第六百零二章 曹家
豔陽高照,鶯燕飛旋,河東城,一處大宅院中,張遼與曹操的父親曹嵩正把杯而談,平心而論,曹嵩受父親曹騰的影響,是很好學很有文學素養的,與他交談,也是一番快事。 .
「賢弟。」曹嵩將曹家子侄全部叫來拜見張遼。
張遼看著那十多個從青年,到少年,到熊孩子的小曹們,一時無言,不說別的,單只曹操的兒子就有七八個,妻妾六個,還有懷孕的,照這麼發展下去,曹操到死前,妻妾和兒女的數目估計還要翻好幾番。
張遼本還覺得自己納了糜貞後,妻妾如今夠多了,但和老曹一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歷史上,曹操的崛起和強大,與他曹家和夏侯家的興旺密不可分,這個時代家族還是最可靠的,如袁紹因為兄弟相爭,家族不合,最終滅亡,以至於張遼也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該學曹操,做個種馬,生一大群兒子,將來也是家族興旺。
不過一想到十幾二十個熊孩子,張遼就忍不住心中發憷。
曹嵩對於曹家的興旺是很得意的,給張遼一個個介紹著:曹操的兒子曹昂、曹丕、曹彰、曹植、曹鑠、曹熊,女兒曹清、曹憲,曹德的兒子曹安民……
其中曹昂最大,年已十八,器宇軒昂,比曹操五短身材要好多了,至於歷史上的魏文帝曹丕此時才八歲,黃須兒曹彰六歲,才高八斗的曹植才三歲,曹清、曹憲還是小蘿莉。
看著這一群孩子,還有後面的曹**妾,張遼突然對曹操很是佩服,能有這麼大魄力將自己的家眷全部送過來,換作他是不行的。
年前朝廷下了詔令後,關東諸侯反應各自不一。
冀州牧袁紹只發了一些糧草,又寫了數千字的自白書,裝了一車,又臭又長,陳述了他昔日誅殺十常侍的功績,又哀嘆他袁氏滿門被殺之事,反而引來天子和朝廷同情,在張遼看來,這廝就是在拖延,死活沒派質子,反而指責張遼幾番加害與他。
不愧是兄弟,袁術一粒糧草也沒奉上,反而上表指責張遼昔日加害他之事,誣陷張遼乃董卓、李、郭汜之流。
荊州牧劉表送來了大批糧草和布帛,又派來了長子劉琦和伊籍,張遼將劉琦安頓下來,伊籍召為自己的屬吏。
江東剛立足的孫策也送來了奏表,不過他的家眷早就在河東了,反倒不用派什麼質子。
徐州牧劉表派別駕糜竺和關羽前來,奉上糧草,至於質子,劉備尚且無後,卻是沒有,而且他與張遼關係不錯,也不用如此。
呂布與劉備類似,只派了使者過來,連糧草也沒有,事實上呂布如今還靠的青州接濟,否則早沒糧草了。
益州劉璋不但送來糧草和奏表,還給張遼寫了一封私信祝賀於他,更表示了唯張遼之命是從之意,昔日張遼擔任執金吾和司隸校尉時曾暗中相助劉璋,此時見了成效。
幽州牧劉虞送來大批糧草,更親自趕回朝廷。
除此之外,河內張楊、弘農段煨、北海孔融,都放棄了兵馬,將兵馬交給了張遼,親自趕回朝廷,被朝廷任以重職。
比較離譜的就是曹操,沒有奉糧草,卻將一窩家眷全部送過來了,讓張遼頗是無語。
曹嵩介紹完畢後,讓子侄一個個以孫子禮拜見張遼,張遼有些無語,不過看到器宇軒昂的曹昂神情自若的喚自己叔祖,他忽然覺得曹操這個長子也很不錯,歷史上如果不是早死,恐怕要有一番作為。
八歲的曹丕已經會射箭騎馬,誦讀經史子集,三歲的曹植也會來兩句,讓張遼不由更是讚嘆,娘的,老曹家的血脈不錯,應該還有個神童曹沖還沒生出來,如果自己的兒子將來能有這番才能,他就要樂翻了。
不過曹操的子女教養的好,也得益於曹操的幾位婦人,丁夫人、卞夫人,都是賢良淑德,才能教出這般佳兒,自己的妻子唐婉、蔡琰也絲毫不差,想必兒子將來不會比曹家的差。
從安頓曹家的院子裡出來,張遼二話不說,回到府中就拉著妻妾開始造人,在這個時代,家丁旺盛才是根本,原本他還沒在意這些,今日卻受了刺激。
……
關府,關羽看著伏拜在自己面前的兒子關平,撫鬚的手有幾分顫抖,胡氏在一旁早已泣不成聲。
這幾日,關羽已經代劉備拜見了天子,與妻子久別重逢,與張遼也是幾番暢飲,他已經從妻子口中得知張遼對他們母子的照顧,尤其是對兒子關平的悉心培育,心中極是感激。
他是個重義氣的人,恨不能為張遼效死,但如今張遼一切安好,而兄長劉備還在徐州未曾安身,拜見天子事畢後,他便決定回徐州。
妻子胡氏此番自是跟隨他前往徐州,但他沒想到兒子關平卻執意留在河東。
「父親。」關平拜在父親身前:「叔父嘗言,父親平生最重一個義字,孩兒一直以此自勵,此番父親和母親前去徐州,是為義字,但叔父對我關家亦有大恩,此恩便有孩兒來報,恕孩子不能隨父親和母親同往徐州了。」
「好!真吾子也。」關羽對此非但不怒,反而甚喜:「如此,汝便留在河東,跟隨汝叔父。」
「多謝父親。」關平連磕了九個響頭。
胡氏多年來與兒子相依為命,卻是不捨兒子,保住關平落淚道:「阿母也不走了,就隨孩兒在河東。」
關平眼睛通紅,卻毅然道:「母親與父親分別十幾年,終於相見,豈能再分離,若母親與父親不同行,則是孩兒不孝了。」
胡氏大哭。
關羽只能撫鬚。
……
夤夜,將軍府中,紅燭畢啵,錦被帳暖,張遼為新婦糜貞寬衣解帶,隨著一聲輕哼,梅花朵朵,一番**。
糜貞緊緊抱著張遼,俏臉上潮紅未退,明眸中卻滿是幸福和歡喜,輕聲呢喃著:「將軍,妾身愛煞了將軍,終是將軍的人了,心中很是歡喜。」
張遼溫香軟玉再懷,柔聲道:「貞兒,從此便是一家人了,該改口了。」
「郎……君,郎君,郎君。」糜貞只是緊緊抱著他。
張遼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深深愛意,不由再次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