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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召虎》第362章
第三百六十一章目標

 接下來的幾日,張遼便時不時來蔡府轉悠,蔡邕年歲大了,左中郎將在朝中也算是閑職,大多數時間都在府中,而張遼這個執金吾不參與朝政,除了定期的巡視外,時間也多的很。

 不過張遼倒寧願蔡邕很忙,這些日子蔡邕沉浸於數術之中,每每拉著他都要研究幾個時辰,他躲了兩日老頭就拉起了臉,甚至還要他辭了官職專門和他一起研究數術,讓張遼哭笑不得,對於蔡邕的痴他算是真正領教過了。

 好在有心思靈動的蔡琰在一旁相陪,也參與了數術演算,讓張遼總算沒感到那麼枯燥。而且蔡邕不愧是聰慧的知性女子,對於數術領悟的很快,讓張遼也自愧不如,這放在後世也是學霸級女神,智慧與美貌並存。

 除此之外,就是在執金吾衙署中操練緹騎和持戟了,操練主要由趙雲帶領,張遼時不時參與,而呂布顯然是在董卓身邊憋慌了,每日都要抽空來找張遼和趙雲比武。

 這日比武過後,呂布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將張遼拉到了一旁:“文遠,為兄有一請求。”

 張遼心中正謀劃著一些事,聞言呵呵笑道:“奉先兄儘管說來,只要小弟能做到。”

 沒想到呂布一開口就道:“且將趙子龍讓於為兄如何?”

 “不可能!”張遼回過神來,一口回絕。開什麼玩笑,將趙雲送予呂布,自己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呂布神情不虞:“昔日為兄也曾將高……”

 張遼扳著手指頭:“戰馬,勁弩,弓箭,精甲……”

 呂布無言,他當初失去了高順一員將領,但張遼送給他的戰馬、勁弩、弓箭和精甲令他手下的將士的戰鬥力翻倍提升,故而他雖然對失去高順有些可惜,但並沒有太過在意,一得一失,在呂布和張遼心中完全是兩個衡量尺度。

 而今他在董卓麾下看似風光,但實際上近兩年來實力根本沒有增長,手下仍是那麼些兵馬,還在虎牢關之戰中折損了一些。

 此時他雖然很想要趙雲,但讓他割肉付出代價,他還是不願意的。

 當然,呂布不知道的是,就是他願意將手下所有兵馬全部交給張遼,張遼也絕不會讓出趙雲。

 這就是呂布和張遼的區別,或許是呂布太強大了,他依仗的都是自身的勇武善戰,類似於項羽,自認為更需要的是跟隨他征戰的兵馬,對於其他人才反倒淡薄一些。

 而張遼則認為謀事在人,他對人的看重超過了一切,有了人其他一切便能謀出來。若是沒有人,縱然再大的實力,也遲早湮滅消亡。

 呂布鬱悶之餘,難免問起了高順,張遼沒有多說,他實在不忍打擊呂布,事實上高順如今統領的兵馬比呂布還多。

 ……

 秋季最容易陰雨天,天空又飄起了細雨,頗有幾分輕寒,長安城西北一處宅院前,張遼帶著史阿來到門前,敲了敲門。

 不多時,院門打開,一個青衣小廝看到門外的張遼和史阿,行了一禮,問道:“不知二位貴人是?”

 張遼呵呵笑道:“在下張遼,忝居執金吾,與潁川荀氏頗有淵源,故而登門來訪,還請告知荀校尉。”

 青衣小廝一驚,忙道:“小人這就去回報。”

 張遼點了點頭,青衣小廝進去後,不多時一個年近四旬的中年人疾步而來,此人相貌儒雅,眼神滄桑,帶著憂色,看到門外的張遼並不認得,卻沒失禮,而是恭敬拱手道:“在下荀棐,不知貴客尊名?”

 張遼暗讚潁川荀氏的嚴謹家風,當即抱拳道:“在下張遼,字文遠,與友若、文若皆是好友,此來長安,冒昧登門來訪,還望荀兄莫要怪罪。”

 “豈敢,請進屋。”荀棐雖然詫異這個陌生人的來訪,但聽說他認得自己的堂弟,忙將張遼請進了屋裡。

 到了屋裡,荀棐才反應過來,拱手道:“足下莫非是督管遷徙之張文遠乎?”

 “正是在下。”張遼心中有些詫異,他不想荀棐對自己的印象竟然不是討伐關東,而是督管遷徙。

 “果真是貴客。”荀棐肅然道:“先父在世時,曾多次盛讚足下拯大難於雒陽,有大德於百姓。”

 “哦?”張遼不由一怔:“不想荀公竟如此盛讚張遼,在下實不敢當!只是順勢而為罷了。”

 他微微嘆了口氣:“唯痛荀公天不假年,百代文宗辭世而去,小弟與文若乃連襟,與荀氏有親,而今既來,卻不能不拜荀公靈位。”

 張遼來訪,對這裡的主人自然不會一無所知,眼前這荀棐是已故司空荀爽之子,荀諶與荀彧堂兄,曾為射聲校尉,掌管北軍五營之一的射聲營。

 而司空荀爽是一代大儒,荀氏上一輩的家主,荀彧的堂叔,董卓掌權後強徵他為司空,而後隨著天子車駕西遷,在去年五月去世,而時任射聲校尉的荀棐在父親荀爽去年辭世後,也辭官守孝。

 荀棐聽到張遼與荀彧是連襟,不由想到了荀彧的妻子唐氏,眼裡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又聽張遼提到要拜自己辭世的父親,當即神情肅然,帶著張遼去拜了荀爽的靈位。

 拜過荀爽靈位,再坐下時,荀棐的神情就親近了許多。

 二人一番敘談,荀棐聽到荀氏家族因潁川遭逢戰亂已經遷至河東,慨嘆不已,露出思念之情,只是他為故司空之子,身份特殊,眼下有董卓在,根本離不得長安,否則轉眼就會被董卓的走狗司隸校尉劉囂捉拿。

 如今的長安可謂人心惶惶,董卓在長安延續他在雒陽後期的暴行,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隸校尉劉囂依舊是董卓的爪牙,登記為子不孝、為臣不忠、為吏不清、為弟不順之人,不管是否屬實,一律處死,籍沒他們的家財,收歸充實董卓的郿塢。據說如今的郿塢積穀三十餘年之用,金錢布帛珠玉更是不計其數。

 而劉囂更使盡手段,逼迫和誘導有私人恩怨之人競相誣告,如此一來,含冤而死之人不計其數,朝臣和百姓惶惶不可終日,路上遇到了也不敢打招呼,只能以眉目示意,頗有些當年周厲王弭謗的情形。

 是以加上小錢濫行,糧米漲價,百姓無以為生,如今的長安可謂一片烏煙瘴氣。

 張遼心中不由暗嘆,董卓失去了雄心,在這條絕路上是越走越遠了,如今是誰的諫言都聽不進去了。天欲其亡必令其狂,恐怕就是如此。

 荀棐又聽聞張遼已經是位同九卿的執金吾,頗是驚愕。他如今一直守孝在家,不問聞世事,所以並不知道張遼擔任執金吾之事。

 談了片刻,張遼終是問起了他此行最大的目標,荀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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