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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食之家》第167章
第167章 16.7

  阮獻立即答應:「好。我這就命人去抓蕭倫。」

  對於蕭倫,阮獻倒是沒什麼同情心。他認為,他賣謝十五娘一個面子就夠了,畢竟蕭弘跟他是連襟,可是蕭弘的兄長嘛,對不起,他不認為蕭倫跟自己是親戚,所以,他沒有必要關照蕭倫。

  要是他這會兒派人去抓蕭倫,蕭倫在的話,那他會覺得蕭家人簡直太蠢,簡直不值得同情。

  不過,要是蕭倫在,他還會給阮溪送個信兒,那樣一來,阮溪一定會管這件事情,進一步打擊桓密和桓朗。所以,蕭倫最後不會受多少罪,但是桓密和桓朗嘛,卻有可能倒楣,而他阮獻還可以借此事討好桓溪。

  至於他為何敢在讓人抓捕蕭倫的同時讓人去給桓溪送信,而不被桓密和桓朗視為叛徒,是因為昨日他派人去抓蕭弘的事情,他可以說是被蕭家的人傳了出去,所以桓密和桓朗怪不到他頭上。

  可阮獻也認為,蕭倫也極有可能抓不到,蕭家人也不會拿麼蠢,認為蕭弘逃離了建康就會沒事情了。當初蕭倫和蕭弘可是一起在謝府門口抵擋桓家的那些荊州兵衝擊謝家,並且他們還殺了不少。桓密和桓朗兩個人應該不只恨蕭弘,可能是連蕭倫也恨的。至於為何桓密要挑蕭弘動手,阮獻想了很久,他推測出是不是跟他堂妹阮明月相關。畢竟當初阮明月非常喜歡蕭弘,他可是知道的。兩人當初在一起謀劃各自幫對方的忙,得到想要得到的人,阮明月的目標就很明確,她喜歡蕭弘,想要跟蕭弘在一起。

  只是後面他達到了目的,而阮明月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成功,這裡面應該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也許那事情讓阮明月放棄了蕭弘,並且恨上了他。所以,阮明月跟桓密成親後,就在桓密耳邊吹枕頭風,讓他幫她報復蕭弘,故而桓密來找自己,想利用自己掌管詔獄,網羅罪名,將蕭弘抓起來,借自己的手除掉蕭弘或者讓蕭弘吃苦受罪。

  要是抓不到蕭倫,那麼這件事情就也到此為止,他沒有把柄讓桓密抓到,桓密頂多是懷疑,卻不至於報復自己。而另外一方面,他還借用此事討好了謝家和蕭家,相當於他放了人情債出去,反正他是賺到了。若是將來時局有變化,他也就多了一條退路,總之,這麼做讓他越發有可能做一個官場上的不倒翁。

  桓密見阮獻爽快地答應了,這才沒那麼不高興了。不過,他依然是懷疑阮獻在這中間搞鬼了,畢竟阮獻也是謝家的女婿,而謝家和蕭家是姻親,極有可能阮獻會向蕭家通風報信,討好謝家。

  因此從詔獄裡出來以後,桓密就去找了他在這宮裡佈置的眼線,打聽阮獻從昨日到今日有沒有異常。結果他的人告訴他,阮獻昨兒一整夜都在詔獄裡沒回去,一直到現在。

  阮獻以前也有審案子沒有回家的時候,所以,這讓桓密只得相信阮獻可能沒搞什麼鬼。他雖然不甘心,只能作罷。但看那蕭倫能不能捉到吧。桓密其實突然想到要抓蕭倫,不過是想用蕭倫來威脅蕭弘自己來投案,蕭倫不過是個餌而已。

  當然,最終還是讓他失望了,因為次日阮獻告訴他,那蕭倫也沒有抓到,估計是前日禁軍去抓蕭弘,然後走漏了風聲,讓蕭倫也跑了。

  桓密只得大罵阮獻無能,怎麼前日去抓蕭弘的時候,沒想到要抓蕭倫。

  阮獻哈著腰承認自己無能,大有讓桓密打了左臉還打右臉的意思。

  桓密罵夠了,阮獻才開口說:「四公子,等到王爺禪代後,那蕭家還不是由得你處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

  「你倒會說,哼!」桓密狠狠地瞪了阮獻一眼,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就走。

  阮獻繼續哈著腰,送他上了腰輿,看他坐著的腰輿不見蹤影了,這才直起了腰,臉上那諂媚的笑漸漸淡了下去,臉色轉冷。這會兒他心裡在大罵桓密,罵他是個蠢貨,得罪了蕭弘和蕭倫兩兄弟,到時候別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這兩日他故意在宮裡的詔獄裡不回去,不過是想讓桓密和他的眼線沒辦法懷疑他去向蕭家報信兒,洗刷嫌疑。好在,他自從掌管詔獄以後,為了給皇帝留下勤懇的好印象,常常提審犯人不回家,否則像這兩日一樣突然勤懇起來不回家,倒還要招致桓密的懷疑。

  其實桓密何嘗不知道沒抓到蕭家兩兄弟,會得罪蕭家,但是他自我安慰的是,也許蕭家並不知道是他桓密在背後指使阮獻去抓人的。這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畢竟阮獻是謝家的女婿,謝家和蕭家是姻親,將來未必阮獻不會不和他妻子說。他妻子知道了,也極有可能會跟娘家人說,謝家的人知道了當然也會跟蕭家說。這樣一來,他桓密指使阮獻去抓蕭家兩兄弟的事情遲早會傳到蕭家人的耳朵裡。總之,這一下他是跟蕭家也結仇了。先前緇衣巷的事件,他因為在謝家門口的亂兵裡出現,顯然已經得罪了謝家人。再經過這一次讓阮獻羅織罪名,意圖把蕭家兩兄弟抓進詔獄,他是又得罪了蕭家人。謝家和蕭家,這兩家都是掌握重兵的家族,桓密突然意識到他原想討好新婚妻子阮明月,幫著她收拾蕭弘,結果卻一步步把自己置於了危險的境地。

  若是想將來沒事,那就要極力支持他阿父北伐,禪代稱帝。

  只有掌握了天下,桓家成為新的皇族,他才會是安全的。到那時候,他再打擊謝家和蕭家就會容易多了。

  桓密回到家後,去跟其兄桓朗說了蕭家兩兄弟沒抓住,被他們跑了的事情。桓朗當然也跟著罵了一通阮獻無能的話。

  「阿兄,蕭家兩兄弟的事情咱們先別管了,若是我所猜不錯,阿父過完年,應該就要籌備北伐事宜,到時候他必定要留下咱們諸子裡面的一人幫他代理朝政……」

  「我早就想到這一點兒了,所以,近日我極力討好阿父,想要留下來幫他打理朝政。」

  「不,阿兄,你要儘量跟隨阿父北伐。」

  「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這歷朝歷代以來,都是皇帝親征,太子代行國事嗎?還有我要是跟隨阿父北伐了,那麼阿父就會留下二郎代理朝政,那樣一來,豈不是他就成了阿父心中的太子?」

  桓密:「北伐是大事,阿兄還是跟隨阿父立功,親掌軍隊,撈些實在的好處好。另外,只要你跟隨阿父北伐立了功,你就會重新佔據阿父心中重要的位置。阿兄,你別忘了,你可是嫡長子。歷代皇帝都是極度忌諱廢嫡立庶的。不,輪到咱們桓家,應該說,廢掉長子立次子。不論是王爵也好,還是帝位也好,阿兄都是天經地義的繼承者。你只需要在戰場上再立軍功,到時候阿父的一切都會順其自然落到你手裡。再說了,這個世道,手上有了兵,就有了一切。一個在建康城裡代理國政的公子要是手上無兵,還不是廢物。要是阿兄願意跟隨阿父去北伐的話,弟願意助阿兄一臂之力,你看如何?」

  桓朗沉吟:「……好,阿弟這一席話,令我茅塞頓開,就依你所言,我會儘量爭取跟隨阿父北伐。」

  「阿兄最好去求下家家,讓她在阿父跟前替你美言幾句,阿父便能帶上你了。阿兄能去了,弟想必也能去了。」桓密建議道。

  「行,就這麼定了。」桓朗一口答應,「我這就去找阿母說道說道。」

  「那我就等阿兄的好消息了。」桓密笑道。

  兩兄弟隨即分開各自回屋。

  桓密回到自己屋子裡,阮明月迎上來,親自奉茶給他,接著在他身邊坐下,摸著肚子笑盈盈道:「郎君,今日咱們的孩兒又踢我肚子了,他如此不老實,想必是個兒郎。」

  這話逗得桓密臉上有了輕鬆的笑,他放下茶,伸手去摸了摸阮明月的肚子,道:「是麼?這才出懷,就不老實了?」

  停了停又說:「恐怕等他落地時,我不在他身邊兒。」

  阮明月一驚:「怎的,你要到哪裡去?」

  桓密:「我想年後,要不了兩三個月,阿父必定北伐,到時候我要隨大哥一起去,立下軍功,在阿父心裡占個好位置。等到北伐歸來,阿父禪代,想必能封我一個好地方做王爺。咱們的兒郎就能成為世子了,或者不止如此……」

  阮明月本來想抱怨桓密在自己生產時也不在身邊的,不過聽到他說封王的那些話,也知道桓密做的事情是大事,只不過她還是為他擔心。因為這要上了戰場,刀劍無眼,那也是危險的事情。於是她就把自己的擔憂對桓密說了。

  桓密握著她的一隻手笑:「你以為阿父真要跟燕國的大軍殺個你死我活嗎?不過是做一做樣子,打幾個城回來就算完事。接著就揮師東進,回到建康,讓小皇帝加九錫,接著禪代稱帝。所以,我想,到今年的年底我就該回來了。」

  阮明月抱著他脖子撒嬌:「我會很想郎君的,咱們的孩兒也是。」

  「家裡有阿姨,還有家家,她們會幫著你穩穩當當地生下孩子的,別擔心。還有啊,為夫本來要讓你高興一下的,也是蕭家那兩兄弟運氣好,讓他們跑了……」

  「哦?那是……」

  桓密就把讓阮獻抓蕭倫兩兄弟,結果卻被他們跑了的事情對阮明月說了。

  阮明月聽完,便也抱怨了阮獻幾句,接著誇讚桓密這個做丈夫的心裡有自己。桓密刮一刮她鼻子,說:「為了你,我可是接連得罪了謝家和蕭家,這下可是只能硬著頭皮往上爬了……」

  「那郎君你怕嗎?」阮明月問。

  「哼,有什麼怕的?將來我要把他們兩家都踩到腳下。你且等著吧。」桓密嘴硬道。

  其實,他內心裡可是有點兒後悔聽信了阮明月的話,現如今把自己弄到這樣一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地步呢。不過,沒有辦法,事情已經弄到這個地步了,有什麼苦果也能自己吞了。

  ——

  阿石回到建康時,已經過了元月晦日,進入二月,在這之前,蕭家那些留在陳家村的奴僕們在半個多月前回到了蕭府,他們帶給了蕭家人關於蕭弘的消息。在這之前,蕭弘父母一直都在擔心他,畢竟在正月初五那一日蕭弘出去打獵就再也沒回來,也沒有給家裡什麼信兒。至於謝府那邊,謝妙容雖然派了阿石出去,讓他找到蕭弘就護送蕭弘去安全的地方,可是阿石一去也沒有信兒,謝妙容猜測,大概阿石應該是找到了蕭弘,並且送他去徐州了,不然也不會這麼久都沒有信兒回來。可是,沒有見到阿石,沒有確切的信兒,誰也不能徹底放下心。

  直到阿石二月初三回到了謝府,見到了謝妙容,稟告了她關於他護送蕭弘平安到達徐州,而且見到了蕭倫,兩兄弟如今都安全了,謝妙容才真正的將一直提起的心放下了。

  誇讚並重賞了阿石,謝妙容讓阿石下去休息。阿石出去之前把蕭弘托他轉告謝妙容的話也說了,而且還給了謝妙容一封蕭弘親手寫的信,這才笑著下去休息了。

  這還是謝妙容頭一次收到蕭弘寫的信呢,展開信紙,見上頭寫著滿滿的一篇隱隱約約的思念之語,以及他說他的心始終朝著建康方向,若是朝局好轉,他就要回建康來等語。

  謝妙容唇角上翹,她提筆給他回信,讓他一切勿念,她會等他。信寫完,她寫下日期,把信封好,和他的來信一起放在一起,鎖到了書案下的屜子裡面。

  她想,等到過一陣兒,風聲不那麼緊了,再托人送到徐州去吧。

  接下來的兩個多月,朝局的確有變化,但卻說不上好,而是桓翌果真上表要求北伐,收復祖宗失地,他要求豫州和徐州方向的兵都配合他北伐,並且他還要調動中央的軍隊。

  小皇帝當然是答應了,桓翌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在四月裡,桓翌帶著自己的兩萬多荊州精兵,又調動了中央的五萬多軍隊,加起來差不多八萬大軍,去征伐燕國。

  其長子桓朗和四子桓密都隨軍,而次子桓溪果然留在建康,代理朝政。

  六月裡,桓翌大軍和燕國軍隊戰于黃墟,燕軍敗北。

  不過燕國軍隊初敗之後,燕國皇帝拿出了虎牢以西的土地請求秦國幫忙擊退景國大軍。秦國皇帝符藩答應了,派出了三萬援軍救援燕國。在這個當口,桓翌率領的景國大軍由水路運來的糧草又出了問題,石門水道被堵塞,大軍的糧草跟不上。

  九月裡,燕國的大軍開始反擊,先是徹底斷了桓翌大軍的糧道,接著又設伏,令桓翌派來馳援石門的軍隊被伏擊,一下子就損失了一萬多兵士。接著秦國的援軍也到了,趁著桓翌大軍失敗追擊景國軍隊。桓翌被燕國的軍隊和秦國的援軍夾擊,大敗,又損失了四萬多兵士,而且這一戰中,桓翌被流箭所傷,不得已,他只能帶領殘兵退守山陽。

  在山陽城,桓翌一病不起,纏.綿病榻之際,他仍舊不忘向皇帝請求加九錫。只是這樣的奏章到了朝廷裡,卻被謝安和王濤等人一會兒以格式不對,一會兒以措辭不符合規矩為由給拖著。

  因為桓翌大軍意外敗北,讓朝廷裡替代他處理朝政的桓家二公子桓溪處於被動,無法威逼王濤和謝安,小皇帝曹桂當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桓翌妄圖在死前加九錫的願望就落空了。

  進入十一月,桓翌竟然病逝于山陽。

  桓翌一死,駐守山陽的那部分剩下的三萬多殘兵自然就由其同行出征的長子桓朗領導。

  臨死之前,桓翌交代兒子,讓他必須要照顧好他的母親以及兄弟們,還有族人,並要他把在建康的桓家族人全部接到荊州去。

  桓朗答應了。等到桓翌病逝後,他就跟其弟一起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桓密建議,先要求朝廷讓桓朗承襲王爵,接著回荊州去,將荊州那十幾萬的士兵的統兵權接收到手裡。接著以為其父治喪的理由,讓在建康的桓家族人到荊州來,這樣一來,無論是皇室曹家還算是王家,謝家等家族都無法拿桓家族人來要脅他們了。

  要是桓家族人都到了荊州的話,他們再下一步就綢繆如何製造混亂,拿下建康,徹底將皇帝趕下臺,然後桓朗登位。

  兩人商量好了,桓朗就果然向皇帝上表要求承襲楚王爵,並讓朝廷護送桓家人去荊州為其父送葬服喪。

  謝安等人考慮到荊州那邊還有桓氏家族控制的十來萬兵士,要是不答應桓朗所求,怕那邊先就會亂起來。畢竟景國這一次北伐失敗,死了不少士兵,要是動亂再起,怕秦國和燕國勾結南下,對建康不利,所以答應了桓朗所求,讓桓朗承了楚王的王爵,同時也同意了以南康大長公主為首的桓家人回荊州去。

  桓朗便以楚王的身份帶領殘兵回荊州,順利的接管了荊州那十幾萬兵士的統兵權。

  建康城裡桓溪見此情況知道大勢已去,他在朝廷裡哪裡能再繼續替其亡父主持朝政,不得已,他只能後退一步,將手中權力交給謝安和王濤。好在,桓溪手上依然有兩萬多荊州的精兵,而控制禁軍的是他亡父的下屬袁嶸,所以桓家暫時安全。只不過,因為桓溪跟其大哥桓朗不對付,桓朗又承繼了王位,他自然是不能去荊州。思來想去,他決定向謝家和王家示弱,並且投靠了曹煥。

  就在南康大長公主等人要去荊州時,桓溪卻選擇留在了建康。他不並不相信其兄長會善待他,因為緇衣巷那一次衝擊謝家的事件,他已經徹底和其兄長鬧翻。他本來想取代其兄長在父親心目中的地位,哪裡想到其父北伐卻意外失敗,並且桓朗因為隨其父北伐,還順勢接管了剩下的兵力,最後還承襲了王爵。

  荊州他是不能去的,只能留在建康。而桓家先前的所為,可是把建康城裡的高門士族們得罪了不少,最明顯的就是王謝兩家。很顯然,他要投靠王謝兩家,他們是不會相信他的。而且王謝兩家也分別掌握著揚州和豫州,他們不會稀罕他手上的這幾萬士兵。

  可是相比王家和謝家,原先的武陵睿王曹煥就不一樣了。此時的武陵睿王身份非常尷尬,他是武帝的子孫,是現在這個小皇帝曹桂的堂兄,而且是年紀最長,頗有能力的堂兄,但他此刻卻是庶民。先前的廢帝曹安被遷去了荊州,前太子被廢為庶人的會稽威王曹練在這一次被圈禁的一年中,身體是徹底垮了,現如今也只是拖日子了,他的健康狀況完全無法出山收拾殘局,再加上他也沒有什麼能力,桓溪便將他給排除了。接下來的武陵睿王曹煥,桓溪看好他,認為他能經受磋磨,心性堅強,值得投靠。當然武帝的兒子裡面最小的東海賢王曹沖,他也不看好。

  至於當今小皇帝那幾個兄長,年紀依然是太小,他同樣不考慮。

  桓溪認為自己帶著幾萬精兵投靠曹煥是最合適的,而且這個時候的曹煥也需要他的支援,他認為曹煥如果聰明的話,就一定會接受他的投靠。

  果然,在桓翌病死,桓家失勢後。桓溪親自去把那被圈禁在建康城北的民居裡的曹煥等人給放了出來,然後他找上曹煥,對他表達了願意帶著手下的幾萬兵馬投靠曹煥的願望。

  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曹煥經過這一年再次遭難,那可是深刻明白了手上有兵的重要性。現在的他,剛從被圈禁的地方出來,還沒有恢復王爵,身份尷尬,而且絲毫沒有勢力。

  且不管將來如何,現在如果有人願意投靠他,並且是帶著幾萬精兵投靠的,他完全沒有辦法拒絕。畢竟有了這幾萬精兵在手,建康城裡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隨便動他,他的人身安全是得到了保證。而且,更進一步,他有了這幾萬精兵在手,就能東山再起,甚至進一步把持朝局。

  於是,他接受了桓溪的投誠,並且保證要把桓溪當兄弟相待,若是有一日他得勢,定然跟桓溪共富貴。為了拉攏桓溪,曹煥甚至跟桓溪結拜為異性兄弟,兩人兄弟相稱。

  朝廷很快就恢復了曹煥的王爵,他又住回了王府,只不過,這一次他因為有了桓溪和袁嶸等人帶兵投靠,他這個王爺在朝廷裡是真正有了分量。原先有些大臣想攻擊桓溪的,但這會兒見到他已經成為了睿王的人,便也只有隱忍不發了。況且,當初正是桓翌扶持當今的小皇帝登的位,這會兒小皇帝還在皇位上,他們又豈能指責桓家不對,甚至指責桓溪的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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