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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食之家》第195章
第195章 19.5

  謝妙容沒想到午飯後竟然迎來了自己的婆婆孔氏,身邊簇擁著婢婦還有婢女,一大票人,浩浩蕩蕩地來參觀她的鍋爐房和浴室了。孔氏顯然對鍋爐房裡面的鍋爐管子,以及如何保持恒定的溫度,還有熱水是如何流到浴室裡去的都很感興趣,不斷問這問那,謝妙容耐心的解答婆婆的諸多問題。

  孔氏在謝妙容新修的浴室裡又親手擰開水管上的把手,試了試流出來的熱水,最後表示滿意,並且拍板,讓謝妙容拿出這個鍋爐房和浴室的圖紙出來,她要在她那邊也修一個,另外,還有廬陵長公主那邊也需要同樣的一個。她說希望在天氣涼起來後能夠用上。謝妙容告訴她,大概需要兩個月才能完工,比她這裡的工程稍微可以快上一些,因為有了修造經驗後,再修就要快多了。

  「這事情還是交給你辦吧,修造鍋爐房還有浴室的錢就由公中支取,你阿嫂要生了幫不上你,你也有先前修建的經驗。」孔氏最後吩咐道,停了停又說,「這事情就麻煩你多操心了,能者多勞嘛!」

  「不麻煩,不麻煩,能為阿姑還有阿嫂做些事兒,我心裡歡喜。」謝妙容立馬狗腿地擺著手笑道。

  可心裡卻在腹誹,這太能幹和聰明是不好,所謂能者多勞這句話後真是分分鐘累覺不愛。

  孔氏又贊了謝妙容兩句,便又領著一大票人呼啦啦走了。

  謝妙容親自把婆婆送出去,這才回來,把手裡的那鍋爐房和浴室的圖紙拿出來,她打算再畫一份留底,手上這一份就可以拿出去當成現場的施工圖。另外,她打算把阿豆培養下,讓阿豆全程跟著看內院裡的鍋爐房還有浴室的修造過程,爭取在修建了她婆婆還有阿嫂廬陵長公主的鍋爐房和浴室後,就能上手監工了。到時候,蕭府內宅要是還有人要修鍋爐房和浴室,就把阿豆派去就行了,免得事事要她出面去管,真是要累死人的節奏。

  「阿蟲,你去把阿豆叫進來。」謝妙容把手中的圖紙展開,一邊看一邊對身邊站著給她拿來她的畫圖工具的阿蟲道。

  「是,娘子。」阿蟲將謝妙容的那些炭筆還有尺子等放到書案上,出去把阿豆給叫了進來。

  一進來,還沒等謝妙容說話呢,阿豆就神神叨叨地說:「娘子,我正有事兒向你回稟呢。」

  謝妙容「哦」一聲,放下手中的炭筆,叫她走近點兒說。

  阿豆便走到了謝妙容跟前,壓低聲對謝妙容說了一些話。

  謝妙容聽完,想了想就說:「這事情你盯緊點兒。一有情況就趕緊來向我回稟。」

  「是,娘子。」阿豆忙答應。

  謝妙容看阿豆一眼,想了想,便讓她出去了。

  本來一開始她是覺得阿豆聰明,讓她去學著監工修建鍋爐房和浴室,自己就可以松一松的,但是從阿豆剛才稟告給她的事情來看,再讓她分心去做自己給她安排的活兒,似乎不太合適。

  她覺著在她身邊有阿豆這麼一個搞內宅情報的高手非常必要,畢竟女人婚後的戰場主要就是內宅。阿豆呢,很合適做這種工作,就沒必要讓她去幹別的了。至於阿蟲,雖然沒有阿豆那麼聰明,可是她是她的貼身婢女,對她非常忠誠,謝妙容認為身邊還是很有必要有這麼個人的。要是讓她分心去管什麼修造鍋爐房和浴室,謝妙容也會覺得似乎少了左膀右臂一樣,非常不方便。

  既然阿蟲和阿豆是她的左膀右臂,得力幹將,她離不開她們兩個。那麼,她也就不在她們兩個裡面挑這個監工的人,心念一轉,她想起了那個二等婢女阿橘,似乎她比較合適去學著做一個監工。

  於是她讓阿蟲去把阿橘給叫了進來,告訴她:「适才夫人來我這裡一趟,說要想在她那邊修造鍋爐房和浴室,我想要帶你去學一學怎麼修,以後蕭府裡再修這個,你就出面去監工吧。」

  阿橘爽快地答應了,她知道娘子肯交給她這個活兒,表明了對她的信任。她只要把娘子交給她的活兒幹好,以後就會得到娘子的重視,不定會提成一等婢女呢。

  ——

  唐氏陪著夫人孔氏去謝妙容那邊院子,跟著去參觀了一趟鍋爐房和浴室,從夫人對那新發明的滿意程度上看,她明白原先想要用謝妙容利用修建浴室指控她固.寵.的指控是徹底可以放棄了。

  她內心裡承認那個浴室的確是非常方便的發明,只是這種發明跟她女兒燒鍋爐牽連起來,還有她的女兒也不能再像以前那麼近的伺候蕭弘,她就覺得這個方便的發明只是方便了別人,沒有方便到她的女兒,甚至還讓她的女兒倒了黴。

  當晚,她回到了蕭府前院的那一片提供給府中世僕居住的屋子,一家人吃罷晚飯後,等兒子和兒媳帶著孫子回屋,她就對她做蕭府大管事的丈夫卜仁說了女兒遇到的事情,並請他幫著出個主意,怎麼樣才能把女兒從如此被動的境地給解脫出來,怎麼樣才能讓女兒能做成三公子的通房。

  蔔仁聽完,道:「看來這位新嫁進蕭家的少夫人著實厲害,這樣不聲不響地就把那些想要成為三公子的妾室和通房的人都給弄開了。在嫁進蕭家之前,謝十五娘就是個厲害人兒,又會做詩,又會賺錢,還是個悍女。你忘了當年在樓雲寺,三公子還被謝十五娘給抓了,那以後好多年,謝十五娘在建康可是頂頂有名的悍女……」

  「你說這麼多有的沒的做什麼,聽你說這些倒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可是找你拿主意的!」唐氏不滿地對丈夫吼道。

  卜仁對於自己妻子這種類似于後世所謂的更年期綜合症的發作有點兒無奈,他大概也明白這會兒唐氏心裡有點兒堵得慌。畢竟女兒這往上爬的路出現了障礙物,她又沒有辦法搬開這個障礙,自然也就心裡有氣了。

  其實他剛才對唐氏說的話並非廢話呀,他提醒她注意那個障礙物可是不容易搬開的而已。這為他後面要說的話打了個基礎。

  他抬抬手,對唐氏道:「你別急嘛,你不是向我討主意,我正要說呢。」

  唐氏聞言,才稍微火氣小點兒了,讓卜仁別藏著掖著,快點兒說。

  蔔仁緩緩道:「其實你又何必死心眼兒,非得要女兒去做三公子的妾氏……」

  「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初,咱們一家人不是商定好了,要讓女兒做三公子的妾麼?如今見到謝十五娘這個主母有點兒厲害就心生懼怕,往後退了?有你這麼做阿父的麼?虧你還做著蕭府的大管事,就這點兒出息!」唐氏不等丈夫把話說完,就是劈裡啪啦一陣吼。

  蔔仁這下子也火了,怒聲道:「你這婦人,還讓不讓人把話說完?你不是要找我拿主意麼?你要是真要聽我的主意就給我閉嘴,不然這事兒我不管了!」

  唐氏見丈夫發怒了,不得已,只得重新調低調門兒,說:「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說……」

  蔔仁見狀,這才又繼續說:「那謝十五娘就是個不好惹的,不要指著我出什麼主意對付她。她是主子,咱們是奴婢,而且她又不是那種沒腦子沒手段的主子,你說咱們要跟她鬥能有幾分勝算。況且謝家如今的權勢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咱們要跟謝十五娘做對,就跟螳臂當車一樣。我方才也聽你說了,連夫人和公主都想要修那個浴室了,可見女兒就要繼續在鍋爐房裡當差燒鍋爐了。因為浴室既然如此受歡迎,就沒有裁撤的理。」

  唐氏急起來,問:「先別說三公子收通房的事情,你就說說怎樣才能讓女兒不再去熬夜燒鍋爐了吧?你沒瞧見,她今日來偷偷找我說話,那眼下黑得,就跟抹了鍋底灰一樣,我心疼她啊……」

  「不想再熬夜燒鍋爐,就去求夫人,讓女兒從三公子那邊的院子出來。」

  「什麼,你就出這主意?這樣的主意我自己都能想出來!」

  「你瞧你,又急了吧,我曉得你的意思,想要女兒不要配了奴才,以後生的孩兒還是奴才。」

  「你懂就好。」

  「其實,這蕭家的主子又不是三公子一人,要說,如今最能讓女兒做上通房,以後成為妾的地方在……」

  他伸出了兩個手指,比了比。

  唐氏看著他伸出的兩個手指,脫口而出:「你是說二公子那裡?」

  「看來,你還不算笨。二公子那裡可是已經開了缺口了,他已然收了兩個通房,再收一個也不是難事。再說了,大郎跟著他做長隨,也挺得二公子看重。要是女兒成了二公子的人,可是比在三公子那裡更佔優勢。你可以求夫人把女兒調出來先到夫人那裡呆一陣兒,然後嘛,我會讓大郎牽個線,做個局,讓女兒成為二公子的人。只要二公子收用了女兒,一旦懷上身孕,成為二公子的妾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這就是所謂的東邊不亮西邊亮,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蕭府也不是三公子一個主子,你說對不對?」蔔仁得意洋洋的說出了自己的主意,然後問唐氏的意思如何。

  唐氏聽完了丈夫的話,微微張嘴,表示吃驚。

  她完全沒想到丈夫竟然想出了這種主意,繞開了謝妙容那個妨礙女兒成為通房和妾的障礙物,另外開闢了一條戰線。

  只是,她仔細地思考了丈夫的一番話後,不得不同意丈夫的主意的確是高明,而且行得通。

  比起三公子,二公子還是夫人的長子呢,以後老爺的爵位還得由二公子來繼承。並且二公子本身也生得好,女兒也是跟了他也是不錯的。廬陵長公主和謝妙容相比,唐氏覺得她容易對付多了。並且,皇室如今日漸衰微,倒是謝家如今如日中天,要說以後女兒成為二公子的妾室後要爭.寵.的話,他們作為女兒的父母,寧願得罪廬陵長公主也不願得罪謝妙容。

  要說按照丈夫的話來辦,女兒很快就可以離開那個該死的鍋爐房,調到別處繼續做她的一等婢女,再把她跟二公子一湊,要成為通房和妾那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她想清楚了以後,就對蔔仁說:「這麼辦也好,可我就怕女兒脾氣倔,認死理,一門心思想跟著三公子,勸不動她挪地方。」

  「你告訴她,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非要去撞南牆。這明擺著有更好的路走,就不要去走絕路。還有,你對她說,她要是不聽勸,我們可不管了。總不能因為她一個人,弄得我們全家以後得不了好。」

  唐氏明白,丈夫說得也在理,不能為了女兒那看起來越來越不能實現的心願,真得想法子去對付主子,要出了事,那可不是會牽連一家人嗎?她還有兒子一家人,她的兒子將來才是要養她老的人,還有孫子。就算是做奴僕,但要是不出錯,他們一家人過的日子也比外頭的平民百姓好,犯不著為了女兒,將來一家人得罪了謝妙容,下場悲慘。

  「好吧,明兒我就去見女兒,跟她說道說道。」唐氏最終道。

  一.夜無話,次日,唐氏趁著孔氏歇午覺去了謝妙容那邊的院子,然後讓小婢女進去把昨夜值了夜班燒鍋爐還在睡覺的女兒阿桃給叫了出來,兩母女走到一間僻靜的沒人的空房裡說話。

  阿桃打著哈欠問其母是不是已經想到法子可以讓她擺脫目前的困境,還有能夠對付謝妙容了。

  唐氏道:「昨兒晚上我回去問了你阿父,讓他想個法子幫你。他倒也想出來了一個法子,可以讓你不再燒鍋爐,也能做成主子的通房……」

  「哦,是什麼法子?阿母,你快跟我說一說!」阿桃一聽連瞌睡都沒了,趕忙一把抓住唐氏的手,驚喜地問。

  唐氏隨即說:「你阿父的主意是這樣的……」

  她把昨兒晚上丈夫說得那些話都說給了阿桃聽。

  阿桃聽完,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不悅道:「阿父就給我想的這個法子呀,這算是哪門子好法子?如此一來,我不就是得離開三公子了嗎?如此一來,倒讓那毒婦稱心如意了!」

  唐氏苦口婆心把昨晚兩夫妻考慮的得失利弊詳細說給女兒聽,最後把丈夫說得不聽話就不管了的比較絕情的話也說了。

  阿桃噘著嘴,儘管心裡有一萬個不捨得三公子,但是她可不是像阿竹那麼死腦筋的人。她很明白,她只是個想做妾的婢女,想通過做妾來改變自己的地位,改變自己將來的孩子的地位。蕭府裡面,除了三公子,她覺得條件不錯外,另外就是二公子,還有剩下的幾個年紀小些的公子了。但是現在比較合適的就是三公子和二公子。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三公子那裡,主母謝妙容非常厲害,也防範得很嚴。再說了三公子跟謝妙容新婚,即便要收通房和納妾也得等,等到謝妙容懷上了才行。可誰知道謝妙容什麼時候懷上呢,就算懷上了,按照她現在被派到鍋爐房燒水來看,就算三公子收通房肯定也是在主母陪嫁過來的那兩個婢女裡頭挑,還不一定能輪上她呢。

  儘管她已經讓阿竹去設局讓三公子收用了她,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肯定能行的。要是事情敗露,阿竹把自己這個同謀者給說出去了,她在三公子這裡的院子就呆不下去了。

  方方面面綜合在一起考慮,阿桃也認為走另一條路容易實現心願些。

  就如同她阿父說的那個話,東邊不亮西邊亮。整好,二公子那裡邊是西,三公子這邊是東,也許這就是命?

  猶豫了好一會兒,她終於磨磨蹭蹭地答應了唐氏,說她願意聽從父母的安排。

  唐氏聽了十分高興,拍一拍女兒的臉蛋兒:「這才是我的好女兒。你且等著,不出三五日,我就讓你挪出這院子去,再也不用燒那該死的鍋爐了。」

  「那我就等著,阿母你最好快點兒,再這麼值夜,我就要瞌睡死了。」

  「放心,我捨不得讓你熬夜呢!」

  兩母女把這個事說定了,就各自回去了。

  果然,她們兩人說話三日後,謝妙容去請安時,孔氏告訴她,要把她院子裡的一等婢女調到她的院子裡來,理由是阿桃十分會按摩,她跟前就缺個這樣子的人。反正把阿桃調走了,她可再給謝妙容派一個她這邊的一等婢女去。

  謝妙容卻說不用派一等婢女過去了,她那院子裡的婢女多,可以提拔一個能幹的上來補上阿桃走後的缺。

  孔氏見謝妙容如此說,便也不囉嗦了,只說她自己看著辦就好。

  謝妙容回去後,將阿橘提成了一等婢女,而阿橘提上來後,空出的二等婢女的缺則是讓三等婢女阿連補上了。三等婢女阿連的缺直接從粗使的小婢女裡面比較勤快聽話的挑出一個來補上。

  阿桃收拾了包袱離開之時,去向謝妙容辭行,謝妙容淡淡的跟她說了幾句話,讓阿蟲去拿了兩串錢來賞給她,便讓她出去了。

  等阿桃一走,阿蟲就笑著說話了:「看來娘子這一石二鳥之計十分管用,這浴室修起來,阿桃和阿杏就沒了用,她們也就不能再在三公子跟前晃悠,還能讓阿桃這種人受不了燒鍋爐的苦,自己離開……」

  謝妙容臉微微一笑,道:「這個阿桃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打發的,說不定人家是以退為進,另飛高枝兒去了呢!」

  「娘子也把她想得太能幹了吧,您沒瞧見她方才臉色灰敗,分明是娘子手下敗將。」阿蟲繼續笑著說。

  謝妙容:「不管她到底怎麼樣打算,總之,從我這裡出去了好,這種人鬼主意太多,有她在身邊始終是禍害。」

  停了停,她又說:「這走了一個了,下一步嘛,我得給郎君在這內院修造一個大書房……」

  阿蟲聞言,噗嗤一聲笑出來了,道:「如此一來,恐怕那一個也是坐不住了。」

  謝妙容不置可否。

  次日就從內院傳出來消息,說裡面的東廂房,謝妙容讓改造書房,讓婢女們幫著去收拾下,然後她要把她的謝氏宜家木器店新出的那一整套的專用於書房的傢俱給搬進來。

  那時候,阿桃已經去了孔氏那邊的院子,聽到這個消息傳出來,簡直覺得自己是神算,這樣一來,那個阿竹定然是更加相信,並且更加著急了。

  果然,就在內院傳出來確切的要重新弄一個書房的消息後,阿竹就慌了,偷偷摸摸跑去找了趟阿桃,阿桃的大哥卜森正好幫著她弄到了催情的春藥,阿桃就拿了些給阿竹,再跟她說如何用。阿竹拿了藥,按照先前的約定給了阿桃那三件她挑上的首飾。

  阿桃還故意告訴她,說自己是被謝妙容給攆出了院子,多虧她阿母向夫人求情,她才能夠到夫人的院子裡來當差。

  阿竹聽了,自然是更加著急,遂匆匆地走了回去,一門心思地想這幾日務必要攔著回府的三公子到書房來,務必要讓他喝下這催情的春藥,讓他跟自己發生關係,就能搶先一步,在自己被主母謝妙容弄出去之前成為三公子的人了.

  且不說阿竹在那裡絞盡腦汁地圖謀成為蕭弘的女人,卻說廬陵長公主那邊,她在阿桃搬去孔氏院子的第三天,便生產了。她是在西院那邊特設的一間產房裡生下了自己的女兒。因為之前她已經生下了一個兒子,這一胎生個女兒,也算是兒女雙全了。蕭倫和廬陵長公主兩夫妻比較歡喜,孔氏就不見得多高興了。她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們生越多兒子越好,所以這一胎廬陵長公主生女,她的笑容就是淡淡的。

  她帶著一群人來看了生下女兒的廬陵長公主後就回去了,留下唐氏等少數幾個人在那裡照應一二。

  蕭倫當日知道妻子產女,晚飯時候高興地喝了幾杯,吃罷飯他去了外書房,叫來長隨蔔森,讓他給自己吹個笛子聽。蔔森的笛子吹得好,蕭倫遇到高興事兒,往往喜歡讓他吹笛子給自己聽。蔔森先是奉上了所謂的醒酒茶給蕭倫喝,這才開始吹曲。吹了一半,忽然外頭有個婢女進來找卜森,卜森對蕭倫說這是他妹子,吹的笛曲比他還好。

  於是蕭倫就讓這個頗為靚麗的婢女吹曲給他聽,這女子一拿起笛子吹起來,果然悠揚婉轉不比蔔森差。於是蕭倫一高興就讓她多吹幾曲,蔔森則是慢慢退了出去,闔上了門。

  後面嘛,蕭倫不知道為何聽著聽著曲子一股躁動陡然降臨,他幾乎無法自抑地升起男人的衝動,見眼前那個吹笛子的婢女明媚動人,他也顧不上去找他的通房了,就地把那吹笛子的婢女給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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