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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食之家》第173章
第173章 17.3

  他這麼一笑,倒是讓一直緊張的謝妙容放鬆下來了,她仰面看他,有些赧然地問他:「笑什麼?」

  他走近一點兒,一屁.股坐到她身邊,然後往下一躺,雙手枕著手臂,笑道:「我也有點兒累了,也躺一躺。」

  阿蟲和阿豆自從蕭弘進來後就退得遠了一點兒,她們在隨著服侍的主子陪嫁進蕭府之前,可是經過劉氏培訓的,培訓的內容就是在謝妙容的新婚夜該怎麼服侍她。當然這邊蕭府也有兩個婢女指派到蕭弘和謝妙容的屋子裡來,她們要做的事情跟阿蟲和阿豆一樣。

  謝妙容跟蕭弘拜完天地後,也是由她們引導著她到洞房裡來了。只不過謝妙容這會兒還沒習慣蕭府的婢女服侍自己,於是就叫她們等在外頭,只是讓自己陪嫁過來貼身使喚的婢女阿蟲和阿豆兩人服侍。

  阿蟲和阿豆在謝妙容跟前自然是要隨便點兒,可是在蕭弘跟前就緊張起來了,見到他就比較拘謹。

  按理說蕭弘這會兒進來按照洞房的程式應該是跟謝妙容吃點兒東西,喝交杯酒什麼的,但是蕭弘呢,徑直走過去,居然在謝妙容身邊躺下了。難道他這就要和小娘子洞房?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也太急色了,怎麼看他們的這位姑爺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阿蟲和阿豆在這裡垂頭胡思亂想,謝妙容那邊卻說話了:「阿蟲,阿豆,你們過來服侍我卸妝,讓我鬆快鬆快。」

  一面說一面站起來,往屋子裡的鏡臺跟前去。

  「哦,好。」阿蟲和阿豆趕忙答應了,低著頭,快步到謝妙容身後,幫著她拔下頭上戴著的步搖珠釵等物。

  蕭弘側身頗有興致地望著謝妙容在兩個婢女的服侍下卸妝,通發。

  等到謝妙容頭上沒有那些飾物了,他才爬起來,對謝妙容說:「你還是這樣看起來好看些。」

  謝妙容從妝凳上半側過身體,問:「難道我化新娘妝很醜?」

  蕭弘莞爾:「沒有那個意思,各有各的好看,只是平素見慣了你清水芙蓉去雕飾的樣子,就……總之,都好。對了,你餓了沒有,我們一起吃點兒東西吧。今日我喝了一肚子酒,都沒好好吃飯。」

  謝妙容:「你說到正點兒子上了。」

  蕭弘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伸手:「那,十五娘,我們一起吃飯去。」

  謝妙容大方把手伸給他。她的手放在他掌中,只覺他手掌寬大有力,而且比她的手熱。她暗想,如果是在冬天,這樣的一雙手就像小火爐了,只是,這會兒是夏天,她不很貪戀他的這種溫暖。

  兩人坐到桌前,阿蟲和阿豆就上前來服侍兩人吃飯。這些飯食都是早備好的,擺成吉利的樣式,但是卻是沒溫度,唯有酒是好酒。謝妙容跟蕭弘喝了交杯酒,隨意吃了點兒東西果腹,謝妙容就不吃了。一則她餓過了,沒有胃口。二則,這些菜光是注重形式,口味不佳,她吃了點兒就放下筷子了。蕭弘比她多吃點兒,可能他在吃的上頭不如謝妙容講究,能對付就成。

  吃完飯,有婢女上前來把桌上的飯菜都撤了下去。蕭府的兩個婢女,阿桃和阿杏就進來了,他們服侍蕭弘去淨室沐浴更衣。

  說來好笑,在兩人吃完飯後,蕭弘請謝妙容先去沐浴更衣,哪想到謝妙容不肯,反而是叫蕭弘先去。原來謝妙容暗中認為自己先洗白白了去床上等著,頗有點兒等著蕭弘來「幸」她的意思。所以,她要求調換次序,讓蕭弘先去洗白白,讓後去床上等著……

  蕭弘當然不理解她的這點兒小心思,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他也喜歡他娶進門兒的這個媳婦兒,所以媳婦兒說啥就是啥吧。

  他沐浴的速度挺快,洗頭洗澡統共不過小半個時辰就好了。

  謝妙容歪在床上看一本雜書,還沒翻幾頁呢,蕭弘就出來了。只見他身穿一席交領白袍,領口大開,一頭烏黑的發洗過了,散披在身後,他膚色雖然不白,但此刻的他儀態風.流,俊朗無比。謝妙容注意到這廝敞開的領口,露出一部分強壯的胸肌,那部分肌膚在明滅的燭光下,無聲顯露性.感和魅惑。她不由得口舌發幹。

  她只是聽到他從淨室內走出來的動靜才微微抬眸去瞄了他一眼,那想到人家這麼穿著就出來了。這是故意的好不好?

  謝妙容想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他了,他怎麼還那麼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有啊,她的兩個陪嫁婢女人家都還沒成年呢,這也是為主不尊呐。她能想到阿蟲和阿豆見到蕭弘這種樣子會不會流鼻血?

  蕭弘步態灑然地走到謝妙容歪著的榻前,溫言對她說:「十五娘,我好了,你可以去了。」

  謝妙容「哦」一聲,沒好意思抬眸看他。有些手忙腳亂地放下手中的書,她爬起來,下了榻,穿上木屐,招呼阿蟲和阿豆服侍她沐浴。

  蕭弘看她那慌慌張張,一張鵝蛋臉緋紅,忍不住唇角上揚。他大概能想到她在想些什麼,他低下頭,牽了牽自己的領口,不是拉攏,而是拉開了一些……

  謝妙容的這個澡洗得就比蕭弘的時間長多了。她也不是拖,而是女人洗澡要細緻些,麻煩些。

  香湯,棗豆,洗髮,洗身,從浴桶裡起來,還要抹些增白的香粉。雖然謝妙容覺得自己膚色還算是白的,但是這是程式,要走。

  蕭弘沐浴花了小半個時辰,她就花了大半個時辰。

  總之,等到她洗完了,出去,看到床上躺著的蕭弘背對著她,一動不動,似乎睡著了?

  哎,大家都累一天了,洗了澡就更想睡,她想,要是她先洗完,往床上一躺,可能要不了幾分鐘就要睡著。

  於是她低聲吩咐阿豆和阿蟲都出去,到旁邊的耳房去歇著,若是有什麼事情,她會喊她們。

  「是,小娘子。」阿蟲和阿豆答應道,她們兩人出去之前把屋子裡多餘的燈火都滅了,就只留了一個青瓷蓮花燈在謝妙容床前的小幾上。

  謝妙容等她們兩個退出去闔上門,打了個哈欠,脫掉木屐上.床。

  上.床後,看見蕭弘身上都沒有蓋絲綿被,就拖了薄薄的絲綿被過來,展開給他搭在腹部。

  接著她側過身體,伸出頭去打算吹滅床頭小幾上放的那盞照明的青瓷蓮花燈時,一隻手卻伸過來見她的腰一摟,把她往裡拖。她立時就覺得後背完全被淹沒在一個寬闊而且堅.硬的胸膛裡。

  「啊!」她嚇了一跳,小小聲驚叫出聲。

  原來蕭弘是裝睡!

  她這才明白過來,有點兒羞怒他的調皮和狡黠。

  「噓……」他在她耳畔出聲,讓她噤聲,只不過他好像故意使壞,那帶著火.熱呼吸的聲音直撞入她耳蝸。

  酥酥麻麻,帶著癢感的漣漪從她耳蝸裡圈圈蕩開去,令她的心不由自主一窒,莫名半邊身體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小栗子。

  蕭弘如願感覺到了自己摟著的懷中人身體一僵,他當然不能就這麼放過她,這可是他的新婚之夜,當初定下了她時,他那天晚上睡得很安穩。然後第二天起來,就開始扳著指頭算到底還有多少天才可以把那「冤家」給娶回來,他早就決定,娶回了她,可不能輕易放過她。她欺負了他太多年,等她成了他的娘子,他就要好好「欺負」她。

  他趁著她一僵直的功夫,趁火打劫,伸出舌尖,從她瑩白的耳垂一路往上,輕柔掃過,直達耳蝸,然後在那裡停駐。

  謝妙容完全沒有想到會遭遇蕭弘這種挑.逗,這還是那個冰山臉的美男嗎?這還是那個一眼看過去無比清冷的人嗎?一個突然看起來禁欲系的人,畫風變成悶.騷,這真是讓人感覺意外啊。

  意外的驚喜?意外的驚訝?

  由不得謝妙容去仔細判定,身體已經有了非常大的反應。她也不知道她對蕭弘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還有,她自己的身體竟然這樣的敏.感!

  她想說「不要」,可是這種話說出來除了平添虛弱和給人欲拒還迎的感覺,別無他用。而且還讓人覺得特別僑情。

  她躲避著,瑟縮著,臉上著火一樣。

  但是她能躲到哪裡去,十方天地仿佛完全被蕭弘所主宰,他有力的雙臂禁錮著她,他的胸膛緊貼她後背,他的氣息咻咻,撲打著她耳畔敏.感到極點的肌膚。

  過電一樣,電弧從脊背上竄過,令她掙扎的力氣都變小了,或者說掙扎也是無用。

  蕭弘賣力地用舌尖在謝妙容敏.感的耳朵上起舞,如願看到被自己圈在懷中的人跟一隻被抓住的小兔子一樣,瑟瑟發抖。曾幾何時,這個丫頭是多麼強勢,他深深記得她還是個三歲的小孩子時,望著他,鄙視地說:「新出門戶,篤而無禮!」

  在那一天,他深深記住了這個人,滿腦子裡想得都是要報復她,捉弄她。

  後面在樓雲寺,她又說完了這樣的話,還撓了他一爪子,他長那麼大,還沒被女人抓過,這個女人誰敢娶她?他那時不無惡意的想,謝家十五娘如此強悍,沒有人敢娶她的。

  誰想到,兜兜轉轉,最後卻是自己娶了她呢。他願意娶她,只不過因為和她在一起,比跟別的女郎在一起更自在,他覺得放鬆和舒服。長這麼大,他一直都更加關心自己如何變成一個強大男人,他一直都在追求著在男人的世界裡變成強者。他真得沒有把精力投在女人身上,所以,沒有一見鍾情,沒有熱戀,他差一點兒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甚至好男風。

  不過,他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有興趣,所以,他覺得安慰。

  這會兒,他把那個在他映射中一直強悍的丫頭控制住,挑.逗她,讓她虛弱不堪,這讓他很有滿足感。

  謝妙容死死咬住唇,不讓在喉間上竄下跳,幾乎就要衝出口中的呻吟沖出口。

  她必須要承認,蕭弘這樣的挑.逗讓她有些吃不消,讓她感覺羞恥的是,她竟然還喜歡。

  好吧,既然不能呻吟出聲配合他,就只能使勁兒去掰他的手指了。

  她試了幾下,發現他的手指就跟鐵鉗子一樣,死死地箍著她的腰,她根本掰不動。

  謝妙容這麼亂動了幾下,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失策,她感覺到他的呼吸更熱了,甚至緊貼著她的某處有了變化,這讓她頭皮發凜。

  「十五娘……」他語氣火.熱,然而嗓音黯啞的喚她。

  「唔……」她本想抗議他這樣挑.逗折磨自己,哪裡想到一出口竟然變成了按捺不住的低吟。

  這一聲抑制不住的低吟,刺激了某人,做出了更加大膽的動作,他的一隻手探進了她的中衣……

  玉山連綿,春桃顫顫。

  謝妙容覺得自己在蕭弘的進攻下丟盔卸甲,她終於虛弱的開口求他:「不要……」

  他不說話,心裡盛滿得意,她此刻的柔弱在他意想之中,她的柔弱激起他更加想要征服她的快感。他順應著自己的心的指引還有不斷翻湧而起的欲.望。

  在他的手下,他描繪出的女人遠比她看上去更加美好。

  膩,滑,他真怕自己用的勁兒再大一點兒,她如初生嬰孩一般的肌膚會皺,會破。她的髮膚間有一股誘.人的甜香,就如同她栽種的那些瓜果一樣清新而甜美。這種清新的甜味兒,會讓蕭弘覺得自己正在品嘗一瓣蜜瓜,或者一顆葡萄。

  他是個貪吃的孩子,遇到自己中意的美食,那更是胃口大開。

  他不滿足於在她脆弱而敏.感的耳畔流連,他不斷探尋身下之人的令人迷戀的秘境,他唇舌並用,手也沒閑著。

  謝妙容被他強行引領著打開暫新而陌生的感知的大門。

  他覆在她身上,火山一樣,把他身體的炙熱的溫度傳給身下的人。他和她肌膚相親,他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汁兒。

  謝妙容頭腦發暈,全身滾燙,她給他搓揉得飄飄蕩蕩。他雄姓的氣息全方位地包裹著她,就像是他的舌在她口中追逐裹挾她一樣。他的吻如此強勢,不容她後退,不容她躲避,甚至不容她害羞。

  他握住她的柔荑,讓她去摸他,感受他身體的熱度和堅.硬。

  他的肌膚也很細滑,那些強壯的塊狀肌肉昭示著他的強悍和性.感。謝妙容雖然不好意思看他的果體,可是被他握著手去撫.摸他的身體時,還是在腦子裡清晰地描繪出他身體的樣子。

  他肩寬腰細,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胸肌闊大,腹部有六塊腹肌,他的腰比起寬闊的胸背來說顯得細,但很柔韌。他的臀結實而挺翹,他的大.腿有力緊致,還有他火.熱的堅.硬,也讓謝妙容心驚,擔心自己是否可以容納他。

  她必須要說,就算害羞地閉著眼睛,蕭弘完美的體型也讓她陷落了。

  他比她想像中還要美好。她曾經擔心會跟他度過一個尷尬的洞房之夜。無論是心和身體,她都沒有做好準備可以毫無困難地和蕭弘共度良宵。可是這一刻,她發覺自己以前想得都是多餘,這種事情,只要跟著感覺走就沒有錯。而且蕭弘似乎是個很好的引領者,沒有她擔心中的少年的青澀和莽撞,沒有那些無措。

  他是一個好的導師,讓她毫無困難,並且全然信任地去經歷她身體和心靈的初次。

  終於,他在她的迷醉中沖進了她的身體。

  清晰的銳痛讓謝妙容難忍出聲,額頭滲出了冷汗。他雙手緊扣著她十指,對她柔聲說:「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我會輕一些……」

  謝妙容蹙著眉,咬著唇,低聲道:「很痛。」

  事實證明,蕭弘所謂嘴.巴里的輕一些和事實大不一樣。他仿佛是一位初初降服一匹寶馬的獵手,帶著興奮,就算想要輕柔地揮鞭對待身下的馬兒,可最終落下鞭子時也會變重。

  馬兒吃痛,跑得越快,騎手在風中越發得意。

  他們兩人在這件事情上十分默契,第一次就一起到達頂點。初夏的夜裡,他從她身上滑下來,一身的汗,無比饜足。

  謝妙容猶在雲間飄蕩,她一開始痛得想哭,可是到最後那遮天蔽日的快感卻是完全遮蓋住了那些痛,她顫慄著到達頂峰的一刻,她也同樣無比饜足,喉間湧出帶著哭聲的滿足的顫音。

  蕭弘的一隻手,依然扣著她五指沒有鬆開。兩人手心相對,身體其他各處的汗液漸漸揮發,肌膚也隨即變冷,暢快的情事後,當肌膚的熱度褪.去後,滿足感漸漸佈滿整個身體。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事後的甜蜜和舒適。

  最後還是蕭弘率先說話,他側頭看她,話聲中帶著笑:「卿卿,你很好……」

  謝妙容也睜開眼,側過臉去看他,見他俊目灼灼,她明知故問:「我到底哪裡好了,我也不美,也不嬌柔。」

  蕭弘伸出另一隻手,覆上她的額頭,然後緩緩移動,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唇,一直到下巴,再往下……

  謝妙容不好意思地伸手去拉過來一邊的絲綿被去蓋住身體。

  哪想到卻被蕭弘給一把扯掉,道:「讓我好好看看。」

  「有什麼可看的?」謝妙容羞道。

  「就是要看,你是我的人了……以後只給我看……」蕭弘動情道,說話間他的目光又把謝妙容給描繪了一遍。

  謝妙容抬手去遮住他放肆的眼,說:「我們叫人抬水進來洗一洗吧。我有些累了。」

  他一仰頭咬住謝妙容一根手指,用舌尖去舔舐她手指,一下子就勾得她心裡又有了感覺。

  她趕忙想收回手,卻不料他伸出了手,握住她的手腕,如同品嘗什麼美味一樣,在她指尖梭巡。

  她想嗔怪他調皮,話未出口,他已經重新翻身而上,將她覆蓋在了身下。

  他的堅.硬再次昭示了他的欲.望,謝妙容有點兒害怕,拒絕他:「不要再……」

  「可我想,再說了,今晚是我們的好日子,你就當疼我,好嗎?」蕭弘像個孩子似的耍賴,低聲祈求。

  謝妙容賭氣:「別了,我受不住。」

  蕭弘低聲笑:「一開始你不也受不住嗎?可是後面我覺著你很喜歡。放心,你的郎君會讓你受得住,而且越來越喜歡。」

  謝妙容被他這種帶這調.情意味的話給羞到了,開不得口。

  蕭弘卻已經趁著她沉默時,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遠比第一次的時間長,謝妙容一開始受不了,後面身體奇怪的有了適應能力,她居然在他這一波的律動中,連番上了峰頂。這讓她感覺恥辱。被人掌控的感覺可真不好。她有點兒害怕,蕭弘一開始就帶給了她這麼好的感覺,以後會不會讓她在這件事情上離不開他,她如果淪陷於這種感覺的話,會不會將來會太在意他,從而喪失了自我。

  這是她潛意識裡面抗拒這種美好的感覺的原因。

  都過了中夜,蕭弘才停了下來,讓人抬水進來。他固執地要謝妙容和他一起去洗浴。

  謝妙容沒有辦法,只得起身,兩個人披著袍子,到淨房裡去洗浴。因為謝妙容害羞,蕭弘也就沒讓婢女進來服侍,兩個人澆水給彼此洗浴。

  在謝妙容白皙的肌膚上,有不少地方被蕭弘種下了草莓印,洗著洗著,蕭弘又有了衝動,於是在淨房裡,謝妙容被強迫著再次領會了一次丈夫的.寵.愛。

  等兩人從淨房裡出來時,床上已經被換上了乾淨的被褥。

  謝妙容上了床,鑽進被窩,眼睛一閉,沒到三分鐘就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

  蕭弘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些什麼,她完全沒聽。

  第二天,晨曦初露,她就被阿蟲和阿豆給推醒了。她覺得全身發酸,腿間疼痛,根本就不想起床。

  這種不適提醒她,她昨晚是如何度過了一個瘋狂的春宵。

  她是真正成親了,她告別了一個在室女郎的身份,從今以後,她是一個小婦人了。

  對了,身邊那個讓她破了身,成為小婦人的男人呢。

  她一模,身邊空空如也。

  阿蟲見狀噗嗤一笑,說:「郎君早已經起身,去練劍了。他出門兒的時候囑咐我們,一會兒回來就和娘子一起吃朝食,然後一起去拜見舅姑,還有跟蕭家的叔伯兄弟姐妹見面。」

  謝妙容聞言,只能說蕭弘的身體簡直水太好了,昨晚那樣折騰,他居然還能這麼早起來去練劍。這麼好體力的丈夫,她該是歡喜,還是懼怕。

  「娘子,奴婢覺著您比以前更美了,似乎一.夜之間就變了。」阿豆在一旁望著謝妙容真誠地說道。

  「是嗎?扶我起來看一看。」謝妙容略微一動,身上就酸痛不已,她只得向兩個貼身婢女伸出了手。

  阿豆和阿蟲就把她扶了起來,接著阿蟲去拿了一面銅鏡來,舉著讓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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