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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食之家》第132章
  第132章 .

  「她就算出去也該說一聲吧,怎麼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跑出去了。而且,家裡的姐妹一個也沒有叫上,她到底是跟誰出去玩?」劉氏不滿地說。

  「或者十四娘是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呢?」謝繡姬提出了另一種可能,不想母親生氣。

  「就是不舒服,想回去,可也該跟咱們招呼一聲不是。不行,我得讓人去看看她到底回去了沒?」說完,劉氏就招了個婢女過來,讓她去謝柔華住的舜華院看看,看她有沒有在屋子裡。

  那婢女應聲而去,劉氏搖搖頭在兩個女兒身邊坐下來。她先是關切地問了次女謝繡姬最近過得如何,自從謝繡姬被姜氏禁足,在嘉玉堂裡不能隨便外出後,劉氏也是十天半個月才去看望一下她,最近又有半個月沒有去了,故而她這樣問。

  「哦,很好,每日練練拳,寫寫字,抄抄經,再做點兒針線,一天就也過去了,還忙得不行。我發覺自打跟著公孫師傅練拳後,身體和精神都比以前好了。」謝繡姬笑著回答劉氏道。

  前段兒日子,姜氏提出來請兩個會武的師傅來謝府教在室的女郎還有未娶的郎君們拳法劍術後,謝繡姬也在公孫舞每次來謝府嘉玉堂瓊琚院教謝妙容劍術時,跟著她學點兒拳法。她現在跟當初謝妙容初初學劍也是一樣的,需要先從練拳開始,原先她被禁足小半年,身體還真是不太好,精神也比以前差。姜氏的擔心是正確的,被禁足,又遭遇了一些被打擊的事情,謝繡姬的精神狀態挺不好,要是再不動一動,肯定時間一長是會生病的。現在她練上拳了,身體好了,精神也就跟著好了,連帶著心態夠改善了。這也讓家裡人放心不少。

  劉氏拍一拍女兒的手:「那就好。」

  不過,緊接著她卻是話鋒一轉:「咱們家也就是十四娘不練拳,還整日家瘋跑,你們看,這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一說起謝柔華,劉氏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停了停她又問謝妙容:「十五娘,最近你四姐是不是在外面跟人合夥做買賣?」

  「啊?」謝妙容吃了一驚,「阿母,您怎麼這麼問。」

  很顯然,謝妙容不知道有這種事情。

  劉氏見小女兒吃驚的表情,就明白果然連她也不知道。按理說現在她跟謝莊的女兒也就只有謝柔華和謝妙容沒有出嫁,謝繡姬雖然在家,可是被禁足在嘉玉堂不能出來,對於謝柔華做什麼事情定然是不知道的。

  謝妙容作為唯一的一個跟謝柔華一樣待字閨中的女郎,劉氏想可能謝柔華做的事情,她這個小女兒作為妹妹也許知道一二。因為她也是從孩子過來的,知道有時候大人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小孩子們卻知道。不曾想,如今她這個小女兒卻是不知道其姐謝柔華都在做什麼。

  「你阿姊最近這個月管我要錢,還不少,我想平日家裡女郎們的四季衣裳脂粉首飾都是不用你們花自己錢的,又沒見她給自己添置什麼首飾衣物,再說了,這幾年謝氏宜家木器店開起來,每年分的紅利,我也會拿出一部分來給她。她手裡的錢也挺可觀。可她最近還管我要了十塊金餅去,我問她,她只說想買點兒東西,也沒有細說到底買什麼。這錢也是從謝氏宜家木器店分給她的紅利裡面的拿出來的,是她的,我也不想難為她,就給她了。可她又沒給自己添東西,錢花到哪裡去了?我就猜她是不是也跟十五娘一樣去搗鼓做什麼買賣,不然也花不了這麼多錢……」

  「我只是覺著最近一兩個月阿姊有點兒奇怪,出去參加的那些高門士族之家的聚會有點兒多。要是以前一月有兩三次的話,現在恐怕七八次都不止,她常常出去,衣裳首飾似乎都是建康城裡最時興的。」謝妙容想一想補充道。

  「如此說來,她還是給自己添置了些衣裳首飾,只不過她沒在我跟前穿戴過。我就說嘛,她也不是個有頭腦做買賣的人,怎麼會拿錢去跟人合夥做買賣。」

  「可是阿母,就算她添置了些建康城最時興的衣裳首飾,你一年給她的六塊金餅也足夠了呀。這幾年下來,她手裡原本就該有二十塊金餅不止,再加上她最近跟你要的加起來怕是不下三十塊。就算她拿十五塊來給自己添置時興的衣裳和首飾,不是還有十五塊不知道拿去做什麼了嗎?況且我估摸著她添置的東西也就值十塊八塊的金餅,其餘的金餅到底做什麼了,我也挺好奇呢。要不我幫你去打聽打聽她最近都在幹甚麼,是不是真得拿這些錢去跟人合夥做買賣了?」

  「好,十五娘,你明兒就去幫我打聽打聽,不弄清楚她在做什麼,我這心裡不安。」

  劉氏同意了謝妙容的提議,剛才那個被她派去謝柔華的舜華院看一看的婢女回來了,稟告她說舜華院守院子的小婢女說,她家小娘子沒有回來。

  「果然她是偷偷溜出去玩了,這孩子,也太膽大了,今夜建康城雖然不宵禁,外面遊街的人也多,可她一個明年就要及笄的女郎怎麼能毫無顧忌地就跑出去了呢?萬一碰到什麼歹人可怎麼辦?不行,我得派人出去找她。」劉氏眉頭都擰到了一起,站起來去找管事婢婦阿粟去了,她要阿粟派幾個得力的奴僕出去找謝柔華,找到人了就將她帶回家,不許她在夜裡跟人在建康城裡遊蕩。

  謝柔華在八月十五中秋這一晚,當然是跟阮獻有約。

  阮獻約她在這一日吃罷晚飯後,一起去建康城裡燃放焰火,一起提燈遊街,一起去秦淮河上登船賞月。

  這兩個月來,她跟阮獻是打得火熱,兩人之間的感情發展可說是一日千里,陷於熱戀之中。

  不過限於熱戀之中後,她手上的錢也就被阮明月和阮獻一起給哄走了,比如說阮獻會說他跟誰又談成了什麼買賣,那買賣一本萬利,可惜本錢不夠。很自然的,謝柔華就會拿出自己的私房錢借給他,幫他,阮獻說賺了錢就還她。謝柔華長於謝家這種頂級門閥之家,從小到大就沒缺過錢,更沒把錢當回事,聽到阮獻說賺了錢就還她,還說不用著急,她借給他的錢她也不急著用。

  就像謝妙容猜測的那樣,她原先有二十多塊金餅,自從跟阮獻熱戀以後,除了收拾打扮,出去吃喝玩樂花了七八塊,剩下的十來塊加上後面問母親要的十塊都借給了阮獻。

  阮獻有了這些錢,跟健康城的高門士族之家的子弟們來往也是出手闊綽,在圈子裡結交了一些狐朋狗友。他去蕭家去得尤其勤,兩個月下來在蕭家混了個臉熟,上自蕭弘的祖母,下至蕭弘的弟妹們,都很喜歡這個容貌絕美又會說話,會來事的翩翩少年郎君。大家也沒有因為他是個庶出的就看不起他,畢竟景元帝渡江以後,一些能臣和出鎮一方的大將軍也是庶子,庶子和庶女不一樣的是,庶子有機會可以建功立業,特別是出自名門之家的庶子。一開始可能身份上不如嫡子尊貴,但是往往名門之家的庶子們有很強的進取心,比嫡子們努力,而他們所受的家族教育也差不多,最後各大家族往往會有庶出的子弟嶄露頭角,尤其最近幾十年更是如此。

  蕭家的人接納了他,他就開始把阮明月往蕭家帶,但凡蕭家要請個客什麼的,他都不忘把阮明月給帶去。阮明月也按照阮獻提供給她的計策討好蕭家眾人,蕭弘雖然不常在家,阮明月見他的時候少,不過,就像阮獻說的,只要蕭家眾人接受她,並且喜歡上她,將來,再由她母親出面,跟蕭弘定親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善於鑽營的阮獻帶著阮明月也很快讓她融入了蕭家,初步達城了一開始的計畫。

  當然阮獻從謝柔華那里弄到了錢,對她就更好了,每次見面都要送她一些禮物,出去遊玩也是他給錢,只要謝柔華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他也是搶著去買下送給她。

  這樣一來,謝柔華就覺得他是最好的情郎,對他越發迷戀,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全都聽他的。

  劉氏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想到謝柔華竟然跟著阮獻去了秦淮河,在河上坐船賞玩夜色,他們當然是沒有找到人。謝柔華跟阮獻一起喝酒賞月,在河上遊玩,直到月上中天了才回去。

  回去後,從謝府後門進了府,敲敲溜回了她的院子。守院子的小婢女告訴她劉氏派人來找了她,這也在她預料之中,要不是為了應付母親的查問,她才不想回來呢。跟阮獻在一起,每一刻都是那樣快樂,可是一回到家,她就覺得好像是進了個牢籠一樣無趣。

  「知道了,你們去給我打水來,我洗漱了好睡覺。」謝柔華不耐煩地說。

  「是,小娘子。」

  ——

  次日,劉氏聽到了阿粟回稟的派出去的人找遍了建康城,可都沒找到謝柔華,然後謝柔華是半夜才回來的。她聽完當然是心裡有火,讓人去把謝柔華叫來好好訓了一頓。並且罰她到過年都不許出去。

  謝柔華一聽就慌了,發氣道:「我昨日不過是跟著阮十二娘一起去遊玩,再說了,子時之前我不是也回來了嗎?我回來的時候,長街上還有好多人呢。再說,我也不是及笄定下親事的女郎,為何我就不能跟其她同齡的女郎們一起去玩?阿母,你這麼罰我,我不服!」

  她哪裡忍受得了這麼久不見阮獻,所以立即就發氣並且反對她阿母說的話了。

  平時謝柔華儘管挺任性,可是對劉氏,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其母的話音剛落,她就發氣,她就反駁過。

  劉氏也沒想到這個女兒竟然變成這樣,竟敢當著她的面頂撞她。

  「你,你……」她抬手,指著謝柔華氣得夠嗆,「好,你是長大了是不是,竟敢當面頂撞我了?你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兒家,就算是如你所說,還沒及笄,還沒許下人家。可是晚上在外遊蕩,萬一碰到什麼不測,你這輩子可怎麼辦?你知不知道,昨兒晚上你跑出去了,我擔心了多久,就怕你在外遇到歹人,給人劫持了。你忘了你十五妹的事情了,還有衛家五娘的事情?」

  她也是當著女兒沒有說她另外的擔心,就是萬一在外面遇到那些好色之徒,對她做出侵犯她的事情,讓她失了清白,哪她這輩子就全完了。

  謝柔華被劉氏訓得低下了頭,咬著唇囁嚅道:「我……我以後晚上不出去了就是……」

  沒有辦法,她知道要是她不在母親跟前低頭認錯,退一步,她母親肯定會禁她的足,那她就真出不去了。能夠答應其母晚上不出去,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劉氏見女兒服軟了,也是消了些氣,但是她還是沒有改變要懲罰女兒的意思。先不在這個話題上展開,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於是接著問:「還有,我問你,你跟我要的那些錢到底做什麼去了,今日你要是不跟我說明白,以後我就再不會給你一個錢,你只能花府裡給你的每月的例錢。」

  唉,今日真是萬事不順,才被母親罵了一頓,說她晚上出去溜達半夜才回來,要罰她到過年都不許出去玩。緊接著又想起了在她手裡拿錢的事情,當時她拿錢的時候她母親也問過她,她撒橋糊弄過去了。沒想到,這會兒她母親又問起來了。

  她當然不能說她把錢都借給阮獻了,要是她母親知道她借了那麼多錢給一個郎君,一定要懷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了,甚至會禁止她再跟阮獻來往。

  「我,我借給阮十二娘了,阮十二娘說她最近要買個鋪子,需要錢,她的錢不夠,我就借她了。」她只能再次往阮明月身上推。

  阮明月跟謝柔華是好朋友,劉氏也是知道的。但是這又是約女兒晚上出去遊蕩,又是跟女兒借這麼一大筆錢,令劉氏一下子對阮明月的印象就變壞了。

  她道:「又是這個阮十二娘,我怎麼覺著阮十二娘跟以前不一樣了?要是我記得不錯,她跟你也打交道兩三年了吧,前些年她還像個大家女郎,但是如今卻不像了。你借這麼一大筆錢給她,可問她幾時還了沒,還有你讓她給你寫借據沒?」

  阮明月只能繼續撒謊:「她說了來年開春就還的,還有她也寫了借據給我。」

  「這個阮十二娘我不許你再與她來往。」

  「……可,阿母,我不跟她來往了,怎麼讓她還錢?」

  「那就等她還了錢後,再不許你與她來往。另外,罰你到十一月之前,這一個多月你都不許出去!」劉氏大聲道。

  「阿母!」

  「不用再說了,再說,我就罰你到過年!」

  謝柔華氣得想哭,就算是這一個多月,要是不能見到阮獻,她覺得自己恐怕會瘋。可她現在又不敢違背其母的話,再鬧騰下去,不然,她母親說要罰到過年不讓她出去。

  劉氏看到女兒眼淚水都要流出來的氣惱的樣子,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女兒跟那個阮明月一樣,最近都變了。

  謝柔華跺著腳,氣衝衝地轉身沖出了劉氏的屋子,到外面大聲呵斥她身邊服侍的小婢女,令在屋子裡聽到的劉氏皺起了眉頭。

  隨即,她叫了管事婢婦阿粟來,讓她去告訴謝府二房這邊看守各門的婢女還有奴僕,說沒有她的准許不能讓謝柔華出門,這規定一直到十一月,要是誰膽敢放她出去,家法處置。

  謝柔華被罰不許出門兒到十一月的事情恨快就傳到了謝妙容耳朵裡,她從其母那裡知道了原因後,對於謝柔華說什麼借錢給阮明月買鋪子有點兒不相信,主要是阮明月那個人也不像是個做買賣的女郎。

  阮家十娘阮應采嫁給了謝嘉,她可是阮明月的堂姐,謝妙容為了證實自己的懷疑,還去特意問了問阮應采,她那個堂妹阮十二娘愛做買賣不,阮應采告訴謝妙容,從來沒有聽說過阮明月做過買賣,她最喜歡的事情應該是買買買。

  聽了阮應采的話,謝妙容立即判定自己的四姐謝柔華對母親說謊了,她根本就沒有將那一筆錢借給阮明月買鋪子做買賣。要是從這個結論再反推的話,那謝柔華說的什麼跟阮明月一起在中秋夜去建康城裡遊街看焰火必然也是不太可信的。

  兩個待字閨中的高門士族之家的女郎結伴去看焰火遊街,玩到半夜才回家,這種事情有點兒不可想像。畢竟往年她們都沒有這樣做過,為什麼今年就突然變了呢。還有,自從出了燕國人的探子劫持走了慧遠法師和衛康子的事情後,建康城裡包括士族和寒族在內的人外出都謹慎小心了許多,更別說在晚上外出。就算中秋夜建康城裡看焰火遊街的人多,但是謝妙容敢肯定一定是庶民百姓更多,或者也有高門士族之家的娘子或者郎君,但是這絕對是極少數。阮明月和謝柔華都是嬌弱的女郎,她們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就不怕遇到什麼流民歹人之類的,被劫持,被侵犯,這對於高門士族之家的女郎們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傷害。

  謝妙容想到此,更是認定其姐說的那什麼跟阮明月一起去看焰火遊街也是個謊言。

  那麼,謝柔華到底是跟誰一起,又是把那麼一大筆錢給誰了呢?

  謝妙容決定要弄清楚。

  這件事情最直接的一個做法就是找到阮明月,問她中秋之夜可是跟謝柔華一起的,還有她可借了謝柔華的錢。

  不過,謝妙容卻不打算先這麼做,因為她認為阮明月跟謝柔華可是打交道好幾年的朋友,自己就這麼去問她,極有可能阮明月會幫著謝柔華遮掩,不會對她說真話。與其這樣,她還不如問別人。

  一想到這個別人,謝妙容就想到了袁鑫。

  袁鑫不但喜歡說別人的八卦,還喜歡打聽人的八卦,建康城裡發生的許多傳聞趣事他都知道。而且他也是個愛好交友的人,性格外向,認識許多人,這樣一來,消息就更靈敏了。

  沒過兩日,袁鑫上謝府來拜訪謝妙容,謝妙容就問起了阮明月的事情,問袁鑫知不知道這個阮明月最近在做什麼,又跟誰來往。

  袁鑫問:「你怎麼對她感興趣了?」

  「你要知道她的事情就說給我聽一聽,先別問為什麼。」

  「讓我想一想……對了,最近這一兩個月,我在蕭家碰到過她兩次,跟她一起的還有她堂兄阮獻,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你阿姊跟他們兩個一起。」

  「我阿姊?」

  「就是你四姐,謝十四娘。」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天我看到他們三人在一起,好像你阿姊跟阮獻有說有笑,兩人似乎關係特別好。」

  「你這個關係特別好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咳咳,那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意思。」

  「……你沒看錯?」

  「應該不會吧,這個郎君和女郎之間,若是彼此有了情意,那看向彼此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袁鑫如此說著,臉上現出努力回想的表情。

  想著想著,他忽然會意過來什麼,嚇了一大跳,看向謝妙容道:「你是說你阿姊跟阮獻……」

  「這個,我這是懷疑,對了,阮獻這個人你瞭解麼?」

  「知道啊,他是……」

  袁鑫把自己知道的關於阮獻的情況都說給了謝妙容聽。

  阮獻這個人謝妙容自從上次在其母生日那天在謝府後花園,看到他跳下水去救起其姐謝柔華,之後就再沒關注過他。還是今日她才從袁鑫的嘴巴裡完全瞭解了阮獻這個人。知道了他的情況後,她立即想到一種可能,心裡是又氣又急,因為袁鑫在這裡好歹壓抑住了要去找謝柔華的衝動。

  「你方才說的我阿姊跟阮獻之間有那什麼的事情你可別跟人亂說,興許是你看錯了也是有的。要是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謝妙容故意揚起拳頭恐嚇他。

  「好吧,我不跟別人說就是。只不過,我不說,也不能保證其他看見的人不說,雖然我眼尖一點兒,先發現。」袁鑫縮了縮頭道。

  「總之,你答應我就是,少管別人。」

  「行。誰叫你這麼厲害,我可怕被你揍,嘿嘿。」袁鑫裝出害怕的樣子道,惹得謝妙容也笑了起來。

  謝妙容又跟袁鑫說了會兒話,又送了他兩個自己栽種的蜜瓜後,送他出了府,回來就往其姐謝柔華的舜華院去。她要去告訴謝柔華,阮獻是個騙子兼小人,可千萬不能上了他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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