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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食之家》第126章
  第126章 .

  數日後,謝妙容在回家慶賀阿母生辰的姐姐謝伯媛嘴裡聽到,衛康子自從那一日在樓雲寺因為要救慧遠法師,而被燕國探子劫走,就再也沒有回過衛家,而虎賁營的兵士們也沒有搜索到那帶走慧遠法師和衛康子的青衣燕國人的蹤跡。所以,這件事情就以慧遠法師和衛康子的失蹤為結局。

  衛家人認為衛康子不是被殺死扔在了荒山僻野,就是被燕國人給劫掠轉賣它方。總之,衛康子沒有好結局,這輩子算是完了。儘管虎賁營的士兵也沒有搜索到她的屍首,可在衛家人心裡她也跟死了差不多。其實他們還願她最好死了,因為就算她不死,回來,除了給衛家丟臉,就再也帶不來什麼好事。

  謝伯媛向著母親還有妹妹說起此事的時候,還要抹眼淚呢。她是深深後悔,在那一日沒有毅然決然地拖住衛康子,以至於讓她非要出頭去救慧遠,最終被那不講信用的燕國探子給帶走。

  謝妙容除了勸她姐不要傷心也沒有任何辦法,她道:「阿姊,這也不是你的錯,那一日場面如此混亂。要我說,你還是膽大的呢。你看,衛家除了你,不是都沒有人去拉住衛五娘嗎?另外,我認為,沒有搜索到屍首說不定還是件好事,不是有句俗語叫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嗎?再有,這件事你不覺得奇怪麼,那一日那個燕國探子既然成功逃離了建康城,可他為什麼連慧遠法師也不放回來呢。要是衛五娘還可以被賣幾個錢,或者是送給人做小妾,但是慧遠法師,他劫去有何用處?畢竟這世上還沒有賣和尚的。因此,我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謝伯媛聞言,也蹙起了眉頭想這件事,良久,她歎氣道:「或者真如十五妹所說,五娘她並沒死。但是,就算她沒死,以後也沒法回衛家了……」

  「阿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們把事情想好一點兒行不行?」

  還別說,謝妙容的這句話讓謝伯媛心中立刻想起,衛康子一直愛慕著慧遠,要是這一次他們兩人都被燕國人抓走了,那他們有沒有可能在一起呢?若是他們兩個在一起了,想必衛康子對於回不回衛家絲毫都不會在意。因為一個跟深愛之人在一起的女人,會以深愛之人為家……

  如此一想,她輕鬆多了。又可以臉上帶笑地叫乳母把女兒衛怡媛抱過來,逗著她跟母親以及妹妹們說話了。

  劉氏的生日,來向她慶賀生辰的人挺多。其中包括新安長公主一家,以及嫁到太原王氏家去的新安長公主的女兒劉蟬兒。當然她的已經出嫁的女兒們更是要回娘家的。除了長女謝伯媛一家人外,還有嫁給陸家五郎的謝麗儀。

  晌午飯後,劉氏招待來向她慶賀生辰的夫人們,謝妙容和其姐謝柔華就負責招呼跟她們同齡的姐妹以及表姐妹們。

  謝伯媛和謝麗儀作為謝家嫁出去的女兒,如今的身份就是客人了,而比她們兩個年紀小的謝柔華和謝妙容則做了主人,帶領著跟她們年紀相仿的女郎們吃茶,去謝府的後花園賞景。

  謝府的後花園的湖中六月裡荷華開滿了半個湖面,謝柔華和謝妙容帶領年輕的女客們去後花園坐船賞花。

  船上,劉蟬兒和謝麗儀在交頭接耳,說她們各自新婚後的一些事情,謝妙容跟衛琴蓮下棋,謝柔華則是跟她的閨蜜阮家十二娘在一嘀嘀咕咕,時而發出笑聲,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衛琴蓮的棋藝依舊是比謝妙容高,她落下子後,很久謝妙容才考慮後,放下一顆棋子去。

  「唉,每次都要等你好久,要不是在船上還能看看外面的荷花和遊魚,我都會被悶死了。」她手裡捏著兩顆白色的棋子來回摩擦,發出輕聲的嚓嚓聲。

  謝妙容嘟噥道:「那你還要找我下棋?」

  「不找你下棋也無事可幹啊,總不能跟你大眼瞪小眼,就那麼幹看著。」

  「我看你是不在棋藝上虐我一遍就不舒爽。每次來都要跟我下兩盤,找點兒勝利的感覺才罷手。我說,衛大美女,你還需要在這些地方找優越感嗎?我們兩個出去,往人前一站,你說誰是紅花誰是綠葉?我這綠葉每次都把你這紅花襯得更美,其實你不覺的在下棋上頭就應該讓我贏一盤作為補償嗎?」

  「謝十五娘,你這話可說得有失偏頗了啊,哪一次下棋我沒讓你執黑先行,並且還要讓你三子。你說,這不是補償是什麼。還有什麼綠葉襯紅花,我完全沒有感受到。每次只要有郎君們在的場合,你的身邊圍繞的郎君可是最多的,到底誰是紅花,誰是綠葉,不是一目了然嗎?」衛琴蓮不服氣地反駁道。

  謝妙容笑著落下一子,然後說:「我身邊的那幾個人跟我是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不曉得,所以,你說的那些不算。倒是你,這兩年出落得越發美麗,你看看,你每次去參加飲宴聚會,暗地裡有多少的少年郎君在悄悄的打量你。」

  衛琴蓮聽了這個話,倒是不否認,只不過她認為那些郎君的打量加起來都沒有一個人打量她,更讓她感到高興。只可惜那個人很少出現在她出席的社交場合。而且就算他在,見了她也只會應景地跟她打個招呼。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的朋友謝妙容似乎是經常能跟蕭弘碰上,遠的不說,就是上次在樓雲寺。蕭弘帶領虎賁營的禁軍就跟謝妙容遇上了,還有那什麼意圖劫持謝妙容的探子被蕭弘給抓了,在這過程中,謝妙容又是如何躲過了那燕國探子的襲擊等等。這件事情最近跟她五姐衛康子和慧遠法師被另外一個燕國探子給劫走,成為了建康城裡的人們茶餘飯後最喜歡說的八卦,而且這些八卦還傳得越來越玄乎,衛康子聽到的版本就是謝妙容如何跟蕭弘一起合作,力擒燕國探子,最後兩人都互相吹捧對方。更有好事者說謝妙容跟蕭弘是天生一對等等。

  這些話傳到衛琴蓮耳朵裡自然是讓她吃味,儘管她也曉得謝妙容跟蕭弘是什麼哥們兒,而且她還認為蕭弘連自己這種容色的女郎都看不上,可見他的眼光有多高。謝妙容除了比她多些錢以外,在容貌上根本無法跟她相比,所以蕭弘是根本不可能看得上謝妙容的。那些八卦真是令人好笑。

  這會兒說到這個話題,想起了蕭弘那個人,衛琴蓮就接著話問謝妙容:「不知道十五娘最近見到蕭三郎沒有,還有你說他今日來了沒有?」

  謝妙容抬起頭,想了想說:「我阿母倒是請了蕭家人,今日蕭家的婦人們來了不少,只是蕭弘……好像沒有看到。最近他忙得很,你也不是不曉得,自從出了樓雲寺慧遠法師和你五姐被劫持的事情後,皇城內就加緊了搜尋和巡邏。虎賁營負責皇城的治安,要是再出什麼類似樓雲寺那樣的事情,恐怕虎賁營的大小軍官們就會被問責了。」

  一提到衛康子,衛琴蓮的眼神就一黯,緩緩道:「我五姐恐怕是凶多吉少,我後悔那一日沒有跟七嫂一樣去拉住五姐,要是我也去拉她,說不定她就不能去救慧遠法師了……」

  「哎,你們就不要怪自己了,那件事你阿姊本來也是一番好意,誰知道出了那樣的變故。」

  提到了謝伯媛,衛琴蓮四面一望,問謝妙容:「我七嫂呢,怎麼沒見她來遊湖?」

  「她去探望我二姐了。」

  「這樣好的日子,這樣好的天氣,為什麼你二姐不能來跟咱們一起遊玩?」

  「因為我祖母說要我二姐禁足兩年,這還沒有一年呢。」

  「為什麼,她跟袁崢和離,你祖母要禁她的足,和離是雙方有錯啊,又不是被休?是不是這裡面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衛琴蓮突然問。

  謝妙容無語,她覺得自己好像剛才說錯了話。畢竟她二姐跟袁三郎和離,跟袁四郎的糾纏,這件事情可是被袁家和謝家遮掩得很好。外頭人都不知道裡頭竟然還有這樣的內幕。衛琴蓮突然懷疑問起,謝妙容肯定是不能跟她說的,所以她故意手一拂,裝作不小心把幾顆棋子給拂落在地,引開衛琴蓮的注意。

  果然,衛琴蓮見她將棋子拂落,就立即喊起來:「你這賴皮,明明要輸了,卻將棋子故意拂落到地上,這是狡賴,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謝妙容嘻嘻笑,親自下了榻去把棋子給撿起來,道:「哎呀,你咋呼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這樣吧,這一盤我還是認輸怎麼樣?」

  「什麼叫你還是認輸?明明就是你輸!」

  「是,是,是,我輸了。算了,不玩了,真費腦子。不如吃點兒東西。九娘,你想吃什麼,我讓人端來?」

  「這才吃飯多久,我不想吃,要吃你吃吧。」

  「好吧,我吃點兒,方才跟你下棋,耗了我許多腦力,不補充點兒不行。」

  於是謝妙容讓婢女端了些瓜果李子等上來,她長大點兒後,也是進入了青春期,開始發育了,她也不胡吃海塞了。要加餐還是以水果為主,這樣又能補充營養,又不至於堆積脂肪。

  衛琴蓮見謝妙容吃得歡快,也伸手從青瓷的高足盤子裡拿了個李子吃了起來。

  一口咬下去,口感挺不錯,以甜為主,微酸,看外頭的樣子卻和一般的李子差不多,都是青皮,於是她忍不住贊這個李子好吃,又問謝妙容從哪裡買的。

  謝妙容呵呵笑:「這不是買的,是我的那兩畝多的果園裡面種的,去年我也只載了一棵李子樹,今年嫁接了下,又剪去了一些旁枝,最後結了果,果子就是現在你吃的這味兒。」

  「你這傢伙,有這樣好東西也不說,偷偷自己吃,我要是不吃一個,還錯過了。一會兒下了船,領我去你的果園裡看一看,我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沒有,采一些帶回家去吃。」

  「喂喂,我的果園裡那些果子的產量很小,你一會兒去可要手下留情啊,千萬給我留一點兒。」

  「行了,小氣,真是。」

  衛琴蓮很快吃完一個李子,又去拿了一塊蜜瓜開吃。果然,謝妙容這裡的蜜瓜也比一般的香脆,她很滿意,吃了兩口蜜瓜,她忽然想起個事兒,對謝妙容說:「那一日在樓雲寺那個銀甲小將軍你看見了嗎?」

  謝妙容一愣,隨即道:「看見了啊,怎麼了?」

  衛琴蓮壓低聲:「我阿母回去後就打聽他是誰,後來得知是袁家的四郎,就歎氣說,可惜我的年紀小了點兒,要是如今及了笄,選他做女婿可是最好的等等……後來我一想,這個袁家四郎不就是你二姐和離的袁三郎的兄弟嗎?我就想,既然袁四郎都長得這樣出眾,那他的兄長袁三郎肯定也差不多吧。如此好的相貌,你二姐為什麼要跟袁三郎和離呢?」

  「你還真是幼稚,難不成沒有聽說過,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袁四郎長成那樣,不一定他兄長也像他那樣風儀出眾。還有,人也不是好看就代表一切,比如說脾氣秉性為人。要是美人都是好人,那這世上就好挑人了。不過,你這種想法我也能理解,如今別說挑女婿了,就是挑大臣,從上到下,都是看長相,這就有失偏頗。你也是我好友,我才勸你一句,這看人看容貌是最做不得准的……」

  謝妙容吧啦吧啦一會兒,也就住口了,沒有展開說。畢竟這種看臉的風氣在當世最重,甚至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她沒有力氣去糾正,就那麼的吧,各人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不過,通過衛琴蓮的話,果然印證了她之前的想法,那就是建康城有不少的高門士族之家的婦人和女郎們注意到了袁嶸,他那邊一時之間肯定是連門檻也要給踏破了吧,相對於因為他而和離,而被禁足的二姐,門可羅雀,那可是相當鮮明的對比。想到此,謝妙容無端地有些不舒服起來。

  此時謝妙容等人坐著的大船到了湖中的一片荷葉荷花中,有女郎跑到了船頭讓划船的婢婦將船停一停,她要采幾朵荷花回去插瓶。謝妙容聽到了,便往外看,見到了那說話要采荷花的女郎,是她四姐,謝柔華的閨蜜,阮家十二娘阮明月。這個阮明月也是個愛打扮的,年紀跟謝柔華相仿。

  謝家二房的老四謝岩的小兒子謝嘉定下的就是阮家的女兒,陳留阮氏二房嫡女,排行第十的阮應采。這門親事是去年定下的,在六月底,就要完婚。

  此時只聽外面划船的婢婦恭敬地說:「阮家小娘子,還是讓奴婢來替您采吧。」

  誰想一邊的謝柔華卻開口道:「誰要你采,你將船劃到有荷花的地方,我跟阮十二娘比一比,看誰采得更多。」

  謝家小娘子發話了,作為謝家的划船的婢婦,又豈能不聽她的,又或者說中斷人家的雅興,於是那划船的婢婦答應了,看了看湖上,將船劃向有一大片可能採摘到荷花的地方,然後停了下來。

  船停了,謝妙容便對衛琴蓮說:「咱們也出去看一看吧。對了,你要不要荷花,要的話,我讓婢婦幫你采幾朵。」

  衛琴蓮笑:「我要荷花幹嘛,我也不插瓶。」

  「你不要算了,我讓人采幾朵帶回去給我二姐,她不能出來遊玩,這也算是補償她。」

  「謝十五娘,你對你阿姊真好。哎,我阿姊要是這會兒在的話,我願意親自去采荷花給她……」

  「行了,別傷感了,走,我們出去吧。」

  謝妙容和衛琴蓮下了榻,到了外面船頭。那划船的婢婦將一隻長長的竹竿插到湖底,讓船停了下來,然後退到了一旁。

  只見謝柔華和阮明月兩人擼起了袖子,各自蹲了下去,探出身子,伸手去採蓮花,兩個人還一邊笑,一邊數數。

  很快,阮明月就采到了六朵,而謝柔華卻是只采到了四朵,兩人以數數一百為限。這會兒已經數到了六十幾,阮明月得意地看謝柔華一眼,意思是你看吧,我快要贏了。

  雖然划船的婢婦將船停到了有一大片荷花的地方,但是那些荷花也不都長在一起,去摘的時候,還是要探出身子,伸出手去夠,等到摘下來一朵,就得調整方向,重新去摘另外的荷花,加上船在水中,會悠悠的蕩,所以看起來很容易的事情,做起來卻是不那麼容易。

  又數了十來下,阮明月又摘到一朵,而謝柔華也摘到了一朵,不過兩人之間還是有兩朵的差距。

  謝柔華心裡著急,她這個人不但好打扮,而且還好強,什麼事在朋友圈裡都喜歡爭個輸贏,所以,就像是摘荷花這樣一件小事,她也想比阮明月更強。

  恰在此時,七八米遠外突然飛起一群水鳥,荷葉分開,一條跟謝柔華等人坐的船相同規格的船劃了過來。

  聽到水鳥撲棱棱飛起,正在摘荷花的謝柔華和阮明月都停住了采荷花,往對面那艘船看去。

  只見在對面劃過來的船上的船頭立著幾位少年郎君,那些郎君笑吟吟地看著她們這艘船,遠遠的有一個穿月白錦袍的郎君向她們打招呼:「十四妹,十五妹,你們在做什麼呢?」

  謝柔華聽見招呼,定睛細看那人,見是四叔的次子十二郎謝嘉,在他右手邊站著一個身穿白袍的郎君,這個人她認識,就是蕭家三郎蕭弘。而在他左手邊卻是站著一個身穿淺緋色錦袍的十六七歲的少年郎君,那少年郎君正含笑望著她。等到對面的船再近一些,她看清楚了那身穿緋色錦袍的十六七歲的少年郎君的容貌,心跳都漏了半拍。

  實在是這人長得太好看了!

  只見他膚色白膩,唇若塗朱,發色如墨,眉眼含情。立在船頭,長身如玉,挺拔風流,無論走到哪裡,他一定可以吸引無數的女郎和婦人們的目光,說他是美人也不過分。他就如同明珠美玉一樣,將身邊的男子都給比下去了,比得他們都成了磚頭瓦片。至少在當世人的審美裡面,此人絕對算得上俊美如仙,風姿卓然。

  當然,落在謝妙容的眼裡,她和當世的女人們的審美有偏差。她會認為對面的那個身穿淺緋色錦袍的男子有點兒太女氣了,很顯然他是「化妝」了,雖然傅粉塗朱可是當世這些男人們愛幹的事情。這種因為傅粉塗朱而形成的花樣美男,陰柔有餘,陽光不足,不是謝妙容的菜。她喜歡有點兒陽剛氣的美男,比如……

  她望向船頭站在謝嘉右手邊的身穿一襲白袍的蕭弘,他的膚色並沒有變白,甚至因為在虎賁營中,比起以前的小麥色,膚色還要深一些,可是他英姿勃發,健郎的模樣,卻吸引著謝妙容。

  她覺得,蕭弘這樣的才稱得上美男,男人就應該有男子氣。

  也許正因為蕭弘有符合她審美的男子氣,她才跟他最終成為了「哥們兒」。不管是做朋友,還是做戀人,必須要有眼緣,而這眼緣是暗暗藏於各人心中的審美決定的。

  「撲通!」

  「十四娘!」

  突然的一聲落水聲和一個女郎的尖叫聲讓謝妙容收回視線,見到了自己的四姐謝柔華竟然落了水,而在她身邊的尖叫的女郎正是阮明月。

  不等謝妙容命令船上會水的婢婦跳下去救她。

  對面的那身穿緋色錦袍的郎君已經跳了下去。

  「撲通」一聲,濺起了好大的水花。

  兩艘船之間此時相距不過四五米遠,那人只劃了幾下,就游到了謝柔華身邊,將還在水裡驚慌失措撲騰的她給抱住了。接著開口安慰她沒事兒了。

  他一說話,聲音也是那麼清越好聽。

  被他抱在懷中的謝柔華一顆心跳得都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了,她只覺自己臉發燙。六月的湖水有些涼,可她卻覺得如同身處湯浴裡面,周身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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