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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食之家》第85章
  第85章

  袁嶸倒也坦率,道:「如你所言,但,她也未必不傾慕於我。」

  「你這是……哈哈哈哈哈!」袁鑫大笑,末了說:「我四哥從來都是極有自信的,學業,前程,如今在男女之情上頭也這麼有自信,小弟真是佩服佩服!」

  「你這小子!」袁嶸在袁鑫胸口輕錘了一拳,也忍不住笑了。

  兄弟兩人一路說笑著到了家,跳下牛車,奴僕們拿著各樣在蜀州買的東西和禮品跟在兩人身後走進了袁府。那時候,府中各房正在吃晚飯。

  袁嶸和袁鑫各自回自己爹娘那邊。

  袁嶸是二房次子,他也就先去二房的正房院拜見其父母。

  袁鑫是三房幼子,上有一哥一姐,他自然是去三房的正房院見其父母。

  兩人在外遊學大半年,這會兒到了家,想到即將要見到父母兄妹,難免有歡欣之情。

  袁嶸進了二房的正房院,早有婢女飛奔著進入廳堂中稟告說袁家的四郎回來了。

  「四弟!」

  「四哥」

  一男一女兩位年輕人從廳堂中跑了出來,看見他就笑著大聲喊他。

  袁嶸看向那男子親熱地喊了聲:「三哥!」

  他喊三哥的人是二房袁試和褚氏的長子袁崢,今年十七歲,比袁嶸大一歲。他正是謝莊夫妻為次女謝繡姬挑上的袁家郎君,正是在第二日的二月一日,袁家人去謝家下了定。

  接著袁嶸又喊了那跑過來拉住她的女郎:「六妹!」

  接著又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說:「半年多不見,六妹又長高些了,可惜開了年,元月十六,我沒在家裡,沒有為阿妹慶賀生辰。不過,我心裡惦記著你,在蜀州為你買了上好的蜀錦,開了春做衣裙再好不過。我已經讓人送到你那邊院子裡去了,一會兒回去你就可以看到。」

  「四哥!你真好!」袁文丹笑得眉眼彎彎。

  轉回頭,袁嶸又對袁崢道:「四哥,我給你買的蜀州上好的紙筆墨硯,我也讓人送到你屋子裡去了,一會兒你回去也能瞧著。」

  此時,袁嶸的六妹袁文丹在一邊開玩笑說:「四哥,你應該給三哥備兩份兒禮。」

  「這是為何?」袁嶸轉過臉去看向袁文丹好奇地問。

  「三哥呀,馬上就要定下媳婦兒了,再過兩三個月,咱們就將有一位阿嫂了,你說,你該不該備兩份兒禮?」

  「哦,有這事?什麼時候下定,又是定的誰家的女郎?」

  袁文丹剛想接著說話,卻被袁崢給打斷了,道:「阿父阿母聽聞你回來了,正在屋裡等你去說話吃飯呢,讓他們久等,我們在外面站著說話算什麼事兒?」

  「好,我們進去再說。」袁嶸立刻道,他覺得兄長說得有理,他們兄妹幾個光顧著在院子裡頭說話,倒真把爹娘給怠慢了。

  於是他隨著袁崢往屋子裡去,後面跟著吐了吐舌頭的袁文丹。

  袁家二房正房院的廳堂中,袁嶸恭恭敬敬地向爹娘行禮問安。

  袁試夫妻讓他起來,見他風塵僕僕的樣子就問:「這是剛到建康,也沒有回屋去洗洗,換件衣裳再來?」

  袁嶸道:「心中牽掛阿父阿母,阿兄阿妹,所以沒顧得上換衣裳就來了。」

  他爹袁試就說:「那你先回房去洗下臉,換件衣裳再來,我們等你吃飯。」

  袁嶸又把給爹娘買的禮品奉上了,這才退下去洗了臉,梳了頭,換了件衣裳再去爹娘所在的正房院。

  再到爹娘跟前,他就入席吃飯,一家人吃飯都是只聞碰瓷聲,沒有任何人說話。

  吃完飯,漱了口,一家人在一起喝茶,這才開始閒聊起來。

  袁試夫妻當然會問袁嶸和袁鑫去蜀州一趟,防了那些名道民師,又增長了些什麼樣的見識。

  袁嶸便詳細地對父母說了這半年多一路遊學的所見所聞,也說了他去見了些什麼名師還有名道,又探討了些什麼樣的學問。袁試聽後十分滿意,就說:「回來了,你把你這出去半年多的見聞和自己的一些想法都寫下來,再和建康的名士們探討一番。明年等你定了親,我也就如同給你阿兄謀了個尚書郎一樣,再給你謀一個。你們兩人成了親,也入了仕,那我跟你娘就放心,等著享子孫福了。」

  褚氏在一邊笑著反對:「此話說早了點兒,四郎的親事定了,還有咱們的六娘呢。六娘明年及笄了,也該準備了。」

  「阿母,說什麼呢?真是,人家還小,不想離開你和阿父。」袁文丹羞澀地說。

  袁試和褚氏相視一笑,知道女兒提起什麼親事害羞,就不繼續往下說了,轉而說起了其他。比如說雖然今日是元月晦日,年輕的郎君和女郎們在外游春,他們年紀大了,就在府中的園子裡遊了一番就回了屋。然後讓小廚房做了一桌好菜,招呼兒女們一起在正房院吃個飯,就當是過節了。並且他們還說,以後這樣一家人一起過節同桌子吃飯的時候會越來越少,因為袁崢和袁嶸要娶妻生子,以後他們自己也有個小家,過節是要跟妻兒一起過的。而女兒也要成為別人家的媳婦兒,那能夠回來一起吃飯就更少了,說以他們今年有這種感概,就把孩子們都叫到正房院吃飯了。

  這也是袁嶸一開始來到爹娘的正房院,看到他阿兄和阿妹覺得奇怪的原因,因為平時他們都是在自己的房裡吃飯,只有過年過節才會跟父母一起吃。往年元月晦日,他們都沒跟父母在一起吃飯過。

  說著說著,袁嶸就問起了剛才在院子裡聽到的他三哥定親的事情,於是他就把那問題再次提了出來。

  褚氏笑著回答:「和你阿翁阿婆一起商量定下的,就是陳郡謝氏,大名士謝莊次女,謝家九娘,名繡姬的。明日二月初一是個好日子,咱們托了你大伯父上謝家去下定呢。」

  「謝家九娘……」袁嶸腦子裡懵了一下,他問:「建康有幾戶姓謝的?」

  褚氏道:「你這孩子,建康的一流士族裡頭只有一戶姓謝的,咱家二娘不是嫁給了謝家的六郎麼?以前二娘沒出嫁之前,你跟她還挺親厚呢,你忘了?」

  袁嶸這下子算是徹底明白了,今日在清溪上同船泛舟的謝九娘就是即將成為他三哥的娘子,即將成為他的阿嫂的謝九娘。怪不得今日和衛序等人一起去泛舟清溪時,他看到謝家幾位女郎身側有長公主府的衛兵呢。大名士謝莊之妻劉氏的兄長尚的是新安長公主,而新安長公主的府邸就在皇族聚居的清溪。謝家女郎想必是去了長公主府,然後再出府去清溪沿岸遊春,故而長公主派了府中的衛兵護衛。

  將那些他今日看到的情景聯繫起來想一遍,他越發肯定了其母嘴巴裡提到的為他三哥下定的女子一定就是他今日泛舟清溪,同船說話,互有好感的謝家九娘,謝繡姬。

  本來他還想回來後,過幾日去打聽一下謝家九娘的事情,若是她尚待字閨中沒有許下人家,那他必定會大起膽子去求阿父和阿母請媒人上門去向謝家提親。

  只怪春日明媚,勾動春心,那互相多情的凝睇,已經將佳人的笑魘深刻於心。

  可從阿母嘴裡說出的話卻是讓他立即有身處嚴冬之感。

  原來她即將定親,而她定下的人是他阿兄。他面無表情地看向坐在他身邊不遠處的兄長袁崢,見他聽阿母提起未過門兒的娘子時,臉上都是藏也藏不住的歡喜,只覺心中如被刀紮了一般疼。

  接下來他爹娘還有兄妹說的話,都沒有進入袁嶸耳中,他心亂如麻,一種被老天爺捉弄的怨氣壓也壓不住地在他內心裡橫衝直撞!

  袁試夫妻見次子袁嶸飯後神情懨懨的,以為他是長途跋涉,旅途勞累,所以精神頭不好,便讓他早點兒回房去歇著。

  袁嶸應了,隨即起身向父母兄妹告辭,轉身出了正房,往自己屋子裡去。

  夜裡外面春寒頗重,他一走出來就忍不住被冷得抖了一下,仰面望向春日夜空,見夜空只有不亮的幾顆星子,星光晦暗,哀戚閃爍,宛若此刻寂寥的他……

  ——

  袁家三房那邊的廳堂裡,此時的氣氛卻是極好。

  袁論和郗氏的幼子,袁家八郎袁鑫從蜀州遊學回來,見過父母,吃過飯後,一家人聚在一起說話,就以他的話最多。不過,大家都愛聽他說話,往往他說出來的話會逗得大家笑個不停。

  他就是他們家的歡樂豆。

  他說:「蜀州才子佳人極多,名僧名道也極多,還有蜀州的錦是那麼的華美,蜀州的山水也是絲毫不亞于建康。我跟四哥每日徜徉于其中,簡直不亦快哉!」

  他還說:「我跟四哥今日回到建康,因是元月晦日,就跑去清溪遊春,結果碰到了衛家七郎,他邀請我們同遊。結果呢,我遇到了一位很風趣很聰慧的小女郎,和她相談甚歡呢。」

  袁鑫的兄長,袁家五郎袁鏈就趕忙問:「但不知這位小女郎是誰呢?」

  袁鑫故意賣關子,手摸著下巴,「這個……」

  一邊的他姐,袁家七娘袁幼茹就扯他袖子:「快說,快說,你這傢伙就愛吊人胃口。」

  後來還是他娘郗氏也開口催他,他才說:「就是陳郡謝氏,謝侍中的幼女,謝家十五娘,謝妙容。我發現她真如同傳聞中那樣,十分聰明,我說什麼她都知道。而她說的一些我卻不明白,難怪一直以來都傳她早慧,是謝家的小神童呢。最難得的是,她雖然如此聰慧,可卻一點兒也不傲慢,更不古板,而是很風趣。和她說話十分輕鬆。她說的話,也象我說的話能讓你們發笑一樣,讓我發笑。這樣的小女郎我還是平生第一次遇到。」

  袁鏈取笑他:「什麼平生,你才多大?」

  袁幼茹卻是問:「但不知謝十五娘容貌如何,我對她也極感興趣呢!」

  袁鑫偏著頭想了想最後說:「她一點兒都不纖弱,不像是我們素日見到的大家女郎,而像是咱們袁府部曲的女兒那般矯健。不過,她還是長得很可愛的,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烏黑如墨的發,唇紅齒白……」

  他一邊描述著,唇角噙著笑。

  「哈哈哈哈!八弟,你的說的這些讓我想到謝家十五娘不會是個小胖子吧?」突然袁幼茹仰面大笑起來。

  袁鑫分辯:「她不胖,只是矯健!她和你們都不一樣!」

  郗氏聽了突然道:「這身子好的女郎將來不知道多少人家稀罕呢!」

  言下之意是,謝妙容的身體素質好,將來要是成親了,一定好生養,婆家人喜歡這一點兒。

  她這麼一說,一邊坐著的她的丈夫袁論也想到了什麼,隨即問袁鑫:「這謝家十五娘多大了?」

  「我瞧她七八歲的樣子。」袁鑫答。

  袁論夫妻兩個同時心裡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們的小兒子今年十一歲,而謝十五娘七八歲,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大。看他們幼子的模樣,以及他說的話,就知道他對那謝十五娘印象很好,兩個人相談甚歡,那就是比較投契。若是將來長大了,兩個人能夠結成夫妻,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況且,謝妙容出自陳郡謝氏,又聰慧,身體也好,關鍵的是他們的幼子似乎喜歡她,這幾樣湊在一起,沒有理由不留意那位謝十五娘。要是可能的話,等她長大些,將要及笄時,為幼子去搶先聘下她也不失為一樁好姻緣。

  袁鑫完全想不到,他隨意說出的這些話,竟然讓他的阿父和阿母盤算著給他定親娶媳婦兒了。

  「八弟,你還不知道,你七姐前幾日才得了一套建康士族之家裡頭最稀罕的高足傢俱,就是你認識的謝十五娘畫出來讓人定做的。為了這套高足傢俱,你七姐可沒少費功夫。最後還是求了阿翁去向謝侍中懇求才得了這麼一套。據謝府放出來的風,謝十五娘已經不接受任何人的懇求為其定制高足傢俱了,謝家即將要在建康城中開一家木器店,專賣高足傢俱,想要的人都去謝家木器店買。我想,這一次謝家會大賺一筆了吧!」袁鏈看向袁鑫道。

  「啊!竟有此事!七姐,走,快帶我去瞧一瞧你費那麼大勁兒定制的什麼高足傢俱是什麼樣的,竟然令建康城那些擁有無數珍稀之物的士族郎君和女郎沒追捧若此!」

  謝幼茹跟所有的女孩子一樣,有什麼稀罕物當然是樂於向人炫耀的,於是立即答應了袁鑫:「走,我帶你去我房中瞧一瞧。我跟你講,這高足傢俱坐起來就是舒服,可比在爹娘跟前坐榻舒服多了,還有在那大書案前看書寫字也別提多美了!」

  她這麼一說,袁鑫更是心動,於是站起來,等他七姐從榻上下來,穿上絲履,兩個人就興興頭頭的一前一後出去了。

  等兩姐弟一走,郗氏問袁鏈:「五郎,謝家要開木器店的事情你是從何得知的啊?我們怎麼不曉得。」

  「還不是謝家與我相識的郎君謝十一郎對我說的,他說他們謝府裡老祖宗牽頭要開什麼謝氏宜家木器店呢。說是謝家老祖宗認為去求謝十五娘定做高足傢俱的人太多,怕謝十五娘太小,會不勝其擾,故而開一家木器店專賣高足傢俱,又能避免那些人再去煩擾謝十五娘,又能讓建康城的那些求高足傢俱的士族郎君和女郎們達成心願,可謂一舉兩得。」

  「何止一舉兩得,要我說那是一舉三得。」袁論捋著下頜細須道,「謝家這一次怕是要賺得盤滿缽滿了,那木器店開起來,一年至少要當三五個大田莊的收成。」

  「能賺那麼多?」郗氏有些不敢相信道。

  袁論慢悠悠說:「端看謝家怎麼給高足傢俱定價了。不過,隨便一想,我也能想到他們必定是將價格定得極高,物以稀為貴嘛!現在高足傢俱少,整個建康城只有幾人有,連皇族中人也沒有呢。」

  「哎呀,這謝家十五娘還真是招人稀罕呢!」郗氏拍手大聲道。

  又看丈夫一眼,兩人同時笑起來。

  看來,還要早些準備著去搶先定下謝十五娘呢,這樣的媳婦兒簡直太難找了,不搶進袁家門兒簡直是損失!

  ——

  謝妙容哪曉得她已經被人盯上了,原先有冤家蕭弘盯上了她,現在她還多了兩個盯上她,要搶她進門去當媳婦兒的人。反正又多了兩個人盯上她後,她連打了幾個噴嚏,讓在一邊伺候她的阿蟲擔心起來:「小娘子,你該不會是傷了風吧?」

  搓搓鼻子,謝妙容道:「不會吧,我吃得好,睡得好,也穿得不少,哪那麼容易傷風感冒!」

  阿蟲摳一摳小腦袋:「小娘子,感冒是什麼病?」

  謝妙容「哦」了一聲,想起她不小心就把穿來之前的詞彙帶出來了,不由得呵呵噠了一會兒,說:「只不過是表示感歎的詞而已!」

  這也是袁鑫回去說,謝妙容說的話他有些不太明白的原因,因為謝妙容那天也一不小心蹦出來了幾個現代詞彙,作為一千多年前的人的袁鑫當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啦。

  自從元月晦日泛舟清溪,賞玩春景回來後,謝妙容處理了謝氏宜家木器店的事情後,又跟長姐謝伯媛懇談一番,就恢復了正常的學習生活,學書習字練劍。

  過完年後,公孫舞就開始教她劍術了。最開始,只不過是給了她一把小木劍,讓她一遍遍地練習簡單的劈刺。跟她說了,這一步也得練上半年,等到她熟悉了,才可以教她格擋,最後是成套的劍法。謝妙容所學的劍術講究一個實用,所以公孫舞要求她每一步的基礎都務必扎實,否則將來真正對敵時,會沒有效果,那樣她就危險了。

  因而謝妙容學得十分刻苦認真。

  一晃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在這中間,謝氏宜家木器店順利地開業了。果然如同謝妙容和祖母一早預計的一樣,開業的生意十分火爆,貴賓室裡天天爆滿,有不少士族之家的管事來替主人定制高足傢俱。謝妙容店裡準備的那幾本高足傢俱的畫冊因為翻看的人太多,很快就被翻爛了。以至於謝家派出去管理木器店的管事又趕忙請畫師連天連夜的畫一些出來,補充到店裡。

  頭一個月就定出去了二百多套,利潤大得驚人,跟謝家大莊園一年的產出相當。而且隨著高足傢俱在更大範圍的流行,生意也是越來越好,最後連皇家的人也找來了,請謝氏宜家木器店為宮裡做一批高足傢俱,因為是御用的,所以,上頭的紋路還有顏色,木料的品級都跟外面不一樣。

  木器店的管事就將此事稟告了姜氏,姜氏遂另外派了人去專門負責替宮裡定制這一批御用高足傢俱。

  謝妙容安心讀她的書練她的劍,都沒有再管木器店的事情。因為她知道,光是這桌子凳子書案和靠背椅子也得火兩三年呢。等兩三年後推出新品種也不遲。總之,她祖母替她管著木器店賺的錢,穩當得很,她才不操心呢。

  她現在喜歡去她二姐那裡流連,因為她二姐五月初就要嫁到袁家去了,她捨不得呢。

  下定後,沒多久,袁家的人過來請期,就定下了五月初三日,袁家的三郎袁崢過來迎娶謝繡姬。這日子啊一日一日開始近了,也就意味著謝妙容和自己的二姐能在一起的日子一天天少了。

  在謝妙容心裡,她一直覺得她二姐謝繡姬和她性格最合得來。謝繡姬性子爽朗大方,從她還在幼時,謝繡姬捨得為她砸爛了文玩核桃給她吃,她就知道她是重情之人。故而,後面和她很親近。

  在二姐那裡流連的同時,她也關心著大姐謝伯媛,見她後面果然沒有出去,也就放心了些。

  後面有一次在二姐那裡遇到謝伯媛,她就悄悄問長姐,衛序那裡進展如何。

  謝伯媛告訴她,說衛序寫信來說,他已經如願加了冠,他阿父還給他定了字,只是他去求他祖父,給他運作一個尚書郎當一當,他祖父沒有答應呢。說他年紀還小,需要去國子學裡再學習兩年才行。還有,他也沒有定親,所以更不符合為他求官的條件。

  「那他打算怎麼辦?難道真要去國子學裡面再呆兩年?要真是如此,那阿姐又怎麼能等那麼久,就算你願意等,可阿父和阿母也不會同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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