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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二三事》第111章
☆、第111章

 物資並沒有全部拿去兌換食鹽,各自都還留了一些,在那些人本地人忙碌的時候,小隊的人也沒閒著,各自分散去尋找自己想兌換的東西,龍璋更是讓蚯寶寶偷偷鑽到地下去搜黑泥去了,這一路蚯寶寶可沒少蒐集黑泥,都被龍璋給存著的。

 景臨和嚴非幾個,去了之前那個老太太所說的白鷹山。

 白鷹山就離西南基地不遠,山下有個挺大的湖,以前是個遊玩的地方,現在這整個湖都凍起來了。景臨他們踩著湖面,直接從湖中心穿過,來到對面的山腳下。到了之後,看到不少人在挖坑,從坑裡扯出一堆又一堆的冰根。這冰根,一旦受熱就會直接化成水,算是L市的特產了,其他人或許沒辦法,不過景臨有寒冰陣倒是可以弄一些回去種,這東西只要被埋在冰下,只要有一截根,就能一直分枝生長,好養得很,把它拿去做冷飲,比直接凍冰還方便呢。

 因為在L市,冰根對他們來說不能吃,現在最多就能噹噹飲用水,因為冰根的量多,生長快的特點,基地並沒有限制居民們對冰根的索取,誰想要都可以來挖。

 在山腳下,有租用挖掘工具的商人。景臨他們租了一把,直接就交給了趙志文。比起別人一砸只有一個印的,趙志文一砸下去直接一個坑,沒幾下,就挖到底,露出了生長在下面的冰根。一片晶瑩剔透的根莖交錯,很是好看。

 趙志文把冰根扯出來,景臨和嚴非就把冰根往帶來的袋子裡裝,沒用一會兒,就弄了滿滿一袋子的冰根,把工具退還給商人,幾人拍拍手就往另一個方向去了,速度之快,看得旁人覺得不可思議又羨慕不已。

 至於景臨需要的那種甜餅,其實一種變異樹的樹霜。這種樹霜,厚度約有兩釐米厚,它們將變異樹的枝幹包裹起來,就像被變異樹穿了一層白色的衣服,人們只要用刀把它割下來,就能直接吃。只要這種變異樹不死,樹霜就一直都在,而且和冰根一樣,生長速度太快,今天割掉了,沒幾天又是一層樹霜,同樣只適合在冰天雪地的環境中生長,不過因為它能填肚子,所以價格比冰根要貴一點,L市餓死的人很少,基本都是它的功勞。

 白鷹山有很大一塊面積都是這種變異樹,割甜餅的人比那邊挖冰根的人多多了,這裡是受管理的,規定了每人每次能割走的數量,然而景臨想要帶走的話,就只能兌換一顆樹了。所幸這種樹雖然枝幹有成年人大腿那麼粗,但並不高,牛車上再加這麼一顆樹,也能順利拉走的。

 景臨找到管理屋,裡面坐著兩個管理者,景臨問他能不能換一顆。其中一個看起來年長一點的管理者說:「可以啊,你報了地址,天黑前給你送來。」

 另一個管理者在這人面前底氣不足,唯唯諾諾地提醒:「這樹不能賣的吧?」

 年長地不耐煩地斜了他一眼:「少一顆兩顆誰能看出來,閉上你的嘴。」

 那人縮了縮肩膀,閉口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這其中就有貓膩了,不過這不是景臨他們該管的事,詢問了價格,感覺在他的接受範圍內後,報了地址。果然等到天快黑的時候,這人就扛著一根被破布裹嚴實的東西來,裡面正是景臨要的甜餅變異樹,樹根上還帶著泥呢,有黑泥和寒冰陣在,這樹是死不了的。

 這人拿到自己滿意的物資走後,五爺介紹的那些人過了一會兒也把食鹽全部送了過來,與景臨他們計算過後的數量完全一致,說明這些人確實可靠。他們的好處景臨早已經給了,貨送到後這些人就離開了。

 每多在L市基地留一天,就要多一天的花費。大家當晚就開始收拾被縟,第二天趁天色未亮,取了牛車,把食鹽都裝好,等景臨和嚴非把剩餘的番茄果都給五爺送去返回後,大家啟程,邁上了返家的道路。

 他們出了L市後沒一會兒,小黑龍就告訴景臨 ,他們後面跟著好幾撥人。

 這樣的情況,其實早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車隊數量超過一百,是個挺龐大的隊伍了,雖然車裡的物資沒暴露在人前,但聰明人通過車痕就能看出一些名堂,他們當天進入基地時,應該已經被有心人看在眼裡了,五爺介紹的人私下裡的一些動作,很可能也一直被那些人看在眼底,之所以不舉報,為的就是打劫。

 L市裡禁止鬥毆、搶劫等,亂世用重典,被抓的人得到的處罰會非常重,在基地裡基本都很老實,但出市後就不一樣了,因為已經不在基地的管理範圍內,所以不管是搶劫還是殺人,基地都是不管的。

 作為小隊裡的強者,景臨他們是走在隊伍最後的。他讓小黑龍監視那些人,在對方有動作之前通知他,他把消息通知了前面的人,再一個傳一個。

 當其中一些人再也忍不住的時候,景臨吹響了掛在脖子上的口哨。這個口哨,一旦被他吹響,就代表著立即戰鬥的意思。

 果然,哨聲剛響,在那撥人剛竄出來的時候,小隊這邊,所有人都從車上跳了下來,手持武器,很快就在景臨身旁集結起來,而那些牛,都很老實地站在原地不動。

 那撥人沒想到這些人動作這麼快,雖然愣了一下,但是一點也不遲疑,依然向他們衝了過來。

 車隊裡的人好多都是第一次實戰,雖然精神有點緊張,但在縣城經過那麼久的高壓訓練與配合,身體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當看到揮到面前的刀時,想也不想就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

 景臨把自家車子的簾子掀開,讓樂樂坐在車頭上,面向著戰鬥的方向,對他說:「樂樂,你看著。」

 樂樂摟著鴨鴨,很安靜地對自家舅舅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追隨著舅舅戰鬥的身影。

 這樣的場景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家裡半夜被闖的記憶樂樂至今還記得,在來的路上他們遇到好幾撥流民的時候,景臨就會讓樂樂這樣看著。他太小了,身手或許比成年人敏捷,但是他力氣不行,膽量現在也還不行。景臨讓他看著,讓他習慣末世裡隨時都可能發生的廝殺。因為有例子在前,樂樂那次只是眼睛起了霧氣,過後有點不安,等第二次看的時候,他表情還有點緊張,但那都是對家人的擔心了。到現在,他的表情已經很平靜了,並且通過路上幾次的戰鬥,他對舅舅的能力很有信心,看的時候還會想如果換成是他的話,對方從某個方向拿刀子砍他時他應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車隊裡有人受傷,但對方受傷的人更多,景臨他們這邊畢竟經過曲正超這個軍人的系統操練,和這些零散的組織起來的小隊完全不一樣。

 而跟出來的現在還待在原地的幾撥想撿便宜的那些人,有的已經回過神知道他們低估了對方的實力開始撤退了,有的不死心,陸續的也加入了戰鬥,想憑著人數的碾壓將景臨他們幹掉,瓜分掉他們的食鹽。

 小隊的變異獸,也出現在了人前,要開始加入戰鬥了。

 「他們居然有這麼多變異獸!」其中一個小頭目指著像老虎的咪咪和三花大聲道,言語中興奮無比。

 現在變異獸很值錢,生活在基地裡的變異獸都是經過登記的,只要自己看好不要被人私下裡捉了殺掉,安全度是很高的。景臨他們進基地,變異獸全部都在車上,住宿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遮掩住的,沒讓它們露過一次面。

 會戰鬥的變異獸戰鬥能力都是很高的,一般人如果一下子看到這麼多變異獸,恐怕會嚇得腿軟,但在這些人眼裡,他們眼裡的變異獸不是獸,是物資,是未來一段時間安逸生活的享受。

 這些人眼中的貪婪殘忍,被小隊的人看在眼裡 ,尤其是景臨這些把變異獸視為家人的人,心裡憤怒無比,臉上卻俱是冷笑。

 簡直,不知死活!

 一鑽出牛車,素貞就被冷得尖叫了一聲,不高興地動了動尾巴,樂樂趕緊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綁在它的脖子上,勉強打了個結,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就用鴨鴨的翅膀圍住。

 素貞戴著樂樂的圍巾,看了一眼那些打擾自己在暖氣陣裡發懶的陌生人,冷哼一聲表示它非常生氣呀。

 呱呱表示它也很生氣呀,這裡太冷了它非常不想動彈,呱呱地叫著說只能速戰速決了——自從被景臨關在家裡呱呱可是沒少跟著樂樂學習的,成語現在用得很溜啦,雖然它的呱語只有素貞它們和樂樂能聽懂……

 兩隻跳下車,呱呱的長舌頭竄出來一拽就是一個人。素貞哧溜一聲鑽進了人群,大尾巴一甩就是幾個人被撞開,那架勢,簡直大殺四方啊,甚至一尾巴把一個對著它雙眼發亮提著刀著衝過來的人直接拍死了。

 素貞它不殺生是一回事,但在修煉一途中,它的不殺生只是不殺無辜之生命,沒來惹它你好我好大家好,例如這種想抓了它剝皮抽筋並付諸行動的,不殺不行呢。

 棕棕在樂樂身邊跳著叫著,給素貞姐姐加油,它那一身紅色皮毛已經長得差不多了,又亮又蓬鬆,像一個火球,曾經瘦不拉幾的棕棕,現在已經出落成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姑娘,隨便走出去,都能迷倒一眾狐狸漢子。

 小黑龍則儘量幫著小隊的人減少受傷的可能,它身影極快的在人群裡鑽來鑽去,把自己當繩子纏在一些戰鬥力比較好的人的雙腿上,讓人摔在地上後,自己又上去甩著尾巴啪啪啪地打對方的臉,等打暈了再換一個目標繼續打。 所以盡快對方一開始的人比他們多一倍,但在大家的努力下,對方人數不斷減少,等到最後二十幾個眼看完全打不過了扔下隊友拔腿就跑了。

 剩下一地或死或傷的人在原地痛叫呻.吟。

 這麼冷的天,不用景臨他們再多做什麼,這些人的傷口在冷空氣中暴露一會兒,受傷的地方就能全部被凍壞。小隊的人只有部分人員受了輕傷,上了牛車待在暖氣陣裡,讓同伴幫忙包紮就行。

 當初的訓練可不只是針對體能、武力這方面,隊伍裡的幾名醫務人員,還教了大家最基本的醫療手法,例如傷口包紮,趙少乾還拿了家裡常見的止血、鎮痛等中草藥,教大家辨認熟識,以防萬一。

 素貞和呱呱上車後,身子非常冰,景臨給它倆把身上的血跡擦了擦,棕棕就跳到素貞身邊,擠著它趴下了,用自己火爐一般的身體讓它盡快暖和起來。

 鴨鴨則非常嫌棄地張開自己另一半的翅膀覆蓋在呱呱身上,看了一眼蹲在自己白色翅膀下面的呱呱,對樂樂得意地叫了一聲:看我的白色羽毛把這丑兮兮的傢伙趁得都漂亮了幾分。

 車隊繼續出發,不受冰凍影響,又有同伴仔細照顧,受了傷的人沒幾天又活蹦亂跳了。路上大家小心翼翼地經過那條盤山道後,又經過十幾天時間,某天的中午時分到了之前經過的那個小村子。

 這個村子裡的人當時被他們交給魯允處理後,這村子就成為了真正的空村,一個多月過去了,這裡已經不復當初那般整潔,灰塵、蜘蛛網,不知名動物的糞便等,到處都是。

 小隊會在這裡停留一天,曲正超和景臨他們直接去了藍礦石的地方,那裡已經被魯允的人看守著了,老遠地看到陌生人進來,其中一個就舉起了手裡的□□,警告他們速速離開這裡,再往前走就要開槍了。

 不過很快就就被人制止了,那人恰好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被歐小姐揮了一鞭子的粗獷男。

 粗獷男顯然認識他們。

 景臨他們不想去基地,就告訴粗獷男,煩請他跟魯允說聲,通知一下當初被安頓在基地的那些被救人員,要跟著離開的給他們一晚上時間收拾好,第二天和挖礦的人一起出來在村子裡匯合就行。

 當初有不少人開口要跟著離開,然而第二天過來的人,卻只有六個人,兩個家庭,曾經景臨幫著洗過澡的那個小男孩就在其中,拉著家長的手靦腆地對他笑了一下。

 靠著景臨他們給的物資,那些被救的人在基地將身體調養了一番,因為他們都得到了居民居住權,算本地居民,享受一切優待條件,所以絕大部分人都打算就在這裡住下來,哪怕他們被抓之前想的是去另一個地方。然而一場囚禁磨掉了他們所有的勇氣,外面對他們來說無比危險,他們不敢再冒險,哪怕跟著看起來非常強大的小隊後面他們也缺失了那份勇氣,更何況離開這裡,代表著生活又要重新起步,對他們來說是非常不安穩的。

 曲正超作為施磊的左膀右臂,只是對這六人說了一句:「你們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的。」

 這兩家人沒有牛車,他們準備的是一輛經過改造的雙人腳踏車,兩個車頭並排,後面是車廂,裝上物資載上家人,兩個人拉起來倒是不累。

 不過這兩家人本身物資就不多,分攤開來小隊的車完全能夠載下,所以最後這兩家人的車廂裡只有四個家人。

 路上,景臨就沒特意瞞著這兩家人佈置暖氣陣和雨陣的事情了。每次他佈陣完畢後,都會惹得這兩家人驚嘆連連,直呼景臨是天師降世,景臨聽了是一頭黑線,其他人卻哈哈大笑,覺得他們說的沒錯。

 那之後,這兩家人稱呼景臨就只叫他天師了,每每叫得景臨尷尬不已,但他苦勸對方死都不改口,反倒帶著隊裡其他人跟著學,後來叫他的人越來越多,景臨聽得多了,對這稱呼就徹底免疫了。

 那個小男孩舟舟,不管什麼時候看到景臨時,眼睛都亮晶晶的,當初這個高個子叔叔那麼溫柔的給他洗澡,他可是非常喜歡這個叔叔的,現在還要加上崇拜二字了。

 景臨總被舟舟這麼崇拜的盯著,讓嚴非覺得好笑不已,直說這是他的頭號迷弟,於是路上一次景臨畫符的空隙,忽然心血來潮,拿出他隨身攜帶的畫符的紙筆,教舟舟畫了一道低階的攻擊符,讓他試試。

 沒想到這小孩天資倒是不錯,只在車壁練習過幾次的符法居然讓他一次性就畫成功了,符上隱含的靈力質量雖然比不上他的,但好歹符法沒潰散,能用的。

 「你很不錯。」景臨摸摸舟舟的腦袋,把那攻擊符送給了他。他現在畫符已經很少用符紙了,一來符紙品質不行,只能承受低階符法的靈力,二來,符紙數量也不多了,現在他是不知道到哪裡去搞這個黃符紙的。

 舟舟很高興地拿著自己畫的符紙給家人看,他媽媽已經不在了,家裡就爸爸和奶奶了,而另一個家庭,是兒子加老母親,這兩家是相交幾十年的好友,當初一起逃出來,一起受難,現在儼然是真正的親密家人了。

 家裡兩個老奶奶很是高興,看著在他們眼裡神通廣大的天師,眼裡冒著淚花。她們是想厚著臉皮讓天師教他們孫孫畫符的,有了這本事,孫孫長大後才能很好的生活,不過欲言又止後,還是沒開口。

 萬一天師不想收徒,開了口反倒讓他為難。就只能摸著孫孫的腦袋,內心裡期盼他以後跟天師多親近,能有個好造化。

 景臨自然想不到這麼多,舟舟走後他就繼續畫符了。

 車隊離家越近,大家的心情越是雀躍,都祈禱就這麼順順利利地直接到家吧。

 然而,越是不希望發生什麼,就越有可能發生。

 這天下午,他們在靠近本省的交界處,忽見前方大路上一人飛奔而來,那人滿身血污,衣衫破碎,雖然速度極快,但是其身形踉蹌,一手捂著腹部,那裡一團血紅,連成線一般的通過他的手指縫往下落。

 景臨因為走在最後面,發現的時候那人已經離這裡很近了,他站在車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熟悉的面孔,驚呼出口:「魏真?!」

 那人臉上多道傷口,十分狼狽,然而那面容確實是魏真的臉。

 魏真腳踩著御風符,神識幾乎渙散,只拚命催著自己往前逃,聽得一道熟悉的聲音後,他頓時一醒神往來源看去,然後就見到了景臨他們。

 他腳步頓了頓,忽然對景臨拋出一物,然後對景臨道:「不要說你們見過我。」

 然後轉身就往一條岔路飛奔而去,留下一地的血跡。

 景臨不知魏真用了什麼法子,速度居然這麼快,他捧著那東西還來不得己問對方發生了什麼事情搞得自己那樣狼狽,魏真就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了。

 他後面的牛車裡,嚴非收回目送魏真消失的視線,問景臨:「我們要追上去問一問嗎?」

 魏真的狀況,以及他留下的那句話,表示著很大可能他是在受人追殺,能將他重創如此的人定然也不是普通人。景臨此刻是矛盾的,他不想見死不救,但是又怕連累親人。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趙志文忽然出聲:「前面又有人來了。」

 景臨把手中的東西一下子拋進了車廂。

 話音剛落幾秒,一行五人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這些人中,其中三人的打扮,和曾經那個氣質尊貴,姿態閒適的魏真幾乎一模一樣。這些人把盯著血跡的視線收回來,將車隊的人打量一番,其中一人出聲問他們:「有沒有見過一個一身血跡的年輕人從這裡經過?」

 問話的人語帶煩躁,滿臉不耐,目中高高在上,絲毫不將小隊的人放在眼裡,彷彿高人一等。

 車隊一片安靜,暫時沒人開口,因為他們都知道,當初主動來縣城幫他們滅花的,其中一個就是那個魏真,魏真於他們,是還他們一片安心住所的恩人之一。隊裡好多人中,有些還是當初被魏真那個玉石陣法保了一命的隊員。

 但是,哪怕他們不說,憑著地上的血跡,這些人也能知道魏真逃亡的路線。

 景臨看這些人面色陰沉,趕在他們發怒之前,開口指了指魏真消失的路線:「他往那邊逃了。」

 那人冷哼一聲,急著抓魏真,只陰測測地瞥了他們一眼,讓他們毫不懷疑如果對方不那麼匆忙的話,絕對會停下來給他們一個教訓。

 那五人很快的,順著血跡同樣消失在了那條岔路上。

 其他人正有疑惑,不解景臨怎麼這麼痛快地把魏真逃亡的路線告訴了那些人。而景臨此時,已經從車上跳了下來,伸出手臂讓小黑龍順著爬上了他的肩膀,向唐豪和曹三爺開口借用咪咪和三花一用。

 景臨道:「放心,只是讓它們馱我們過去,到了地點我讓它們回來不會有危險的。」

 景臨想的是只他和嚴非以及趙志文過去,不過等問明白他是要去救魏真後,曲正超、刀哥還有曹三爺他們都表示要一起去,龍璋直接爬上了自家寶寶的背上,表示隨時可以出發。

 小隊其他一些人也紛紛開口加上他們,多一個人多一份力。然而想要盡快追上那些人,只能乘坐變異獸,但是變異獸數量有限,而且他們的能力,過去的話可能反而會有拖累。

 最後,景臨和嚴非騎著咪咪,趙志文和曹三爺騎著三花,曲正超和刀哥坐在咪咪閨女的背上,至於堅定要跟去的兩個姑娘,一個讓鴨鴨背著,一個讓素貞馱著,其他人就全部留下來在原地等待,如果到天黑他們還沒回來,就直接找個地方休息,然後往縣城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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