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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為榮》第155章
  ☆、第155章 終章

  皇后舉起剪刀,重重地捅向了自己的心窩,劇烈的痛楚讓她眼淚都流出來了,可嘴角卻掛了一絲滿足的微笑:「千萬恨,恨極在天涯。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雲斜。」

  表哥,是皇帝害了你,是方雲姿害死了你,文君,沒本事,沒能給你報仇。

  表哥,我們終於要相會了。

  此時,羅貴將新收到的消息遞給了徐令琛:「殿下,是王妃從山西傳過來的。」

  徐令琛立馬將信打開,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原來皇后愛慕的人,竟然是舅舅。

  舅舅在他未出世時就戰死沙場了,所以他查不到信息。

  當時寧王妃方雲姿與長兄方雲飛一起寄居長寧侯府,與皇后孟文君一起長大,孟文君偷偷喜歡上表哥方雲飛,後來被賜婚為太子妃。

  孟文君傷心欲絕,立馬將自己一腔愛慕之情寫信告訴了方雲飛,要方雲飛帶她遠走高飛。

  當時孟文君已經是被賜婚給當時的太子如今的皇帝,若是此事傳出去,長寧侯府會受到怪罪,方雲飛更是會性命不保。

  方雲飛對表妹孟文君並無男女之情,長大後他在外院也甚少與孟文君見面。

  收到書信,方雲飛先是嚇了一跳,確認的確是來自表妹孟文君之手,便毫不猶豫就將此事告知了長寧侯府的長輩,孟文君當時就被看管了起來。他也當機立斷離開長寧侯府去邊疆投軍,不料半年後死在了邊疆。

  孟文君覺得自己害死了表哥方雲飛,嫁給當今皇帝之後一直鬱鬱寡歡,有幾次都流露出自盡的跡象。可她是太子妃,若是自戕,長寧侯府一定會受到懲罰。

  她雖然不敢自盡,身子卻一天一天地垮下去,後來水米不進,時常昏厥,寧王妃進宮勸慰。

  皇后當時流著眼淚,拉著寧王妃的手,說:「都是我厚顏無恥,一廂情願,逼得表哥不得不離開長寧侯府。表哥連個屍首都沒有,只能建個衣冠塚,我卻安然無恙,享受富貴榮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要不是她,表哥不會死。

  她不想活了,她要償還表哥一命。

  看著皇后馬上就要活不成,當時的長寧侯夫人心疼女兒,幾乎也茶飯不思。

  後來,她終於想出一個方法,求寧王妃配合她編一個故事,欺騙皇后,打消皇后心中的愧疚。

  先是長寧侯夫人進宮告訴皇后:「你表哥並非自己離開長寧侯府,害死你表哥的人也不是你。你表哥拿著你的書信來跟我求情,希望我能同意他帶你離開,是娘怕被皇帝怪罪,就將此事告知了你爹,你爹將你表哥痛打一頓,趕出了侯府。」

  「兒啊!是為娘的沒用,沒有早早給你們定下親事,讓你們成了苦命鴛鴦!你要怪,就怪為娘吧,害死你表哥的人,是娘啊。」

  皇后震驚,表哥竟然也喜歡她,表哥真的要帶她走!

  表哥,表哥!

  皇后淚落如雨,卻不敢相信。

  寧王妃就道:「娘娘,姨母說的沒錯,哥哥被趕出去之後,就找到了我。」

  寧王妃愧疚道:「他想讓我從中幫忙,助你離開長寧侯府。是我膽小怕事,怕被牽連,就以死相逼,逼迫哥哥離開京城,永遠都不要回來。」

  皇后淚眼朦朧地看著方雲姿。

  竟然是她!自己將她當成好姐妹,她卻從中作梗。

  「哥哥走的時候留下一封書信,讓我轉交給娘娘,我一直放著……」

  「拿來給我!」

  皇后拆開書信,哆嗦著看完,就嚎啕大哭起來。

  其實那封信是寧王妃請人模仿方雲飛的字體寫出來,內容很少,不過一首詞而已:千萬恨,恨極在天涯。山月不知心裡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雲斜。

  從那之後,皇后的身子就好了起來,後來,還給皇帝生下了元太子。

  長寧侯夫人與寧王妃這才放了心。

  徐令琛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母妃與長寧侯老夫人以為這樣就能打消皇后的愧疚,讓她有了生機。卻不料,她卻恨上了皇帝,覺得若非他要娶她,她又怎麼會進宮,怎麼會與舅舅分開。

  如今看來,皇后必然也恨上了母妃,所以上一世才會對自己痛下殺手。也不知道他死了之後,皇后是如何做的,會不會對付父王與母妃。

  不過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現在,終於塵埃落定了。

  ……

  皇后病重,薨逝於萬壽山,皇帝肝腸寸斷,身心交病,儀駕回宮次日,名禮部協同寧王世子辦理皇后喪葬事宜。

  八月中,皇帝於下發聖旨,寧王世子徐令琛日表英奇,天資粹美,育皇長孫在先,尋回小公主在後,人品貴重,孝心可嘉,立為皇太子,正位東宮。

  十月底,皇帝薨逝,太子徐令琛繼位,是為新帝,卻堅持為先帝守孝三個月,於次年二月舉行登基大典,正式登基。

  三月花開春暖,世子妃紀清漪被冊封為皇后。

  冊封皇后的第二天,禮部官員上書請求皇帝選秀,充掖宮廷,延綿子嗣,被皇帝所拒。

  「先帝只有元后一人,後為開枝散葉納了兩名宮人,卻一直無所出。朕欲效仿先帝,與皇后恩愛情深。如今朕膝下已有皇子稷,日後還有會更多的小皇子小公主出生,選秀勞民傷財,此舉不可。」

  禮部官員還欲開口,皇帝卻沉了臉道:「朕意已決,選秀之事,再不必提。」

  等徐令琛退朝回到後宮,正看到紀清漪扶著天祐,教他學步。

  天祐十個月大了,能站的穩穩的,走起路來步子邁得特別大,卻因為把握不好力量,總是摔倒。

  摔倒了他也不哭,只等著大眼睛看紀清漪,那眼睛又黑又亮,好像黑水銀裡面養著兩丸白水銀,漂亮極了。紀清漪每每看了,一顆心都要軟成一團。

  天氣暖了,紀清漪只穿著綠閃紅緞子對衿衫,珠絡縫金帶紅裙,她半蹲著牽著天祐的手,隨著天祐走動,她也跟著走,那腰肢細細柔柔如春風中的柳條,屁股又圓又翹,看著他喉嚨發緊,身子一熱。

  為先帝守孝三個月,這三個都沒有碰她。

  今天他駁斥了禮部選秀事宜,她必定高興,也一定不會拒絕自己。

  徐令琛心裡燥燥的,一手握拳,放到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本來圍繞著紀清漪與天祐站著的宮人忙回頭請安。

  天祐正走的開心,突然見大家都不圍著他轉了,就去抬頭看徐令琛。

  肉肉的小臉,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身上既有他的影子,又有漪漪的烙印,可愛的不得了。

  他忍不住就露出笑臉,伸著手去抱天祐。

  天祐見人對他笑,也跟著笑,眼睛彎彎成月牙,裂開了小嘴,露出上下四顆白白小小的乳牙。

  徐令琛就高興了,毫不猶豫就抱起天祐。

  不料在手碰到天祐的一瞬間,天祐突然臉色一變,哇地一聲哭了。

  徐令琛嚇了一跳,忙問:「天祐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你是你太忙了,天祐不認識你了。」

  紀清漪忙將天祐接過去,天祐把臉埋在紀清漪懷裡,偶爾抬頭,偷偷看一眼徐令琛。

  徐令琛摸了摸鼻端,早上走的時候,天祐沒醒,等他回來了,天祐已經睡著了,難怪這孩子不認識自己了。

  徐令琛摸了摸天祐的小腦袋,愧疚地看著紀清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當著宮裡這麼多人的面,紀清漪有些不好意思:「夫妻一體,皇上也是為了政事而忙,臣妾不是那不知禮的。」

  徐令琛給乳娘使了一個眼色,她上前將天祐抱了下去。

  其他宮人卻都直愣愣地站著,完全沒有要避開的意思,徐令琛有些不悅:「你們都下去吧。」

  等把人支開,他攔腰將紀清漪抱起,朝寢宮走去,一邊走一邊抱怨:「這些宮女怎麼回事,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慧心彩心呢?怎麼不見她們?」

  選秀的事情,紀清漪也知道了,徐令琛會有這一出,她也猜到了。

  每每他做成某件事,都會邀功一樣回來折騰他,時間久了,她也習慣了。

  「慧心彩心過幾日就要出嫁了,自然要繡嫁妝做準備,哪能還像從前一樣服侍我呢。」

  慧心彩心跟了她這麼多年,紀清漪特意讓徐令琛替她好好選了兩個從六品的武將,她們嫁出去就不是奴婢,而是官家太太了。

  「還是皇上給保的媒,皇上,怎麼忘了嗎?」她含笑看著他,眉眼盈盈,嬌俏極了。

  「別叫我皇上。」徐令琛喘著氣壓了上來:「叫我徐令琛。」

  他要多多努力,讓漪漪多生幾個孩子,讓禮部那些官員通通閉嘴。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紀清漪後來迷迷糊糊的,只記得徐令琛抱了她去洗澡,用軟巾給她擦拭身子。

  等她一覺醒來,已經是掌燈時分。

  徐令琛親她的臉頰,叫她小懶貓:「漪漪小懶貓,該起床了。」

  紀清漪睜開眼睛,見他嘴角含笑,目光清湛寵溺,一如從前,就翻了個身,賴床。

  「清泰跟鉞表哥都來了。」徐令琛伸手在她腰上撓了兩下:「天祐也來了,大家都等著你呢。」

  「哎呀,我忘了今天晚上清泰與鉞表哥會來。」紀清漪趕緊做起,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一邊埋怨徐令琛:「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害我出醜。」

  「不急不急。」徐令琛微笑,在她圓潤可愛的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他們剛來,阿豆還沒有來呢,你還有時間。」

  紀清漪想了想道:「阿豆跟鉞表哥的事情,你知道吧?」

  她一開始覺得阿豆是單相思,後來才發現,原來鉞表哥對阿豆也有情意。

  鉞表哥跟她說過,他想尚公主。

  可是,本朝有規定,尚了公主的駙馬不能手握重兵,只能出任領俸祿的虛職。

  他願意為了阿豆放棄現在所有的一切。

  徐令琛剛剛登基,手中缺人,正是需要鉞表哥這種人才的時候,若是鉞表哥做了駙馬,徐令琛就又少了一個人了。

  他會同意嗎?

  就算他會同意,太夫人與平陽侯會同意嗎?畢竟陳文錦死了,平陽侯府的未來都放在鉞表哥一個人身上了。

  「我知道。」徐令琛輕聲道:「你別擔心,冥冥之中都有緣分的。若是他們有緣,自然能在一起,我只會祝福。若是無緣,咱們也不強求。」

  紀清漪想想,覺得他說的沒錯,就決定不再插手,端看他們兩人會如何吧。

  如果鉞表哥真有心,必定會突破重重障礙娶阿豆回家的。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紀清漪與徐令琛攜手出席。

  「見過皇上,皇后。」

  少年清朗俊逸如雨後晴空,青年沉穩堅毅如山上青松。

  一個是她的表哥,一個是她的幼弟。

  一個是平定南疆在徐令檢叛亂期間立下功勞的平遠將軍,一個是國子監有名的學子。

  紀清漪看著,臉上就露出與有榮焉的神色來。

  徐令琛微微一笑:「快起來,今日自敘家禮。」

  徐令琛駁斥禮部官員選秀之事,陳文鉞也聽說了,他見紀清漪面色紅潤,跟從前一般無二,就放心地點了點頭。

  相較於陳文鉞的持重,清泰則放鬆多了,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老虎小布偶,拿在手裡逗弄天祐。

  整個宮殿裡只聽見清泰學老虎「啊嗚」的叫聲與天祐「咯咯」的笑聲,氣氛特別溫馨。

  陳文鉞坐著,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外面突然有宮女通稟:「歡宜公主來了。」

  陳文鉞放在膝頭上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等阿豆進來了,他就跟著清泰一起拜見歡宜公主。

  阿豆非常平靜,好像陳文鉞是陌生人一樣:「起來吧。」

  陳文鉞額上的筋抖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平常。

  宮女將美味佳餚送上,幾人坐下用膳,陳文鉞視線屢次放在阿豆身上,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這一頓飯吃的他索然無味。

  飯後,阿豆提出告辭,陳文鉞突然站了起來:「皇上,臣有話想跟歡宜公主說。」

  徐令琛並不見怪,擺了擺手道:「到底是你救了阿豆,是她的救命恩人,你去她的瑤華宮看看也好。」

  「謝皇上。」

  陳文鉞跟著阿豆一起離開。

  月華如水,帶著微微的寒涼,陳文鉞的聲音不高不低:「阿豆,你現在還好嗎?」

  「我很好。」阿豆一如既往的溫柔,卻有著不容錯識的疏遠:「平遠將軍,你該叫我歡宜公主。」

  陳文鉞腳步一頓,阿豆已經快步走到前面去了。

  「他走了嗎?」阿豆低聲問身邊的宮女。

  宮女回頭,見陳文鉞還在那裡站著,就道:「沒有,平遠將軍一直站著呢。」

  「咱們走快些。」

  宮女有些不解。

  平遠將軍長得好,對公主有情,這麼好的兒郎,公主為什麼要拒絕呢?

  阿豆走的很快,才走了沒多久,就聽到身後傳來男子重重的腳步聲。

  她的心頭突然湧起一股慌亂、酸澀與甜蜜,只還未來得及回味,就強自壓了下去,她吸了一口氣,吩咐宮女:「你先回去,按照我原來的吩咐做。」

  宮女快步去了。

  陳文鉞追了上來,阿豆突然道:「平遠將軍請留步,瑤華宮就在前面,不牢將軍相送了。」

  一口一個本公主,一個一個將軍。

  陳文鉞不信阿豆會這麼絕情。

  「皇上命臣到公主宮殿看一看,臣怎麼敢不奉旨?」

  說著,他大步上前,從她手中奪過了燈籠:「臣,送公主回去。」

  阿豆心頭顫了顫,不再說話,沉默地跟在陳文鉞身後。

  瑤華宮就在眼前,院落門口掛著兩盞燈籠將宮殿照的如同白晝。

  「汪、汪、汪。」隨著叫聲響起,一隻小狗跑了出來,歡快地搖著尾巴撲到了阿豆的腳下。

  那是一隻通體雪白的獅子狗,毛很長,很活潑。

  阿豆高興極了,將小狗抱了起來:「阿雪,你怎麼來接我來了?可真乖!」

  陳文鉞就想起他送給阿豆的那隻小土狗:「怎麼不見小花?」

  阿豆一邊逗弄獅子狗,一邊不在意地說:「小花長得太醜了,太皇太后就送了阿雪給我,小花脾氣太壞,一隻欺負阿雪,我就將小花送給永巷那邊的太監了,正好可以看門,防止那些人亂跑。」

  永巷,是用來關押犯了錯的嬪妃宮女的地方,陰暗潮濕,常年見不到陽光。

  陳文鉞眼神一暗,低聲道:「既然公主不喜歡,臣可以將小花帶走。」

  「本公主已經將小花送給永巷太監了,不好出爾反爾的。」阿豆看了陳文鉞一眼,聲音還是那般清脆溫柔,只再不復從前的情意:「平遠將軍應該知道,人說話要誠信的,對吧?」

  陳文鉞看了阿豆一眼,不再說話,轉身就走。

  阿豆死死咬住唇,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一腳踏進瑤華宮的遠門,阿豆突然就摀住了臉。

  宮女牽著小土狗跑了過來,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小土狗不知主人怎麼了,汪汪叫著去舔阿豆的鞋子,用爪子輕輕拍打阿豆的衣裙。

  「小花。」看著小花擔心地看著自己,阿豆想起從前的時光,哭得更加厲害。

  「汪汪汪。」

  小花在叫,阿雪也在叫,兩隻狗的叫聲此起彼伏。

  陳文鉞一愣,立馬折轉回頭,走到門口就聽到宮女的勸慰聲:「……公主喜歡平遠將軍,剛才為何要那樣做?」

  「你不懂!」阿豆聲音有些哽咽:「將軍志在四方,豈能因為我從此只能困在某個閒職?我雖喜歡將軍,卻也不能恩將仇報。」

  宮女長長地歎息了一聲,又說了什麼,陳文鉞已經聽不見了。

  他想大步走進去,擁她入懷,卻最終轉身離開。

  徐令琛跟紀清漪正抱著天祐玩耍,聽宮女通報說陳文鉞有事要求見皇上,二人對視一眼,徐令琛先一步走了出去。

  「臣愛慕歡宜公主已久,請皇上將歡宜公主下嫁微臣,臣必待公主如珠似寶。」

  徐令琛笑了笑:「朕,恩准。」

  半年後,陳文鉞終於娶得阿豆進門。

  徐令琛不僅沒將陳文鉞免職,還將其提拔一級,讓陳文鉞做了豐台大營的提督。

  陳文鉞的任免令剛剛下來,就有三名御史同時上書說皇帝此舉不妥。

  徐令琛將奏折壓下,留中不發,然後調這三名御史去豐台大營跟著陳文鉞一起操練,並讓他們操練的過程之中舉薦可以擔任提督之人,何時舉薦成功,何時回朝。

  御史們在操練的過程中苦不堪言,一個月後就上了請罪的折子。

  徐令琛這才在朝會上告知百官:「太祖皇帝打下的江山,立下的規矩,後來人是該遵守,但也不能因循守舊,故步自封。若能破舊立新,興利除弊,朝堂上下一心,任人唯才、唯德,我大齊何愁不能長治久安,四海昇平?」

  新帝登基之後,做了不少改革,成效顯著,百官跪地山呼萬歲:「吾皇聖明。」

  突然有太監到了門口:「報,皇后娘娘診出喜脈,腹中龍胎已經三個月啦。」

  百官立馬開口恭賀:「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徐令琛大喜,有心想立馬就飛到紀清漪身邊,卻礙於百官在,不得不繼續坐著。

  百官明知皇帝心思不在朝堂,也一個個不再上書說事,徐令琛叫了一聲「退朝」,就喜不自禁地回後宮去了。

  天祐這臭小子越大越纏人,天天霸佔漪漪,連睡覺都不放過。

  這一回,漪漪可一定要給他生一個貼心的小女兒才行。

  如果這一胎不是女兒,那他就再接再厲,他總會有女兒的。

  他想著,嘴角就越裂越大,腳步也越來越快,漪漪,我來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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