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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掛逼》第37章
☆、第37章

   臨近期末,所有的專業課都已經先後結課,給學生們留出了半個月的時間用以準備文化課的考試。

   自從器樂大賽結束後,想要採訪方宜臻的媒體記者不計其數,也不斷有樂壇前輩通過學校傳遞想收方宜臻為徒的意願,方宜臻全都委婉謝拒了,對外的說法都是自己現在只想專注在學習上,等考試結束後再做打算。

   月底,數門文化課統一進行摸底考試。摸底考相當於小期末,佔期末總評的百分之三十,所以學生們都很看重,幾乎是分秒必爭地在複習迎考。

   考完一週後,成績出來了,同學們陸續上教務處查成績。而當天,學校的公告欄上就貼出了各年級的總分排名榜。

   方宜臻和何開宇從食堂走出來,看到公告欄前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何開宇說:「我們也去看看?」

   「人這麼多,別擠了吧。」

   「哎呀看看嘛,不過我估計這次第一名又是張睿,考前就看他一直在複習……」方宜臻被何開宇拖著一起往裡擠,好不容易擠進了最裡面,抬頭一看,大紅榜最頂上的名字,果然是張睿,何開宇嘆道:「哎,又是那小子,雖然他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但是成績是真好……」

   他的目光往下移,想看看還有哪些班上的人,突然看到了什麼,眼睛瞪大了些許,他立馬揉了把眼,再定睛一看,然後激動地扯著方宜臻:「顧謹!你竟然也上了!第99名,你進百名榜了!」

   方宜臻笑著說:「看到了,運氣不錯。」這個名次還挺好的,既能讓張睿心裡不快,也不至於大出風頭招人嫉恨。

   「你是不是在家裡偷偷用功了?不過這進步也太快了吧!」

   他適當地謙虛了一下:「還好吧,正好考得都會而已,臨時抱佛腳還是有用的。」

   兩人勾肩搭背地離開人群,何開宇提議道:「要不今天晚上一起去唱k慶祝一下吧,反正離期末考還有半個月,正好放鬆一下。」

   方宜臻眯著眼想了想,然後應下來了:「好啊,我晚點給家裡打個電話。」

   下午,班主任在班上公佈了班級排名,方宜臻排在第九,被班主任重點表揚了,同學們也紛紛熱情地鼓掌,似乎比考了第一名的張睿還要出風頭。方宜臻走到講台前接過自己的成績報告單,轉身時目光掠過張睿,張睿也皺著眉頭在看他。

   方宜臻面不改色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張睿看著他的後腦勺,暗自疑惑,顧謹怎麼突然成績就好起來了?雖然跟自己還是沒法比,但是卻已經超過了班級平均線,如果期末考他也考出這樣的水平,自己不是得遵守諾言,跟他道歉了?強烈的自尊心和向來高人一等的心理作祟,他不由惡意地詛咒顧謹只是走了狗屎運,下次再沒有這樣的運氣,而且這次摸底考難度不大,期末考才是各露本事拉開分數的最好機會,到時候顧謹一定原形畢露,此刻的誇讚掌聲也全都會成為一個笑話。

   他的成績一直是年紀最好的,一個吊車尾怎麼可能在一個月之間就趕上他,別開玩笑了。

   這般一想,他那隱隱有些不安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方宜臻自然知道張睿心裡在想什麼,他只是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挑了挑嘴角。

   一下子就壓死人哪有在對方已經徹底放下防備的時候突然來個逆襲的感覺來得酸爽?他可片刻都沒忘張睿曾經公然嘲諷他沒父沒母的舊事呢,遲早得讓他為自己的嘴賤付出點代價才行。

   臨近放學,何開宇嘴大漏風,把要跟顧謹一起去ktv慶祝的事說了出去,一來二去,要一塊去玩的同學就越來越多,最後演變成了一次班級放鬆活動。

   方宜臻在課間躲去洗手間給邵季澤打了個電話,報備了自己要跟同學一起吃晚飯唱K的事:「三叔,你晚上不用等我,我可能會很晚回家。」

   邵季澤沉默了一下,語氣雖然平緩,但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一絲壓抑住的不滿:「多晚?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剛好跟一個同學順路,可以坐公交車回來。」

   邵季澤再重複了一遍:「我去接你。」

   「……好吧。」他把地址報了過去,故意為難道:「三叔,你別來太早,大家都在,我一個人先走不好。」

   「你還是學生,不能在外面逗留到太晚,而且跟同學在一起也沒有好處,還是早點回家好。我八點去接你。」

   方宜臻:「……」

   他真想呵呵邵季澤一臉,當初說的給他絕對的自由、不干涉他的交友全特麼喂了狗了吧?!

   放學後,同學們浩浩蕩蕩地一起去了家酒店吃飯,隨後轉移戰場,去臨近的ktv續攤。

   在同學們忙著點歌之際,方宜臻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邵南晴正雙手環胸靠在牆上看著他,眼裡是直白而清晰的不喜和嫉恨。方宜臻無視了她,在烘乾機前烘手,終於,邵南晴耐不住了,主動開口:「顧謹,你現在還是跟三叔住在一起?」

   方宜臻看向她,點了點頭:「有事嗎?」

   邵南晴眼睛鼓了鼓:「我已經跟爸媽說好了,我們允許你繼續住在邵宅,你從三叔那裡搬出來吧。」

   方宜臻心裡好笑,淡淡問道:「允許?我想你可能弄錯了,是我自己要走的,不是你們邵家趕我的,所以,你這種像是招呼一條狗回家的語氣,是不是不太合適?」

   「況且……」方宜臻確認了手上沒有水珠後就朝邵南晴走了過去,在她面前站定,「你是不是該先把我的小提琴還給我?那把琴花了我不少錢,丟了挺可惜的。」

   邵南晴心裡一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小提琴?」

   「你記性可真差,就是那把你趁我去找調光師的時候偷換的琴啊,還是你一個學姐來叫我出去的,你忘了?」方宜臻笑眯眯的,用一種很輕鬆,好似在開玩笑一樣的語氣說著。

   邵南晴硬著頭皮道:「我不知道。」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我也沒打算在別人面前戳穿你,不然在決賽上我就能說出來了。我只是想要回我的琴。」方宜臻一臉無害:「我不會跟三叔說的。」反正邵季澤肯定早就猜到了。

   邵南晴又驚又疑,滿臉的不信任。

   「好吧……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琴,那你就收著吧,只不過要把錢還給我,我不能把琴白送給你。」

   「我不知道你的什麼琴!」她扔下這句話之後就掉頭走了,步子急的好像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她似的。

   方宜臻失笑,果然還是太嫩了,只會耍些不入流的小手段,還把情緒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對付這樣還不夠成熟沉著的女生,他根本不需要主動去做些什麼,她自己就會露出馬腳來。剛剛他透露出他已經知道了琴是她掉包的事情,她馬上就亂了陣腳,畢竟這件事學校一直在追查,如果證實了是她做的,那麼她背景再大也沒用,照樣會被警告處分,還有可能會被勸退。

   畢竟這已經是一個人的人品問題了,而作為百年名校的帝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學生存在品行上的問題。

   而邵南晴又不敢肯定他到底會不會跟學校告發她,所以必定會先下手為強,製造出他一點小尾巴以挾制他。

   他就不用費心神了,等著接招就行了。方宜臻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邵季澤說好要來接他的時間了,不由暗自腹誹,八點,小學生出去玩都沒這麼早回家吧?

   他回到包廂,同學訂了兩箱啤酒,正熱鬧著呢,看到他就連忙招呼他坐到中間一塊兒玩。

   自從他在器樂大賽拿了冠軍,並且當時不僅連副市長親自到場支持,連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邵季澤也上台擁抱親吻他的消息傳開後,不光在網絡媒體上聚集了一大群粉絲,連現實生活中也有越來越多的人主動接近他與他搭話。方宜臻來者不拒,全都微笑待之,這令所有人對他的好感又升了一個層次,已經全然不相信邵南晴傳出的關於他脾性陰沉自私的謠言了。

   他們都暗自揣測著,也許邵南晴就是怕顧謹一個被邵家收養的孤兒搶了她的風頭,比她這個邵家大小姐更引人注目吧?而顧謹,過去的一年多里被所有同學孤立排斥,現在卻依然能溫和待人,脾氣好的讓人忍不住心疼又愧疚。可見這個名門貴族出來的大小姐教養品性竟還不如一個從普通人家出來的少年,真不知道邵家夫婦內心作何感想?

   方宜臻坐在眾人中間,「你們喝吧,我坐一會兒就行了。」

   「一起喝吧,這次你考地這麼好,就應該好好慶祝。」

   方宜臻推拒不過,想到馬上就要到了的邵季澤,心念一轉,欣然應允:「好吧,我也不好掃興,就是酒量不太好,待會要是發酒瘋了你們別把我丟地上不管就行了。」

   男生們開始摩拳擦掌。他們本來以為方宜臻性子太溫吞安靜,會覺得這種場合不自在,沒想到他也有豪爽開朗的一面,頓時感覺對他的生疏感變淡不少。

   要說什麼最能在短時間內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方宜臻會說,一個是打麻將,一個是喝酒猜拳,沒一會兒就熟地跟幾輩子的兄弟似的。果不其然,喝了幾輪之後,男生之間的氣氛已經炒的十分火熱了,紛紛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而邵季澤推門進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喝得滿面通紅雙眼迷濛卻笑得異常開朗的方宜臻被男生們擠在中間,這裡碰碰那裡撞撞的,看起來關係很好。

   他微微抿起嘴角,努力壓抑下內心開始翻湧的浪潮,淡淡朝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同學們點點頭,然後徑直朝方宜臻走了過去,站定在他跟前。

   方宜臻其實非常清醒。他的酒量向來不錯,只不過可能是換了具身體的原因,酒氣有點上臉,一張臉紅撲撲醺醺然的,看起來好像醉了一般。

   他眯眼看了下邵季澤,開始說胡話:「你是誰?你走開,別擋著。」

   邵季澤沉聲道:「小謹,跟我回家。」

   整個包間裡只有電視裡放著歇斯底里的歌聲,其餘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多發出一聲響動,而那幾個跟方宜臻勾肩搭背的男生則感覺如芒在背,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方宜臻,坐到了一邊。

   沒有依靠,方宜臻軟綿綿地往後躺倒,邵季澤眼疾手快地托住了他的背,清晰地從他的身上聞到了酒味,不由蹙眉,沉聲道:「你怎麼能喝這麼多?」

   方宜臻靠著他的肩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在這麼多人面前,邵季澤沒有再多說斥責的話,他一手攬住方宜臻的腰,扶他站起來。

   方宜臻渾身都癱軟了,動不動就磕到東西,邵季澤乾脆抄起他的腳彎,把他橫抱了起來,然後看也不看滿臉震驚的同學們,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邵南晴反應過來,立馬追了出來:「三叔!」

   邵季澤略微有些不耐地停住腳步,幸而方宜臻已經閉上眼一臉安詳地靠在他肩上睡著了,他就懷抱著能多抱他一會兒的想法,轉身看向邵南晴:「南晴,什麼事?」

   邵南晴咬了咬下唇,暗地裡用忿然嫉恨的目光看著安穩地在邵季澤懷裡入睡的方宜臻,苦澀開口:「三叔,你都回國這麼久了,也沒有回家吃一頓飯……我和爸媽都挺想你的。」

   邵季澤心裡冷冷地笑了一聲。那個家哪有什麼溫情可言,他可不會忘記他的大哥邵英博為了斷絕他繼承邵家的任何可能,暗地裡把他的資料發給了外國的音樂進修學校,利用自己的權勢,近乎是半逼迫性地把他趕出了國,直到這些年過去,邵英博坐穩了位置,才放鬆了對他的看管。

   可邵英博根本不需要操這麼多心,他對邵家一點都不感興趣,他過去的二十幾年最看重的東西是音樂,最關心的是爺爺,現在再添一個最為牽掛的顧謹,其他的東西,他完全沒有放在眼裡。如果他真的有心要奪家產,現在坐在邵家的當家人可就不是邵英博了。

   他不要的東西,他這個大哥卻視若珍寶,還處處提防著他,唯恐他來搶奪,他這數年來一直覺得邵英博挺可悲的。

   內心千回百轉,化作言語,只淡淡一句:「不用了。」

   「三叔,」邵南晴急道:「再過三個月就是我十八歲生日了,到時候家裡會辦酒宴,你一定會來的吧?」

   面對侄女近乎哀求的目光,邵季澤輕嘆口氣,緩和下語氣:「南晴,你長大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麼任性了。改天你就把琴還給小謹,還有,三叔知道前段時間網上的流言都是你僱傭了水軍傳出來的,你還得當面跟小謹道歉,你自己犯下的錯,不能逃避。」

   邵南晴暗暗咬牙:「三叔,我沒有……」

   看她執迷不悟死不認錯,邵季澤剛柔和下來的眼神又慢慢地冷硬起來:「南晴,三叔不會故意去做為難你讓你難堪的事情,但是希望你自己心裡能有個度,如果你再做出對小謹不利的事情,也不要怪三叔不顧情分,沒有提醒勸告過你。」

   邵南晴深深地垂下了頭,不發一言。

   邵季澤最後看了她一眼,低低嘆息一聲,抱著方宜臻離開了。

   那一聲嘆氣傳入邵南晴的耳朵裡,就像是在昭示著邵季澤對她的失望一樣,令她心口一抽一抽地難受。

   邵季澤戀戀不捨地把懷裡的人放到副駕駛座上,然後細心扣上安全帶,確認他沒有任何不適後才繞回駕駛座,開車回家。

   方宜臻其實一直都是裝醉的,自然也把邵季澤和邵南晴的對話聽了個全。果然,邵季澤對邵南晴做的小手腳瞭如指掌,一直沒有在人前揭發她,是顧唸著叔侄之情吧?只不過聽他們最後的對話,這本就單薄的親情,可能也已經走到了頭了。

   這個人把他看得比自己的親人還重要。這個認知一在腦海中成形,就開始肆虐起來,方宜臻內心輕嘆,卻又有一絲動容。

   回到家,邵季澤把車停進了車庫,然後抱著方宜臻進了家門。

   方宜臻見已經到家了,就開始動歪心思了。他裝醉本就是故意想試探邵季澤能忍的最高限度的,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內心奸笑一聲,方宜臻抬手,環住了邵季澤的脖子,輕聲咕噥道:「口渴……難受……」

   邵季澤皺眉:「誰讓你喝這麼多,下次不許了。」

   他把方宜臻抱回了房間,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剛要去給他拿水杯時,袖子突然被那半昏睡著的人抓緊了。

   邵季澤蹲了下來,輕柔地拂開他的額發,露出白裡透紅的面孔:「腫麼了?不舒服?」

   方宜臻微微皺起眉,抬起手,將邵季澤從自己頭髮上拂過的手貼在臉上,然後偏頭,嘴唇無意識地輕輕摩挲著他的掌心:「別離開我……我一個人,怕……」

   濕熱溫軟的觸感從掌心傳來,邵季澤的手指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喉口也乾澀起來。半晌,他才啞聲道:「小謹,你把我當成你最後的親人吧,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他頓了頓,苦澀地補上:「只要你還需要我。」

   方宜臻心想自己是不是撩撥地還不夠努力,於是乾脆半睜開眼,愣愣怔怔道:「……三叔?」

   「小謹?你醒了?」

   方宜臻低低地嗯了一聲,隨後道:「到家了?……我想洗澡,身上好難受。」

   邵季澤僵了僵:「我去幫你放水。」

   他轉身進了洗手間,方宜臻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扒了扒頭髮,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既然喝醉的話,沒力氣自己擦澡也很正常吧?反正做都做了,羞恥心和節操已經被他扔到外太空去了,不就露個肉嗎,要是能看到邵季澤失態失控的樣子,那他就爽了。

   腦補地異常歡樂,然而邵季澤把他扶進洗手間後,就打算撤退了:「三叔在外面等你,有什麼需要你喊一聲。」

   方宜臻不由有些傻眼。連衣服都不幫他脫就逃走了!

   又氣又笑,方宜臻自己脫了衣服,光溜溜地躺進浴缸裡,發呆了良久,直到邵季澤在外面喊了他兩聲他才回神,連忙歪著頭裝睡。

   等了許久沒聽到回音,邵季澤急了,雙拳握緊又鬆開,最後終於還是擔憂焦灼佔了上風,他破門而入。

   氤氳在濕熱的白色霧氣中的少年面容恬淡,闔眼安睡。他有著瓷白的肌膚、精巧的鎖骨,胸膛隱藏在溫柔的水波下,隱隱約約,看不真切,卻足以讓邵季澤喉嚨發緊,大腦一陣陣發蒙了。

   他呆站了許久,確認方宜臻是真的睡著了之後才一步步走近,灼熱的目光帶著急切的渴望,掃過那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大腦恢復片刻的清明,他才猛地回神,懊惱地緊握起拳頭,逼迫自己移開視線。

   平復了躁動的內心,邵季澤儘量目不斜視地將方宜臻抱了出來,用浴巾粗粗擦乾了水漬後,把他包的一絲不漏地抱回了床上。

   在床前靜靜地凝視著少年許久,邵季澤眼裡翻湧著他自己或許都察覺不到的激切和期許。

   他就在你的面前,毫無防備。他睡得那麼沉,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你想了無數次的事情。

   無數教唆著他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從腦海中呼嘯而過,幾乎把他的理智一併捲走。察覺到自己襠內的變化,邵季澤苦笑了一聲,替方宜臻蓋好被子,然後悄然無聲地離開。

   他一走,方宜臻就睜開了眼,眼神中全是恨鐵不成鋼。

   邵季澤,你怎麼這麼慫!你到底行不行啊你?!

   他好像完全忘記了,在前不久,邵季澤曾經用實力告訴過他——他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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