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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掛逼》第47章
☆、第47章 暴走6

   好冷……

   透過毛孔鑽入血肉骨髓的寒意籠罩著他,方宜臻忍不住曲起身體,雙手抱住手臂,模模糊糊中一個念頭掠過他的腦海:能動了?

   他睡了多久?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好累……身體遲緩疲乏地好像生鏽的機器一樣,每動一下,渾身痠疼的肌肉就開始叫囂。他的意識有些混沌,眼睫毛輕顫了顫,彷彿千斤重的眼皮掀開一條縫,入目的依舊是永恆的黑暗,沒有一點光芒,他就好像墜入了無邊深淵一樣。

   ……好困。再睡一會兒吧。方宜臻閉上眼,正要再次沉淪進黑甜夢鄉時,一種如影隨形的寒意又貼近了他,柔軟的濕潤的吻順著他後背躬身時突出的脊椎線一點點往下,直到那甜膩的吻又一次靠近了飽受□□的地方,方宜臻才往邊上躲了躲,用嘶啞地像是磨了砂的聲線低低地說:「不行……」

   它頓了頓,用愛憐的目光靜靜地看著渾身佈滿斑駁痕跡、連曲起身體都好像用盡了力氣一樣的人,似乎有些心疼:「好,不要了……」它貼近他的臉,輕輕舔舐著他幹燥的嘴唇,喃喃道:「宜臻,你好乖……如果你一直都這麼乖,我怎麼捨得這樣對你?」

   方宜臻見它確實妥協了,高懸著的心稍稍放下,疲累地闔上眼:「……就算我一直都聽話,你也會這樣做的。」

   它喉間溢出一聲愉悅的輕笑聲,坦然地承認:「對啊。只是不會這麼快……宜臻,你可以生氣,可以恨我,反正現在、以後、永遠,都只有我和你了,你總有一天會原諒我,會喜歡上我的……我可以等。」

   它變得意外地好說話,不久前那瘋狂而陰鷙的眼神蕩然無存,看著方宜臻的目光中只剩下輕軟的愛意和滿滿的縱容,就像在看一個調皮愛玩鬧撒脾氣的戀人。方宜臻意識漸漸模糊,再次沉睡過去前,唇瓣嚅動了一下,無聲地吐了兩個字出來:「笨蛋……」

   它凝視著他的睡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個柔軟的笑,然後伸手,輕輕地將他汗濕的發捋到耳後,隨後指尖移到了他的嘴唇上。

   他睡著的時候似乎有微張嘴的小習慣,溫熱的氣息從兩片唇瓣間吐出,拂在它的指尖,有些麻麻癢癢的。它輕輕按揉著他飽滿柔軟的唇瓣,恍惚間想起就在不久之前,這張嘴裡曾溢出高高低低地令它血液沸騰的吟叫聲,以及那聲讓它如墜蜜罐的「我喜歡你」……

   它好像完全忘記了那聲愛語是在它的逼迫之下他才無奈吐露的,滿心滿眼地沉醉進了這虛幻的奢想之中,嘴角邊露出吃吃的笑,然後低頭,與他臉貼著臉:「宜臻。再說一遍吧,好不好?」

   他緊閉雙眼,顯然是已經陷入了深層的睡眠之中。

   得不到回應,它有些焦躁了,急於證明那曾經聽到的表白並不是自己的幻覺,於是凝神,悄無聲息地操控了熟睡人的精神。

   「方宜臻」睜開黯淡無光的眼,目光放空,沒有焦點,他嚅動了一下嘴唇,然後用沒有起伏的蒼白的語調說:「我喜歡你。」

   它興奮地顫抖了起來,抱緊了他的身體,哀求道:「再多說幾遍,好不好?」

   「方宜臻」十分聽話地重複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它吃吃笑開,低頭,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操控斷開,方宜臻恢復了原狀,然而它卻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自欺欺人地沉浸在自己一手編織的美夢之中,久久不願清醒。

   ***

   方宜臻再次醒過來是因為渾身著火一般的熱意。

   他懷疑自己發燒了。

   渾身不著一縷地被那種陰冷至極的寒意包裹了不知道多久,感冒發燒簡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大腦被燒地發昏了。隱約感覺到身後好像有散發著涼涼氣息的東西,他下意識地緊貼了過去,隨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舒適的低嘆聲。被他抱住的東西好像僵硬了一下,隨後一隻涼涼的手覆上他的額頭:「……宜臻,你生病了。」

   方宜臻恢復了一絲清明,伸手想去抓那人,卻撲了個空。

   ……只能感覺到,卻無法主動觸摸到。

   他縮回手,眨了眨眼,語氣有些虛弱:「你是……墨水?」

   它不易察覺地微僵,然後低聲說:「我不是。」

   方宜臻原本只有五成的把握,見它如此反應,反而有了八九成。他被燒得難受,頭昏眼花的,但是思緒卻好像脫離了正在生病的身體,變得分外清晰:「為什麼不承認?你也是主導者之一,我沒有說錯吧?」

   它沉默了:「……」

   「操控阿雲、抹消記憶……這些都是你的精神系技能啊。」說到這裡,方宜臻不得不感慨一句,他的寵物果然是超神級別的,隨便一個技能拎出來都吊炸天了,只不過用在自己主人身上還是有點不太尊敬主人。

   它過了許久才低聲說:「你怎麼猜到的?」

   方宜臻忍不住輕咳了一聲。這個……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它給他手和口的時候,技巧手法跟其他的主導者一模一樣吧……這也太羞恥了。他只好含糊帶過:「因為那道士能收其他的鬼,卻收不了你,所以我就隨便猜了猜。」

   其實這也是一個讓他起疑的點。他是親眼看到它魂飛魄散的,怎麼可能一個配角會那麼多戲,都碎成渣渣了還能拼湊好重新回來?唯一的解釋大概就是它不是普通的跟隨型數據流,相反,所有的配角npc都是它的擁躉,永遠不可能逆反它、殺了它,除非它控制了他們。

   這麼說來……「那天,是你讓那道士殺了自己的?」

   方宜臻一想到自己所有自以為隱秘的行動和想法其實都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忍不住出了冷汗,他現在才知道他的寵物原來戲真的那麼多……

   它沒有否認,圈緊了他,低頭在他的頸間輕嗅著:「至少你心疼我了。」

   方宜臻心下無奈。它說對了。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在上一個世界裡會有兩個主導者麼?」

   一個是邵季澤,一個是墨水。他記得陸離曾提到過一個世界內不能有兩股分流共存,一旦他們察覺到彼此的存在之後就會極盡全力攻擊並試圖抹消對方。也許這也是墨水一直躲著邵季澤的原因?他記得他住進邵季澤家裡之後,墨水就把自己關進了小黑屋,從來沒有在邵季澤面前出現過。

   那時的疑惑終於在此刻有瞭解釋,方宜臻越發有種直覺,墨水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

   它沒有回答,只是一味地抱緊他,好像是想用自己替他降溫,也好像是想通過這種親密的姿勢來換取些微的慰藉和安全感。

   方宜臻沒有逼問他,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方宜臻想起了自己的通關任務,於是問它:「我要怎麼離開這個環節?」

   這句話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關押住了它心底所有的暴戾因子的門閥,它周身的氣息突然變地陰狠森寒。

   「你又想拋下我了。」它一個字一個字地唸著,目光陰戾地好像恨不得把方宜臻嚼碎了嚥下肚去,永遠永遠血肉相融再也無法分離一般。

   方宜臻知道了它是墨水後,面對這樣的眼神,第一個反應不是畏懼,而是無奈。拋棄,這個詞就好像是它的逆鱗,不,不光是墨水,好像所有的主導者都對這個詞深惡痛絕,恨到發狂。

   這究竟是種什麼毛病?

   他想安撫它的情緒,伸出的手卻只能觸摸到一片虛無,它沉默片刻,主動將他的手握緊,力氣大地像是要捏碎他的手骨一樣。

   那隻手在細微地顫抖著。儘管它的目光、語氣都那麼凶狠暴戾,卻好像一個迷路的孩子一樣,恐慌而不安。

   「我不是想拋棄你。只要你跟我沒有解除主寵關係,我們就一直在一起。我不會拋棄你的。」方宜臻反握住他的手,只不過因為燒得厲害,沒什麼力氣。

   它呼吸急促了片刻,似有一縷歡喜,很快,好像想到了什麼,它又沉寂下去:「……你在騙我。為了能離開我,離開這裡,所以你騙我。」

   方宜臻急了,這人怎麼這麼說不通呢:「我沒有騙你。」

   它幽幽地看著他:「以前你也說過不會再拋下我的,我相信了。可是你說完這句話後,轉頭就不要我了。」它低低地說:「所以,我明白了,我不能相信你,我只能靠自己。」

   方宜臻絞盡腦汁回想自己什麼時候對墨水說過這句話、做過這件事了,無果:「難道你想把我永遠都關在這裡?」

   它默認了。

   方宜臻頭皮一陣發麻。他現在沒有技能,沒有藥丸,也沒有退出遊戲的選項,難道真的要一直被關著?寄希望於陸離發現不對勁了,然後切斷遊戲?鬼知道那要過多久,畢竟遊戲裡流逝的時間與現實世界是不相符的,說不定等陸離發現的時候他都老死了。

   他勉強壓下內心的躁鬱,想了想,既然是由墨水失控而引起的暴走,墨水也在這個世界充當了角色,那麼找到紅門通關這個環節的主要線索,十之八九在它的身上。究竟要怎麼做?那個慫貨系統偏偏在這個時候下線,他想要個意見都無處可問,真是被坑慘了。

   ……等等。

   最開始,墨水到底是為什麼失控的?

   方宜臻努力回想當時離開了那個世界後發生的一切。它說——

   「終於能出現了」,這是因為它無法跟邵季澤共存。

   「他霸佔了你這麼久」、「你明明是屬於我的」……難道,墨水也對他……?

   方宜臻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了眼。

   在這個暴走的世界中鬼至少曾經是個人,它會對他產生愛情他潛意識地以為是角色設定的關係,卻沒有往墨水真的對他有異樣感情的方向去想——畢竟,墨水是隻貓啊,就算升級了成精了,也是只會說話的豹啊,根本不是一個物種,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談起感情來了?

   方宜臻本就發昏的腦子立馬就亂了,表示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它以為他的靜默代表死心了,不由更緊地抱住他,在他耳邊說道:「以後,就只有我和你,不好嗎?如果你寂寞了,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無論是家人,朋友還是其他的什麼。我能給你一個世界。」

   方宜臻冷笑一聲,道:「你能給我的家人、朋友,都在你的操控之下;無論我接觸到的是誰,其實都是你;說是一個世界,事實上只有我和你,是不是?說到底,你只是說的好聽而已。」

   被戳穿了,它半點不惱。對它來說,方宜臻生氣惱怒的樣子比心平氣和地說著不會不要它要讓它心安地多。

   「總之,我已經捉住你了,就不會再放你走了。」

   方宜臻疲累地閉上眼,不想與它再爭辯。現在的它就像飢餓已久的流浪漢拿到了嚮往已久的肉包子,三言兩語要它放手,簡直難如登天。

   感覺到了他的失望和冷漠,它似乎有些不安,猶豫了一番,還是悄悄地用唇吻了吻他的臉。

   那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討好的吻輕柔地像羽毛拂過一般,方宜臻眼睫毛微微顫了顫,心悸感緩緩傳開。

   他沒有反抗。它按捺住心裡的欣喜,難耐渴望地繼續用嘴唇親吻著他,吻從臉側移到嘴角,最後溫柔地覆蓋住了他的嘴唇。

   它細細密密的舔舐使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感從相觸的嘴唇間蔓延開來,方宜臻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他的大腦裡閃過很多念頭,最後全都化作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竟有些荒謬地想著,隨便它吧,反正一輩子過得那麼快,耗死了他就能回去了。

   既然被鬼關一輩子都能心平氣和地接受了,那跟獸類形態的墨水在一起,好像也不是那麼抗拒了……他的下限已經快被這個磨人的寵物磨沒了。

   他心裡苦笑一聲,心想自己這心理素質真不是一般地強大,到這關頭竟然還能苦中作樂地安慰自己。

   它濕冷黏滑的舌頭伸了進來,一經觸碰到他溫熱的口腔,就亟不可待地開始肆意索取。方宜臻被動承受了一會兒,不由自主地抬手想回抱住它,這次卻抱得到了。

   感覺到他的雙手環抱住自己,它立時僵硬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它不動了,方宜臻就輕按住它的後腦勺,同時主動伸舌吻了回去。

   其實習慣了這種冰冷後,方宜臻反而覺得還挺不錯的,就像含著冰塊一樣,對於現在處於高熱狀態的他來說特別的舒適。

   被捆綁過了,被女裝過了,還跟一隻鬼把能做的全做了,方宜臻的節操早已碎成渣渣了,現在對他來說主動去親吻一個男人就像吃飯喝茶一樣,已經激不起他心裡的半點波瀾。

   一直仰著頭親太累,方宜臻乾脆翻轉了身體,把它壓在下面。肌膚緊貼,它身上的涼意驅散了他皮膚的熱度,他低吟一聲,繼續親吻了一會兒後離開,平靜地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它:「我想好了。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做,我沒其他辦法,只能屈服。但是如果你能放我回正常世界,無論你是人是鬼還是寵物,我都跟你在一起,不離開你。」

   自從方宜臻主動抱它開始,它就好像被人吸了魂一樣,呆愣愣地看著他。

   這是方宜臻第一次抱它,第一次主動吻它,這代表什麼?一個令它驚喜的猜想逐漸成形,太過不可思議,所以它一時有些懵懂無措。它最大的奢求不過是能把他捆在身邊,自己能時時刻刻看到他,摸到他,再多的它就不敢奢望了,怕自己要的太多,連看著他的希望都要落空。

   然而此刻他的行為卻引導著它去往那個它做夢都在渴求的可能性上想。

   它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太過渴望從他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所以潛意識地控制了他。還是眼前這一切,都是它製造出來的幻覺,就為了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它許久都沒有說話,方宜臻有些拿不準主意,這是個什麼意思?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放他?

   他磨了磨牙,這只寵物簡直比任何一個主導者都要磨人,他真是作孽,替自己找了這麼大個麻煩回來。要是早知道它是個這麼難纏還滿腦子都是對主人這樣那樣的想法的寵物,他寧願被扣精神值了!

   他陰森森道:「不說話?你還想怎樣?」

   它終於磕磕絆絆地開口了:「我、我……你……」

   「舌頭捋直了!」

   它沉默了良久,突然翻身,緊將方宜臻壓在身下,嘴唇在他的臉上胡亂吻著,方宜臻似乎感覺到幾滴溫熱的液體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他恍惚間想,原來鬼哭起來,眼淚也是熱的。

   它緊緊地抱住他,良久未言,最後沙啞道:「宜臻,我真的好喜歡你,如果你再騙我,我一定……會難受地想死,所以……」

   現在的它哪有半點先前的陰鷙狠戾模樣,反而像個脆弱的孩子一樣,即使眼前的美好再虛幻,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期盼。方宜臻眼眶也微微發澀,他現在還不知道墨水的來歷,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對他有這麼深的感情,但是這不妨礙他想讓它安心的衝動。

   他輕聲道:「我喜歡你。」

   它微微一顫。

   「只要你的芯子裡不變,無論你是人還是其他的什麼,我都會喜歡你的。」他拍了拍它的後背,「如果這次我還騙你,隨便你做什麼,我絕不反抗。這樣可以了嗎?」

   它輕輕嗚咽一聲,呢喃著他的名字,像是要深深地印刻進腦海深處。

   這時,系統叮地一聲上線了。

   方宜臻恨得牙癢癢:「狗比系統!等我安撫完人了你再出現有個鳥用!當初說好一起面對難關,到頭來你卻一個人先逃,要你何用?!」

   系統冷漠音:「我只是盡責地來說一句——當前環節已結束。」

   電子音落下後,黑黢黢的空間內突然出現一道紅光,方宜臻定睛看去,原來木門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紅門。

   他走對了,現在只要拿鑰匙開了門,就算通關了。

   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方宜臻呼出口氣。

   它替他找出了金盒子,放在他的手心。方宜臻拿起鑰匙,走到紅門前,忍不住轉頭看它。

   不知何時起,它有了形體。面容堪稱完美的男子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目光中儘是痴纏。

   回到了起始點,方宜臻身上的痕跡還有高燒一瞬間全沒了。

   那扇紅門也一點點地消失了。

   只一個環節他就感覺去了半條命,登時有些憂心後面的三頭門,希望裡面的墨水們能可愛一點,聽話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想著對主人做這樣那樣的事……

   不過經過了一個環節,他差不多摸清通關條件了。

   它被他安撫下來後,紅門就出現了,聯繫到由於墨水失控才引發的暴走,可以得出只要讓失控的墨水平靜下來,暴走的世界就可以消失的結論。方宜臻心裡有了點底,沒有像進入第一個環節那樣忐忑不安。

   熟悉的娃娃音響起——「檢測到主導者失控度從百分之百降到百分之五十,玩家若在第二個環節結束後使失控度達到零,即可提前結束暴走。若失敗,或失控度未達零,則繼續第三個環節。祝好運!」

   啊……他家墨水還是挺好安撫的。

   方宜臻不由自主地對下一個環節充滿了迷之自信。

   「我有個要求。」他提出:「給我換個不慫的系統。」

   娃娃音:「尊敬的玩家,隨身繫統一經綁定就無法拆卸。」

   系統:「……老子還沒嫌你總是惹到麻煩又可怕的人呢?!」

   方宜臻:「……」這個他也很奇怪,為什麼主導者總是能找上他……

   爭論無果,系統氣呼呼地說:「黑門or灰門or白門?」

   方宜臻隨便選了個:「黑門。」

   他走到黑門前,旋開把手,提步走了進去。

   從門後出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是個衛生間。

   他走到洗手池邊洗手,抬頭一看,還是他自己的臉。看來暴走環節他的角色都是他自己的身體和名字。這樣也好,看得習慣些。

   這時,他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他擦淨手,拿出來一看,上面有一條短信。

   過期18號:寶貝,什麼時候回家,飯菜已經做好了,有你最喜歡的水煮魚。【愛心】

   他撇撇嘴,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我在跟同事聚餐,別等我啦,愛你。

   發完後他就把手機放回了兜裡,完全沒有把那好像是戀人發來的短信放在心上。方宜臻正暗暗奇怪,系統就報出了角色設定。

   「角色設定:你患有lithromantic。你出軌了。」

   *註解:

   lithromantic:這類人會對他人產生愛戀感情,但卻不希望獲得情感回應。一旦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也有了好感,就會厭惡這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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