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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你才萌貨!》第30章
30、第三十章

  剛巧這時便有侍女急匆匆奔來,遠遠的就大聲沖段雙河高呼:“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世子又昏過去了!!”

  段雙河蹭地一聲站起來,也沒處置這女子的大呼小叫,只是很慌張地喝道:“怎麼回事?!那些個庸醫!不是早間才清醒過來?怎麼又昏過去了?!”

  女子呐呐地停下步子,看到段雙河難看的臉色,下的一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起來。

  段雙河剛想出聲,猛然想起什麼,有些懊惱地一甩頭,歎口氣,回過頭對蓮蓬無奈道:“就是這樣了,那……病症,總是對德兒有些影響,早間我將那女人治下了,現在就出來這樣事情,還請前輩快快解決才好。”

  蓮蓬了悟地一眨眼,原來這便是林婉容下下的同命蠱。

  “也好。”

  蓮蓬想了想,開口又道:“你帶路吧。”

  東方聽得一頭霧水,卻見蓮蓬逕自跟著段雙河走去,也不知怎麼想的,一把便將他拽到身前。

  蓮蓬皺眉:“你做什麼?”

  人命關天,可沒有那樣多閒工夫繼續耽擱,蓮蓬偷偷一看段雙河,眼睛也要急紅了。

  蓮蓬怕他記恨東方阻撓,趕忙甩開東方的手,三兩步並肩跟上去,“東方你一起上來。”

  東方呆呆地看著被甩脫的右手,又茫然地抬起頭望向蓮蓬的背影。

  果真,自己是衝動了。

  蓮蓬不知道,是不是再也不會搭理自己了。

  依舊是最深的小院兒,此刻來來往往全是忙碌的下人,大門外等著診脈的大夫尋來小板凳做成一排,烏壓壓的甚是壯觀。

  也沒人顧得上大理段雙河,見他來了,身後還跟著從前來過的貴客,大多數下人也是禮貌的行了禮,有幾個抽出手來替他們打開大門,又慌慌張張自顧自忙自己的去了。

  從門頭看進去,屋子裡只怕人更多些。

  撲鼻便是股濃郁藥香,帶著神經質一般的纖細清苦,又有著年輪般的古老和沉重。

  蓮蓬一皺眉,不滿道:“你怎麼給他用了這個?有毒的。”

  段雙河有些無力垂頭,疲憊到:“我何嘗不知道……只是……前些日子衝動了些,將那女人惹怒,德兒無辜遭了好幾日的罪,又尋不出根源,只得照著從前廟裡求來的古方姑且試上一試,以毒攻毒,勉強制住了那倡狂東西的勁頭……”

  蓮蓬也很是無語,一個跨步進去,便高聲喊道:“無關的人都給我出去,藥也別喂了,統統帶走,留下兩個手腳麻利的,遞遞東西。”

  一屋子吵吵嚷嚷瞬間寂靜,有長須白髯公不滿地撩了鬍子看過來,許是診治的大夫,看去很有些清高:“胡鬧!”

  老頭對面唱起對臺戲,“正是危急時刻,豈是你說撤便撤的?世子出了意外,你來負責?”

  蓮蓬高高昂起頭瞥他一眼,他不喜歡這樣句句帶著驕矜與傲氣的人,於是也不冷不熱的哼哼兩聲,直接忽視。

  老頭臉綠了。

  關鍵時刻,段雙河還是很給力的。

  他一板臉,沉聲喝道:“囉嗦什麼?叫你們出去便出去,這是本文從聖山請下的大仙,專門救治世子來的。”

  老頭哼哼兩聲,收起針包,嘴裡不乾不淨地嘟囔了兩句。

  待他走遠,段雙河仔細觀察一眼蓮蓬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來,更叫他不安了。

  眼珠子一轉,還是回頭從內侍吩咐道:“把方才那老頭送去多大人府上,就說是本文賜給老婦人的壽禮。”

  蓮蓬提著茶盞果斷滅掉了桌上渺渺升煙的香爐,香氣襲人,撲鼻芬芳,卻不是可以常年使用的好東西。

  舉步走至段長德床前,蓮蓬面上一驚,輕輕疑惑一聲,俯身坐到床沿細細在段長德臉上探看。

  段長德面色紅潤,只是略微消瘦了些,看去還算健康,蓮蓬抬頭撫過段長德光裸在錦被之外的肩膀,許是才做過針灸,依舊能看出紅腫的一片針眼區。

  段雙河心疼地眼睛都紅了。

  “果然。”

  蓮蓬摩擦兩把,循著細細的脈線看到肚腹處,點點頭起身沖段雙河道:“我猜的不錯,果真是同命,想來在世子體內已經不短時間,在皮外都能尋到寫蹤跡了。”

  “不過——”

  看著段雙河一臉失措,蓮蓬很慢悠悠的繼續道:“我不會解這個,事實上,我什麼蠱都不會解。”

  段雙河難以置信地看過來:“你騙——”

  “閉嘴!”

  蓮蓬喝道,“我不會,就沒有人會了嗎?不要隨意插嘴!”

  說罷便將自己一直背在腰側的白絨絨輕輕拖出來,白絨絨活似一頭死豬,唇邊的水跡沾濕了絨毛,舌頭也溜出半條來。

  蓮蓬很無語地戳他肚皮:“醒醒醒醒,白絨絨,你快起來,千尾來了。”

  白絨絨翻了個身拿尾巴蓋在身上,呼哧呼哧更香。

  蓮蓬生氣:“起來,小黑在門口等著呢——”

  話音才落,便看見白絨絨立馬將眼珠睜得溜圓兒,一個翻身在蓮蓬掌心坐起,左右張望。

  “……”

  沒出息!

  蓮蓬心下暗罵,嘴裡道:“這是我從山上帶下的吉祥物,吃這個最是拿手,叫他捉出來吃掉便是。”

  白絨絨扒拉著爪子三兩下攀上蓮蓬肩頭,遠遠向後眺望,只見到三四個面目可憎的男人,以及一扇緊閉的木門,插銷還是牡丹花造型的。

  白絨絨不滿的低頭盯住蓮蓬。

  蓮蓬若無其事的輕咳兩聲,看著房梁一本正經道:“你成日白吃白喝,也該多少幹些正事兒。”

  白絨絨憤怒地豎起尾巴上的細毛,哧了口氣,隨即如同看垃圾一般盯著安詳躺在床上的段長德。

  段雙河皺眉,不滿道:“它那是什麼眼神……”

  蓮蓬眉間一挑,眼裡全都是:“你看你這笨蛋,不會等它幹好了正事兒再發難麼?”

  東方傻傻地看著蓮蓬一舉一動,忽然覺得一直那麼面目可憎的那只狐狸實際上也挺可憐的。

  蓮蓬一把掀開段雙河身上的被單,動手就要扒褲子……

  這一下東方段雙河都急了,二人雙雙出言制止,段雙河大有清白不保之感,看去有些驚惶——

  “前輩扒德兒褲子作甚?雖說男男並無授受不親……可……”

  蓮蓬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回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我要娶他做老婆麼?你是不是傻了,他又不是女的。”

  “啊?”

  段雙河傻傻應一聲,不知怎麼的就把目光挪到東方的身上了,立刻又覺得不對,轉而盯著門頭。

  東方有些僵硬,還是勉強笑了笑,對段雙河道:“我這兄長家教甚嚴,至今未接觸男女之事,還請王爺切莫介懷。”

  段雙河驚詫地咧了咧嘴,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白絨絨一躍至段長德面上,一屁股坐在正鼻子下方,尾巴一甩一甩,前爪歡快地扒拉段長德密密的頭髮。

  眼見扒出了不小的傷口,便俯□不緊不慢地舔舐滲出的血液。

  段雙河原先萬分焦急,待到看見了段長德滲出的血跡,立馬啞然失聲。

  青幽幽的粘液,若不是親眼所見,誰又會相信一個人的身體裡,會儲存著這樣大量的蠱液呢?

  鹹腥微酸的臭氣緩緩彌漫周身,蓮蓬聳聳鼻尖,輕輕使了個小咒。

  段雙河仿佛沒有嗅覺一般,緩緩步至段長德床邊蹲下,又伸手握住段長德無力的手掌,拖在顎下十分認真地仔細描摹。

  蓮蓬側目。

  這父子情深,怎麼看著有些不對呢?

  白絨絨一技在手,天下我走,拽地幾乎二五八萬。

  再如何不濟,他也算是通了靈的小妖精,凡間的普通蠱蟲,雖說穿的沸沸揚揚十分誇張,到了他手下到底是不夠看的。

  白絨絨舔了個肚皮溜圓兒,段長德許是失血過多,面色幾乎青白,可到底是起了些反應,正在難受地大聲喘氣,雖說是在睡夢之中。

  段雙河又氣又急,手足無措,蓮蓬擔心他好心辦壞事,連拖帶拉地拽他一併出去了。

  “東西呢?”

  尋了個沒人的地方,蓮蓬湊在段雙河耳邊,用一旁的東方聽得見的嗓音悄悄發問。

  段雙河還未從憂鬱中蘇醒,聞言十分落寞地朝段長德方向瞥去一眼,然後又不緊不慢觀察了下四周,見確實沒外人了,蓮蓬也無意然東方躲開了,才稍稍提起些緊張來——

  “雖不知前輩要她做什麼,在下這裡可是好心勸告過了,林氏的那一堆親眷可不好惹。當年若不是被逼無奈,在下也不會容許她和德兒呆上那麼些年。”

  東方聽了個半懂,這事兒競和林婉容還有聯繫麼?

  蓮蓬一皺眉,頗有些不耐,事實上,除了東方之外,大多數人對他太過囉嗦,他都是這幅模樣。

  “少廢話,買賣買賣,就講究銀貨兩訖,現下我銀子付了,你貨,難不成打算抵賴?”

  說罷這句,蓮蓬面色已然陰沉下來。

  段雙河想不到竟有人變臉如變天一般,一時竟真被嚇了個正著,慌忙擺手道:“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前輩那裡的話?可真是冤枉了。我吩咐人將他綁在了後閣,剛剛那些話,不過是例行勸告,想必憑著前輩的本事,是斷不會懼怕這些的。”

作者有話要說:開V第一彈!

支持正版的親都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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