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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醫女》第107章
  第107章

  「小姐可真會說笑,這雞才叫三遍呢。不是婆子我起晚了,是小姐您今天起早了。」邱嬤嬤皮笑肉不笑地問:「這一大早的,您要到哪裡去?」

  「我喂的鳥飛跑了,我要去把它追回來!」顧重陽氣急敗壞道:「這婆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攔著不讓我出門。邱嬤嬤,你是怎麼做管事嬤嬤的,從前你沒來的時候,我院子裡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事!她是你帶來的人,你說說該怎麼罰她吧?」

  原來你就只有這點子本事,我還當你有多大的能耐呢!故意放走一隻鳥,就藉著這個機會跑出去,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邱嬤嬤冷冷一笑,道:「哎呦,我的小姐,昨天不是跟您說清楚了嗎,今兒大早您就挪要到老太太的安榮院裡去了,在沒有去安榮院之前,您哪兒也不能去。」

  「憑什麼?」顧重陽勃然大怒:「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限制我的自由,我今天偏要出去。」

  她大步上前,推開那守門的婆子,就要朝外闖。

  「四小姐,你不能出去!」

  邱嬤嬤大驚,她沒有想到顧重陽居然會硬來,這個四小姐從前嬌滴滴的,自打夫人死了之後,她是一天比一天彪悍了。若真讓她闖了出去,豈不是壞了大事。

  她想也沒想就一把拉住顧重陽的胳膊:「四小姐,你要是不聽話,就不要怪婆子我翻臉不認人了。」

  說完,她像馬上要面臨殺頭的雞一樣驚聲呼喊了起來:「來人,快來人,趕緊把四小姐攔住。」

  可沒想到的是,顧重陽突然就安靜了她下來,她望著邱嬤嬤,一聲冷笑,就轉身回了房間。

  邱嬤嬤愣了一下,然後鄙夷道:「算你識相!」

  而顧重陽則氣得握住了拳頭,看來這一次,四老爺是鐵定了心要把自己交給老太太了。

  幸好她早有安排,否則今天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她剛剛回到屋裡沒多久,邱嬤嬤就來了:「四小姐,老太太已經起床了,快跟我一起去安榮院吧。」

  綠蕪忙到:「邱嬤嬤,小姐的東西還沒收拾好呢。」

  「東西可以慢慢收拾,人要先過去。頭一天過去,可不能讓老太太等急了。」邱嬤嬤小人得志道:「四小姐,不要怪婆子我沒有提醒您,到了安榮院一舉一動都要留心,可不能再跟在這裡一樣膽大妄為了。老太太可不像四老爺那樣好說話,蘇嬤嬤也不像婆子我這般面慈心軟。您若是不聽話,她有的是調\教人的手段。」

  顧重陽知道,邱嬤嬤並非故意嚇唬她,而是句句屬實,可她一點都不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這就怕了,她如何給母親報仇。

  她看也沒看邱嬤嬤一眼,當先走了出去。

  邱嬤嬤冷哼一聲,趕緊跟上。

  走到院門口,邱嬤嬤一把將綠蕪她們幾個攔下:「四小姐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自然有人好好服侍四小姐,你們幾個就留在海棠館吧。等新主母進門了,再給你們安排新去處。」

  綠蕪幾人臉色大變,焦急地望著顧重陽:「小姐,這該怎麼辦?」

  顧重陽心頭一突,暗自也嚇了一跳,她沒有想到事情居然變得這麼棘手,她不僅不能出去,甚至連綠蕪她們幾個也要跟自己分開。

  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就是再著急也解決不了問題,她連忙抓住綠蕪的手道:「你們別擔心,我不會去安榮院太久,多則三四天,少則一兩天,我很快就能回來。你們是我的人,別人誰也不能動你們,我保證。」

  邱嬤嬤聽了,不有撇了撇嘴,事到如今居然還敢吹牛!

  她這一去,再想出來像從前那樣萬事自由可就萬萬不能了。

  在月底新主母進門之前,老太太絕不可能放她出來。等新主母進門之後會是怎樣,那就另說了。不過新主母也不是好相與的,後娘的心是六月的日頭,又毒又辣!到時候,四小姐恐怕比在老太太手裡還不如呢。

  我看你還怎麼狂妄!

  她陰惻惻地催促道:「四小姐,別耽誤了,快走吧。」

  顧重陽沖綠蕪幾個點點頭,讓她們安心,然後就朝安榮院走去。

  她突然停下來問道:「邱嬤嬤,你這般吃裡扒外,背信忘主,難道就一點都不虧心嗎?」

  邱嬤嬤冷笑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做奴才的也是如此,我有什麼好虧心的?」

  「好!」顧重陽到:「既然這麼說,那是你認定了我顧重陽從今之後再無翻身的日子了?」

  「你能不能翻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是老太太當家,以後四房是新主母當家,你不過是個死了娘親的拖油瓶。」邱嬤嬤瞇起眼睛,打量了顧重陽一晌:「這顧家,從今之後,再無你立足之地了。」

  「我顧重陽在顧家就是再沒有地位,要教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老貨還是綽綽有餘的!」

  邱嬤嬤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我倒要看看是誰先教訓誰。」

  說著她伸出手,在顧重陽的腰窩死死地掐了一把。

  顧重陽悶哼一聲,目光如冰地瞪著她:「你對我做的一切,我可都記下了,來日方長,咱們且看著,到底誰能笑到最後。我今日將這話放在這裡,如果有一天你邱嬤嬤落到我的手裡,千萬不要向我求饒,你趁早自我了斷,我會看在乖乖赴死的份上,饒你全家人一命。」

  邱嬤嬤被她眼中的寒光所攝,嚇得趕緊收回了手,顧重陽一聲冷笑,眼中都是嘲諷。

  邱嬤嬤惱羞成怒,再想對她下黑手,可到底底氣不足,只得氣得暗自咬牙:想讓我死,這一次恐怕先死的是你!

  就在邱嬤嬤的不甘心與顧重陽的凜然中,幾人來到了安榮院。

  邱嬤嬤當先一步跑進正房,向葛老夫人稟報:「老太太,婆子把四小姐帶過來了。」

  葛老夫人道:「你先下去吧。蘇嬤嬤,讓四丫頭進來。」

  聽到她的聲音,顧重陽的心裡就想燒了一鍋沸水,上下翻騰平靜不下來。這個老虔婆,母親活著的時候她就屢屢欺負母親,她還養了一個畜生,由著那畜生出來禍害人,最後還給母親扣上與人有染的罪名。

  母親清清白白的人卻死了,她這個該死的人卻錦衣玉食安榮富貴,憑什麼!

  顧重陽恨得牙癢癢,卻生生忍住心裡翻滾的氣血,走進去給她磕了一個頭。

  小不忍則亂大謀。

  她不能衝動!一定要忍。她忍不住讓自己受罪不要緊,可母親的仇還沒報,綠蕪青芷丹心還在海棠院等她回去。

  顧重陽低著頭,壓制著內心憤然。

  頭頂傳來葛老夫人飽含著怒氣的聲音:「一個二丫頭闖下彌天大禍還不夠,你居然也跟著胡作非為,小小年紀,居然做出忤逆父親污蔑長輩的事情來,我倒是小瞧了你!」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顧重陽知道,此刻不是自己逞能的時候,她現在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忍。

  「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寬心,就因為娶了沈氏這個毫無規矩禮數的商戶之女,四老爺才會諸事不順,仕途失利,我們顧家才會養出你這種忤逆父親膽大包天的逆女來。你如今一天大似一天,若由著你胡來,焉知你以後還會闖下什麼禍事來?這安榮院可容不下沒有規矩目無尊長之人,我也不像沈氏事事縱容你。從今天,你好好跟著嬤嬤們學規矩,但凡有一丁點不聽話,家法伺候!」

  顧重陽的心不由就是一跳,放在腿邊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這應該就是警告吧,若是她不聽話,葛老夫人一定毫不猶豫上家法打她。她越發不敢抬頭,告訴自己一定要忍過今天。

  顧重陽跪在底下,雖低眉斂目卻掩不住那姣好的容顏,葛老夫人想起若不是因為四夫人不願意去潭拓寺上香,老三又豈會犯下這等錯事?她又豈會步步退讓,讓老四那個賤種爬上去?

  可憐老大,堂堂慶陽侯,活著的時候天天在邊疆風沙裡過日子,死了也失去了侯爺的哀榮,以普通世家子弟的身份下葬。

  偏偏長孫顧崢嶸年紀還小,當初郝氏管家,她為了不讓郝氏爬到她的頭上去,故意壓制著不讓老大早立世子。如果當初能早日立下世子,憑著丹書鐵券與惠妃娘娘的進言,何愁爵位不落到嶸哥兒頭上。

  可恨世子之位沒有早定,長房那個老貨口上答應會幫忙,可實際上卻遲遲不動。誰知道她是不是想把爵位奪回去,好讓蕤哥兒那個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承爵?

  葛老夫人越想越氣,越看顧重陽越是不順眼。

  「從前你大膽妄為胡說八道,我念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葛老夫人兩隻眼睛如利劍一般瞪著顧重陽,語氣中皆是威逼脅迫:「但你必須明白,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吃錯了東西,頂多是害病一場,若是說錯了話,這命恐怕就不保了。」

  顧重陽進來請安的時候,從前眼明手快的蘇嬤嬤這一次卻沒有像從前那樣迅速地放蒲團。地上沒有任何遮擋物,顧重陽就這麼直直地跪在地上聽葛老夫人訓話,她覺得自己的膝蓋又冷又疼。

  春天的清晨,晨曦的陽光從門口照進來,空氣中飄散著芳草的清香,混合著丫鬟脂粉的香味,清新中帶著幾分甜絲絲的味道。

  葛老夫人的訓話一直沒有結束,顧重陽就一直跪在地上。

  她的脊背挺得直直的,一點也不敢放鬆。

  青石方磚光鑒照人,腿上的刺痛一陣又一陣的襲來,可卻抵不過她心裡的冰涼。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一件事情,雖然她不願意,但也不得不承認,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情況十分不利。

  她必須要離開顧家,否則別說為母親報仇,就是她自己都可能會折在安榮院。

  怎麼離開顧家,她已經計劃好了,她有把握,快則今天,遲則明天,就會有人來接她出去。

  可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她是顧家的小姐,總不能永遠躲在別人家中。她可以去南京舅舅家,可如此一來,誰給母親報仇?

  她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可以報仇而又不被顧家限制自由。

  可到底該怎麼做呢?

  「老太太,家法都準備好了,是要去請夫人小姐們來看家法嗎?」

  「嗯。」葛老夫人點點頭道:「長房那邊也派人去請。從前你不懂規矩,今天,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顧家的家法,也好知道作為顧家的小姐什麼可以說,什麼不能說。」

  最後一句陰森森威脅的話,是對顧重陽說的。

  二夫人與顧重珠受家法的地方就在安榮院,長凳已經擺好,還有四個專門負責執行家法的僕婦。

  看著架勢,顧重陽就知道二夫人與顧重珠今天恐怕要受一番罪了。

  顧家女眷悉數到齊,各自落座。

  為了給二夫人、顧重珠留體面,葛老夫人到底網開一面,只把她們今早要受刑的事情告訴了顧家的爺們,並沒有讓他們來觀刑。可就算是如此,也足夠二房的人好幾年抬不起頭了。

  顧重珠神色惶恐,兩股戰戰,兩隻腳發軟,根本走不動路,她是被婆子架到安榮院來的。

  二夫人臉色蒼白,精神緊繃,雖然還能走路,但任誰都能看得出來,她不過是強撐著罷了。

  二夫人母女來到人前,給葛老夫人跟長房崔老夫人行禮。

  二夫人的鎮定,不過是靠在牙關緊咬的一口氣罷了,這會子一開口說話,聲音就抖得不成個樣子。

  她抬起頭來,乞求地望著葛老夫人,可當她的眼光從大夫人郝氏臉上滑過時,二人四目相對,她眼中的可憐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忌恨。而大夫人臉上笑瞇瞇的,眼中全是輕蔑與嘲諷。在她的心中,二夫人是手下敗將,不足以她再花精力對付了。

  二夫人突然挺直了脊背,不用人催,就自動朝執行家法的長凳處走去。顧重陽甚至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上斷頭台的凜然。

  沒想到顧重珠卻突然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跪在地上哀求:「老太太,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我不想受家法……」

  她非常害怕,也非常的後悔。

  可她的懇求不僅沒有換來葛老夫人的憐憫,反而讓她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她高聲對著婆子冷喝:「你們是死人不成,還不快把二小姐拉過去。」

  「我不去,我不去,我是要進宮做王妃的,怎麼能受罰?」顧重珠一邊大哭著掙扎,一邊恐嚇前來拉她的婆子:「你們不能打我,誰敢打我,以後我發達了,必定不會輕饒了她。」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居然還如此猖狂,尤其是長房的人還在,葛老夫人覺得顏面盡失,氣得一拍桌子,正要說話,沒想到二夫人卻搶先一步,走到顧重珠面前,揚手就給了她一個巴掌。

  「母親!」顧重珠不敢置信地抬起頭,滿臉淚痕地望著二夫人。

  「你做錯了事情,就要乖乖受罰!」

  打在兒身,疼在娘心。二夫人寧願自己替顧重珠受家法,這一巴掌打下去,她如何不心疼?

  可是她知道,這麼多人在看著,如果她現在不教訓顧重珠,等會老太太就會讓她們加倍受家法。

  她只能含著眼淚道:「你不要鬧了,只是十棍而已,咬咬牙,很快就挺過去了。你勇敢點,自己趴到家法凳上去。」

  顧重珠也知道不管她怎麼撒潑,家法都一定要受的了,她望著家法凳,怎麼也站不起來。

  兩個婆子一左一右將她架起來,放到家法凳上,顧重珠有開始哽咽起來。

  「等一下。」一直沒說話的崔老夫人突然道:「給二夫人與二小姐一人拿一塊巾帕咬著。」

  眾人聽了一愣,接著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受刑罰肯定很疼,特別是二夫人這樣沒吃過苦的人,顧重珠更是嬌生慣養,做針線紮了手還要眼淚汪汪呢,更何況是受著十大棍子?

  含著巾帕,不僅能防止受刑時她們咬到舌頭,更能讓她們忍住,不至於鬼哭狼嚎叫出來失了體面。

  顧重陽欽佩地看了一眼長房老夫人,卻看到葛老夫人的臉色十分不快,好像她對於長房老夫人這樣的舉動很是忌憚似的。

  丫鬟取了巾帕來,二夫人感激地看了一眼崔老夫人。葛老夫人突然一拍桌子,大聲道:「不要再耽誤時間了,上家法!」

  厚重的木棍落在人的肉體上,發出「噗噗噗」的聲音。棍子落下的一瞬間,顧重珠就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後面,棍子每落一下,她的哭聲就更大一些,說她是在鬼哭狼嚎也絲毫不過分。尖銳而崩潰的聲音聽在眾人耳中實在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二夫人並不哭,只是咬著巾帕發出悶哼聲,這聲音不大,全被顧重珠的哭聲給蓋住了。重重地棍子落在她的身上,此刻她也顧不上顧重珠了。

  可顧重陽並不得覺得這兩個人可憐。她們不過是受了十大棍而已,相較於之前她們加諸在三姐姐顧重芝身上的打罵,這十大棍實在算不了什麼。上一世顧重芝就是嫁給費世榮沒多久之後就死了的,與其說是被費世榮逼死的,倒不如說是被二房母女給逼死的。

  這樣一想,顧重陽就覺得十分解恨。

  她抬頭朝顧重芝望去,只見她面色凝重地望著受刑的二夫人與顧重珠,不管她們叫的多麼大聲,她都無動於衷,好似跟她毫不相干一樣。沒想到平時膽小懦弱的三姐姐,也有如此膽壯氣粗的時候。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三姐姐並不是兔子。仇人倒霉,她就應該這樣看著才對。

  對於看客來說,十大棍的時間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可對於趴在家法凳上受刑罰的人來說,每一瞬都是煎熬。

  終於十大棍打完,顧重珠的嗓子已經哭啞,人也因為受不住疼而昏死過去。二夫人大汗淋漓,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由孫嬤嬤與另外一個婆子架著,哆哆嗦嗦地給葛老夫人磕頭:「兒媳謝老太太教訓。」

  她跪下的時候,原本漲得通紅的臉突然又變得慘白,因為太疼,額頭上又出了很多汗珠子。

  「吃一塹,長一智,你以後要好好約束二丫頭,切不可再讓她胡來了。」葛老夫人又道:「闖下大禍,忤逆長輩,給顧家名聲抹黑之人要受家法,這是顧家老祖宗在立家之時就定下的規矩。百年來,犯家法的人並不多,上一次請家法還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受家法的,也是內奼女眷,同樣是因為行為不檢點給顧家抹黑。今天的事情,也算是給在座的一個教訓,顧家家法不是擺設,若有人犯錯,我第一個就不繞過她。」

  聲音落時,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掠過,尤其是到顧重陽的時候,更是陰森的警告。

  除了崔老夫人,眾人忙垂手站起來應是。

  葛老夫人還要再說,崔老夫人突然道:「先讓人扶老二媳婦與二丫頭下去吧。」

  被人打斷,葛老夫人十分不悅,可她並不表現出來,只沖崔老夫人點點頭,然後道:「扶她們下去,請大夫給她治傷。」

  「大嫂,這次的事情都是我治家不嚴的結果。」葛老夫人臉上有幾分愧疚:「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華姐兒?」

  她說得是四月初蕊珠書院入學考試的事情。

  長房老夫人聽了沒有回答,平素和藹的她卻少有的嚴厲起來:「影不影響華姐兒還是小事,萬一這事情傳出去,整個顧家的顏面都要丟盡了。幸好這次來的都是自家親戚,雖然事情不體面,但到底沒有釀下大禍,否則你我百年之後,有什麼顏面面對列祖列宗?」

  這幾句話好似一個巴掌生生打在葛老夫人的臉上。

  言下之意就是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想著整個顧家,居然只在意顧重華一個人事情。身為一家之主,怎麼能只計較個人得失,不從大局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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