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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醫女》第161章
  第 161 章

 「好了!不哭了!」他攬她入懷,讓她靠在他的胸前,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她:「別哭了,我並不難過。」

  他是不難過,可嗓子也有些堵,說出來的聲音跟平時不大一樣。

  顧重陽卻哭得更凶,她的九郎,好苦好苦。

  時間靜靜的流淌,哭鼻子的小姑娘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她竟然哭了,還撲到九郎懷裡抱著他的腰。他堅硬有力的胸膛,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的體溫,還有那好聞的木樨香的味道,令她面紅耳赤,腦袋裡亂哄哄的,讓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又做夢了。

  臉上涼涼的,有些難受,顧重陽鬆開手,悄悄地後退了一步。

  偷偷抬頭,覷了王九郎一眼,見他面色如常,並無厭煩之色,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天字嫡一號。

  「既然榮王要造反,那他現在已經行動了,早在去年我們在南京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有所圖謀了。」

  王九郎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尷尬,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跟我說說接下來京城會有哪些變化吧?」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今年三月剛剛選秀進宮的梅答應此刻應該寵冠六宮了,皇帝很喜歡她,因端午節是她的生辰,皇帝在那一天封她為梅嬪。」

  顧重陽細細回憶著前世聽到的消息,慢慢道:「中秋之前,皇帝會在西山別苑舉辦騎射比賽,選拔出色的公卿子弟圍獵隨行。中秋節之後,皇帝終於下定決心,立了平時不受寵的皇長子為太子。立嗣大典結束後,皇帝去了堯山狩獵,隨行的都是公卿世家的子弟,還有皇帝向來疼愛的二皇子,太子則留京監國。」

  「回程的路上遇到埋伏的刺客,皇帝受到驚嚇,新晉的梅嬪走失。回京後皇帝一病不起,二皇子近身服侍,親自嘗藥,十分孝順。」

  都怪她前世對這些事情毫不關心,再加上時間久遠,她記得模模糊糊的。

  顧重陽努力的回憶,眉頭不由自主就皺在一起,因為太過摳腦子,臉也有些發白。

  「好了。」王九郎打斷了她的話:「今天我們說的夠多了,你看這都到中午了,你回去吃了飯,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們過幾天再說。還有給我治病的事情,你也好好想一想我這到底是個什麼病,該用什麼法子治。」

  也就是說,九郎中午不會跟她一起吃飯了。顧重陽看了九郎一眼,怏怏道:「好吧,我先回去了,等我想好怎麼治療了,再來找九郎吧。」

  小丫頭眼中的失落是那麼明顯,王九郎心頭顫了顫,到底沒有說出要陪她用餐的話。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送了她出去,眼中的溫柔纏綿是那麼的明顯,直到瑞豐進來,他才收回了目光。

  「九爺。」瑞豐看他那癡漢般的眼神,有些心疼:「顧小姐已經十四歲了,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了,二老太爺一直希望您早日成家。顧小姐醫術高超,沒說不能治,就說明八成她是有把握的,治好了病,您……」

  王九郎的事情,基本都不瞞瑞豐的,他喜歡顧重陽,還是瑞豐最早點出來呢。就算是如此,王九郎依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燙,哪怕他已經二十二歲,可畢竟是頭一回有喜歡的人,有些放不開也是在所難免。

  「我的病還未治好,還是再等等吧。」雖然小丫頭的確醫術高,雖然她的針灸按摩的確有效,但他還是怕,怕他的病會跟從前一樣有反覆。再沒有一定的把握之前,他不能害了顧重陽。

  王九郎輕輕搖頭,將腦海中她亮如明星的雙目驅散,正色道:「去查榮王的事,還有宮裡如今是哪位妃嬪最得寵。」

  瑞豐不由一驚。

  九爺這是怎麼了?他不是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嗎?

  不過只是心裡有片刻的驚詫而已,他迅速收起驚訝,沉聲道:「是。」

  瑞豐走了之後,王九郎再次陷入深思。

  最近這一段時間,小丫頭一直跟他在一起,她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清楚楚

帝國之主。就以她所接觸的到的這些人,她或許可以聽隻言片語皇帝寵愛那個嬪妃,但精確到嬪妃的生辰,什麼時候給予封號,她絕不可能探聽的到。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意味著,在一兩年之後,王家會有滅頂之災。

  榮王……

  王九郎想起先帝未死時他曾拋來橄欖枝被他拒絕,或許,那時他便忌恨上王家了吧。

  他的臉色陡然變得剛毅冷漠起來,不管他是誰,曾經的皇子也罷,如今的榮王也好,若他真敢對王家下手,他王九郎便讓他知道什麼叫悔之不及。

  「我真是悔之不及……」

  在京城一個不起眼的宅子裡,郝少陽苦笑一聲,羨慕地看著他面前的一對璧人。

  男子是郝少陽最好的朋友姚俊彥,女子姓郭,是姚俊彥青梅竹馬的未婚妻,跟郝少陽也是從小就相識。

  郭氏的父親原本在兩淮鹽運處當差,因先帝時期,當時的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榮王結黨貪污案而受到牽連,全家都被流放。她跟姚俊彥的婚事自然就作罷了。

  可姚俊彥對郭氏一往情深,一面接了郭氏回京妥善安頓,一面聽祖母的話相親娶妻。

  妻子是他自己選的,是五城兵馬司陸指揮使的女兒,與姚家門當戶對。姚俊彥與陸姑娘一見鍾情,很快就定下親事。

  成親之後他與妻子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從來不曾紅過臉,為人所羨慕。

  可那不過是表象而已。

  他的妻子有隱疾,不能讓男人碰,男人一碰就噁心嘔吐渾身發抖。

  婚前他們就做了約定,只做假夫妻,私底下互不干涉。他給她婚姻,給她正妻的體面,她給他自由,幫他敷衍祖母。等過了一兩年,她遲遲不孕,祖母必定著急,他再趁機將郭氏母子接回家,祖母看在孩子的份上,不得不讓步。

  他做的這一切,郝少陽都是看在眼裡的。

  從前他一直覺得姚俊彥貪玩長不大不靠譜,可看著他對郭氏做的一切,他不得不佩服,不得不羨慕。

  看著他眼中流露出的羨慕,姚俊彥哈哈一笑,摸了摸郭氏懷中孩子的頭:「少陽,你又不是沒有娃,有必要用這麼饞的眼神盯著我家娃嗎?」

  初為父母的兩個人十分疼愛孩子,幾乎是片刻不願意放手。

  如果他沒有跟重陽表妹分開,定然已經成親了,或許也會像姚俊彥這樣幸福吧。

  郝少陽苦笑一聲道:「我是在遺憾,你怎麼也生個小子,若是生個閨女,咱們兩家就可以做親家了。」

  姚俊彥大手一揮,豪氣雲天道:「這有什麼,我跟你弟妹生他個十個八個的,你也加油多生幾個,總有合適的。只要你我有心,不愁做不成親家。」

  郭氏臉一紅,啐道:「整天就沒個正行。」抱著孩子走了。

  姚俊彥再次一笑,臉上都是滿足星際逆襲日記。

  過了一會,郭氏讓人備了飯菜上來,兄弟二人邊吃邊聊。

  幾杯酒下肚,郝少陽話多了起來。

  「我真羨慕你。俊彥,若我當初能像你這樣毫不妥協,重陽表妹也不會離開我了。」

  聽他話中有話,姚俊彥放下筷子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無緣無故的,他斷不會說這樣的話。而好朋友對顧重陽的執著癡心,不比他對郭表妹少,姚俊彥很能理解郝少陽。

  「我答應過重陽,與她之間再無旁人,是我食言了。我懊惱悔恨自責,其實也有幾分埋怨她。如果她當時不是那麼無情,而是哭著求我,哪怕她流露出一點點捨不得的情緒,我都一定不會放棄她。」

  「可是她沒有,從頭到尾她都很冷靜,只站在她自己的角度考慮,對我沒有半分的不捨,只讓我自己選擇。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痛苦,多恨。恨自己做錯了事,也恨她無情,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既然她不要我了,我就放手成全她。」郝少陽慘然道:「我當時還佩服自己性格剛毅,做事果決,完成了對師父的承諾。可你知道,我當時多佩服自己,現在就有多恨那時的自己。我忘不掉她,沒有一天不活在痛苦思念悔恨之中。」

  姚俊彥面露凝思:「那你打算怎麼辦?繼續跟她在一起?像我對郭表妹這樣對顧小姐?」

  「重陽表妹寧折不彎,她連給師姐一個妾室的身份都不願意,怎麼可能會屈身做妾室?」

  他一直是瞭解她的,卻給了她致命的一擊,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他真是個混蛋!

  郝少陽抬起頭,眼中的迷茫散去,顯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從前的事情,是我對不住她。我決定用後半生補償她,她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給她;她要我不納妾再無旁人,我答應。只要是她說的,我一定做到,只求她能回到我身邊。」

  姚俊彥愕然:「那大嫂怎麼辦?」

  他說的大嫂是趙夢蘭。

  郝少陽的聲音十分堅定:「我會安排師姐假死,時間我都想好了,就在中秋之後,去堯山的路上,師姐會染上重病,不治而亡,到時候我運送一個空棺回來葬入郝家祖墳掩人耳目。繼室的身份雖然委屈了重陽,但我相信,她不會介意的。」

  「那澤哥兒呢?」

  「讓師姐做決定。如果她想要帶走澤哥兒,我不攔著。如果她不想要,我會好好撫養澤哥兒長大。重陽表妹心地善良,一定會好好對待澤哥兒的。」

  「看來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姚俊彥對著郝少陽碰了一下酒盅:「只是之前你也說了,文國公府的那一位對顧小姐不一般。」

  「你武藝高強,是御林軍右統領。模樣俊朗,畫得一手好丹青,的確是我輩中的翹楚。但那王九郎也不是泛泛之輩,五六年前我們尚小,玉樹公子王九郎的風姿傲骨誰人不知?也就是這兩年,他年歲大了,深居淺出,甚少露面,可偶爾出來一次,依然會引起一片圍觀讚歎。他家世地位都在你之上,容貌更是出眾,最關鍵的,他如今近水樓台,想接近顧小姐有的是機會。」

  姚俊彥憂心忡忡道:「與他對上,你勝算不大啊傳奇巨導。」

  「呵!」郝少陽冷笑一聲,臉色有些陰沉:「王九郎的確長得好,可重陽表妹並非以貌取人的。我就是長得不如他,也沒有差到見不得人的地步。王九郎為人驕傲冷漠,斷不會俯就討好小姑娘,我與重陽表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對她的喜好瞭如指掌。她不是不愛我,只是恨我娶了師姐而已,只要我將計劃告訴她,再好好哄她,要她回心轉意並不難。」

  「重陽表妹這個人最簡單,要得就是一顆真心。王九郎這麼多年孜然一身,他高高在上慣了,斷不會將真心交給重陽表妹。我既然之前能讓重陽表妹與我定親,我就有把握,她必定還會再與我定親,而且不僅僅是定親,還會嫁給我。」

  可萬一王九郎也動了真心了呢?

  姚俊彥有心想問,但看著好友勝券在握的樣子,又將話嚥了下去。或許他說的對,只要顧小姐心向著少陽,其他的都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我就預祝你馬到成功了!」姚俊彥舉起酒壺,給郝少陽斟滿。

  這一晚,二人喝得酩酊大醉。

  趙夢蘭空坐了大半夜,呆呆地望著燭台上的蠟燭出神。

  她不習慣丫鬟近身,丫鬟都在外間,屋裡只有她跟影子獨坐而已。

  兒子已經八個月了,少陽表弟還是不願意歇在她的屋中。今晚他去了哪裡,她更是不得而知。她這個少奶奶,不過是個空殼罷了。

  不知是不是盯著燭台太久了,趙夢蘭覺得自己眼睛有些發酸。

  「少奶奶,少爺回來了。」

  外間丫鬟的聲音讓趙夢蘭一驚,她連忙站起來迎了出去,郝少陽喝得大醉,由小廝扶著。

  趙夢蘭十分心痛,不由出言訓斥道:「你們是死人不成,就不知道勸著些,整日讓少爺喝得這麼醉,少爺若是出了事,看我不揭了你們的皮。」

  自打與趙夢蘭成親之後,郝少陽就以自己已經長大成人為理由送回了太后安排的護衛。

  小廝戰戰兢兢:「是會寧伯世子請客,少爺高興就多喝了幾杯,我們勸不住。」

  趙夢蘭聽了不由挑眉,少爺高興……

  從前小廝都會說,少爺不高興不聽勸、少爺心裡不痛快不讓跟。

  高興這個詞,還是頭一回從小廝的口中說出來。

  只要少陽師弟高興,她就高興。

  趙夢蘭臉上的神色和緩了一些:「發生什麼高興的事情了,我們也聽聽。」

  兩個小廝臉色大變,尬尷地看了她一眼,一副懊惱不迭,自知失言的樣子。

  趙夢蘭一陣心浮氣躁:「罷了,既然少爺不讓說,我也不為難你們了。」

  「多謝少奶奶。」小廝如蒙大赦,扶了郝少陽就走。

  趙夢蘭伸手要去扶郝少陽:「少爺醉的厲害,今晚讓他留下來吧科技之門。」

  兩個小廝如臨大敵,慌忙退後了一步。上一次少爺歇在了少奶奶的屋裡,少爺賞了他們每人三十鞭子,那傷疤想起來就疼,他們可不敢以身犯險再次吃鞭子。

  趙夢蘭伸出的手落空,小廝防備的眼神更令她心痛,她應該擺出少奶奶的譜大聲呵斥強制留下郝少陽,可那樣不過是徒惹笑話而已。丫鬟小廝會怎麼想她,想男人想瘋了嗎?

  她主動讓開一步,讓小廝扶了郝少陽過去,自己卻跟在他們身後去了書房。

  見趙夢蘭手中拿著帕子過來給郝少陽擦拭,小廝有些詫異,趙夢蘭冷著臉道:「我是郝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

  照顧丈夫更是天經地義,什麼時候她連做這種事情都要經過小廝同意了。趙夢蘭心裡難受,眼神卻越發犀利。

  小廝被她的眼神所迫,最終低下頭退了出去。

  郝少陽醉的厲害,臉發紅,沉沉睡去。

  趙夢蘭給他擦拭身體,清理他的嘔吐物,一絲嫌棄也沒有。她不喜歡郝少陽喝酒,卻貪戀他喝醉的樣子,只有這個時候,他才不會拒絕她的親近。

  趙夢蘭和衣躺在郝少陽身邊,親了親他的臉,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

  這是她自己選的,她一點也不後悔。只要能跟少陽師弟在一起,再多的委屈她也不介意。哪怕只有片刻能接近她,她也心滿意足了。

  趙夢蘭貪戀地摸了摸郝少陽了臉,手指卻突然被人抓住,她心裡一驚,以為郝少陽醒了,本能就想起來,卻被郝少陽一把摟住,擁入懷中。

  趙夢蘭又驚又喜,心裡又酸又甜,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雖然兩人已經成親,雖然她已經為他生下孩子,可他們之間,也只有那一次而已。

  想起那一次師弟的熱情與莽撞,趙夢蘭羞紅了臉,她眨了眨眼,手伸進郝少陽的衣服中,看著他俊秀的容顏,充滿吸引力的唇,不由心跳如擂鼓,鼓足勇氣閉上眼,準備親上去。

  「重陽表妹……重陽……」

  郝少陽無意識地呢喃聲像是一個焦雷,打的趙夢蘭當場就呆成了一個木樁。

  他還摟著她,還抓著她的手,可她卻感覺不到一點點甜蜜了,她的心痛得在滴血,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朝臉打了一巴掌一樣,有著無盡的屈辱。

  她絕望地看了他一眼,從他懷中爬起來,卻他死死抓住,他醉著睡著聲音卻依然帶了哀求:「你別離開,我已經想到了辦法,我會娶你,再沒有別人……你原諒我……」

  趙夢蘭的臉上的血色悉數褪盡,不敢置信地看著睡夢中的人,眼神極度複雜。

  「好。」趙夢蘭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用力抽回手,在郝少陽的額頭落下淺淺的一個吻:「我絕不離開你,少陽師弟。」

  她咬著唇,哽咽著淚流滿面回到了自己房中。

  「去,打水來。」

  丫鬟詫異地看著她:「少奶奶,您不是已經沐浴過了嗎?」

  趙夢蘭聲音清冷,不高興道:「剛才服侍少爺,這會子又出了一些汗冠軍之心。」

  丫鬟不敢違拗,應聲去了。

  她屏退下人,穿著衣裳坐倒浴桶裡,全身濕漉漉地走出來,打開窗戶,任涼意透過濕衣,侵襲她的身體。

  趙夢蘭看了看窗外,喃喃自語:「你不需要我這個妻子,可澤哥兒卻需要我這個母親。少陽師弟,你是我的夫君,誰也不能把你搶走。」

  風吹過廡廊下,燈籠搖了幾搖,她覺得冷,不由打了個哆嗦,卻咬著牙關,沒有動。

  船上的顧重陽也沒睡,她剛剛給王九郎針灸結束,擦了擦臉上的汗,她開始給他按摩穴位。

  起初,王九郎是因為冬天掉入河中,受冷水刺激,太陽經受寒。但當時採取錯誤的驅寒方法,雖然體表回暖,但寒氣沒能及時發散出去。又因喪父之鬱怒,寒氣反而被鬱結在經絡內,久而久之,形成寒毒。如今寒毒內傳,幾乎要傳遍全身。

  有些穴位要用針灸,有些穴位就要推拿。

  「九郎,你感覺怎麼樣?」

  顧重陽坐在小杌子上,給他按摩胳膊。

  看著她鼻尖點點汗珠,小臉蛋紅撲撲的,說話有些微喘,王九郎不由拿帕子給她擦了擦汗。

  「我感覺還好,以後就這樣針灸加推拿嗎?」

  可以把方法教給瑞豐,讓他代勞,這樣小丫頭就不會這麼累了。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顧重陽正愁不知道怎麼跟王九郎說他的病呢,聽他主動問起,她道:「如果僅僅是頭疼,那麼針灸其實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可九郎你現在發病的時候是全身都疼,所以針灸是不能根治的。」

  王九郎的眼神不由一閃,他發病的時候的確不止是頭疼,是全身都疼,但因為頭疼的太過劇烈,所以就無法顧及其他地方的疼痛了。

  她的醫術可真是高明,她這算是夢中得神人相傳,得到神醫之術了吧。若非如此,她怎麼能對他的病情如此瞭解,怎麼能解決連青龍子道長都束手無策的病?

  她是上天安排給他的,專門解他的痛苦來的。

  小丫頭帶著嬌喘的聲音的再次響起:「這些年為了止痛,九郎服了太多的藥,其中有不少都是虎狼之藥,還帶著毒,有些毒藥太過霸道,於子嗣上有損。寒毒加藥毒,這病非常棘手。所以,不僅要針灸還要推拿,還有內服的藥,外泡的藥,有些穴位的寒毒還需要用艾灸才能逼出來。因為行船不便,這些都省了,等回到京城,我們再系統的治療。」

  王九郎眉頭微微皺起:「你剛才說,我這病於子嗣上有礙?」

  她剛才一筆帶過,就是怕他尷尬,沒想到他竟然主動問,顧重陽手下不停,道:「九郎放心,只要你按我的方法治療,保管你身體康健,兒孫滿堂。」

  如果他身體真的康健了,一定會留她在身邊。

  王九郎心裡軟軟的,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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