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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將軍做老婆》第46章
☆、第46章 分析

 耿秋回府的時候,帶回了好些禮品,這紅雞蛋是必不可少的,七七八八的各色禮品,裝了滿滿一大簍子。聽說周府添了位小少爺,三叔三嬸都替他們高興。周知府年過四十,又添一個嫡子,非常開心,特特請了假,回府大辦小兒子的滿月宴。阿昊回家,正好趕上參加滿月宴。

 阿昊和耿秋來周府送滿月禮,這一天周府門口排了長長的車隊,來的人可不少。耿秋和阿昊足足排了半個時辰才進了門。因周府主子少,周管家就親自在門口迎客。耿秋和阿昊一來,周管家立馬安排他們去了李大夫的小院休息。李大夫住的小院非常僻靜,李大夫給阿昊把脈後,又紮了針,開了方子。現在阿昊已經不會一扎針就睡著了。

 「以後不用扎針了,這藥還喝半月就停了。」李大夫滿意的說。阿昊的身體給他調理的非常好了。至於記憶這種問題,大家都忽略了。

 「我這身子完全好了?」阿昊開心的問。

 「嗯。你體質本來就好,又調養了快半年時間了。現在這身體打得死老虎呢。」李大夫笑道。

 「那就好,多謝多謝。」耿秋連連道謝。

 三個人在這個安靜的小院子喝茶吃點心,阿昊也講了些他去考試的趣事兒,幾個悠閒的說了幾刻鐘的話。前院來人請他們去坐席。

 三人和其他幾個不熟悉的人被安排坐在了角落裡,因為來的客人大多數是周知府的同僚,或者本地有頭有臉的家族。他們幾人身份地位就只能坐在末席了,不過三人都沒什麼不舒服。這裡雖然是角落,但每桌上的菜也沒什麼不同,也沒人關注他們,三人倒是能安安靜靜的喝酒吃菜,倒也便宜。

 宴席過後,儀主子還是讓人偷偷把他倆叫進去說了會兒話,耿秋和阿昊第一次見到了這個小名叫阿晚的小子。送上了一點見面禮,不過是最普通的小兒用的長命鎖,儀主子卻很開心,這種東西,本是應當外祖家送的,但余家已經沒有了親人,他也就把阿昊和耿秋當作余家的人了。

 今天來吃酒的人,幾乎全是衝著周老爺來的。儀主子對這些兒人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不過是略略和幾個有頭臉的人打了招呼,就藉口身體不舒服,一直沒出去應酬。好在,各官員雖說也帶了家眷,但是相公的卻極少。其他夫人們,他也不過是打個招呼就完事了,也不用招待大家說話喝茶了。畢竟還是有些身份的不同嘛。而有幾個帶相公來的,也不過是多說了幾句話,他一裝身體虛弱,別人也很有眼色的不打擾他了。

 阿昊這一次又考得極好。周老爺當然一早就知道了他考得好,只等著他考過了省考,得了秀才,有些事就開始安排。

 阿晚的滿月宴,辦了三天的流水席,只要有人來,周府都好酒好菜招待著,像一些乞丐等,都瘋擠而至,來討打賞呢。每人都能得兩個肉包子,兩個紅雞蛋呢。

 周知府是非常想阿晚跟著他姓周的,畢竟周夫人也只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可眼下余明儀卻非常堅持阿晚姓余,而且還拿出了當初他簽婚書時的承諾,白紙黑字寫得一清二楚,余明儀所生長子姓余。如果這個孩子是個相公,周老爺也不會這麼堅持,可偏偏是個男孩子。兩人為此鬧得不可開交。周老爺兒子本就不多,再加上,他要是讓阿晚姓余,也很打他的臉。所以兩人互不讓步。

 後來,耿秋悄悄建議,讓余明儀同意阿晚以後生的兒子,留下一個反回來姓周,周知府才勉強同意了。這樣也算是各退了一步,周知府也不敢逼余明儀太過,要是把逼急,他可是不會顧周家的臉面,要是捅出當初的一些內宅陰私,可夠周知府喝一壺的了。

 更何況原就是他對不起余明儀。要知道他少時得到余家不少幫助。還跟著余老爺子讀過兩年書,只是沒有正試行禮拜師,因為那個時候余老爺子也還沒有開始收學生,余老爺子原只是教著自己家裡的兒孫,因周老爺的母親與余家有些舊情,才求到余老爺子頭上來。余老爺子也是見到周知府是可造之才,才同意帶在身邊學了兩年。

 後來,余老爺子臨去之前,周知府在眾人面前打了包票要好好照顧余明儀,可是不到三年,一切就面目全非了。那時,余明儀不過十六歲,卻已聲名在外,看中他的不可不少。其中就有周夫人方氏娘家的弟弟,但他早就娶妻,家裡長子都七八歲了。余明儀自是不肯,還說他是要娶正君進門支撐余家的,不會嫁出去。

 可是余家雖說有些清名,卻沒什麼地位,再加上整個余家就剩他一人,原本他有門已經說的差不多的親事,就被方家給攪和了。方少爺還在外面放出話來,不許別人與余明儀說親。雖然這些話沒有放在明面上,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甚至有的被方家引著往歪處想,說余明儀自己不儉點,招風引蝶,在外面壞他的名聲。

 余明儀氣的半死,就打算回鄉。也有人為余明儀抱不平,說當初周老爺打了包票要照顧好余明儀,而且余家只剩下他,要娶正君進門支撐余家也是很正常的事。周家方家還要搞這些,完全是不記得余家的恩情。所以不止是余明儀的名聲壞了,就連周家方家也一樣被人說嘴。

 因此周夫人為了娘家兄弟的事情,與余明儀有了很大的矛盾。明裡暗裡就說了很多不中聽的話,余明儀原本就不太喜歡她,覺得她虛偽,現下兩人算是撕破了臉皮。

 余明儀執意要離開周府,周老爺的名聲就難聽了,世人皆會說他不記余老爺子的教導之情。周老爺當年可是跟著余老爺子身邊讀過書,雖不是那種正經的拜師,兩人沒有師徒名份,但余老爺子卻是實打實的教過他,不止如此,當年要不是余老爺子支助他,他這書也不一定能讀出來呢。

 不尊師重道,這個罪名可嚴重啦,一個搞不好就被會參上一本,說不得連官都得丟呢。周老爺知道夫人做的事後,回到家裡就與周夫人大吵一架。周夫人至嫁給周老爺,就一直執掌周家,周老爺從未與她紅過臉。周老爺不僅沒有納妾,身邊連個通房也沒有。再加上她進門沒兩年就生了個兒子,現都十歲了。方家一開始對周老爺也有提攜之功,所以周老爺一向對周夫人很好。周老爺這可是頭一回衝她發脾氣,她不僅沒反省自己,反而更加記恨余明儀了。

 方氏至小就有些嬌縱,嫁人後,周老爺一開始因要倚仗方家提攜,當然對她就會很好。而周家又沒什麼人能約束她,公公婆婆早死了,叔伯兄嫂也沒有,越發把她的性子養得有些剛愎自用。她的弟弟趁機就與她設計,想把余明儀搞到手,一來可以為她出氣,二來也為方家出氣,這回姐弟想可沒想把余明儀娶回去正君,還想著佔了他的身子,了不起納了當個側君。

 不想,余明儀也不是個這麼好欺負的人。他被下了藥,一時不得解脫,就直接找上了得信尋來的周老爺,於是兩人有了首尾。周老爺對夫人及夫人的娘家簡直失望不已。再加上又與余明儀有了這種關係,對於恩師的孫子,他是不可能納回來當側君的,就算不怕被天下讀書人罵死,也怕被言官告啊。

 周老爺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請了媒人,要體體面面的娶余明儀當正君。方氏與周老爺大吵大鬧,周老爺卻拿了證據去方家,方老爺被自己兒女蠢得差點氣死了。不僅沒給女兒兒子撐腰,還親自來給余明儀道歉,還給女兒放了狠話,以後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了。

 其實至方氏的爺爺過世後,方家的境況可謂每況愈下。先是方老爺為父守孝,沒過一年,方老太君也過世了,方老爺這起復可謂遙遙無期了。一直過了五年,方老爺才慢慢謀個了閒缺。期間周老爺還使了不少勁,並且方氏的幾個兄弟也不成器,這幾年家裡甚至還得依靠周老爺。方老爺哪裡敢得罪這個女婿,再加上人家可是拿了真憑實據,真的鬧出來,方家也不用在京城呆下去了。

 有了方家的幫助,周老爺很快娶了余明儀當正君。但余明儀原本是不願意嫁給他的,一連提了不少的條件,周老爺被他逼著,不得已簽下了一些條件。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余明儀生下的長子會姓余,以後周老爺也要幫助他支撐余家。

 周夫人這可是賠了丈夫還折了兵,把周老爺和余明儀恨個半死。而余明儀也極恨周夫人設計了他,因此他嫁給周老爺後,就極盡所能的給周夫人難堪,把個周府搞得烏煙瘴氣,兩人簡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周老爺因此頭疼不已。

 不過余明儀因此也吃到了大苦頭,被周夫人弄落了胎。周老爺對余明儀的所作所為也有些不爽,因此他落了胎並沒有狠狠懲罰周夫人,畢竟她生的兒子都十歲了,懂事了。總要給兒子幾分面子。余明儀又氣又傷心,就回了老家。

 周老爺只得派了周管家來照顧他,當初這裡本就是周府的祖宅,余明儀回來後,心中那口氣總得找地方出,就一氣兒拆除了周家的老屋子,周老爺也知道自己有些對不起他,況且這裡不僅是他的祖宅,連余明儀家的祖宅離這兒也不遠。余家在這兒,可是相當有名氣。他與余家的關係,知道的人可不少,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好做什麼,只得任憑余明儀折騰。

 不過余明儀也不是個草包,如今的周府別院,可是佔地十幾畝,比當初大了一圈都不止。別院夠大,環境也夠好。周老爺趁機就把余明儀給關在了這裡。輕易不許他外出,余明儀畢竟嫁給他了,嫁人了的相公沒有夫家的同意,哪能隨便四下走動呢,況且他一個人住在這裡,要是隨意在外面走動也會惹來一些閒話。

 余明儀到這裡後,周老爺與方氏的感情也到了冰點。當然他與余明儀的關係更差,周老爺也是兩頭不討好。余明儀那時太年輕,吃了很大的虧。這嫁了人的相公,與娶了正君的相公身份地位可大不相同。象阿昊可以考功名當官,與男子地位相仿。而余明儀卻只能在內宅,與婦人地位相仿。如果周老爺對他好,他還可以像個男子般在外面走動,可偏偏周老爺為了不出事,卻把他關在這裡。讓余明儀越發恨他了。

 之後的幾年時間裡,周老爺也試圖與余明儀和解,經常派人送東西給他,並且給他寫信,甚至還親自來見他。但余明儀態度鮮明,每次見面就是極盡熱嘲冷諷之能事,一個髒字也不帶的把周老爺罵得體無完膚,顏面無存。有段時間周老爺都打算不理會余明儀了。當然了,他對方氏更沒好感了。因為方氏這幾年也是變本加厲,越來越不像話。最重要的是,方老爺子死後,方氏的弟弟當了家,後又不知怎的與原來的劉賢妃娘家搞在了一起,劉賢妃起勢封后,方家的地位當然跟著水漲床高。娘家地位高,方氏的氣焰更勝。

 而此時的周老爺卻並沒有覺得夫人娘家地位高有什麼好處,而是暗中忌諱起來,他完全靠科舉出仕,就算娶了個方氏這個官家小姐,得了一些方家的提攜,但他本身是極會經營的,政治敏銳度絕對不低,所以在短短十年間,他才會由七品地方小官升為四品京官。但這時,他再來約束方氏,卻來不及了,最讓他生氣的是,方氏不顧他再三的反對,居然給唯一的兒子定下了自己娘家的侄女兒為媳,並且把唯一的女兒也許給了方家的姻親。

 至此,他對方氏與方氏生的一對兒女完全失望了。余明儀離開後,他就與兒女認真的談過,他是如何娶的余明儀,方氏又做了些什麼。當年已經十一歲的兒子,與九歲的女兒其實已經懂事了。他以為孩子們會明白,這些事不是他做出來的,方氏要擔更大的責任。

 可是,因為他在京城沒多少根基,孩子一直在方家讀書,受方家環境影響,與方氏的特意教導,孩子們反而與方家親近得不行,覺得他不對。等到他發現不對頭,想要扭轉時,方氏又釜裡抽薪,定下了兒女的親家。事已至此,周老爺無法,但心裡卻已經萌生去意。在兒女成家後,周老爺瞅了個機會,就調任到江淮來任知府。

 這個調遷,他是故意避開太子的勢力。所以寧願不陞官,其實這幾年太子在不停的拉攏官員,比如方家就很樂意,還很得勢,但是周老爺心裡卻不認為太子能順利得登大寶。畢竟太子年輕,本領也不突出,上有早就成婚生子,並且擁有一定勢力的三位哥哥,下更有同樣大小,母族地位也不低的兩位弟弟。更何況,他一向就表現出中立的,不跟風。反正在京裡四品官一大把,他又沒家族支撐實在算不了什麼。所以太子一派也沒在意他。

 到了江淮之後,他越發覺得余明儀恨他是有道理的。畢竟余明儀是他恩師唯一的後代,漂亮而聰明,聲名在外。這麼多年,自己卻把他關在這裡,這樣下去也不行。周老爺知道他年紀輕,又心裡恨了他,也就由著他鬧,每每有時間就來哄他,慢慢的余明儀對他的態度好了些,實際上余明儀卻也明白了自己不能就這樣終老在這個周府別院裡。

 余明儀態度一軟化,周老爺趁機稍微用了一下手段,睡了余明儀。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有第二次,次數多了,余明儀也就不拒絕他求歡了。兩人倒有了些相敬如賓的夫妻樣子。有孩子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這個孩子不僅是給余明儀帶來了希望,同時也給周老爺帶了希望。所以兩人才為了阿晚的姓氏,堅持自己的意見。

 耿秋雖然給他們出了個暫時解決姓氏的辦法,其實回來後卻和阿昊說:「我就搞不明白了,周知府不是有兒子都成親了,說不得孫子都有了呢。幹嘛這麼在意阿晚姓余,再說了,他當初可是同意儀主子生的長子姓余的。」

 「你呀,看問題太簡單了。阿晚本來就該姓周。儀主子是嫁過來的。只是當初周老爺同意了,讓余主子生的長子姓余,是因為余家沒人了。而余家卻在文人學子中擁有一定的地位。如果當年,余主子就生下了長子,肯定姓余,現如今都有十歲了。這些年也完全可以藉著余家的名聲,慢慢經營,說不得十年時間,還可以弄出些名堂來呢。可惜的是,當年儀主子落了胎。長子沒有落地。而後,這十年來,儀主子又一直關在這個別院,世人怕都忘記余家了。現在阿晚姓余,想要有弄出點名利來,可不比他前頭未出世的哥哥那麼容易了。余家早就被人遺忘了。另外一點就是,周知府估計是對周夫人所出的兒子不是失望了,就是這個兒子根本就立不起來。他必須得好好培養阿晚,要不然,他一退,周家就沒指望了。第三,哪個男人願意讓兒子從母姓呢。這其實也是很打臉的事情。」阿昊難得的說了這麼一長篇道理。實在是因為耿秋完全不懂這些事情。

 「可是,難道儀主子就會乖乖的聽他的話,讓阿晚姓周嗎?」耿秋反問。

 「儀主子是不會聽話,可他也得依靠周知府,要不然,阿晚拿什麼去出人頭地。光憑儀主子的教養,考個功名興許沒什麼大問題,可關鍵是就算高中了,沒有家族在後面支撐,光靠他一個人是從翰林院裡從七品編修熬起呢,還是外放到地方上當個七品知縣熬起來呢。等到他熬出來,怕余主子和周老爺都不在了呢。要知道,多少寒門學子,既使高中後,終生也不過是個碌碌無為的末品小官,要是沒路子,又不善經營說不得連家小都養不起呢。你以為人人都像周知府啊。」阿昊解釋道。

 其實他心裡還有句話沒說出來,這樣考出來的小官,還有不少人是別人的墊腳石,替死鬼呢。當官也不是這麼好當的。所謂朝中有人,好當官,他可是有切身體會。一個毫無根基的人,想要陞遷可沒那麼容易。所以周知府這個人,他心裡可是有很高的評價呢。

 「唉喲,好煩。我只問你,難道儀主子會眼睜睜的看著阿晚姓周嗎?我看他不會輕易罷休。」

 「那是當然。所以說,周老爺會和他談條件啊。說不得周老爺打的就是讓阿晚的兒子以後姓余這一招呢。可惜讓你把這一招教給了儀主子。儀主子先讓步,反將了周老爺一軍,逼得周老爺不得不同意了。」

 「喲,這阿晚才出生,肩上就擔了這麼多重擔,可憐啦。」耿秋感嘆道。這可比現代孩子,三歲學英語,五歲練鋼琴,還得上各種特長培優班,都可憐呢。

 「又說胡話,大家還不都這樣。阿牛還比阿晚擔負的更多呢。等他三歲我就會教他練武,五歲就得啟蒙,文武必須兼修。等長大些再看是從武來是從文。至於寧哥兒,肯定是要從文的,等我有時間也會帶著他開始認真唸書。兩個孩子都不會比阿晚的日子輕鬆。」阿昊的話,讓耿秋一時間不知道還要說什麼好。

 「可是阿牛要是跟我姓,是不是就不用過得這麼辛苦了。」耿秋想了想問。他這完全是心疼阿牛,這麼小的孩子,就被他這個爹給規劃了好多的重任,拿肚子都能想到,阿牛以後的日子得有多苦了。

 結果,阿昊又接著說:「阿牛是我們的長子,一定得跟著我姓,他肩上的擔子是重些。你放心,過幾年我再給你生個兒子,跟著你姓,我也會精心教養,讓他給你光宗耀祖,支撐門戶。就算我再生不出來,也不會讓你家後繼無人。你跟了我,是有些委屈你了,我一直怕你不舒服。但是我會一直對你好的,不會像周知府和儀主子那樣互相算計,我們得相互扶持,好好過日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直跟著我過苦日子的。」原來,阿昊以為耿秋不爽阿牛沒和他姓呢。

 「我沒有不舒服啊。我也沒爭這個姓。你是家主以後生的兒子也跟你姓吧。」耿秋說。他一點兒也不在乎這個姓氏的問題。他現也沒多少感覺,阿昊是家主對他有多大的影響。

 阿昊的話讓耿秋又是感動又是彆扭,其實他一點兒也不在意有沒有跟他姓的親生兒子,也不在意現在的日子過得苦,因為他和阿昊在一起很開心,他們能互為依靠,相互扶持著過日子。阿昊和阿牛包括寧哥兒三叔三嬸都是他的家人。雖然大家不是血脈相連,但卻能互相關愛,和和睦睦。這樣溫馨的小日子,他覺得很不錯。

 可阿昊卻一本正經的說什麼跟著我,委屈你了,不會讓你過苦日子什麼的,搞得他好想笑。這話一點兒也不應當對著他這個大男人說啊。

 「怎麼啦,不開心,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能辦到的,我都會答應你。」許是見他好半天不說話,阿昊有些不安的問他,並且還主動拉住了他的手,像是生怕他會離開一樣。

 「沒什麼。我這可是指望著你,以後要吃香喝辣,香車寶馬呢。」耿秋開玩笑道。

 「嗯,那是自然。我會好好疼愛你的。」阿昊很是認真的答應他。

 「什麼你叫好好疼愛我,應當是我好好疼愛你,是不是昨夜沒疼夠?」耿秋反手抱住他,偷偷在他嘴角親了一口。這麼一本正經的阿昊可是別有風情呢。

 兩人這話題歪樓都歪到天邊去了,這會兒都被對方勾得蠢蠢欲動,他們這回也是分開了一個月的時間啊。阿昊一把拉住他,在路旁鑽了個山洞。反正天色已晚,一路行來,半個人影也沒見到,正好可以好好消消火,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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