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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將軍做老婆》第92章
☆、第92章 來歷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身後很遠的地方,一直跟著一個人,就是那五人當中的領頭人,他沒有死在水裡,雖然他也中毒了,但勉強把上半身子爬上了岸,在水裡昏迷了好久,才醒過來。 首發哦親他跟著耿秋阿昊留下來的印跡追蹤,因為只有他一個人了,又害怕阿昊他們還有更厲害的□□,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遠遠的跟著,看著他們進了村子,他就離開了,回去搬救兵。

 耿秋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個村子,村子裡的人都很熱情的與他打交道。一時間,阿昊都有些糊塗了。

 很快,一個約五六十歲的老者匆匆過來,見到耿秋就笑著行禮,直呼:「吳爺。你回來了。」

 「老劉,我這回可是特意來小住幾天的呢。」耿秋笑道。並沒有當場把阿昊介紹給老劉。

 然後,在劉老爺子的帶領下,往村尾走去。村尾建著一棟大房子,明顯的比村子裡的其他房子要新一些大一些。這就是耿秋在這裡落腳的地方,屋裡一直住著劉老爺子夫妻與一對少年,男孩子約模十二三歲,女孩子也就十歲的樣子。他們在這個村子裡住了約十年了。靠打獵過活,這條村子裡的男人都會打獵,劉老爺子與村裡的人也多沾親帶故的。只不過,他很早就離開了這裡,直到十年前才又回來,還帶回了妻子與好些個兒女,只不過現在就剩下這一對孫兒還在身邊了。

 五年前,耿秋開始與老劉來往,一開始是他師父帶他一起來的,最近三年,都是耿秋直接帶人過來與老劉接洽的,一般一年兩次,每次來都要帶上不少的銀子,到村子裡買皮貨和山貨。所以村子裡的人都認識耿秋,並且對他相當熱情。這條村子裡的人,本來就靠打獵維生,因為耿秋常來買貨,而且出手大方,所以生活相對來說,算是富裕的。

 堂屋的桌上很快就擺滿了熱氣騰騰的飯菜,大盆的山雞燉野菇子,大盆的鮮魚湯,大碗的炒青菜與臘肉蒸糙米飯。阿昊與耿秋也不客氣,放開肚皮美美的吃了一頓。飯後,匆匆洗了澡,換上耿秋以前留下來的乾淨衣服,兩人就歇下了。

 這棟屋子房間多,耿秋原本就有一間專用的,阿昊這間也是常住人的,收拾的乾淨整潔,吃飽喝足後,兩人狠狠的睡了一夜又半天,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

 在這裡休息了五天之後,耿秋開始假模假樣的收皮貨與山貨,但這一次,他的要求很高,只要上等貨,當然了價格也高。他身上帶的銀兩可不多了,幾個金元寶就縫在貼身的裡衣上,銀元寶與一些散碎銀子則系在腰上。銀票卻一張也沒帶,因為一路又是水又是血的,那銀票也怕損壞。阿昊的錢財更少,身上就帶了兩個金元寶與五六個銀元寶,一樣也縫在貼身的裡衣上。

 耿秋忙著看貨,阿昊卻關在屋裡,不想出門,一來他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二來,他也懶得學他裝模作樣的。本來就是逃亡,哪裡能真的帶上東西去做生意。不過是撿幾樣帶走,做個樣子罷了。

 休息了十天後,兩人的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耿秋和阿昊商量了一下,打算隔日就離開。劉老爺子也沒多話,只是給他倆準備了不少幹糧,五六十斤重的醃肉塊與三十個大麵餅子及一些煮雞蛋。倆人背著收回來的幾張上等皮子帶上乾糧,就出發了。耿秋從前來,也都只帶三兩個幫手,但一般都是騎著騾子來,所以收的貨也多。但這次就他與阿昊兩人,還沒騎騾子,眾人也知道,他不可能帶太多貨走。只是殷切的希望他快點再來一趟,好把家裡積讚的東西都買走。

 「好的,好的。我這次是臨時來的,回去後就派人來收。」耿秋笑道。揮揮衣袖與眾人告別。

 阿昊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後,當天夜裡,村子裡就被一群黑衣蒙面人包圍了。然後一家一戶的被熏入迷藥,把一家家的人全從床上提溜出來,扔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四周點亮了高大的火把,令他們交出耿秋與阿昊。

 「那就是個皮貨商啊。我們怎麼知道,他們還幹了什麼其他的事,有什麼同黨啊。」村裡人都是這樣回答的。因為耿秋與他們打交道的次數不少了。一直就是個正常的皮貨商。他們上哪兒去交代什麼呢?

 黑衣人見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居然隨手提起個孩子,一刀砍了。受此威脅,村裡立馬有人指出劉老爺子,說:「那皮貨商每次來都住在他家,要說有什麼,就只有他可能知道了。」

 劉老爺子暗嘆了一口氣,明明耿秋離開時告誡過他,要早做準備。但他太自信了,以為可以防得住的。好在他手裡還備有一點□□,只好暗中尋找機會,就可以放倒眾人了。可是,這會兒他還裝在半軟著呢,就被一個黑衣人拎到頭頭面前,一陣拳打腳踢之後,打得他腿斷吐血才問:「他們上哪兒去了,你們還有什麼同夥?」

 劉老爺子裝糊塗,只顧嚎叫喊疼,一直在眾黑衣人面前滾來滾去,言語顛三倒四的也說不個什麼來。但實際上卻是偷偷的尋找施□□的最佳地點,並且趁機把打他的人都下了藥,只是這藥性毒辣,不僅黑衣人會中毒,在場的人基本都會中毒。要是不及時吃下解藥,大家就都完了。

 然後,他的兩個孫子就被提到前頭來了,當著他的面,小姑娘被一刀砍了頭。老爺子受此刺激,再加上身上的傷痛,兩眼一發黑,暈了過去。很快,村民們都暈過去了,見老爺子與他的鄉鄰們全都暈了過去,頭領很快明白有情況,所以他死死咬住舌尖,但也不過是多支持了一點點時間,他眼見著眾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地,特別是幾個曾經打過或與老爺子糾纏在一起過的黑衣人,更是很快就七竅流血,一個個沒了生機。頭領來不及再想什麼,就轟然倒地而亡。

 一陣大風吹過,捲來了一大堆枯葉,原本有人照看的火把落地,也不知道是哪裡先點燃的,反正很快的整條村子就陷入了火海之中,這裡的房子原本就多是木頭與茅草所蓋,再加上天乾物燥,四面都是柴草,火把上有大量的松脂油,這一燒起來,就紅透了半邊天,在漆黑的夜裡更顯得突出。

 老爺子拼著最後一口氣,把身邊幾個人往村口的小河邊拉,並給他們喂下解藥,他剛才受了重傷,這會兒又吸入了濃煙,又一直不停的忙活著,最終力盡,倒在火場裡。

 耿秋與阿昊並不知道村裡發生的一切,他們走的全是些羊腸小道,甚至有的地方還是自己硬生生踩出來的路,他們不敢走官道,甚至連人較多的小路也不敢走,除非不得已,一般都生活在荒郊野外。這天,下起了大雨,在一座偏遠的山腳下,居然發現了一座道觀,雖然道觀不大,但看上還不錯,又正逢下雨。耿秋就決定到道觀裡去借宿。

 這坐叫白雲觀的道觀,裡面只有五人,兩個中年道士,再加三個大小不一的小道士,房舍也打掃得極乾淨,院裡居然還種著幾畦蔬菜,綠油油的,極其有農趣。

 「你們就吃這個菜嗎?」耿秋問。

 「是啊,我們自己種菜,山下還有幾畝田租出去了,每年吃的糧食基本上是夠了。」接待他們的小道答。

 耿秋與阿昊交了五兩銀子,吃住在這裡。每頓吃的都很清淡,但米糧並不差,蔬菜也放了不少素油炒的,顯見得這座道觀的生活並不差。

 兩個中年道士基本不怎麼也他們搭話,除了一些日常的功課外,很少見到他們。大雨下了三天,第三天傍晚才漸漸小下來。

 「要是夜裡停了,明天白天出太陽曬一天,後天我們就可走了。」耿秋說。他與阿昊借住的客院,是個不錯的獨門小院子,非常清靜。

 「嗯。」阿昊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

 「我去打水,你好好泡個澡吧,明天正好把衣服洗曬一下,往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上可以借宿的地方了。」耿秋看著清廋的面龐,白淨的脖頸,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倆人日夜相隨,相處的時間不短了。一開始,耿秋對阿昊,只是抱著一定要保住將軍的血脈的心態,但天天在一起,他居然發現自己對阿昊有了一絲不可告人的感情。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他,比如現在,他就很喜歡與他默默坐一起,哪怕什麼也不說,就只是看雨。

 夜裡,淅淅瀝瀝的小雨早就停了,不時有蟲子低吟鳴叫,一輪明月半遮面的掛在窗外,印著那幾株竹影在窗櫺上隨風晃動。耿秋心情煩燥,怎麼也睡不著,乾脆起床。沿著青石板鋪就的小路,慢慢在觀裡閒轉,整座道觀安靜的沉睡在午夜中,只有他一個人無聊的四處閒轉,除了月光下他自己拉長的影子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來陪他。

 耿秋突然有種由外及內的孤獨感,他長這麼大,除了跟著師父跑江湖之外,並沒有多少自己的生活。但師父對他很好,教會了他很多本領,而且他很早就知道師父是有主人家的,那就是將軍府。但他很不懂,將軍府為什麼要保留他們這一支,象江湖人又像正經做買賣的生意人,但做生意卻又並不努力,是為了什麼?

 師父做生意的本領相當強大,但卻一直瞎混著,每年賺個萬兒八千也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曾經他很認真的幫師父賺了大筆的銀子,可師父居然笑道:「臭小子,怎麼盡想著賺銀子啊。將軍府不差這點銀子。」

 從此他知道,師父並不希望他們能賺很多銀子,只不過是打著做買賣的幌子,四處亂跑而已。但將軍好像也不管他,直到有一天,他才明白,原來師父心中的主子,並不是將軍,而是將軍的正君,阿昊的爹爹吳公子。

 吳公子是一個風華無雙的相公,雖然一直深居簡出,極少在外面露面。但卻大有來頭,吳公子的父親是今上的堂伯。這位堂伯曾經是太子,所以手中握著一支人馬,但後來發生很多事情,今上的父親得登大寶。而堂伯卻死了,只是他死之前,有位極喜愛的情人,是個相公,知道此事的人極少。當時這位情人已經懷孕了,後來生下的孩子就是吳公子。

 因吳公子的爹爹與父親和前將軍極有交情,前將軍就偷偷把吳公子的爹爹養在外邊,令人好生照顧著。一開始他不知道,吳公子的爹爹居然手中還握著一隊人馬,是先太子的心腹。他們一直在暗中照顧吳公子與他的爹爹。後來吳公子當然就接手了這一隊人馬,並與將軍成親。成親後,兩人極其恩愛,生下阿昊後,吳公子就把這隊人馬交給了將軍,不知道怎的,先帝突然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將軍府出事,其實有先帝的影子,後來一路追殺阿昊的更有先帝的人馬。所以阿昊才會逃亡的這麼艱難。

 其實就是阿昊自己也不明白這件事,眼下也只有耿秋一人知道這件事了,但是這支人馬也都死得差不多了。耿秋重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悄悄喜歡上阿昊,又不知道何時才能逃脫追殺,更不敢奢望有朝一日能得到阿昊,所以越想越難受,心情就越發不好,不知不覺中,居然在寒風中呆了大半夜。

 於是第二天,耿秋病倒了。一向打得死老虎的耿秋居然會生病,可把阿昊嚇了一大跳。

 「秋哥,怎麼發燒了,這下可怎麼辦?」阿昊著急的說。

 「沒事,不過是風寒而已,肯定是昨夜受了涼。」耿秋有氣無力的說。

 道觀有這咱普通的治風寒的藥,耿秋吃了一劑,養了一天,就好了點兒,原本阿昊是想讓他多休息一天的,但耿秋執意要走。阿昊也沒法子,他知道,他們必需趕去某個地方,找人去辦新身份與路引,要是錯過了,就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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