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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平淡生活》第24章
☆、第 24 章

正說了一會兒,外有有人細聲喚道:“鐘哥兒到了!”

秦可卿拍著額笑道:“你們瞧我這記性!”又出去輕輕掀了簾,帶進一個著青衫的小後生來,彎腰扶著他肩膀,勸了幾句什麼。

那後生緩緩抬起臉來,四下環顧了一番。面上尤帶著幾分嬌怯羞澀來,咬著唇掰著指頭,並不敢很仔細瞧人眼睛。憋了半響,方輕聲細氣的問了各位的好,只聲音靦腆含糊,若是不細聽,決計便蓋過了。

“喲!”王夫人驚道:“這樣秀氣的小孩,你哪裡騙來一個的?”

秦可卿笑著說:“這原是我上回要帶來那個兄弟,與寶叔兒一般大,倒沒得寶叔那樣出息,不過略通了幾句詩罷了。”

賈母忙招他過來,有細細問他生辰八字,家中情形,秦鐘一一的應了,把賈母稀罕的不行,當即摘了自個兒腕上的金鐲就要往秦鐘手上套。又說道:“老太太這裡亦有你兩個叔叔,輩分打著些,可還是實打實的小孩兒性子,你日後若得了空,就來尋他們讀書寫字兒,也好指點指點你。”秦鐘輕輕的說:“原在家中就聽說的,兩個叔叔天資聰穎,神仙一般的人物,我腦筋轉不夠,能和叔叔們一塊兒讀書,孫兒也求之不得的•••••”

賈母安慰道:“那便好!”又叫他來和寶玉賈玨熟悉熟悉。

年輕人最容易打成一片,可是又稍稍有些不同的,過不得一刻鐘,秦鐘便於寶玉勾肩搭背起來,對賈玨卻客氣些,不過與寶玉卻也不聊經濟仕途什麼的,統統一樣兒的女兒經,講的火熱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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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修撰絕不是什麼輕省的活兒,先不看那一牆史籍文摘,便單說複雜難辨的人際關係,就夠賈玨頭疼的了。

翰林院學士李學文是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兒,性格迂腐剛正,還任著禦史言官一職,新帝登基不到十年,他便在太上皇眼皮子底下鬥倒了將近二十個以老賣老上躥下跳的親忠順黨。水檀耳提面命的獨獨拎了他出來說,賈玨自然更加小心。

這還是好對付的。最讓人糾結的便是那幾個五經博士了,各個不事生產靠著世襲得了官,偏偏瞧不上正經考進的人,虧得官職低微些,也不敢多於賈玨賈寶玉來歪纏,可是一同進來的幾個待詔,可著實受盡了酸言酸語。

水檀濫用職權加封了賈玨一個南書院行走,這也是他難得清靜的重要緣由吧。

“賈大人!賈大人!”賈玨抱著一懷的史今集來往宮牆下,忽聽到背後傳來這樣一聲喚。

賈玨轉頭一看,原是孫紹祖。

孫紹祖現在已長到二十多了,生的和賈玨斷斷兩個類型,虎背熊腰的很是威風,倒是因為賈玨那一場打,不知為何竟像粘媽媽的小母雞一樣,總愛來尋賈玨說幾句話。也不在意態度什麼的,得了好臉色就高興的了不得。

“你不去當差,來找我做什麼?”大熱天的,頭頂著火辣辣的陽光,賈玨真想破口大駡。

孫紹祖站定了,卻扭扭捏捏起來:“那個••••”見賈玨面色兇狠起來,又結結巴巴的解釋:“那個•••近來天氣炎熱,我上回與幾個同僚說起,大家叫你一同去吃回酒,你••你若是熱,這個給你!”說著將手裡的冰片子關在賈玨脖子上,一溜煙的跑沒影兒了

一個北方大漢裝小媳婦兒的場面真的沒法兒看啊!賈玨無奈的搖搖頭,不過冰片子的確是受用的,晃晃悠悠的也走的清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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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玨坐立不安的摩擦著屁股下的紅漆雕花凳,看著四下吵嚷的燕燕鶯鶯,推杯換盞聲中夾雜著淫*聲浪*語,鼻端嗅到甜膩中略帶麝香味兒的曖昧氛圍,心裡暗暗罵道:“孫紹祖!我*你祖宗十八代!”

同一桌坐著神武將軍馮唐之子馮紫英、現刑部侍郎左咸平之子左道奇、同期新晉的那個胖榜眼王仁、薛姨媽家的那個孽子薛蟠,並著賈寶玉帶來的秦鐘,加上孫紹祖。滿滿當當的正玩兒的熱鬧。

許是看出他的拘謹來,薛蟠手裡拎著一壺青酒,從後頭趴上賈玨肩膀來:“好弟弟,這可是個快*活的好地方!你且放開了手腳,自然有想不到的美妙滋味啊••••”說罷,同桌人皆曖昧不清的相視而笑。薛蟠看著嘴下被自己說話氣息刺激的透出紅玉色澤的肌膚,忽然有些饞,忍不住伸出舌尖□了一下•••••••

賈玨給他滿嘴酒氣熏得頭暈目眩,幾欲作嘔,忽然感覺脖頸處粘膩濕滑的一下,鬼才會沒有反應呢。

然不待他有反應,坐在右手邊的孫紹祖便忽然站出,一把將趴在他肩頭的薛蟠拎起,順手就甩到了牆根處。

薛蟠喝的多了,有些軟綿綿的,伏在牆上半響起不來。

看到這邊的動靜,屋裡的人都起來勸架:“怎麼啦?怎麼啦?”“怎麼忽然就打起來了?”“幹什麼啊,好好喝酒啊!”

孫紹祖給人架著手臂,搖頭表示沒事兒,又朝薛蟠那兒唾了一口,坐在了賈玨的左手邊繼續喝酒。

賈玨感激的遞去一眼,孫紹祖忽然就有些說不出話了•••••

身邊的少年纖秀文氣,被酒氣熏得有些臉紅,目光朦朦朧朧的透著水汽•••••••脖頸那一塊•••••細膩粉紅的,透著汗毛纖顫的嬌憨可愛,靠近鎖骨處,露出顆圓圓肉肉的小紅痣,那樣美妙的感覺•••••怪道薛蟠會去舔•••便是自己,亦有些克制不駐•••

這樣想著,口水就有些氾濫起來,下腹忽的一熱•••••

孫紹祖連忙轉頭去看身旁的花娘,努力的將注意力轉移到花娘白皙挺拔的柔軟上,強迫自己大聲的與左道奇劃行酒令,腦中卻不自覺的閃現過那塊帶了紅痣的肌膚••••••

賈玨給身旁的花娘勸下了兩杯酒,登時有些暈乎起來。想要轉頭去看賈寶玉,賈寶玉正在與秦鐘交頸糾纏,隱約可看到露出的一點兒舌尖,曖*昧香豔著•••••

大家都忙呢!

•••熱死了•••••賈玨扯開衣襟上的幾個盤扣•••••一旁的花娘見狀,立時伸了軟膩的柔胰要解,再奉上紅豔嘴唇•••••

賈玨推開她。

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院子裡。吹了吹涼風,稍稍有些清醒了。

怎麼辦?家裡沒人來接,自己又找不到路。

常青忽然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了,扶住他道:“主子!可要回去歇息了?”

賈玨搖搖頭道:“你扶我到街上走走••••到底也不遠就是。”

於是兩人就蹣跚的行走在了京城夜晚的街道上。

夜間倒是全看不出白日的繁華來。過了方才那一條花街,賈玨無緣無故的冒出這樣一句。

常青諾諾的應了,有些疑惑的看他。

也不知怎麼的,賈玨就是十分想傾訴一下:“你主子•••我是說水檀。他到底是什麼樣兒一個人呢?”

常青思索了一下,又有些猶豫••“若是問奴才,大約便是英勇神武、殺伐果斷、明辨是非、學富五車這些的。”

賈玨撲哧一笑:“都被你說成聖人了!你放心,你現下即便說的壞話,我也不會告訴他的。”

常青無奈道:“奴才也不是特別有文采的人,只是若是講到瞭解皇••••主子,只怕沒有比爺更全面的了。奴才跟隨他亦有許多年,也從未見過他對待任何人如同對待爺這樣耐心。即便是上頭的老爺夫人,加上後院的太太們•••••也不過是對您的十分之一而已!”

賈玨笑道:“那兒來的這樣誇張?!你也不要瞎說。他身份不一般,自然有許多難處,我是他弟弟,肯定能得些愛護罷了•••••”

於是醉眼惺忪開始思考起往事。

從幼時那場獵苑行,碰上了同樣少年的水檀,共同經歷的那場險象環生的刺殺,稍大些抽了冷空子跑出來玩,反而受了風寒發起高熱,再近些的現下已學會撒潑打滾的賈元寶兒,不久前同榻而眠被咬了腳趾頭扇的那十來個耳刮子•••••••怎麼都那麼詭異呢?

但願不是虛情假意••••••賈玨祈禱著。至少這一段兄弟情,他還是十分珍惜的。

邢夫人回到府中,解下頭上頸上的釵環朱佩,外頭李嬤嬤通報道:“太太,姨太太到了。”

章姨太太撲著絹帕就扭進來了,邢夫人回頭看一眼,也有些受不了,這樣晚的天色,這位面上還施著濃妝呢。於是不冷不熱的問道:“天色已晚,我過不多時便要歇下了,姐姐挑的這樣好時候•••••”

章姨太太面色有些不虞,到底忍了下來,反而笑問道:“我聽聞老太太帶著你去那邊府裡了?情況可怎麼樣?”

邢夫人登時冷笑:“別提了!”章姨太太不由疑惑道:“喲!這是怎的了?”

“你沒瞧見,”邢夫人硬生生的憋出口氣來“不知燒了什麼高香走的好運!現下張狂的,真想撕她兩嘴巴!”

章姨太太不動聲色的移開兩步,“你說的可是賈王氏?”

“還有哪個?!”邢夫人一個利眼瞪去“一口一個我家孽子的,不就是欺我膝下無子?不過兩個芝麻官兒,這中間二老爺不知打點了多少。只可恨璉哥兒不是我肚裡爬出的,竟一點志氣瞧不出!若是我的孩兒,早嗆過去了!”

“你且息著怒•••”章姨太太安慰道“湘丫頭多少也比沒有強些。你如今已是當家太太,府裡若有什麼,還不是你得利麼?湘丫頭姿色品貌皆為上等,日後尋個好人家,幫襯幫襯的,也足夠你我吃喝不愁的了••••••”

邢夫人覺得跟她根本說不清楚,無奈道:“好了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的,湘丫頭是個好的,我念著呢!”

“嘿嘿•••這便是了”章姨太太訕媚的笑了笑“前幾日聽廚間的彩碧說,府裡新進了些時鮮水果,你看••••••”

邢夫人眼角流露出難以忍受的厭惡,擺擺手道:“你去叫鳳丫頭取吧,現下她正在屋裡呢!”

章姨太太樂呵呵的下去了。

邢夫人坐了半響,忽然叫外頭李嬤嬤

“廚房裡有個叫彩碧的吧?將她發賣了吧。”

李嬤嬤應聲下去。邢夫人方才覺得有些解氣,洗洗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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