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給錢就行
「他根本就不是我兒子!要是我兒子不可能對我這麼狠毒,白梅把別人的種扣在我頭上了,我要討個公道!」
蕭競眼睛一眯一摔手裡的煙,大步邁過來就要揍蕭元,跟著他受了幾十年的委屈,離婚了沒關係了還扣母親一個屎盆子?
「臥槽!」
秦九放比蕭競的動作更快,轉身抬腿一腳踹在蕭海的肚子上,喘的蕭海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一把扯住蕭競,不讓他衝動。
點著蕭元的鼻子。
「我警告你,你在胡說八道我不打你我打他!」
「你還要不要臉?我媽哪點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了你一個個小老婆往回弄,一個個私生子出世,所有人都欺負我媽,那是你結髮的妻子,你從來沒有關心過,離婚以後,你還不讓她消停過日子?你能不能滾遠點。」
讓白梅過一個安穩日子沒有欺辱壓迫不行嗎?本以為離婚了這事兒就完了,還跑來胡說八道,蕭競忍無可忍了。
「是她對不起我,她和我離婚帶走那麼多錢,她把這錢都給了秦梓!你們母子利用我的錢去討好秦家!」
「那是我媽應得的!這麼多年對我媽的傷害就必須拿錢來彌補!秦梓二叔根本就不要一分!別把所有人想的和你一樣見錢眼開!」
「是你和你媽聯手設的局騙走我的錢,你把我的錢還給我!」
「放屁!」
秦九放罵著。
「法院一審二審都判了,你不服去上訴啊,你找我媳婦兒的麻煩幹什麼?」
「我是要起訴白梅!她把別人的孩子扣在我頭上,讓我撫養蕭競這小白眼狼長大成人,這小白眼狼還反咬我一口,蕭競!我要不想身敗名裂,傳出去你是你媽偷人生的雜種,你痛快的把我的公司還我!不然我讓你媽結婚都結不成!
這麼大歲數了,剛離婚沒幾天她就再婚?說出去誰信啊,她和秦梓肯定早就有一腿,你說不定都是秦梓的種!白梅和秦家關係好,每個禮拜都去秦家,秦梓也經常往老家跑,幹啥,孤男寡女的,一個沒媳婦兒的光棍一個守活寡的女人,要說沒點什麼誰信啊。
難怪說離婚白梅乾脆痛快,早就找好下家了吧,秦梓要穿我的破鞋啊,捲走我的錢,投奔情夫了!要不要臉啊,白梅天天哭哭唧唧的那就是想情夫啊,五十多了,老太婆了,她還辦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兒,你不臊得慌?我都覺得丟人,你還幫著你媽再嫁?秦梓是你親爹啊,難怪你這麼積極的促成他們,你們是一家人,親爹親媽,我呢,我他媽就是一王八腦袋,把我錢還我!她嫁誰我不管,我就要我的錢!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長大,你必須給我賠償金,我不幫別人養兒子!」
蕭元蹦著腳的破口大罵,所有惡毒的話都噴出來了。
「你就是個雜種,你媽搞破鞋弄出的你,把這大個綠帽子扣我腦袋上,我他媽給別人養兒子,憑什麼我不要錢?拿錢!」
蕭競渾身都死哆嗦了,一把抄起桌上的菸灰缸準備對著蕭元砸過去。去他的什麼好口碑什麼好名聲,傳出去他打親生父親大逆不道也不管了,今天說什麼弄死他!
太無恥,太骯髒,太不是東西!枉披人皮!
秦九放比他手快,搶過菸灰缸,拎著就走向蕭海,蕭海剛從地上爬起來嚇得轉身就跑,秦九放也沒追,對著蕭海膝蓋窩就丟出去。
蕭海哎喲一聲摔在地上,秦九放上去一把抓住蕭海的脖子,五指如鉤緊緊捏著他的喉骨。
「你再說一句試試。」
手掐在蕭海的脖子上用力,都陷進他的肉裡了,再說,捏斷他的脖子!
蕭海臉紅脖子粗,秦九放手很有力氣,這麼一捏他就上不來氣了。
「爸!爸!」
伸著手想讓蕭元救他!
「你!你把他放了!不關蕭海的事兒!」
蕭元壓根不敢靠近秦九放,他野蠻不講理的,動手誰也打不過他,可是蕭海現在是他最得力的兒子了,不能不管!站在外圍跳腳,急得搓手。
「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在胡說八道那就武力解決。我還不信了,我的地盤收拾不了你!」
秦九放像拎著小雞子一樣控制著蕭海,他一用力,蕭海的腳尖佔地,被捏著脖子拔高,蕭海眼珠子都冒出來了。脖子的青筋都爆起來,張大嘴說不出話。
秦九放扭頭看了一下蕭競。
「媳婦兒,別把自己氣壞了,冷靜點。」
蕭競用力幾個深呼吸,控制住暴走的脾氣,他現在真的想殺人。
「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要錢?」
「要我的公司。」
「不可能。」
公司已經派了得力手下去經營了,是蕭競的私產,絕對不可能還給他。
「五千萬,不然我就讓你媽結不成婚!」
蕭競抱著肩膀笑了,冷冷的笑著。
「你也別破壞我媽的婚禮,有事你朝我說,不就是你懷疑我不是你親生的?行,我忍著噁心去和你做DNA,一想到我身上流著你的血我特別噁心。結果做出來以後,我要是你親兒子,你哪遠滾哪去,斷絕父子關係的聲明你寫了,我拿到公證處做公證了,具有法律效益,你休想我給你養老送終。我要不是你兒子,我給你錢,算我高興賞給你的,至少我不是你兒子這夠我高興一輩子的。不就這點事兒嗎?很好解決,下午就去做DNA。」
蕭競繞到辦公桌後邊打開抽屜拿出一把匕首,去掉了匕首套,明晃晃的刀尖上彎,蕭競拿著匕首就走到蕭元面前。
「你,你要幹嘛?我警告你,殺人犯法!」
蕭競沉著臉拿著刀,殺氣騰騰的,蕭元嚇得連連後退,他也怕蕭競急眼了給他幾刀,弄不死他也讓他躺幾個月。
「殺你我怕髒了手。」
譏諷的看他一眼,抓過蕭元的胳膊。在他的手背上用力一劃。
蕭元慘叫,一道傷口出現,鮮血流出來了,蕭競面不改色拿過一張面紙擦了一下,丟開蕭元。
「這是你的血,記住了。」
「輕點,有一滴血就夠了,用牙籤戳一下就行。」
秦九放心疼,這手多個口子多疼啊。不管手心手背多一個小口子都舍不得,這是不得已。
匕首擦洗乾淨,刀尖對準他的指腹,一戳,另一張面紙染上血珠。
蕭競封好兩張面紙。
「我和你一塊送去,免得你說我中途調包。走!」
蕭元轉轉眼睛,這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在琢磨琢磨白梅三腳踹不出個屁的性子。蕭元不去了,去了對他不利。
話鋒一轉,憋出一個笑。
「蕭競,我不想和你弄僵。你喊我爸爸喊了這麼多年,你有不對的時候我也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你媽要嫁人我不管。」
「廢話,我丈母娘和你離婚了,你算個屁啊你管,我丈母娘就是嫁到國外當王后你管得著嗎?」
「我不想知道你是不是我兒子,我也不想知道你媽到底有沒有背著我搞破鞋,你吃我的喝我的,你媽這些年一分錢沒賺花錢都是我的,這你要給我錢吧,既然斷個乾脆,那就銀貨兩清。」
「我想給我媽一個清白,不能讓你隨便誣陷。還是相信科學和法律比較好。」
蕭競一看他這德行,就知道什麼意思,準備要錢私了,蕭競還就不和他私了。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覺得沒有嚼舌頭的?你媽就算再清白,你和我也做DNA了,秦梓怎麼想?他會不會懷疑你媽本身就不檢點?秦梓現在都是師長了吧,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人家再婚娶個什麼樣子的沒有,就要一個不知道被穿了幾次的破鞋啊。他要取消婚禮,你媽還不跳樓自殺啊。」
不用蕭競火,秦九放就壓不住了,一把丟開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