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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42章
第42章 蹲大牢(22)

犯人們有個不成文的小習慣,出來放飛就都穿一條褲子,方便做事。

而且也怕丟,你想啊, 那麼一點大的布料, 很容易就會塞到哪兒了找不到了,他們窮, 丟不起。

這洗浴中心的老闆和經理看到教導員,就跟看到他們家老舅一樣親切, 一看就是老熟人了。

漢子們在熱切又急促的喘氣,汗流浹背,說兩句就差不多行了, 別沒完沒了的, 沒看我們都尿褲子了嗎?

陳又跟何思陽也激動,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他們有好多事要做, 一分鐘也不想浪費。

終於停止了浮誇到不行的敘舊,教導員和武警在一樓和大廳,防止有腦子抽抽的想跑街上撒歡去。

一般是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畢竟這是作死的行為,沒必要。

不過今天隊伍裡硬塞進來三個定時炸彈,就不好說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被領進去,這裡有一條龍的服務,絕對包你滿意到不想走。

有個挺漂亮的小姐姐走到陳又面前,她把垂在肩頭的一縷髮絲撥到耳後,臉上化著濃妝,未語先笑。

陳又的臉抽搐,姐姐你笑就笑,顫什麼啊,我的眼前現在只有一片白霧繚繞的山峰。

小姐姐說話了,聲音蠻好聽的,有點脆亮,像只黃鸝鳥,人也像,“哥哥哪兒人啊?”

這就開始了?陳又說,“我是慶城的。”

聞言,小姐姐一臉驚訝,歡喜,激動,然後就更顫了,“那敢情好啊,我也是慶城的,看來我跟哥哥有緣呐。”

陳又,“呵呵。”這套路……我是服的。

小姐姐顯然是真的很好,她怕陳又緊張,硬是用了時間來讓他放鬆。

“哥哥看著面生,是第一次來吧,平時都在裡面做什麼啊?”

陳又,“什麼都做。”

“那一定很累,”小姐姐上下打量,越發覺得自己今天走大運了,搶到這麼一個硬朗的男人,“家人呢,我看哥哥也不小了,成家了嗎?”

陳又抓脖子,好煩啊。

小姐姐走近了幾步,一股子香水味往陳又身上一撲,他打了個噴嚏。

“哥哥,不如我們坐下來慢慢聊吧。”小姐姐說,“我跟哥哥投緣,我相信我們會有很多話可以聊。”

陳又就是個小青蔥,他哪抵的過這種老江湖,快要招架不住了,何思陽救我!

他在心裡呼喊了幾聲,人就出現了。

何思陽是甩掉另一位姐姐過來的,那張俊美的臉上沒有表情,桃花眼裡不見風情,也不見溫度。

陳又看到何思陽,立馬就大步越過小姐姐靠上去,手臂摟住他的腰。

何思陽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滿眼的愛意和溫柔。

“……”

小姐姐也不是不曉得世上還有另一個群體,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你們……”

她跺腳,很不開心的說道,“真是的,那你們還來這裡做什麼?”

陳又瞪她,洗澡不行啊?這是洗浴中心,又不是養雞場,誰規定上這兒來就得搞事情了?

何思陽轉過臉,“請你出去。”

小姐姐的臉一白,只覺少年的目光很駭人,讓她想起小時候在竹園裡差點踩到的那條蛇,冰冷,危險,她瞬間就卡住了聲音,腳步慌張的走了。

門一關,陳又就鬆口氣。

他望了眼何思陽,穿的是普通的黑色棉衣和牛仔褲,腿長手長,哪兒都長,帥氣逼人。

這才是大學生該有的樣兒,而不是寬鬆的,胸前帶著編號的藍白色囚服。

何思陽脫掉棉衣,“看我幹什麼?”

陳又說,“帥啊。”

何思陽的動作一頓,似乎是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直接。

陳又臉不紅心不跳,他就是這麼直接的大boy,臉皮什麼的,矜持什麼的,有時候是得緊緊兜著,有時候,就算了吧。

見少年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陳又眼神詢問。

何思陽喃喃,“我好像從來都不懂你。”

別灰心,也不要氣餒,那是正常的,我就是一個迷,深起來,連我自己都看不穿。

陳又在少年臉上吧唧吧唧兩下,“你還小,慢慢來吧。”

何思陽說,“你會陪我長大嗎?”

“會的。”陳又很爽快的接了他的劇本,“你好好接受改造,日子還長。”

何思陽輕輕的嗯了聲。

陳又說,“你脫毛衣的時候慢點,別碰到傷。”

何思陽說,“沒事,好的差不多了。”

陳又躺著,腿一翹,要不是我偷偷在手上塗了藥,再抹到你的背上,不然你哪可能好這麼快。

“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留了才好。”何思陽輕笑著說,“只要是你給我的,哪怕是傷口,我都想留著。”

陳又歎息,他在心裡說,系統,跪求這個世界讓我留個全屍,不要走的那麼血腥。

系統,“你先跪。”

陳又,“呵呵,我記得你說過兩天叫我給你打分,等著我給你送一個鴨蛋吧。”

系統,“你還有很多個世界要去。”

陳又連忙討好,“滿分,滿分,必須滿分!”

真討厭。

他突然打了個冷戰,空調開的挺熱,少年的眼神更熱,陳又卻又打了個冷戰。

“東子跟老餘很想出來,可惜這次沒被選上。”

陳又找話題,他走的時候,那倆哥們眼巴巴的,恨不得一人一邊,掛在他的褲腰上,跟他一道上車。

何思陽顯然對其他人,其他事都不感興趣,他跪在男人面前,親著對方的額頭,臉,嘴巴,說,“哥,你喜歡我嗎?”

陳又沉默,這籠統的問題把我問到了,你也不說個具體的東西。

你看啊,我喜歡你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喜歡你的嘴巴,顏色淺淺的,親起來軟軟的,喜歡你的腿,不但長,還很有力量,也喜歡你的屁股,又翹又有彈性。

我最喜歡的,那肯定是你家裡養的那只大鳥了,雖然它有時候凶了點,還動不動就啄我,但它會帶我飛啊,很爽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何思陽遲遲沒有等來男人的答覆,他的手無意識的摳緊了,刺痛也沒能阻止他的理智崩塌。

陳又看到了,趕緊說,“當然喜歡你啊。”

何思陽抿在一起的唇角一鬆,微揚起了一個愉悅的弧度,頭頂的惡念值動了一下,從1變成0.7,又變回1,再也不動了。

陳又目瞪口呆,這特麼的也行?難不成連數位都已經成精了?!

他深深地感覺到了這個惡念值對他個人的惡意。

何思陽湊過去,氣息呵在男人的耳窩裡,輕聲說,“哥,上次說好給你的新年禮物,發生了意外,這次給你吧。”

陳又問他,“是什麼?”太貴的我可不要啊,浪費錢,我也帶不走。

何思陽從棉衣的夾層裡拿出一樣長形的物件,外面有布條包著,似乎很重視。

陳又的眼睛睜大,什麼禮物?包那麼嚴實,看起來好好。

在他看到是什麼後,他刷地往後蹦,臉色變的非常不好。

何思陽拿著一把細細長長的小刀,用異常炙熱的目光看著男人。

陳又繃著臉,“你把刀扔掉!”

一步步的走過去,何思陽說,“我只是刻個字。”

“刻字?”陳又問出一個特傻逼的問題,“在哪兒刻?”

何思陽笑了起來,給了男人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他將男人拽回去躺著,哄道,“別動,一會兒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

陳又在心裡嚎叫,眼淚直流。

特麼的,刻什麼字啊,這種戲碼老子上高中看不少人玩過,早就過時了好不好?

何思陽不那麼覺得,他將刀刺進男人的皮膚裡,那一瞬間,激動的他呼吸粗重,身體的反應無比強烈。

你是我的……

一,二……陳又繃緊渾身肌肉,跟著疼痛的節奏數著,四……六,七,夠了,臥槽,何不是七畫嗎?

他扭曲著臉咆哮,“不是刻完了嗎?你還在搞什麼鬼東西啊?”

“沒有刻完呢,”何思陽開心的說,“還有兩個字。”

陳又,“……”你別逼我在你屁股上刻一副清明上河圖!

不知過了多久,何思陽終於認認真真地把他的名字一筆一劃的刻在男人的心口位置。

他心滿意足,仿佛這一刻死了也能瞑目。

凝視著男人心口血紅的字跡,何思陽的眸色漸漸變的深諳,氣息重而沉,他輕輕喃喃,“真好看。”

陳又沒聽清,胸口紅了一大片,呼吸都是痛的。

他高中那小同桌也是個能人,換一個男朋友,就刻對方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刻的手臂上有一大串。

還幾乎都是在陳又的眼皮底下刻的,陳又看她那麼輕鬆,邊哼歌邊刻,以為不痛。

哪曉得會痛到這個程度。

何思陽背過身,再轉過來時,刀上的血已經全沒了,“哥,我沒騙你吧,就用了一會兒。”

陳又面朝天花板,躺著不動,胸好疼,別叫你哥,他死了。

何思陽擦掉男人額頭的汗,“過會兒就不疼了。”

陳又繼續不搭理。

何思陽低低的喚著,有些委屈,“哥……”

煩不煩啊你?陳又睜開眼皮,就看到少年那雙赤紅的眼睛,“疼的是我,你哭什麼?”

何思陽握住男人的手,放在唇邊,“我看你疼,我難受。”

陳又把手拿回去,難受你還往我身上刻字,我又不是嶽飛!

“可是看到我的名字出現在你的身上,我又很高興。”何思陽又去握男人的手,“哥,你說我是怎麼了?”

陳又的手被何思陽抓的發疼,你病了啊,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還需要問?

何思陽垂下眼簾,低頭看著手指,“小悠說她不瞭解我。”

陳又一愣,第一次聽到何思陽在他面前提自己的妹妹。

“我很愛她,可是她說她受不了,說我總是管著她,把她當長不大的小孩子。”

何思陽的手背上凝聚了一小塊水跡,“如果我不那麼固執,換一種方式關心她,也許她就不會想要擺脫我,一個人搬出去住,那她也就不會出事了。”

陳又歎息,有的災禍,看似是意外,其實是必然的。

就像他的猝死,不連續通宵玩遊戲,也就不會把身體搞壞了。

何思陽的聲音低了許多,“哥,老師說我是一時糊塗,毀了自己。”

陳又拍拍少年的後背,不要難過了,你妹妹有可能跟我一樣,遇到了什麼系統,完成任務就能回到你身邊。

就算沒遇到系統,也不要傷心,她去天堂了,那裡有你的爸爸媽媽,會好好的。

何思陽趴在陳又的身上,肩膀輕微顫動,喉嚨裡發出了哽咽聲,一聲一聲的,壓抑著悲痛。

陳又撇嘴,別哭了好麼,你這麼哭,我也想哭了。

我媽沒了,我也掛了,我爸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我回不回的去還不知道,你說我慘不慘?

陳又抹抹眼睛,“好了,不哭了。”

何思陽趴著不動。

陳又說,“胸口好疼。”

何思陽立刻抬頭,臉上都是淚,“我看看。”

陳又給他看,順便把他的淚擦了,哥們,無論生活怎麼打你,都不要悲觀。

“做事吧,再不做,就……”

陳又後面的話被何思陽吃進肚子裡了。

事後,陳又跟何思陽洗了個澡,再蒸了個桑拿,搓搓背,回去躺著,等教導員來喊他們。

陳又睡著了。

他迷迷糊糊的,感覺有個呼吸在他背後,以為是何思陽,“給我按按肩膀,好酸。”

一隻手放上來,之後是另一隻。

陳又突然驚醒,感覺到了不對勁,肩上的那兩隻手溫度滾燙,他記得何思陽是溫溫的。

而且,何思陽的十指沒有繭,很光滑的。

陳又扭頭,楚天在他身後,見他看過去,眼睛閃了一下,然後就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舒服嗎?”

舒服個蛋蛋啊,陳又快速一把拽住旁邊的袍子往懷裡一塞,擋住重要部位。

“你怎麼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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