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蒙每個星期一一大早的公共大課都不會逃,不論前一天開荒開的多晚都會在第二天早上涅槃一般掙紮著爬起來。
因為只有在這堂課上,戴蒙才能看見兵杉。
所以當他星期一剛進教室,發現兵杉前面的位子還空著的時候,內心無比歡喜的迅速而優雅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當然坐下以後戴蒙就後悔了,他發現他正正好好不偏不倚的背對著兵杉。
然後他想到了那天兵杉也看見了他的背。
而且他還當著兵杉的面摀住了自己的胸口。
最後戴蒙很慶幸他今天穿衣服了……
他今天穿衣服了……
今天穿衣服了……
穿衣服了……
衣服了……
服了……
了……
這根本不是重點好不好……
於是戴蒙內心的草泥馬群體內牛滿面,45°角仰望天空淡淡的憂桑了……
可惜他的草泥馬還沒來得及憂桑多久,戴蒙彆扭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到了他背上。
剛開始他沒在意,以為是後面誰的書放在了外面碰到了他,結果時間久了戴蒙發現,這個碰已經從局部延伸到了整體,片面發展到了全面,量變發生了質變……
戴蒙確定,有人在摸他的背。
戴蒙猶豫了很久,他以一種幾乎扭曲的角度緩緩的轉過了頭。
身後五個男生,兩個在睡覺,一個在玩手機,一個對著鏡子在擠青春痘,最後一個兵杉正好與他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對方的眸子烏沉沉的,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戴蒙當然不會認為摸他的是兵杉,如果有可能他摸兵杉還差不多……
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後,戴蒙有些傷心的轉回了腦袋……
他自暴自棄的想,摸就摸吧,我就當你給我搓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