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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霸好萊塢》第465章
第465章 金球獎音樂喜劇最佳女演員

  一如既往,在整個12月的大小獎項之後,當時間進入2012年1月,頒獎季也即將迎來自己的最高潮——撇開大洋彼岸的BAFTA不談,每年的重頭戲都集中在1月和2月,金球獎、演員工會獎、導演工會獎,當然還有最為人矚目的奧斯卡金像獎,這都是每個公關季所有劇組奮鬥的重點,一個又一個無聊的商業酒會,精心策劃的炒作行銷……就像是一場為期兩個月的馬拉松長跑,即使你是新手,這麼兩個月跑下來,也能迅速和圈子打成一片,畢竟,走到哪裡看到的都是同一批人,兩個月下來,彼此都成了熟臉,某種意義上來說,彼此甚至比同事、家人們都更瞭解對方——畢竟,最瞭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這句老話誠然不假。

  1月15日這天晚上,比弗利山莊希爾頓酒店門口當然是熱鬧非凡,粉絲們、攝影記者們,還有那無處不在的收音麥克風、攝影機……組合成了今年最受關注的收視盛典之一,而在諸多女星男星精心打扮,在鏡頭前展現風采的時候,他們的幕後團隊就如同日本文化中的『黑子』,雖然也在鏡頭前來來去去、忙忙碌碌,但卻很難吸引到一星半點注意力,可謂是點滿了隱身這個技能。

  「Phew,」總算是把自己的客戶梅麗爾·斯特裡普送進了會場,又和媒體們確認了一番,確保『梅姑』不會有醜照流出,或者倒楣被選為今天的最差穿著獎,來自韋恩斯坦影業的公關主管伊蒂絲·薩默爾這才放鬆地歎了口氣,溜進了屬於自己的位置——這是靠著邊門的一排椅子,視野很不好,但可以隨時溜出門,正適合這些公關們,「總算是忙完了,接下來休息一個小時——然後,上帝保佑,讓我再忙半個晚上吧。」

  「看起來你的希望很大。」她的『競爭者』,又一個影后候選人魯尼·馬拉的公關菲歐娜說道,「今晚應該是梅麗爾的晚上,我有這種感覺。」

  雖然雙方現在處於競爭關係,但伊蒂絲和菲歐娜的關係當然不會受到影響,畢竟她們之間並不存在直接的利益衝突,這一次的競爭還沒白熱化到公關們要想辦法抹黑對手的地步。伊蒂絲攤了攤手,也沒有否認菲歐娜的話,「確實,她是拿了很多前哨獎項——如果沒有珍妮佛·傑弗森的話,也許還能拿更多,不過——好在珍妮佛報的是喜劇部門,所以起碼在今晚,這不是什麼問題。」

  對尚屬新鮮面孔的魯尼·馬拉來說,她的公關只要確保她能從這個提名中獲取足夠的利益就夠了,所以,雖然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拿到什麼獎項,但菲歐娜也並不著急,聽到伊蒂絲這麼說,她撇了撇嘴,沖伊蒂絲使了個眼色。「當然了,她可是你們的勁敵,誰讓她身上帶著大新聞呢?——看,賽琳娜·邁耶臉上的笑容——我打賭她從聽到新聞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停下過微笑,多麼湊巧,就在12月——我猜她肯定認為這是上天送給她的聖誕禮物。」

  「What a bitch。」伊蒂絲說,「啊,茱蒂·阿克曼在和她說話,我還以為她會繼續呆在三藩市呢,不過看起來她不打算放棄這個發言機會——這倒也在情理之中。賽琳娜要失望了,這一次上臺代領獎的人不是她。」

  「她依然有機會上臺的,薩爾維,那個導演也沒來。」菲歐娜說,伊蒂絲也來了興趣,「沒來嗎?他還在三藩市?Man!我就說他們倆完全可能有點什麼,不是嗎?打賭切薩雷肯定不願意讓他留下——不管怎麼說,他有監護權,是嗎?」

  「我明白,我也希望能在場見識那麼一出好戲。」菲歐娜壓低了聲音,「不過無論如何,薩爾維現在已經回紐西蘭去剪輯電影了——她反正已經醒來過了,聽說切薩雷拿到了全部監護權,他們正準備把她轉院回洛杉磯,所以我們能幹的茱蒂也就沒必要兩地跑咯。」

  「這麼說傳聞是真的?——我是說,她醒來了,但是——」

  「Yep,」菲歐娜在腦袋邊上繞了一下,「還是一團糟,他們說這就是茱蒂看起來那麼心煩的原因——也沒往外發佈新聞,你知道,這是一個公關能遇到的最壞情況了。」

  「是的,比一個死客戶更差的是一個瘋客戶。」伊蒂絲喃喃地說道,「還是一個活著的瘋客戶——可憐的賽琳娜,這麼一來,珍妮佛那邊勢必只能採用低調戰略了,不是嗎?沒有什麼比漫長、反復的病情更能消耗人氣的了——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奧斯卡就近在眼前了——」

  「誰說不是呢?」菲歐娜有些幸災樂禍——這基本上是PR界的常識了:一次悲劇性的壞消息,比如突然去世,這對於明星身價會是一個飛速的抬升,他參演過的所有專案都會因此受益,而如果和珍妮佛這樣,本身還有作品正在沖獎的,那麼在當屆就會具有極大的優勢,而綿延不絕的壞消息,如癌症等重病則完全是另一個待遇,雖然這麼說很無情,但公眾的同情心保質期素來是很短的,一旦這種震驚褪去,留下的就只有對於負面消息的本能回避,這也是為什麼大部分抗癌明星都相當低調,不太會出現在版面上的原因——當然,他們也許沒有更多的精力來製造新聞,但連通稿都不發,那就是出自PR們的考量了。

  而比起癌症、植物人,更壞的情況就是如今傳言中的『腦子一團糟』,這種不得體的退場方式會極大地降低珍妮佛·傑弗森的市場價值,讓粉絲們趨向於對她避而不提——比起一個失去所有尊嚴,已經不再是那個靈魂的偶像,他們更喜歡一個短命又輝煌的傳奇,即使不經過市場調查,這一點也當然是毋庸置疑。這個消息團隊肯定是能瞞多久就瞞多久,至少在奧斯卡結束以前,這樣的消息絕不會對外放出,而賽琳娜也不得不接受這個遺憾的事實了——「想必她更希望她現在忽然死去吧,你知道,如果可能的話,我懷疑她都會親手加劇那個過程——看她那饑渴、狂熱的表情——」

  兩個公關都笑了起來,眼看茱蒂·阿克曼接近,她們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紛紛熱情地招呼,「嘿,茱蒂,好久不見了。」

  「我猜你最近肯定是忙瘋了,是不是?」

  「誰說不是呢?」茱蒂在兩人身邊坐了下來,「伊蒂絲,我想你應該和我一樣忙——梅麗爾的得獎感言寫好了嗎?我覺得她有90%的可能用得到。」

  「花了我一個下午,但已經準備好了。」伊蒂絲說,她揶揄地推了推茱蒂,「你呢,親愛的,我想你今晚是100%能用得到一篇好的得獎感言。」

  「當然也已經準備好了。」茱蒂說,她沒有否認伊蒂絲的說法,「當然,珍妮佛報的這個部門的確沒什麼懸念——今晚的故事還是集中在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上,是不是?」

  「我認為,既然《人生旅》竄到了音樂喜劇部門,那我們就連這點懸念都沒有。」菲歐娜插嘴說,她瞥了伊蒂絲和茱蒂一眼,「奧斯卡才是真正的戰場,不是嗎?」

  兩個PR對視了一會,菲歐娜左顧右盼,忍不住露出津津有味的笑容,不過伊蒂絲和茱蒂很快各自收回眼神,伊蒂絲拿起圓桌上的酒杯,掩飾地喝了一口,而茱蒂說道,「我不知道,即使是今晚也夠有懸念的了,畢竟,《藝術家》是默片,這始終是個障礙——很難說金球評委對此怎麼看的,當然,它肯定很合奧斯卡的胃口。」

  「這倒是實話,如果不是被韋恩斯坦選中,《藝術家》根本走不到今天這個高度。」菲歐娜也認可地點了點頭,但又很快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就像是梅麗爾一樣,《鐵娘子》是她最好的作品嗎?並不這麼認為,但有了韋恩斯坦——這絕對是10年內她最靠近奧斯卡的一次了。伊蒂絲,你真的是在和大師一起工作。」

  「Well,不要在茱蒂身邊說這話,」伊蒂絲笑盈盈地說道,「畢竟,她的客戶可是能讓大師吃癟的大人物——茱蒂,說到這件事,珍妮佛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你知道,現在流言簡直是四處亂傳,很多人都說她——」

  她舉起手在太陽穴邊上繞了繞,菲歐娜的笑意變儂,而茱蒂臉上的笑容則淡了許多。

  「稍後你們會知道的。」她舉起酒杯沾了沾唇,簡短地說道,「——啊,晚會開始了。」

  「女士們、先生們。」現場果然已經暗了下來,伴隨著簡短的開場音樂,第69屆電視電影金球獎頒獎典禮正式開始了。

  ……

  和往年那些戰況激烈,列強爭霸的頒獎典禮不同,2012年的頒獎季,可以說是缺乏強勢作品——不像是《阿凡達》、《拆彈部隊》、《貧民窟的百萬富翁》三部強作爭冠的那年,今年的所有參賽作品都有自己的極大軟肋,在社會影響上當然也有所不如,《藝術家》只得到業界的好評,在市場上連個水花都沒有,而且屢遭惡評,傳記片一直是受青睞的題材,但《鐵娘子》的影片品質著實平庸,只有梅麗爾的表演值得一提,至於《人生旅》,以一部文藝片來說,市場反響倒是意外的不錯——但前提是你必須承認那是文藝片,薩爾維在裡面展示了不少拍攝的新技巧,利用3D優勢凸顯景色,這都是亮點,但不論如何,這部電影的奇幻意味仍然很濃,而這可不是奧斯卡青睞的元素,包括他表現出的精神和意象,雖然極盡華美浪漫,但也一樣,並非奧斯卡的口味,總的說來,在沒有人種加成,強勢公關運作以及韋恩斯坦這樣的公司做後盾,本人的爭獎意願又極低,連金球獎都沒來,據說奧斯卡他也不會去的情況下,《人生旅》拿到最佳影片或導演獎的希望並不高。

  在男主角方面,克裡斯·漢克斯是個很有力的競爭者,但距離二度封帝還是有一段距離,《藝術家》的男主演讓·杜亞爾丹則知名度不高,布拉德·皮特在《點球成金》裡幾乎沒有亮點,和他的老朋友喬治·克魯尼一樣,都是靠著運作強行入選,在威尼斯封帝的邁克爾·法斯賓德則居然連提名都沒拿到,整個影帝部門都有種荒蕪感,感覺誰拿影帝都絕對無法讓人心服口服,是名副其實的小年。

  而女主角這裡,基本是兩個人的遊戲——本來,如果不出事,梅麗爾是有很大希望拿下自己的第三座小金人的,在12月前期的前哨獎裡,她占盡了優勢,但珍妮佛受傷的消息一出,包括後續的新聞報導一傳出來,她頓時就開始席捲頒獎季,這使得奧斯卡的選擇變得撲朔迷離——如果珍妮佛死了,那肯定沒有任何懸念,所以珍妮佛的病情到底是會在票選期間惡化甚至是最終去世,又或者她會因為那封謠言信錯失奧斯卡,這也是各大彩盤的重頭博注。不過具體到今晚的金球獎,就像是剛才三位PR一致認可的那樣,在金球獎有兩個部門的前提下,今晚的頒獎典禮,女主角這塊確實是毫無懸念。

  「獲得金球獎最佳音樂喜劇女演員的是——」頒獎人瑞恩·高斯林打開信封掃了一眼,「我的好朋友珍妮佛·傑弗森——《人生旅》。」

  掌聲禮貌地響起,瑞恩一邊鼓掌一邊說道,「這個獎項將由發言人茱蒂·阿克曼代領,珍妮佛因為特殊原因無法到場,我想我們都知道這個原因是什麼,而我們都希望她能好起來,最好的祝願給她。」

  掌聲變得響亮,但依然保持禮貌,因為在公共場合為珍妮佛祈福在過去大半個月已經成了一種時尚,無數個演員用這一招博到了版面,也耗盡了人們的激情,即使是為了珍妮佛痛駡狗仔和福克斯新聞的克裡斯都沒有起身鼓掌,僅僅是一臉凝重地拍著手,這也讓電視機前很多觀眾心中一沉——他們都相信克裡斯肯定掌握著珍妮佛的最新情況,而在官方遲遲不發佈進一步新聞的現在,他的表情也成了粉絲們的晴雨錶,而就現在看來,顯然珍妮佛的病情進展並不是那麼的理想。

  在掌聲中,身穿套裝的茱蒂·阿克曼已經走上了舞臺,從瑞恩手裡接過了獎盃,兩人稍稍握了握手,茱蒂轉向麥克風,「Well……很榮幸能夠代表珍妮佛來領這個獎項,不過,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我不能代她說出獲獎感言,因為我想她並沒有自大到提前一個月來準備這個的地步。」

  現場響起了零星的笑聲,大多數人有些左右為難:現在就拿這件事開玩笑,似乎還早了一點——槍口甚至還在發燙呢。

  「當然,我也準備了一篇簡短的演說,來感謝大家在這個艱難的時刻對我們的支持,但我出於個人意願,臨時決定取消這篇感言,而改為宣佈另一個好消息——有些魯莽,如果我做得不得體,請你原諒,但正因在過去的數十天內,我體會到了來自大家的溫暖,所以今天我也確實迫不及待地大家分享,」茱蒂繼續說道,她似乎掃了會場的某個角落一眼,但很快又把注意力拉到了鏡頭前方,露出了一個非常難以用『不得體』來形容的笑容,「實際上,從一周前開始,珍妮佛就出現了短暫的睜眼反應,並能和醫護人員做簡短的對話,她的昏迷指數一直在節節升高,而就在半小時以前,我接到了一通讓我非常高興和興奮的電話,就在剛才,珍妮佛真正地清醒了過來,對醫護人員發出了第一條清醒的指令——」

  在她鋪墊時,場內就響起了興奮的議論聲,而當她宣佈珍妮佛已經醒來時,場內頓時被掌聲和歡呼聲淹沒,克裡斯帶頭站起身,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瘋狂地鼓掌,掌聲到數十秒之後才漸漸消失,而在電視機前,尖叫聲多半還在繼續,「Oh my god!她醒了!她醒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會醒的!」

  「Fuck,快給我一張紙巾,這真是——這真是!」

  「感謝上帝,我說不出話了——感謝上帝,天啊,別看我,我知道我現在一定笑得很醜——」

  而此時的電視機裡,掌聲終於漸漸止住,而茱蒂也再度得到了安靜的環境,她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大,「而她說——『她很餓,她想吃個芝士漢堡』。」

  「哈哈哈哈!」

  「That』s J·J!Totally!」

  「這真是太經典了!」

  會場內頓時又成了笑聲的海洋——掌聲又一次響了起來,甚至是越來越大,不論是導演們、演員們還是社會名流,都絲毫不計個人形象,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一樣,笑得前仰後合——芝士漢堡,這真是太經典了!

  「芝士漢堡——哈哈哈哈,我願意送她一百個,如果她吃得下的話。」

  「J·J真是——不行,我得上網去宣洩一下!這女孩真是太棒了!天啊!我的天空——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真的都放晴了!」

  「得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外國的網友們知道,他們沒法看金球獎直播——」

  透過無數張液晶平面,這全場大笑的一幕走進了千家萬戶,也激起了千萬種反應,大笑、狂喜、微笑、無感地議論——『真的好巧,天啊,這肯定是金球獎最經典的獲獎感言』——

  而,與此同時,在一間和會場相比極為冷清、安靜的病房中,笑聲、掌聲也正通過電視機調節著室內的分貝數。珍妮·傑弗森往後靠了一下,調整著身後的枕頭,她輕聲細語地說道,「還是多少有些過火了,不是嗎?特別是克裡斯,他的表現的確不太自然……」

  「如果你真的是半小時前醒來的話,的確,」切薩雷看了畫面一眼,繼續埋首流覽著iPad螢幕,不時在螢幕上敲擊幾下,「我想他會直接沖上臺宣佈這個消息,然後跑出會場來探望你的。」

  「你覺得他會嗎?」珍妮興味地問道。

  「他會的。」切薩雷肯定地說,他又添了一句,「不過,雖然時間點有誤,但對整個病情的描述並沒有出入,所以也不能說茱蒂的表演有多過火——要知道,距離你徹底清醒的確還不到24小時,說起來,你不該看這麼久的電視。」

  他不由分說地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機,對珍妮抗議的表情責難地皺起眉,「別這麼看我,恕我直言,珍妮,看起來你令人吃驚地沒有病人的自覺——這可不像是以前的你,也許這也是後遺症之一——」

  「噢,算了吧,」珍妮受不了地擺了擺手,小心地不去動用到頭部,她皺著眉說,「我表現得不像病人是因為我知道我不會有危險——我就是有這樣的信心好嗎?」

  看到切薩雷似乎還有異議,她連忙轉移了話題,央求地說道,「好吧,不看電視了,那我們來聊聊天吧——別再吊著我的胃口了,切薩雷,否則我會睡不好的,那反而更難熬——Please——告訴我這個月裡都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外頭的世界到底是如何了——Please——」

  在切薩雷惱火的瞪視中,她慷慨地濫用著自己的病人特權,沖他發射著『我很可憐』的信號,而切薩雷最終煩躁地歎了口氣。

  「Fine!」他說,「你想要知道什麼?」

  珍妮忍不住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她注意地不讓輕微的眩暈感表現在外(剛才的笑容可能牽動了哪根肌肉),拿起桌角的芝士漢堡,小小地、小心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道,「什麼都告訴我——看在上帝份上,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對新消息有多麼的饑渴——我真的什麼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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