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 至此經年,今宵良辰不負卿
〔一〕.歸矣
兩人躲在崖底的溫泉山洞的第二日傍晚,殷裴羽便帶著大隊人馬尋了來,驪戎散落兵馬潰不成軍,大半歸降,二皇子姬凜被生擒於臥龍灘,自此一戰塵埃落定。
從玉遠關返京,祁璟又在紫宸殿躺了十多日傷才好了個大概。
寧君卿端著盛了黝黑藥汁的玉碗坐在床邊,白皙的指尖捏著銀匙劃著圈兒攪動,啟唇輕輕吹散了碗沿騰起的霧氣。
祁璟倚在枕上笑瞇瞇的看著他:「這幾日,朝中的事辛苦你了。」
坐在床邊的美人把碗遞過去:「陛下覺得臣辛苦就早些好起來。」
仰頭將碗裡的藥一飲而盡,祁璟正心中暗喜對方這是關心自己吶,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不枉——然而還沒想完不枉什麼的下句,就看見寧君卿起身從殿外抱回來一大摞……奏折。
「這些臣都做不了主,正巧陛下今日精神甚好,臣念給陛下聽。」
哈……所以說,萬事不要高興太早。
〔二〕.往昔
星月相映,夏風綿綿,紗幔搖曳偶洩春情。
「唔……輕些……」
寧君卿全身赤裸的仰躺在明黃的錦被上,兩條長腿大開著被帝王架上了肩頭,濕淋媚軟的私處吞吐著男人的陽莖發出咕滋咕滋的綿綿水聲,長發散亂,鬢角汗濕。
「…君卿,你何時……喜歡上朕的?」
「…嗯……臣不知……」
不滿這樣的敷衍,帝王俯身用力壓下,把柔韌的腰肢彎折的更甚,粗長的性器插入不可思議的深度。
「…啊嗯!……很久了…唔…」
「…有多久?」
「嗯哈、哈……不……」
「…說不說,嗯?」
「…唔……許是嗯…陛下選秀…之前…」
「…!那為什麼還讓人給你提親?!!」
「…什麼提親…」
「…你書房裡那些仕女畫……」
「…那些…那些是禮部送來…呈給陛下的秀女圖…讓臣過目而已…唔……」
「……」有些頭疼。
「…那…後來見著朕身邊的鶯鶯燕燕,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
「…臣以為…是陛下討厭臣…」
「怎麼會?朕只是想看你吃醋……」
「……你…是故意的?」情欲正濃的美人一把掀開皇帝陛下,撐腕坐起。
「君卿,你聽朕解釋………」
「臣想回府了,陛下自得其樂吧。」不顧腿間流淌的濕黏白濁,下床披衣。
祁璟趕忙翻身而起,追上去打橫把人又抱回床上。
「你放開!」
用蠻力擠進美人敞開的雙腿,一口氣挺進猶自濕軟淌水的小穴開始賣力的抽干。
「…君卿,朕錯了…」
「…唔…啊哈、哈…混賬……嗯……」
………
呵……有時候,人總是喜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謹以景和帝陛下之血淚史,與君共勉。
〔三〕.今朝
「朕就要你做皇后。」
「陛下不要胡鬧了。」
「你不給朕做皇后,朕就不要子嗣。」
「陛下你……」
「反正祁家現下就朕一個子孫,後宮朕也遣散了,卿看著辦吧。」
「…臣若答應陛下,陛下再納妃的話,如今遣散後宮又是什麼意思?」
祁璟從身後抱著寧君卿,攬在對方腰上的手停在小腹下流的摸,笑的一臉流氓相:「朕當然不會再納妃,不是有皇后麼,皇后給朕生一個吧?」
寧君卿掙脫不開,憤憤然道:「簡直胡言亂語。」心下卻尋思著…是不是要把送去民間孩子再找回來一個……
〔四〕.相守
拗不過無恥之徒的死纏爛打威脅強迫,寧君卿終是答應了祁璟,可有一個條件——對天下人交代,皇后寧氏是丞相失散多年的胞妹,寧君卿在朝堂上仍是丞相之位。
祁璟撇撇嘴說君卿你這不是掩耳盜鈴麼,滿朝文武現下都知道你我之事,你又憑空整出一妹妹誰會相信何必多此一舉?
丞相嘴角抽搐,無力反駁,可…堅決必須如此。
皇帝陛下順毛摸美人:好好好,都聽你的,你想如何便就如何。
丞相:………
七夕,
弦月初照,紅線盈牽終相逢。
寧君卿換上一襲華麗明艷的雲錦紅衣,鳳冠上金線流蘇墜著的紅寶石一直垂到了額上,宛若眉間一點朱砂,整個人明麗而妖艷。
乘上鳳輿從相府沿著朱雀大街一路紅妝被抬進了明華宮的鳳儀門,在宮門口就看見了同是一身金紅龍袍前來迎接的祁璟。
對方笑瞇瞇的牽著他的手跨下鳳輿,兩人攜手一路穿過鳳儀門內兩百余丈的御道,一步一步踩著漢白玉石階登上含元殿。
看著百官下跪朝賀,那一聲「皇后千歲」讓寧君卿聽的寒毛直豎:真是荒唐……
夜深,寢宮。
宮燈香燭紅光映輝,金紅帷幔層層浮動,一派錦繡琉璃,很是喜氣洋洋。
祁璟牽著寧君卿的手把人帶到殿中一面一人多高的銅鏡前,從身後攬住了對方的腰。
鏡中的紅衣美人明艷動人,讓寧君卿愣了一瞬才意識到那是自己,正准備轉過身,驀就被身後的帝王抽出了鳳冠上的金簪,綰起了一半的長發潑墨般傾瀉而下,明亮的燭火照映的鏡中人似妖似仙。
「陛下滿意了?」
「當然。」說話間又抽散了紅衣美人的腰間的錦帶,撥開衣襟沿著鎖骨輕扯,露出一小半圓潤白皙肩頭。
寧君卿抬臂覆上帝王愈加放肆的手剛要制止,冷不防就被人攬著腰勾了膝彎放倒在了紅毯上。
「陛下唔——」
深吻。
鳳袍散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光裸的長腿敞開在帝王腰側,良久的一吻結束,水潤凝紅的唇瓣輕喘不止:「…子嗣的事,陛下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寧君卿其實沒這麼大度,可畢竟愛人是皇帝,位及人臣的自覺又讓他不得不思考這個腦仁兒疼的問題……真是…煩的很。
沾了脂膏的手指溫柔的插進身下的小穴,眸色迷離的美人驚出一聲悶哼,祁璟低頭覆在寧君卿的耳邊,舔弄細白精致的耳垂:「當然是…君卿給朕生一個……」
三根並入的指節在濕柔軟忽的內裡揉弄按壓,迫的寧君卿呻吟連連:
「嗚嗯……又胡言亂語…嗯啊……」
黏連著透明汁水的手指抽出,寧君卿驀就被祁璟抱坐起來,脊背抵著對方的胸膛靠坐在了帝王懷裡,緊接著火熱腫脹的性器頂進柔軟濕滑的穴口長驅直入,沒有絲毫停留就開始凶猛的顛弄頂撞,直直碾過最要命的一處。
「……啊嗯、哈……慢啊、啊哈……」
火熱的手掌在柔韌的腰側揉捏,一路收攏向上蔓延停在胸口,手指捻住兩顆嫣紅挺立的乳頭輕扯捏按,懷裡的人受了刺激似的仰高了頸子抵在他肩上,緊閉著眼簾咬著水潤的唇瓣咽下一串呻吟。
祁璟松開一只手,轉而輕鉗住寧君卿的下巴往下掰,迫的對方臉正對面前的銅鏡,唇湊到人耳邊低聲道:「…君卿,睜開眼…」
濕潤的長睫輕顫著眨開,蒙著一層水霧的眸望向鏡中交疊的身影,驀的渾身顫栗,雙手揪緊散掛在臂彎的衣衫,拖長了尾音的呻吟媚的直酥了骨頭。
裹纏著陽莖的濕軟內壁越絞越緊,祁璟抱緊懷裡的人粗喘著悶哼一聲,又猛力抽插了十余下才釋放在了最深處……
懷裡的人軟的像是浸了溫泉水的棉,祁璟抬頭望進光潔的銅鏡,美人敞開的私處濕濡軟乎的小穴透著艷麗的靡紅,一收一縮吐出濁白的精水……忍不住下腹一緊,穿過寧君卿的腿彎把人橫抱起來,起身隱入金紅錦繡帷幔……
……………
紗帳搖曳。
「君卿…給朕生個小皇子好不好?」
軟倒在大紅錦被上的美人清淚濕了滿面,本意怒瞪的雙眸卻因著情潮迭起而顯得迷離惑人:「…你個瘋子…唔嗯——」又被射入了滿滿一穴精水。
祁璟俯身覆在人身上,勾起兩條修長的腿纏上腰,騰出一只手輕揉著對方白白軟軟的小腹,笑的不明深意:「君卿不信嗎?看來是朕不夠賣力……」
「……陛下再怎麼折騰臣,臣也生不出什麼來……」心下不禁懷疑對方是不是溫泉山洞裡燒壞了腦子……
祁璟低頭在紅潤的唇上輕啄一吻,復又挺硬的陽莖猛的撞進濕滑的過分的軟穴,滋滋的水聲淫靡撩人:「…夜還長著,那咱們就繼續…」
「唔…混賬…啊嗯、嗯……」
「…還有力氣罵人?嗯?」
「…禽獸…啊、哈…不要了唔……」
良辰春宵夜未央。
九月,
寧君卿在早朝的大殿上正說著話,突然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龍案後的帝王扔了折子大步跨下玉階,打橫抱起人就回了後宮。
老太醫診了脈一臉欣慰:「回陛下,皇后有喜了。「
寧君卿一睜眼就聽到了這麼晴天霹靂的一句,整個人都懵了,抬頭,祁璟正一臉寵溺的笑看著他。
揉著太陽穴眨了眨眼:我一定還沒醒……
六個月後,
看著身邊龍床上四腳朝天胖胖軟軟的小寶寶,還有床邊正逗弄孩子的帝王,丞相揉著眉心:這個夢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
《卿君側》之《愛卿,你聽朕解釋,我不聽!》完!
什麼時候想起來再整個什麼養熊孩子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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