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陛下有多少妃嬪?」
「六七…六七十個吧,君卿這是吃醋了?」笑的一臉痞相的帝王暗自得意——當初朕為了阻止你娶親可是一口氣快封滿了七十二妃……
「!……臣不敢。」
「陛下何時立後?」
「君卿這麼急著嫁給朕?」
……
次年寒消春暖,西域遣使來訪灝玥,公主隨行,以求兩國永結秦晉之好,景和帝允之,清和四月,行冊封之典,賜號,靜妃。
五月,海棠花雨幽幽落,茉莉初含丁香結。
祁璟借著宴請群臣賞花的由頭,把寧君卿一個人騙來壓在了御苑的牡丹叢裡。
「君卿,為什麼近來又躲著朕?」
冰著臉的丞相美人一把扭過皇帝陛下的手腕,利落的將人推開翻身坐起,下一刻就被身手更快的帝王制住雙臂又按倒在了身下。
祁璟心情大好,言語間調笑的調調欠扁的很:「君卿難道忘了?你早就不是朕的對手了。」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寒氣嗖嗖。
「朕想你了,你都快躲著朕一個月了。」佯裝委屈。
俯下身急切的含住兩瓣顏色淺淡的唇,卻被美人厭惡的偏頭避開。
「君卿,朕知道你氣什麼,朕娶了西域的公主只是為了兩國交好,人都送來了,朕總不能再送回去不是?」
寧君卿平靜的直視著對方,言辭冷硬:「陛下誤會了,只是陛下曾答應過臣,若陛下另有鍾情之人,便不會再強迫臣。」
本意討好的帝王倏爾惱火:「你覺得朕是在強迫你!?……罷了,君卿你聽朕解釋,朕之所以前些日子時常留宿靜妃宮中,那是做戲給西域那群賴著不走的使臣看的,朕不喜歡那個公主,也沒碰過她,朕喜歡的是你,還不夠明白嗎?」
寧君卿突然很是鄙夷自己,如此好似宮中妃嬪一般,妒心橫生。
本就打算好不聞不問,只道是等,等日子久了,等帝王厭倦了這番羈戀,等掃清了朝中蠢蠢欲動的的那股暗藏的勢力,自己就尋個借口辭了官,也好埋了這段心傷。可聽見御書房殿外的小太監私下議論那個西域的公主如何得寵,卻還是忍不住細細聽進了耳朵裡,心裡…酸的很。
終是歎了口氣放軟了語調:「是臣失禮了。」
聽著這麼溫溫軟軟的一句,帝王滿腹的火氣消了個干淨,把人從地上扶起,彎下腰打橫抱進了懷裡:「地上涼,咱們回宮,你這滿身的泥,朕幫你換一件。」
…自然是換到了龍床上。
白日宣淫,寧君卿自是死也不肯叫出半點兒聲響,手背緊緊的掩著唇,敞開雙腿坐在皇帝陛下的腰上,眼淚成串的簌簌往下掉,被手指肆意玩弄的私處流水兒淌汁,黏膩不堪。
「…君卿,別咬著自己。」祁璟拉開寧君卿抵在唇上的手,果然看見白嫩的手背上一串滲出了紅血絲的牙印兒,放到自己唇邊輕吮著伸出舌舔弄,美人便軟了腰覆在他肩上。
「唔……」
把寧君卿的雙臂環上自己的脖子,祁璟傾身含住雪白胸膛上紅艷艷挺立的小巧乳珠,輕輕重重的吮吸玩弄,直刺激的美人胸口暈出大片的淺紅,斷了線的淚珠沿著精致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肩頭,溫溫涼涼的。
抽出插入小穴玩弄的手指,帶出濕淋淋的汁液淌濕了身下的錦被,穴口被欺負的透著艷麗的媚紅,濕軟濡膩,纏纏綿綿的收縮著擠出汁水。
祁璟扶著美人的腰,挺著滾燙熱硬的陽莖慢慢插進嫣紅濕潤的小洞,直逼的寧君卿仰高了白皙的脖頸,帶著哭腔喘了出來。
「嗯唔——!」
吐出被吮弄的水亮綿軟,盈濕紅透的乳頭,祁璟摟緊了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凶狠用力的頂進濕熱的軟穴。
情潮翻湧。
良久,屏風外傳來尚儀女官戰戰兢兢的輕喚:「…陛下…婢子…有要事稟報。」
伸手放下明黃紗帳,懷裡的美人驀的低頭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細軟的嗚咽拖長的尾音,渾身顫的厲害,滑膩溫軟的穴壁抽搐著絞緊收縮,迫的帝王強忍著噬骨的快感挺身進入到最深處,粗喘著釋放了出來。
知道錦黛不會無故闖進來,祁璟撫平怒氣,依舊擁著懷裡脫力軟倒的人:「何事?」
「回陛下…靜妃娘娘剛在御苑裡摔了…太醫說…怕是要小產……」
「!」
皇帝陛下霎時懵了一臉,頓覺大事不妙。
這都什麼事兒……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重歸寂靜。
寧君卿還枕在祁璟肩上輕喘,仿佛方才的插曲不曾發生過,祁璟甚至錯覺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
「君卿……朕……」開口無言。
緩過神的美人撐著身子推開眼前的君王,愈見清明的眼瞳漫上一層冰,身子向後慢慢仰倒,交合的私處分開時發出濡膩情色的水聲,祁璟傾身想要摟住那盈盈軟軟的腰肢,卻猝不及防的被美人抬起的長腿一腳踹到了龍床下面!
坐在床底下的帝王揉著腰:「君卿,你聽朕解釋……」
「臣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