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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種》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大耀唯一王爺的行蹤向來是眾所矚目,當日發生在國師府前的事雖然只有少數人目擊,但不幾日有心人士大致都知曉了,也知道惜親王目前因不明原因滯留國師府,再稍一打聽,國師遣散所有弟子的消息也就傳了開來,個中緣由眾說紛紜,但那對帝國影響最為重大的可能原因卻不約而同的無人去想。

也許是不敢去想、不願去想,總之,國師府暫時,依舊清淨。

韓士舒睜開眼的瞬間,真的以為時光倒流,他被一前一後的擁在懷中,屋內擺設又與山上的『家』一模一樣,連窗外的蟲鳴鳥叫都如此清晰。

“孟信……”回頭看見眯眼男人的那一刻,韓士舒心口糾扯的厲害,三年不見了,他的孟信。

“舒兒,我好想你。”巫孟信溫柔的在韓士舒眉間落下一吻。

他得到消息昨天半夜就回來了,坐在床沿癡癡的看著沉睡中的心愛之人,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雖然上床了,也只是抱著舒兒而已,不敢睡,不想睡,雙手不停的撫著單薄消瘦的身軀,一再確認的告訴自己,他在這裡,舒兒在這裡,他有體溫,他是真的,不是夢裡的幻象。

巫孟信眯成縫的綠眸纏綣情深,他輕吻,他一吻再吻,終至輾轉吮住韓士舒的雙唇,像是要把所有的感情都盡付其中。

韓士舒溫順的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細細的與他交換這抹親膩,情意悠遠。

大掌托在腦後輕揉,一隻手撥開領口,鑽進衣內迫不急待的觸撫,捏住紅梅便略為粗暴的摳弄了起來,巫孟信微微鬆開寶貝,又親了一下,方才收手,拉起韓士舒的單衣。

韓士舒已被撚起三分情欲,中途打住不禁也有些難受,他疑惑的看向比他更為難受的巫孟信。

“再下去,我可不管沐以南死了還活了,不狠狠要舒兒幾天幾夜是不會甘休的。”巫孟信重重吐了口氣,活生生憋住欲望的痛苦令他表情看來頗為陰沉。

他的話令韓士舒稍稍清醒,隨之而來的是濃濃的歉疚……“我幫你吧……”自己不行,不代表他們必須忍著。

撫上男人激凸的部位,隔著衣褲手彷佛都像被燙著似的,韓士舒正要更進一步,巫孟信阻止了他,搖搖頭,道:“算了,舒兒摸我,舒兒也會有感覺的,我快活了,你難不成等會兒自己去沖冷水,那還不如我們現在一起去沖。”

韓士舒來不及反應就被巫孟信擄進浴室。在他看不見的背後,床上的路勁丞對巫孟信使了一個眼色:徹底檢查舒兒的身體。

巫孟信以眼神回答:我知道。

竹清竹安依著習慣天才剛亮就守在房外,在王府的時候,他倆看時辰差不多了,就會主動進房喚醒韓士舒,伺候他梳洗穿衣,但現在他們可不敢輕舉妄動,忽地裡頭傳來一陣動靜,他倆你看我我看你,門碰一聲打開,主子被一個陌生人摟在懷裡,他們還沒看清楚,兩人已消失在回廊盡頭。

“那……不會是爺的另一個『達俺』吧……”竹清遲疑的問。雖然沒看清楚,但有一點是很清楚的,爺有看到他們二人,但爺沒有呼救。

“應該就是八裡口中的孟信大人。”竹安在想要不要跟上去。

喀……

兩人同時轉頭,同聲問安:“勁爺好。”

一頭散發、胡服裝束的路勁丞神色冷峻,掠過他們直接往外走,竹清低下頭,說:“爺的早膳已經準備好了,還熱著,奴才何時應送過來。”

路勁丞頭也不回的說:“現在,送房裡放著。”

“是。”竹清竹安不敢怠慢。

韓士舒不懂為何只是洗了澡,泡了個短浴,眯眼男人的臉色就黑得宛如被人欠了幾千萬兩銀子似的,而且還不停磨牙,好像正壓抑莫大的怒火,頭髮枯乾的事情,韓士舒主動又解釋了一遍,但孟信似乎沒聽進去,雖然他也沒質疑,韓士舒問他為什麼生氣,他也不說,只是一昧的沉著臉。

吃早膳的時候,他也難得的完全不講話,勁丞寡言,不講話不稀奇,孟信時常都會跟他天南地北的聊一些鄉野趣聞,沉默不是他的作風,韓士舒從他嘴裡撬不出話,只得換個人問:“勁丞,八裡呢?”

“還在睡吧。”路勁丞冷漠的說道。

韓士舒抿抿下唇,既然他們都不想說話那就算了,他低頭專心進食。

“爺!”竹安急匆匆的跑進來。“皇上來了。”他聽到外頭的叫喚,跑去開門,但發現門根本拉不開,門拴早就提起來了,但不管推拉扯撞,就是開不了。莊公公的嗓子都喊尖了,皇上……他嚇得顧不得打擾,趕緊跑進來報告。

“皇兄!?”韓士舒訝異的站起身。“在哪裡?”

“還在外面。”

“怎麼不請皇兄進來。”韓士舒不悅的低斥,竹安實在有苦難言。

韓士舒走至前院,輕輕一拉,門很自然的開了。一旁的竹清眼睛瞪得都快蹦出來。

“微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韓士真正因被拒於門外而震怒,門突然打開了,迎來的居然是弟弟本人,他有些吃驚。

“快平身。”

“皇兄……爺爺他……”

“朕明白,朕正為此事而來。”顧及旁人,兩人未明說何事,韓士真拉著韓士舒一起進了國師府,在大廳,韓士真揮退閒雜人等,說:“師父幾個月前早跟朕說了他大限將至,如今他走了,朕不訝異,只是他竟然狠心到臨終前也不肯見朕一面,可見他氣朕氣得不輕。”

韓士真苦笑,難掩疲憊的臉龐上透著淡淡的憂傷。

“皇兄,您請節哀,務必保重龍體。”韓士舒不太清楚兩人幾個月前的談話紛爭,只能這樣說。

“原本當為師父舉行國葬,由朕親自主持,但想必師父是不屑要這些的,他連遺體都不給朕留下……”

“皇兄,您切莫自責,爺爺只是不喜歡繁文縟節,他生前就不愛這一套,每年的國宴他哪一次到了,您只要給他送兩壇酒,他老人家就開心了。”韓士舒拚命的寬慰兄長。

韓士真搖搖頭,說:“師父的後事,朕會再責成禮部隆重輕簡行事,朕今日來是有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皇兄請說。”韓士舒接過竹清遞來的茶,先擱在兄長面前。

“士舒,國師府上是不是有兩名胡服裝束,長相頗像異域人士的男人。”韓士真淩厲的掃看四周。

皇兄怎麼知道,難道暗衛向皇兄回報……韓士舒倏地臉色蒼白。

“他們在哪,帶朕去見他們。”

“皇兄……”皇兄該不會是想殺了他們吧,以兄長這麼厭惡龍陽之癖,又如此疼愛自己,很有這個可能,勁丞和孟信不會束手就縛,兩方都是他深愛的人,若起了衝突,他如何堪處。

“竹清,人在哪?”從弟弟的表情來看,人一定在這裡。

“回皇上……他們在青瓦院。”天子面前,竹清哪敢說謊。

韓士真刷身而起,大步走至竹清所領的處所,人才進了小園,突然轟然一聲巨響,青瓦院主屋的門窗竟然同時粉碎,木屑迅疾飛濺,揚起的巨大風暴甚至令眾人不得不舉袖躲避。

“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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