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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種》第85章
第八十四章

商渠走的很快,季善宮好像藏了恐怖的妖魔鬼怪,讓他想立刻逃得遠遠的,蓋住眼睛不想看,捂住耳朵不想聽,深怕再多待一刻,心底的陰暗就會破繭而出,憤怒的咆哮質問世界: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是他們!?不該是這樣的,他守候了這麼久,卻什麼也沒得到!小舒怎麼可能接受斷袖之情,如果他能接受,自己為什麼不早早表白了心意!明明一起長大,他擁有絕佳的先機,不是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如果當初自己有勇氣伸手撈月,那輪絕美的月亮是不是就會待在自己身邊!?

所有的可能、紛亂的思緒在腦海波濤洶湧,商渠赤紅的眼睛裡還留映著兩人並肩而立的景象,他們如此理所當然的相互依偎,手牽著手,用眼神交換訊息,為什麼那裡沒有他的位置!?為什麼小舒的左右是路勁丞、巫孟信,而不是他商東官!?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混亂的商渠沒有注意到前方的危機,腳踝猛然絆到了一顆低矮的造景石,整個人措不及防一頭栽進內苑的清泉池裡,嘩啦一聲濺起深綠色的池水。

清泉池只是季善宮偏殿后方種蓮花的小型池塘,最早以前是劃在太子住所長信宮的範圍,後來長信宮被安王韓歲平的啟順宮分占了三分之一,這個地方便歸啟順宮的宮人打理,最近又因季善宮的興建,清泉池的地點剛好位處於模糊地帶,就演變成人煙稀少的三不管,商渠狠狠栽進池裡,鬧出大片水花,一時之間竟也沒驚動什麼人。

清泉池不深,商渠一屁股坐在池底,池水才到他的頸脖附近而已,只是忽然栽了進來,嗆了好幾口渾水。

商渠怔怔的望著池面倒映出來的自己,顏色慘白、髮絲淩亂、頭簪也掉了,濕淋淋的頭髮像瘋子一樣的散亂,這是那個風範泱泱的商君嗎?這是耀初那個家世顯赫的君侯嗎?

“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出聲,笑到眼淚沁了出來,沒想到他商渠竟有如此狼狽悲慘的一天!

“喂,你把爺的蓮花折斷了。”

一旁的小屋屋頂上竟然坐著一個人,他左手一把花生,右手一壺酒,不悅的說道。

商渠未理他,兀自大笑,等到他笑夠了,笑完了,靜下來了,整個人卻顯得格外陰森,看向張道的眼神也含著冷冽的光。

“這年頭不興盛由恨生愛,反倒特興盛由愛生恨,嘖嘖,商君這表情可不太妙啊,很像一直對爺糾纏不休的某些害蟲。”張道語帶奚落,一口一把花生的往嘴裡送,直到一碟子花生掃進肚裡,他拍拍掌中的碎屑,拎著他的酒跳了下來。

“扶本君起來。”商渠寒冰似的命道。

張道才不吃這套,就算自稱本玉皇大帝也沒用,張道哼哼的走到角落,扛起一把割草的鐮刀。“你愛泅水怎麼不挑河裡湖裡去泅,跑到清泉池搗亂,這池就這麼小,你一攪下去,這些蓮花還不都枯死了,快點爬出來,這麼喜歡坐裡面,要不要我給你拿塊鹼皂,讓你寬衣解帶,洗身沐浴算了。”

商渠深吸口氣,如同萬年極地寒冰般吐道:“扶•本•君•起•來。”他話裡語間竟已有了絕然的殺意。是啊,大耀的君侯,權貴顯要的名門世家,要捏死小小的護衛簡直是易如反掌,就算是惜王的護衛,要讓人死得不明不白的方法太多了。他不能容忍這個一再無視他,又窺見他內心陰暗一面的男人。

張道緩緩轉過身,偏著腦袋看著那名坐在池水裡的君侯,明明一肚子的妒恨、一肚子的懊悔,卻還強撐著一股不知所謂的驕傲,那驕傲是什麼驕傲,貴族的驕傲?君侯的驕傲?

張道咧開嘴低笑,舌頭輕輕舔拭潔白發亮的上顎齒,宛如某種不知名的凶獸,他將割草的鐮刀拋到一邊,一步步走向商渠,伸出手……

絕然的殺意瞬間成了幼稚的笑話,眼前模糊晃動的太陽光顯得很不真實,真實的是從四面八方灌入口鼻的池水,不斷擠壓著胸腔裡的空氣,淹溺的滋味比起淩遲所帶給人的恐懼絲毫不遜色,受刑者都能感覺自己每分每秒都在邁向死亡。

“嗚……嗚……”商渠高舉的雙手用力推拒對方,但將自己壓進池水裡的力量更加強大,動不了他,反抗不了他,他會……死。

在死神的鐮刀劃下的刹那,他回來了,被兇手帶回來了,商渠癱軟的趴在兇手肩上,隨著兇手環抱住自己的雙臂擠壓下,吐出帶著蓮花氣味的池水。迷離的雙眸視線在搖晃,那個人咬住他的嘴巴,將一口又一口空氣渡進他的肺部,他不想接受他的施捨,但也無力抗拒他的給予。

軟弱無骨的身軀彼此緊貼,冰涼的池水襯托著更加火熱的體溫,剛開始一點點的心猿意馬很快燃成了赤裸裸的欲望,而隨性慣了的張道根本不懂得隱忍為何物,尤其懷裡的羔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口模樣。

“最近沒什麼時間,我也憋一陣子了,正好,商君大人不是很希望享受分桃之樂嗎?今天正好是品嘗的吉日。”喉嚨深處溢出的笑聲相當愉悅,張道暴力撕開商渠的褲子,殘破不全的褲子只有股後暴露,兩條腿處的布料依舊完整,雖然浸在池水裡什麼也看不清,但隨著指尖湧進後庭的冰涼池水卻足叫商渠清醒了泰半。

“咳……你……住手……幹什麼……”商渠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竟然……

“我在分桃。”張道覺得這個一語雙關很有趣,大笑了起來,他一邊抽插手指,一邊說:“分桃的原典故是指同性親密愛人共用一顆桃子,但商君大人不覺得你的屁股跟桃子一樣飽滿圓潤,若將它左右分開,插上我這柄肉刃,那意象更加符合這個典故嗎。”

商渠的生命從未聽過如此低劣粗俗的言語,驚憤的牙齒都在打顫,他忿然朝張道的臉上揮拳,但被輕而易舉的擋下,張道化解他的攻擊就跟拍掉嬰兒的拳打腳踢一樣簡單。

“商君大人,這樣不行喔,要對你的恩客懷抱感激之情,畢竟是我叫我嘗到這滋味的。”張道勾出一抹殘忍的邪笑,猛然將商渠半壓至池邊,微抬起他的下半身,便一舉姦淫了商渠的處菊。

“啊——!!!”

身體被撕裂的感覺除了痛便無其他,但比痛更痛的是靈魂被鞭笞的羞辱感,商渠四肢瘋狂的推拒,但除了激起水花,一切都徒勞無功,如鐵杵般的肉刃只是更深更用力的插進他體內。

“叫大聲點!讓三個宮的宮人都來看看聞名天下的商君是如何在蓮花池裡與男子激情交歡,這應該會成為各大茶樓酒樓的熱門說書題材。”

張道扳住商渠的腰,奮力向上挺動,處子總是過於緊窒,開拓不易,又不懂得配合,所以他並不喜歡,但這個人的緊窒卻讓他很舒服,彷佛每一寸被撐開的極致都天衣無縫的契合著他的強壯。張道輕舔上排的牙齒,忽地低下頭隔著衣物咬住商渠左邊的乳珠,陷入血肉裡的牙齒愉悅的崁出一排印記,掩蓋在華服之下,但張道能看得見它的完美。

商渠咬緊牙關,寧願忍到昏眩也不許自己再溢出隻字片語,血絲從牙齦邊沁了出來,一點一滴的流出嘴角,張道見狀不自覺的放輕了力道、緩下抽插的速度。

“放鬆一點,別繃得那麼緊,身體自然能享受到歡愉。”張道將商渠的雙腿扛上肩膀,惡意的攪動肉刃,搜尋敏感部位,找著了就用堅硬的前端抵在那裡慢慢研磨,商渠縱使不願意,被扇風點火挑逗起來的快感還是慢慢增加,逐漸超越了疼痛,皮膚表面的冰冷與體內的熱杵成了強烈的對比,商渠甚至有些意識剝離,認為這一切不過是場夢,小舒的事情是夢,現在的事情也是南柯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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