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9章 本王就那麼可怕嗎
司空雲凡開口,瞧著葉左左一臉生氣模樣,當即一臉抱歉模樣。
畢竟,他也身為男子,自然之道,男人最不喜歡的,便是別人將他當成男人看待了。
所以對於葉左左現在的氣惱,司空雲凡更是表示瞭解。
說完此話,司空雲凡當即轉身,哪裡涼快,哪裡去了。
瞧著司空雲凡那滿是瀟灑隨性的模樣,葉左左便忍俊不已。
只覺得,這個人,當真有趣呢!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著,忽然,只覺得,一道灼熱的目光,正緊緊落在自己身上。
見此,葉左左目光一抬,當即抬頭看去。
對上的,卻是黃埔玨那深不見底的深邃黑眸。
見此,葉左左臉上不由一愣。
相對於一臉微楞著的葉左左,黃埔玨只是緊緊看著眼前白衣少年。
只覺得,這個少年,當真獨特!
明明身受重傷,卻還以為逞強。
而且,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少年,居然還能夠笑得出來!?
難道,他還不知道,自己手臂上,還受著傷嗎!?
想到這裡,黃埔玨心裡,不由有些懊惱。
只覺得,這個少年,實在是太過不會照顧自己了!
就在黃埔玨心裡氣惱著,葉左左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一臉不悅的黃埔玨。
只見眼前男子,此刻眉頭緊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儘是懊惱不悅和絲絲的責備。
對於黃埔玨眸中神色,葉左左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紅唇一啟,當即開口問道。
「王爺!?」
葉左左開口,臉上,竟是疑惑之色。
聽到葉左左此話,再見葉左左眉宇間的疑惑不解,黃埔玨紅唇只是輕輕一抿,隨之開口說道。
「跟本王來!」
「啊!?」
當聽到黃埔玨此話,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還不待她多說其他,卻見黃埔玨不等她回應,便已經轉身,往前走去了。
見此,葉左左眉頭先是輕輕一蹙,最後,只好一手捂著受傷的手臂,迅速跟了過去。
心裡,更是疑惑不已。
這個黃埔玨,好端端的,怎麼生氣了呢!?
這個男人的心思,當真讓人難以猜測呢!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著,卻不敢違背這個男子的意思。
怎麼說,現在,她還是人家的侍衛呢!
心裡如此想著,葉左左只好緊緊跟在黃埔玨身後。
直到,黃埔玨回到了自己今晚暫住的房間,才停下來。
靜靜轉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葉左左,黃埔玨只是伸手,一手指著一旁的座位,沉聲說道。
「坐。」
男子開口,簡言意駭,然而,語氣中,卻掩飾不住的威嚴,讓人難以抗拒。
聞言,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隨之,幾乎想都沒想,當即乖乖聽話,坐了下去。
待葉左左坐在座位上面後,臉上不由一愣。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滿身威嚴的男子,葉左左心裡,更是震驚不已。
這個男子,不虧是襄陵國堂堂一國戰神!
就算簡單的一個字,便掩飾不住的威嚴。
還有從身上透露出來的凜然霸氣,彷彿天生王者,讓人不容小覷!
就好比剛才,在聽到男子此話,她心裡,幾乎想都沒想,便按照男子的話去做了……
就在葉左左心裡震驚之際,再見眼前男子,在看到她乖乖坐在座位上面後,那深邃的黑眸中,先是輕輕閃爍一下,彷彿在滿意著她的聽話似的。
隨之,再轉身,往一旁的櫃子走去。
不消一會,待男子回來的時候,手中,便多了一盒療傷的丹藥了。
見此,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當即恍然大悟。
原來,這個男子讓她跟著他來到這裡,是為了幫她療傷!?
想到這裡,葉左左心裡詫異。
只是,想到,自己傷口再手臂處,若是這個男子察覺到什麼的話,該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葉左左心頭一慌,當即想都沒想,便從座位上面站起來了。
「王爺,屬下自己可以療傷,便不勞王爺御手了!」
葉左左開口說著,臉上,儘是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聽到葉左左此話,黃埔玨只是靜靜看著她。
雖然,男子沒有開口說話,然而,從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凜然霸氣和威嚴,卻彷彿一道無形的手,緊緊的朝著葉左左身上襲來。
見此,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再見男子那落在自己身上,那深邃的目光,心知這個男子,如今是鐵了心,要為自己療傷的了。
見此,葉左左眉頭不由一蹙,對於男子此舉,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這個男子,不是堂堂王爺嗎!?
剛才野狼襲擊,他不是要去處理其他事情才對的嗎!?
為何如今,如此得空,來管她一個小小侍衛身上的傷勢!?
就在葉左左一臉疑惑不解之際,卻難以抗拒男子的威嚴,只好抿了一下紅唇,再次坐在座位上面。
不過,心裡,卻一直保持警惕。
那佈滿警惕的目光,更是緊緊落在男子身上,就擔心著,這個男子,會察覺到什麼似的。
對於葉左左那佈滿警惕的目光,黃埔玨眉頭先是輕輕挑了挑,眸中,不由劃過幾分詫異。
畢竟,他不過是想給這個少年療傷罷了,這個少年,現在到底是什麼目光!?
那佈滿警惕的眼神,彷彿是在防狼似的……
難道,他看起來,那麼讓這個少年害怕,和威脅性嗎!?
想到這裡,黃埔玨不由覺得好笑。
紅唇微啟,不由輕聲笑道。
「難道,本王就那麼可怕嗎!?」
「啊!?」聽到黃埔玨此話,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
再見黃埔玨那佈滿調侃的目光,再想到剛才,自己那佈滿警惕的神色,肯定是被這個男子察覺到了。
想到這裡,葉左左臉上不由一囧,只覺得一股子燥熱之氣,正從心底直直往腦門上面湧了上去了。
雙頰火辣辣的,就算不照鏡子,葉左左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臉紅了。
幸好,現在房裡燈光昏暗,難以讓人察覺到。
就在葉左左心裡暗自慶幸著,紅唇微啟,當即開口說道。
「王爺說笑了,王爺怎麼可能可怕!?屬下只是覺得有些受寵若驚罷了,畢竟,王爺身份尊貴,屬下,不過是一個小小侍衛罷了,卻讓王爺親自幫忙療傷,實在是受寵若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