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十二,真正的真相大白(肉渣)
齊清醒過來就覺得渾身劇痛,尤其是胸口和脖子火辣辣的疼,他想坐起來,卻發現脖子被什麼東西勒住,伸手一摸,居然是個項圈。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身側響起,“喜歡嗎?”
齊清卻覺得很安心,他知道自己有病,卻沒想到病得那麼重。
男人灼熱強壯的胸膛緊貼著他,“我很早就有這種欲望……像這樣把你關起來。”男人沙啞情欲的聲線透著股獨特的性感。
齊清還想說什麼,卻被刑峰強硬地扳過頭,唇舌霸道地闖入他的口腔。
刑峰瘋狂地吻著他,用恨不得活吞了他的力道,齊清被親得不斷後仰,男人順勢把他按倒在床上。
齊清被吻得呼吸不暢,但男人顯然不想輕易放過他,唾液順著兩人不斷交合的唇角溢出,刑峰又煽情地將唾液盡數送進齊清嘴中,強迫他吞咽下去。
喉嚨裡溢出誘人的呻吟,齊清眼角染上了紅暈,像是窒息又像是享受,等刑峰啵得一聲放過他時,嘴唇已經被吻得又紅又腫。
刑峰摸著齊清早就急色翹起的性器,大手熟練地搓揉起來,齊清敏感地扭動著腰,被男人狠拍著臀肉,“浪什麼。”
齊清臉上露出尷尬羞澀的神情,心想,扭屁股就是浪,那要是自己主動掰開臀瓣求著男人幹他,還不得被男人活活操死……
刑峰粗大的兇器也立起來,一看到那東西,齊清喉嚨就有些發乾,屁股也忍不住夾緊。被操了幾十次,可每次看到這根龐然大物還是忍不住害怕,再跟自己的那根一對比,簡直是無限自卑。
又要被幹了嗎……齊清覺得他後穴還是腫的,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過戲劇化,他還來不及消化就被男人抱著啪啪啪地幹了個半死。
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做愛來解決。
齊清現在是個殺人犯,他哪裡也去不了,或許在他被員警抓走的這段時間裡,還可以放縱地享受下最後的歡愉。
他已經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他喜歡刑峰,甚至是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深深地愛上他。
就算他們之間有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但是齊清最擅長的就是自我催眠,他會假裝自己沒有殺沈小茜,假裝刑峰跟沈小茜不認識,甚至可以假裝刑峰非常非常喜歡他。
他就像鴕鳥一樣深埋在沙中,就等著被人割斷頭做成鴕鳥大餐。
“發什麼呆!”刑峰有些不滿地施力,齊清覺得性器一陣疼痛,忍不住啊了一聲。心想這男人的暴力傾向還是這麼嚴重,每次做愛也都跟打戰一樣,非要弄得他丟盔卸甲俯首稱臣不可。
“沒有……”齊清臉頰微紅,竟主動伸出手去摸男人的陽具。
刑峰沒想到素來害羞內斂的齊清會做這種事,大雞巴立刻又粗硬幾分,眼神帶著猛獸般的欲望。
“操,你他媽連擼管都不會?”可齊清生澀而羞怯的手法讓刑峰大為不滿,於是用手操縱著齊清的手掌套弄著自己的陽具。
手被邢峰粗糙溫暖的手掌包裹著,手心又不斷摩擦著男人的性器粗硬的柱身,那根握不住的巨物越來越燙,燙得齊清心尖發顫口乾舌燥,他看著黑紅的龜頭膨脹得有雞蛋那麼大,一想到馬上又要被這根巨根粗暴進入,就忍不住紅著臉夾緊雙腿,後穴也開始潮濕收縮。
而前面的性器還被男人大力搓揉著,小弟弟翹得老高,恨不得沖上雲霄,齊清被男人的手法刺激地兩腿發顫,臀部扭得更厲害了。
“媽的,越來越騷。”刑峰直直地看著齊清微張的濕紅翹起的嘴唇,手上擼動得更厲害,齊清配合著發出陣陣呻吟,一邊輕喘著一邊看男人的臉。
刑峰真的很英俊,甚至毫不遜色於電視上的那些個電影明星,難怪沈小茜會這麼喜歡他……
可是,一想到沈小茜,齊清原本陷入情欲的身體開始發冷,他想著忘了這一切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可那麼恐怖刻骨的場景又怎會輕易忘記。
“怎麼了?”邢峰察覺到齊清的異樣,原本紅潤的臉龐開始發白,嘴唇也褪去顏色,他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仿佛冷到了極致,連性器都萎靡許多。
邢峰咒罵一句,想抱住他,卻不小心碰到他胸口燙傷的皮膚,齊清疼得稍微清醒了些,額頭全是驚懼的冷汗,髮絲緊貼著,看上去異常脆弱。
“我殺了沈小茜……”齊清自虐一樣地看著邢峰,不斷地重複這句話。
邢峰緊皺眉頭,一言不發。
齊清像是瘋魔了一樣,開始哭泣,手腳也掙扎起來,邢峰不得不花力氣制住他。
齊清一邊哭一邊喊著,“我殺了沈小茜,我殺了她……我是變態……你們不要打我……我錯了……”
亂七八糟的人名從沈小茜到其他邢峰不認識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素來冷酷的心竟因為齊清不斷的囈語隱隱作痛。
“別說了……”邢峰聲音帶著難言的沉重。
齊清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絕望的哭喊幾乎刺穿男人的心。
“別說了……齊清,別說了……”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邢峰猛地抬頭,英俊陽剛的臉微微扭曲著。
“沈小茜其實沒有死……”
“齊清在你那裡?”
“恩。”
“他……他有對你做什麼嗎!你還安全吧。”
“恩。”
“哎呀,我一直在等你電話呢,話說等齊清一死,我可就徹底解脫了呢!”
男人臉色變得很難看,“一定要做到這種程度?”
“呵呵,當初他強姦我,還把我的裸照發給我身邊所有人,用錄影逼著我跟他結婚!當時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男人沉默不語。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他大腦神經受損嚴重,那藥已經毀了他……”
“是他毀了我!”電話那頭的女聲憤恨地打斷他,吼道,“他強姦我,讓我沒法跟你在一起,甚至逼著我跟他結婚!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噁心嗎,跟他生活在一起有多絕望嗎!”
男人過了很久,才開口,“對不起……”
女人愣住了,“對不起什麼?”
男人仿佛下定決心,低聲說,“……我喜歡他。”
“什麼……”女人像是聽不懂中文一樣的愣住了。
男人苦澀地開口,“我喜歡他……”
女人呆滯了片刻,像是難以置信地咯咯笑了起來,嘶吼著,“你喜歡他?你喜歡他?你他媽告訴我你喜歡他!”
男人又沉默下來。
女人也不再說話。
良久,女人說,“我們見一面吧……談一談。”
邢峰放下手機,只覺得頭痛欲裂。
從一年前偶遇沈小茜,復仇計畫就正式開始。
沈小茜瞭解齊清,這個男人性格偏執極端,但非常好面子而且沒什麼朋友。對付他,最好的辦法是擊潰他的自尊,一步步逼得他精神崩潰。
所以這一年沈小茜雖然選擇跟齊清結婚並且住在一起,但幾乎不跟他溝通,並且表現出強烈的厭惡感,這也讓齊清的性格越發憂鬱內向。
緊接著在半年後,沈小茜開始往齊清的餐食裡下藥,一種損傷腦部神經的藥物。這種藥是邢峰提供給她的,邢峰是歸屬於A市的黑幫集團,所以搞到這種違禁藥物非常容易。
計畫進行得異常順利,也就是一個月前,齊清性格變得越發敏感多疑,反應遲緩,經常性的胡言亂語,有時候還出現了妄想囈語等症狀。
沈小茜看在眼裡,心裡那叫個痛快,可她不甘心,她又對邢峰說,她想在齊清神志還清醒的時候再多給他點教訓,最好讓他精神崩潰最後屈辱地選擇自殺,這樣也不用他們再動手了。
邢峰不置可否。
這也就是他跟齊清的第一次見面,在別墅外的那片森林中。
邢峰深吸一口煙,眼神晦暗不明,他原本想著的是揍他一頓,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不敢欺負女人。
可從第一眼見到齊清,邪念就難以自控地蔓延而出。
憂鬱含情的雙眼,蒼白的近乎透明肌膚,瘦弱得迎風就倒的身體,齊清就這樣站在那片草地上,對著還是陌生人的他微微一笑。
邢峰就這麼鬼使神差地強暴了齊清。
邢峰原本想著,被同性強暴對於男人來說也算是奇恥大辱了,這種行為應該比打斷齊清的腿效果更好才對。
可邢峰萬萬沒想到,因為之前藥物的作用,齊清的痛覺神經發生紊亂,他被男人強暴居然會產生快感甚至是達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於是病態的同性關係在兩個人的默許下不斷的進行,甚至變得越發糾纏不清。
直至那一天,沈小茜跟邢峰大吵一架,無非是沈小茜抱怨邢峰的男女關係混亂根本不愛自己之類的話,邢峰也跟沈小茜表態,齊清的事情他不願意再插手。
可沈小茜又怎麼甘心這一年多的計畫功虧一簣,於是在提出離婚的第二天晚上,沈小茜約齊清在家裡見面,並且在飲用水裡下了大量的致幻藥劑,然後就假裝消失不見了。
果然,齊清的大腦受到藥物侵蝕而產生了嚴重的幻覺,他以為邢峰跟沈小茜是情人關係,以為自己在衝動之下殘殺了沈小茜,甚至以為她的屍體被分屍藏在了床底。
而齊清在誤以為自己殺了妻子後,破罐子破摔,索性又跑到邢峰家裡要殺人滅口,而邢峰根本不知道沈小茜的計畫,也以為齊清真的殺死了沈小茜,所以才有了昨天的那一幕。
直至昨天夜裡,沈小茜才發來資訊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