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白蛇(上)
宋朝時期,汴梁有一個姓徐的武生,名鮮,字瑜陽,生的身高八尺有餘,英俊瀟灑,氣度不凡,家中世代從醫
到了他這一代,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叔叔又在雲南,他自己只能在汴梁城北當鋪旁邊租了一間小小的跌打館,專門治療江湖中人的跌打腫痛,或者是毒藥內傷,日子倒還是能過得下去。
徐鮮家中雖貧瘠,但上門說親的媒婆倒是不少,他左挑右選都不滿意,就這樣過了好幾年,二十五六歲還是單身。這下倒好,媒婆們都以為他到了這歲數還不娶親必定有甚麼隱疾,反而不怎麼登門了,他也落個輕鬆,便每日在醫館中泡著,不出大門一步。
徐鮮這人江湖上的朋友甚多,每日都會有人到汴梁看他。這一天,他其中一位自稱虯髯客的好朋友慌慌張張地便跑進了醫館,拍著大腿哭道:“格老子的!王六快要沒命了!那婆娘為了會野漢子真真狠毒,竟下了那‘極樂之毒’給王六!徐鮮,求求你救救我那兄弟王六吧!”
徐鮮一聽,立馬著了急,這王六雖然跟他非親非故,但卻是這虯髯客以前的救命恩人,所謂朋友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連忙收拾了一點藥物,便跟著虯髯客一路顛簸,來到了杭州。
到了杭州後,王六早就已經死了,連棺材都入了土,而害死了王六的罪魁禍首他的老婆胡梅,也不知所蹤,兩人白跑一趟,而徐鮮早就花掉了身上最後的一點銀兩,只能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
虯髯客本是英雄豪俠,對朋友兩肋插刀,便自顧自地追擊起了胡梅,將徐鮮一人留在了杭州。兩人約定好了徐鮮一人先留在杭州,虯髯客只要殺了胡梅,便與他同返汴梁。
徐鮮一人待在杭州多日,實在無聊,有一日天氣甚好,萬裡無雲,他自己準備去西湖遊玩,剛走到半路,便看見樹林中一白一黑兩道身影正在糾纏。
徐鮮定睛一看,那穿白衣的竟是一個女子,而那穿黑衣的,卻是一個醜陋的中年男人,兩人一人使劍一人使狼牙棒,招式精妙,身手不凡,你一來我一往的好不熱鬧,大概過了三百多招,白衣女子明顯不敵,逐顯歹勢,而那黑衣男子拿著一隻狼牙棒揮舞的虎虎生風,咄咄逼人,徐鮮拔劍就上,三兩下便將黑衣男子打跑。全球華人的自由討論天地
待到兩人同時收了劍,徐鮮這才打量清楚這女子究竟是甚麼模樣,女子大概雙十年華,柳葉彎眉櫻桃口,一雙大大的眼睛我見猶憐,一身白衣更加襯托的清麗脫俗,宛如謫仙。
女子微微一笑,猶如三月梨花綻開,讓徐鮮瞬間感覺心跳的快了,下腹一緊,他為了遮掩自己的情緒,連忙抱拳恭敬問道:“姑娘,無恙否?”
女子掩唇一笑,打了個萬福,上前走了幾步,又上下打量了徐鮮片刻,在他的下體刻意都看了一會兒,這才狡黠一笑,嬌滴滴地說:“多謝公子相助。”說著,還拿一雙杏眼不停地瞅著徐鮮,暗送秋波。
徐鮮臉一紅,連忙抱拳羞澀道:“姑娘沒有事在下就安心了,在下告辭了。”說著,便轉身而走。
女子連忙抓住徐鮮的衣角,澀澀地問:“公子救了奴家……奴家可否……以身相許?”
霎時,徐鮮的心猶如小鹿亂撞,忙不迭地點了頭。
徐鮮這才知道,女子名叫白素,家住錢塘,父母早亡,只留她一人在江湖上闖蕩,而那天的黑衣男,竟是她在江湖上的對頭,幸得徐鮮相助,打跑了黑衣男,又能跟徐鮮成親,實在是美。
兩人一合計,找日不如撞日,兩人本無父無母,又是江湖上的兒女,不如今日成婚,當下便拜了天地,兩人手拉著手在杭州城扯了二尺紅頭繩,當晚便在客棧中入了洞房
待到入了洞房後,徐鮮便猴急地脫了白素的衣服,將發脹的那物入了進去,剛抽了幾下,便覺下腹被甚麼咬住了般疼痛難忍,連忙推出來一看,立馬嚇了一跳。
原來白素的陰門內竟探出一條五彩的小蛇,正死死地咬住徐鮮的那物,再看白素,仰躺在床上勾著嘴角陰笑,那一雙本來酥軟帶著彈性的胸部,正慢慢縮了回去……
這是怎麼回事?
徐鮮還沒明白過來,白素的骨骼突然發出“咔咔”的響聲,他大驚,連忙就想抽身而去,哪知那條在陰門中的蛇,竟死活也不松口,咬的徐鮮疼痛不已,就差嚎出來了。
白素獰笑了一聲:“想跑?”說著,骨骼突然擴大,兩胸全部回縮,陰門也慢慢向前突,凸起的肉將那條小蛇慢慢包住,竟變出一條男人的那物……這!徐鮮大急,這!白素珍竟是一個男人!
白素“嘿嘿”笑了一聲,單手掐住徐鮮的脖子,一臉陰狠又帶著一點無奈,慢慢道:“要怪,就怪你那九陽童男之身吧!”說著,嘴微張,露出四顆獠牙,狠狠地向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白素的獠牙十分尖利,一下子就刺破了徐鮮的脖子,不一會兒,他便覺自己輕飄飄的飄出了他的軀體,不知去了哪裡……
待到徐鮮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白素的懷中安睡,他嚇得連忙爬了起來,就想往後退,但總覺得雙腿不停使喚,他往下一看,嚇得半死,大叫了一聲。
他的雙腿已經變成了一條青綠色的圓柱,似乎很像蛇的尾巴,而自己上身未著任何衣物,一頭黑色的頭髮也變成了青色的發絲,讓他無比恐慌。
再看白素,已經從嬌滴滴的女子變成了一個白衣文士,頭戴羽冠,身穿白色文士袍,腰間別著一把長扇,顯得無盡風流,如不是徐鮮知道他是害死自己的人,肯定會想與之結交。
等等……既然白素可以由女變男,陰門中還能吐出一條蛇,說不定他本身就是一妖怪……再看自己,蛇尾,人身,青絲頭髮……難道眼前這個白素把自己變成了妖怪?
哪知白素一下子睜開了眼,關切地看著眼前呆呆的徐鮮,忙不迭關心地問:“小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你怎麼樣了?可不要嚇哥哥。”
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徐鮮也不敢吭聲,白素珍微微一笑,完全看不出洞房時的狠毒勁,忙不迭地埋怨徐鮮,道:“小青,你這傻孩子,我已經說了,法海那個禿驢你碰不得,你看看現在可好?若不是你強上了那禿驢,你大半修行被廢,幸好我找了一個九陽童男來修補你的靈魂,你早就魂飛湮滅了!”
徐鮮心中“咯噔”響了一聲,他總覺得自己好像無疑間走進了一個大陰謀中,連忙問:“九陽童男?修補靈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素微微嘆了一口氣,扶著徐鮮躺下,柔聲道:“小青……你現在身體剛好,以後再告訴你。”
徐鮮搖搖頭,堅定地說:“不行,我怎麼感覺現在甚麼都不記得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白素大驚:“甚麼,你甚麼都不記得了?”
徐鮮心咯噔響了一聲,就怕白素看出甚麼端倪,連忙訕笑道:“我只記得……我叫小青……嗯,是你的弟弟?我還是……蛇妖……我出了事……是因為我……強奸了法海?”一邊看著白素的臉色,一邊試探著白素,徐鮮覺得稍有不慎,就會露出馬腳。
白素嘆了一口氣,似乎沒感覺到他的“小青”的異樣,嘆了一口氣解釋道:“你這孩子,是不是也傷了腦子?小青,你生性好美色,知道金山寺的法海方丈貌美英俊,便想□了他,我已經勸過你了,佛門的人動不得,你偏不聽,這下好了,雖然你把那禿驢奸了,但是你也被他的佛門精氣,震成重傷,幸好我遇到了一個人,他是九陽童男之身,我把將他殺了,把他的靈魂修補了你的靈魂。”
原來竟是這樣!徐鮮心中大驚,但面上根本不敢顯露,這小青也實在膽大包天,連金山寺的方丈都想染指,白素又嘆了一口氣,眉宇間帶著淡淡憂傷:“小青,你我本是妖,這麼多年來從沒有害過一條人命,這一次也是迫不得已才殺害了那位壯士……”說著,白素又長長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哪位壯士是個好人,若不是為了救你,你哥哥我恨不得永遠化成女人!但是你的魂魄不全,我也只能拿了他一魂一魄來修補你的靈魂。”
哼!徐鮮這才慢慢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竟成了最無辜的那人,要不是自己這幅身體的主人的意識已經被自己奪取,說不定永遠都變成了冤死鬼。
白素繼續苦口婆心勸道:“我們做妖精的,守本分便行,你區區五百年的道行,就想這樣廢掉嗎?要不是哥哥我這次毀了幾百年修行,你早就死了!”
徐鮮漫不經心地答應著,慢慢想著對策,當下之急,應該找見自己的身體,並且如果能求得高人相助,說不定他口中的法海是個高人!只要能求法海,滅了這個蛇妖也不為過!
白素以為這個“小青”正在發愁其他事,微微一笑,拽住徐鮮躺了下來,解開了自己的衣衫,便慢慢坐到了“小青”的那兩根物上,自己動了起來,柔情脈脈地說:“小青,讓哥哥幫你舒緩舒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