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正式見面和煮飯?!
與以前不同的是,明豐這次使用傳送功能出去的時候失去了意識。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基地的外面,準確的說是躺在一枝高達幾十米的樹枝上。所以,醒過來就習慣性的翻個身的明豐就在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從樹枝上掉了下來。
就像前面所說的,明豐還不是很清醒,所以一開始他根本沒反應過來,而等他清醒的時候卻已經沒有反應的時間了。
這個時候明豐並沒有慌張,反而難得的勾起嘴角,輕輕的閉上眼睛,舒展身體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享受著在空中自由下落的爽快的感覺,一點兒都不擔心——佩羅那傢伙雖然喜歡玩,卻絕對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嗯,聽說風系魔法師和武士是可以飛行的,可惜自己不是呢。
如果這個時候明豐是睜開眼的話就會發現,就在他快要落地的時候一個黑影以驚人的速度朝他飛掠而來,以他靈敏的五感竟然沒有發現黑影的接近。
等到了近前,黑影的真面目就顯露出來了——一個人類武士。很顯然,應該是佩羅說的居住在附近的部落裡的人類,也就是三番兩次和明豐碰巧的那個人。
這個時候,閉著眼睛的明豐正在想這次還會不會碰上那個人呢。
終於感覺到對方的接近,明豐警覺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了一雙黑亮的,清澈的眼睛。眼睛裡閃爍的正是自己熟悉的冰一樣冷靜的眼神,然後,整個人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雖然佩羅早就介紹過武士的各項身體素質,但真正接觸到的時候明豐還是震撼了一把。
即使在一米八的自己面前也稱的上十分高大的身軀上佈滿了糾結的肌肉,充滿震撼力的顯示了它們主人的力量,簡簡單單的一張獸皮系在腰間,絕大部分黝黑的皮膚都是赤裸的。濃密烏黑的頭髮一根根不羈的直立著,深刻的五官看起來就像是被精心雕刻的大理石像——不俊美,卻有著深刻的男人的力量和深度。
察覺到已經到了地面,對方擁在自己腰上的結實手臂還是沒有鬆開,明豐不自在的掙了掙,想離開男人有些燙人的體溫——從沒有如此的接近人的體溫,這樣讓他不知所措。可是對方卻傻了似的看著他,胳膊動都沒動一下。
“那個,我沒事了,謝謝你救了我。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可是,話沒說完,他就被頸間的痛楚奪取了意識,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將明豐打昏以後,男人小心翼翼的撫著明豐烏黑的髮絲和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膚,似乎愛不釋手的摸了一下又一下。好一會兒,才回神似的,將明豐小心的抱在懷裡,朝來時的方向奔去。
基地裡通過監視儀器看到這一幕的佩羅笑得好不不懷好意。不過,已經昏過去的明豐可就聽不到了也看不到嘍。
再次蘇醒過來,明豐愣愣的盯著眼前的木質屋頂,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地。
好吧,他似乎是有剛剛醒來會犯迷糊的毛病。
“你醒了?”駱歐一進來就看到被峰虎帶回來的人正在看著屋頂發呆,呆呆的表情看起來好可愛。看這個人的身形似乎剛剛成年,應該是法師類的,但是還沒有定系吧。長的這麼漂亮,叫人一看就很喜歡。峰虎的眼光不錯啊,自己以前一直為那個孩子不肯找伴侶而著急,沒想到他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下子就帶回這麼好的一個孩子。
猛地坐了起來,明豐這才想起自己是被人打暈了帶過來的,那麼帶他過來的那個男人呢?難道真的像佩羅說的,自己被打暈要拖回來生米煮成熟飯?!
不動聲色的把駱歐的表情和神色收入眼底——可眼前的俊逸的男人看起來雖然熱情的詭異,卻似乎沒有惡意,那麼到底是怎樣的情況呢?
仔細想想自己肯定是又被佩羅給耍了,這裡的人類雖然文明仍處於啟蒙階段,可怎麼也擺脫獸的習性了,怎麼可能有那麼野蠻的求愛方式。可惡,佩羅,你給我等著。
佩羅似乎提過這裡的人類之間十分的友好和團結,從人類的發展史來看處於原始社會的人類也應該是很淳樸善良的,那麼自己應該沒有危險,只是不知道這裡離佩羅有多遠,自己也不知道回去它那裡的路——
至於那個打暈自己的男人,——雖然後來他打暈了自己,但如果沒有他的話從那麼高的地方毫無防備的掉下來受重傷是肯定的,他完全相信有那個男人的存在佩羅那傢伙是不會出手相救的,所以兩相抵消還是功大於過的,自己還是原諒他好了,即使要小小的報復一下也要等自己在部落裡站穩了腳再說。
揉揉仍然很疼的脖子,明豐的臉上一片平靜的吐出驚人之語,“請問這裡是哪裡?你是誰?如果可以的話請順便告訴我,我是誰?”
一聽這話,駱歐傻了,這,這,這孩子怎,怎麼好像失去記憶了,以前從來沒有人有過這種情況啊,現在該怎麼辦?轉過身,跑掉了。
肯定是風系魔法師——根據剛才丟下一句“等我一下”就慌慌張張跑出去的人不經意間顯露出來的速度,明豐十分有把握的下了判斷。不是他想騙人,但佩羅和他一致認為即使對這個星球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但在細節方面他還差得遠,而且有那個人的存在,為了不露出馬腳,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失憶。正好那個男人打了他的脖子,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去利用。
雖然這樣做的理由很充分,但是想起剛才匆匆出去的人焦急的表情,明豐不由得有些內疚。讓一個無辜的人這麼的為難著急怎麼說都是他的錯。
門外傳來一陣淩亂急促的腳步聲,明豐一聽就知道其中一個是剛才跑出去的人,至於另一個若有若無不仔細感覺根本就察覺不到的腳步他就不知道是誰了,他猜是那個帶自己回來的男人。
很快,明豐就知道另一個人是誰了,因為兩人的目的地就是他所在的木屋——另一個人果然是那個男人。
“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很低沉的聲音,像大提琴,隱隱的還有一種性感的粗啞。
明豐表現的很冷靜——是一種一個剛剛失憶的人不應該有的冷靜,雖然佩羅確實曾經建議他表現的慌亂無助一些,但那兩種情緒對他而言太陌生了,與其裝的不像被揭穿還不如一開始就用自己最熟悉的姿態去面對,反正他是面癱臉——佩羅說的——保持面無表情的時候別人是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來的。這裡的人類是淳樸,但不是愚蠢。他們的智商可有150呢(以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平均智商為120)。
“是的。事實上,除了剛剛想起的自己的名字以外其他的事情我都還沒想起來,不過我的記憶似乎正在慢慢恢復,至於什麼時候能夠完全恢復就不知道了。”
駱歐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白皙的雙手攀上峰虎——就是那個男人粗壯的手臂。
目光從駱歐溫和俊美的臉上移到他的手上,再到男人的臉上,對方炯炯有神的目光正盯在自己的臉上。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一會兒。
然後,明豐先從對方清澈的目光中敗下陣來,這個傢伙的目光雖然清澈,卻有著很多別的東西,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那道目光讓他有點不知所措,臉上有些發熱,淡淡的紅暈在明豐臉上暈染開來。
難道這兩個人就是佩羅所說的伴侶?看著駱歐撫在男人手臂上的手,明豐猜測——這樣的兩個人站在一起看起來挺舒服的,要不自己將來也找一個粗獷型的?可那樣的話自己就要處在下方了,會不會很痛啊?佩羅給他看得片子裡一個不小心的話下面的人可是會受傷的。而其,下方的人將來可是要生孩子的。
明豐這邊不管不顧的考慮自己將來找什麼類型的伴侶,可他忘了把眼神收回了,直直盯著人家相觸部位。
注意到明豐的眼神,駱歐收回手臂,遞給峰虎一個曖昧的眼神。
不知怎麼的峰虎知道眼前的人是在發呆而不是像父親想的是在吃醋,可是這個時候又不適合解釋,只得無奈的拍拍駱歐的手臂,對他說:“爸爸,你先離開吧。這件事我來解決。”
擔心的望著兩人,但對兒子的信心還是讓駱歐乖乖的離開了。
“我以為你們是伴侶。”
被峰虎剛才的話驚醒的明豐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想錯了。
“我父親聽到你這麼說會殺了我的。”峰虎一愣,然後笑了。粗獷的臉上居然有兩個深深的酒窩,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可愛。
“這裡是我的部落,帶你回來的也是我。見到你的時候你正從一棵樹上掉了下來,我接住了你。不過你是我打昏的,對不起。”大手不好意思的搔搔直愣愣的頭髮。雖然有些抱歉打了他,可是峰虎還是不後悔,和眼前的人碰到過那麼多次,他每次都從容不迫的從自己眼前憑空消失,那種挫敗感實在讓人不爽,現在終於逮到他了!
“沒關係,你救了我不是嗎?對了,我的名字叫明豐,剛才想起來的,不過其他的事情還是不太能想得起來,也許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就可以全部想起來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峰虎上前,“我叫峰虎,今年二十五歲,是這個部落的少族長,是一個武士。”說完,右臂橫在胸前,嚴肅的對明豐說:“見到你的時候你只有一個人,你應該知道我們人類是無法單獨生存的,所以作為少族長,我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部落。”
被峰虎突然的嚴肅嚇了一跳,但明豐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
“好的,我同意了。”佩羅那傢伙肯定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他,希望自己到時候不會露餡吧。該死的佩羅,從以前就以看他變臉為樂了,只不過以前的自己很少有情緒波動,沒讓它成功過幾次。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了,也不想想,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出乎明豐意料的,峰虎聽到他的話以後依然沒有放下橫在胸前的右臂,他疑惑的看著峰虎。
“那麼,接下來,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伴侶。”峰虎熾熱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明豐,說完,也不等他的回答,大手一把將明豐抓過來,直直的吻上他的薄唇。
被峰虎的驚人之語給嚇到的明豐還沒有回過神,自然而然的,本來就沒有人家身手好的他一下子就被峰虎逮到了,渾身僵硬的被強吻。
峰虎的唇重重的貼上明豐的,那柔軟的觸感讓他一下子就沉迷其中了,一股熱潮從唇上直接的傳到了兩腿之間的部位。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吻著那香甜的兩瓣——不,這不夠!峰虎想到總是從自己眼前憑空消失的人,自己看到的那個從高高的空中落下舒展著身軀微笑的人,神秘的美麗的人,他一下子就被他迷住了。
可是,不管他的速度怎樣的快,就是抓不住他,可是現在他就在自己懷裡,任自己輕薄著,他的唇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甜美,讓自己一沾上就不想放開了。峰虎緊了緊手臂,把明豐更加親密的摟在自己的懷裡,稍稍的將他抱起一點,讓自己的堅挺貼著他的,緩緩的磨蹭,企圖也點燃那裡的火焰。貪婪的舌頭不再滿足于甜美的唇瓣,急切的頂開明豐潔白的牙齒,探進他的口中,搜索著更加甜蜜的所在。
明豐只覺得峰虎熾熱的唇貼上自己的,無法抵抗的灼熱灼燒著他,那雙盛滿了侵略性的眼睛正灼灼的看著自己,冰一樣的冷靜退去,點燃了熊熊的火焰,火燙的唇舌在自己的嘴上放肆的輕薄著,固執的要將自己帶入感官的世界。自己推拒的手腳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任由火焰將自己吞沒。
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火熱和快感席捲明豐的整個大腦。迷迷糊糊間他還在想,著就是書中所寫的情欲嗎?難道這就是佩羅說的煮飯?自己這次好像冤枉他了,幸虧他不知道,不然肯定會鬧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