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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鼠來寶》第28章
第七章:逃離(三)

席靖尷尬的笑了笑,抓抓頭,漲紅了臉說:「七叔,你有見到安德嗎?他好像不小心走丟了。」

白七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露出蒼白的笑容說:「沒有!我一直都關在實驗室裏做實驗,怎麽會看見他呢?你不該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嗎?怎麽跑來問我?」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整個鼠萊堡都在找他,現在只剩下桑那實驗室了。我想他大概是不小心迷路了吧!」席靖說的客氣,臉上滿是真誠,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喔~是嗎?呵呵~那你自己找找吧!」白七在心底盤算著:如果讓席靖在實驗室裏頭亂晃這樣風險實在太大了,他暗暗決定在實驗結束前,還是先把席靖騙進某間房間裏關起來。

白七頓了一下,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說:「好像……我大概是看錯了……怎麽有可能在西北方的實驗室裏呢?」白七含含糊糊的說,還疑惑的抓抓頭。

「七叔,你有見過安德嗎?」席靖焦急的問,如果這一切只是誤會,七叔根本沒有抓安德,那就更好了。

「大概是我看錯了吧!啊~時間快要不夠了,我先走了。」回過身,白七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西北方的實驗室,可是當時為了防止小偷而設計的陷阱。雖然沒有什麽危險性,但至少困住席靖半天不成問題。更何況,位於東南方的牢房還有暗門,除非有門路,不然是怎麽也找不到的。太好了,白七沾沾自喜的抿了抿下唇。

看著白七消失在走廊盡頭,席靖眼神一黯,西北方嗎?哼!如果我沒有看過白二給我畫的配置圖,大概就上當了吧!七叔果然厲害,想要不著痕跡僵我困住嗎?沒有那麽簡單。

轉身就向著,牢房的方向前進。

******

安德總覺得氣氛好像有點奇怪,身後好像有什麽人亦步亦趨不快不慢的跟著。如果凝神細聽還可以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可是當他每次回頭的時候,身後卻總是空無一人。

直覺告訴他,他被跟蹤了!是誰呢?半鼠人?不可能!難道是白七,可是以白七的個性,他應該不會用跟蹤的方式。那是誰……?難道這裏還有第三只老鼠?很有可能!

安德加快了腳步,低著頭憑著感覺沒命的往前走,可一條條相似度極高的雪白小路,讓他眼前一片混落。半鼠人曾用棋子跟他演示過的逃生路線全都忘的一乾二淨,他懊悔的說:「早知道就讓半鼠人給我畫一張地圖。」

「算了!不管了!先沖吧!」抱著小蘑菇,安德沒命的奔跑。

冷風從耳邊呼嘯而過,還有那隱約加強腳步聲,衣料摩擦牆面發出的聲音,還有包袱裏東西因為撞擊而發出的聲音,還有越來越強烈的心跳聲,在這寧靜的雪白世界中,顯得格外清晰。

「看到了,已經可以看到轉角懸著一盞古色古香的油燈。」安德記得半鼠人說,如果看到油燈乓邊就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果不其然,一座銀白色的電梯大門出現在眼前。安德真不曉得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或許是眼看著即將逃出白七的掌控,心底除了緊張刺激的情緒之外,還多了一股濃濃的疲累。他根本不明白白七究竟想要做什麽?難道將他開腸剖肚就能換回半鼠人的外貌嗎?

摸摸懷裏的小蘑菇,想起了現在不知道身在何方的席靖。也不知道那個大傻瓜是不是也來找自己了,擔心的情緒漫過了即將逃脫的喜悅。但半鼠人說的有道理,席靖跟整個實驗無關,白七不會為難他的,所以,安德目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盡速離開這裏。

電梯門開了,安德跨出一大步,看著幽深的電梯,忽然躊躇了起來。他實在無法就這麽扔下可能被困在某處的席靖。明明距離電梯沒有幾步路,卻好像在過奈何橋。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兵慌馬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倏地一愣,又將視線拉回來時的方向。掛心了十多個小時的面孔,出現在眼前,油燈下的他正高高的抬著頭,席靖連爬帶滾向電梯方向沖了過來,大嗓門吼著:「救命啊!」背後的白七怒氣騰騰的拿著一根木棍子在後面追打席靖,席靖吃痛的吱吱亂叫,一面跑,一面跳。

「席靖——快」此刻容不下半分遲疑,安德毫不猶豫的打開電梯門,向席靖伸出手,席靖的肉爪子,一把將他拉近電梯裏,直到電梯門整個關上,安德耳裏都還可以聽見白七的怒吼聲,還有半鼠人的安撫聲。

原來,剛剛跟在自己身後的……真的是半鼠人……他還是很擔心自己的吧!安德心頭暖暖的。

被半鼠人抱在懷裏的白七,僵硬的怒駡:「你放開我,你這個吃裏爬外的傢伙,居然幫著他們!你知道我為了策劃這個實驗費了多大的心思嗎?只要讓我抽出安德的骨髓,進行骨髓移植。你就可以重新回復外貌……況且不過是抽一點骨髓,安德又不會死……」

「我想我們必須談談。」半鼠人嚴肅的說。捕捉到白七心虛地眼神,一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地表情,半鼠人索性將他摟在懷裏。

「要……談什麽?我們怎麽會有什麽是要談?你是想要討論最近那只股票會大漲嗎?」白七怯聲問。

半鼠人笑了笑,半拖半拉的將白七攬緊了些:「別想轉移話題,你對於骨髓移植而不傷到安德這件事,有幾成的把握?」

「三成?不……大概四成吧!」白七認真的說道。

「沒有一個醫生會對自己沒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下手,我想這點你比誰都清楚。而且如果因此而害了那小傢伙,我想我不會心安的」半鼠人溫柔的摸摸白七的頭。想起安德那調皮的模樣,半鼠人總有一種看著自己孩子的感覺。

「那進行骨髓移植後我的復原率是?」半鼠人問

「不知道……因為沒有數據。我……可是難道你願意一輩子就這樣不人不鼠的嗎?而且……你能夠活多久我根本就沒有把握……就像十九才幾歲就過世了……」白七也知道自己拖了十幾個小時也下不了手的原因,果然還是心太軟……,白七無力的閉上眼睛,想起自己幹過的缺德事,懺悔地低下頭。

「你會因為我的樣子而討厭我嗎?」

「我才不會!你明知故問。」白七白了半鼠人一眼

「雖然我又醜又老,還不人不鼠的,脾氣古怪,可能還活不了多久。但是我會好好照顧你的,用我僅剩的壽命,好好愛你,白七……嫁給我吧!」半鼠人將白七轉了個身,面朝自己,停頓了下,眼神溫柔真摯,語氣堅定地說。

「喔!好啊!我等很久了……呃!啊!喔!什麽?」白七終於華麗的感受了一次公主抱的滋味,因為他……很帥氣地……昏倒了。

******

安德的手掌緊緊的抓著席靖的肉爪子,一股暖意從手心向上蔓延。他氣喘噓噓的靠在電梯牆上,透過縫隙打下來的燈光,正好照在安德因為奔跑而顯得紅潤的臉上。

席靖正打算好好安慰安德受傷的心靈,他心疼的看著他凹陷的雙頰,和滿臉疲態。還沒來的及開口就被安德一把拉進懷裏,席靖被安德的舉動嚇著了。

席靖感覺到安德的頭習慣的在他的肩上蹭了蹭,撲鼻而來的清香是特屬於他的氣味。席靖下意識的加重了力道,讓安德更貼近自己,隱約聽到了安德同樣加快的心跳。

入了冬溫度更低,即使是溫暖的鼠萊堡氣溫也是極低。安德的臉頰、雙手凍得幾乎沒有溫度,席靖伸出肉爪揉搓,傳遞久違的溫暖。

縱然心中有千言萬語,但安德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怎麽會在這裏?」

「原來見面的第一句是這句話啊!」彼此心中同時浮現這句話

席靖鬆開擁抱,將安德拉進了些,在銀白色的水銀燈下,凝對方的眼光沒有放鬆過,看看對方是不是又瘦了,看看對方是不是冷了,看看對方眼中的自己。

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的小蘑菇,憤憤地呱呱兩聲表達不滿,這兩個肉麻兮兮地傢伙才願意鬆開手。

幾個小時之前,安德在心中盤算,等見了席靖一定要跟他好好的抱怨一下白七對他的差別待遇。但當見了面之後,安德卻只是摸摸手上血跡未乾的紗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席靖向前搭著安德的肩:「我記得劇本好像不是這樣寫的,經歷生死關頭的主角不應該都要來段感性的對白,然後相擁而泣。」

「喔!那我想你拿錯劇本了!我們演的是『老鼠哥哥歷險記』這部兒童劇」

「是嗎?我一直以為我們在拍偶像劇的說」席靖笑著看著身邊的安德。

「你少來了!怎麽也得是清穿宮廷大戲。我演皇子,你演侍衛,白老鼠……就讓他演皇阿瑪吧……小蘑菇……小蘑菇該演什麽角色呢?」

我一定要把電視給拆了……席靖堅定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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