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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兒的情夫(豪門遊戲之四)》第10章
第十章

  聽說,生孩子會很痛!

  在翻遍了從台北各大書局中搜括回來的生產書籍之後,愛上大火龍的公主生平第一次感到後悔。

  我可不可以……不要生了?

  反正那只抱醋狂飲的大火龍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我幹嘛忍痛替他生小火龍?不不不……我不生了!反正痛死也不會有人疼惜。

  可是,事情談何容易?早就在愛上大火龍的那一天,公主就被迫遭受到與豬八戒相同的命運──笨死。

  我現在發誓,鄭重的發誓,總有一天,我絕對、絕對要發明出名叫“戀愛”的強烈病毒,毒死一堆男男女女,教他們泡好茶,擺好棋在地獄裡等我這個笨公主大駕光臨,要不然,只有我一個人為愛笨死,死前還得不到大火龍的愛情,真是不甘心……

 “你在幹什麼?”

  黑子霆悄靜無聲的腳步來到了她的身後,銳利的眸光採看著她小臉下方的那本書冊,只見她振筆疾書,一聽見他的聲音,立刻就把書冊藏到雙手之下,不教他瞧見書裡的內容。

  “你幹嘛這樣嚇人?!你難道不曉得過度的驚嚇對孕婦不太好嗎?”她埋怨地覷了他一眼,站起身,不忘將本子牢牢地抱在懷裡。

  “你在寫什麼?”

  “沒有,隨便塗鴉。”

  “是嗎?過來。”他拉過了她的小手,將她攬到身畔。

  “你又想幹什麼了?”

  “醫生說你胎位不正,最好多出去走走,看能不能在生產之前把胎位矯正過來,把外套穿著,我陪你出去散步。”

  “你……”他越是對她溫柔,她就越生氣!為什麼不說……他就是不說!搞不好到死之前,她都不能聽到……他說愛她!

  上官兒喜悶悶地噘起了櫻唇,心裡越想越惱;不行,她絕對不可以先低頭,要不然,就先讓他得意了!

  “怎麼了?不舒服嗎?”他低頭與她額抵額,探量著她的溫度,卻被她紅著小臉躲開。

  “沒事。”她乖乖地拿起了外套穿上,心裡被他剛才的親密舉動給溫熱了,是不是她太過介意……介意他根本不說、也從來沒說過的愛?!

痛!

  然而,光只是痛還無法形容上官兒喜此刻的撕心裂肺,她應該被痛昏了才對,不過,或許是昏了之後,又被痛醒了,所以,她現在的腦筋非常清楚,如果不是痛到快要死掉,她可以背出一整套大英百科全書。

  她咬緊了唇,恨恨地瞇起了眸,瞪著守在身旁的男人。

  對他,她又愛又恨!

  如果可以,她要擦上大紅色的唇膏,很用力的親吻他,印他一臉一身,叫他走到大街上去丟人現眼。

  如果可以,她要穿上十公分高的細高跟鞋,一腳往他的臉上踩下去,教他也從她身上分享一些痛楚……如果,她在穿了高跟鞋之後,沒有自己先摔個狗吃屎的話,她會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會……

  驀然,一陣如刀割般的痛楚襲擊了她,上官兒喜眼前一片近乎白熱的黑暗,所有的恨怪怨懟源源不絕地從她的小嘴湧出,飄向身旁心憂如焚的男人,“黑子霆!你這個大混蛋,我不生了!就是不生了!以後你休想……休想動我一根寒毛,否則,我會把你給閹了!”

  這種熟悉老套的對話在產房裡聽多了,醫生們見怪不怪了。

  “再用力一點!”護士們在旁邊加油吶喊。

  上官兒喜咬緊牙關,小臉汗水淋漓,痛哭道:“不要,好痛……真的好痛……我不要用力了……不要了……”

  忽然,她冷不防地抬起了小臉,一口咬住眼前為她拭去汗水的男性手臂,不片刻,一絲甜腥的血味滲入了她的喉嚨。

  “流血了!快!快鬆口!”

  “用力,還差一點點,用力!”眾人們見狀驚叫,對於眼前的狀況感到有點手足無措。

  閉嘴!

  統統都閉嘴!

  奇怪,這些人前輩子是烏鴉來投胎的嗎?吵死了!上官兒喜咬緊了牙關,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正咬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又或許是她根本就是知道了他是這整樁苦難的始作俑者,才會發狠咬下去。

  黑子霆握緊了拳頭,一動也不動地任她啃咬,相較於其他人的急切驚叫,他似乎顯得過分安靜,眉宇之間卻多了一份憂心忡忡。

  “呃啊……”她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嘶喊,兩排編貝般的牙齒深深地烙進了黑子霆的手臂,嘗到了一絲腥甜的味道。

  “撐著一點,小乖乖,我不放手,這次我絕對不放手,所以,你一定要平安無事活下來……放心,我絕對不放開你的手……”

  他一聲聲、一句句,在她的耳畔不斷地低喃,上官兒喜在疼痛的白光之中聽見了他的呼喚,早以為應該麻木的心跳動了下,一陣鬆弛的感覺襲上,卻又仿佛緊繃的弦終於斷裂了一般,耳膜轟轟直響,她再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昏昏沉沉地昏了過去。

  她筋疲力竭,卻又奇異地感到滿足……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她,黑子霆的心裡泛過了一絲濃的化不開的憐惜,深沉的目光巡視過她使出吃奶力氣之後,透著紅暈的雪白小臉,心裡依舊不敢相信就在剛才,從她的肚子裡生出了屬於他們兩人的孩子。

  黑子霆的目光瞥見了她待產時,堅持要帶進醫院的小熊,心裡對她的任性堅持感到不解而且奇怪,這只小熊曾經代表著一種象征意義,光看到這只小熊,他內心的起伏情緒就很難平息。

  他伸手將小熊拿在手裡,忽然,他感覺到手裡的小熊,有著一股不屬於本身的沉重感。

  黑子霆將它拿在手裡上下審視,並沒有從小熊的身上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最後,他眼尖地在小熊下腹的接合處發現了一條幾不可見的細鏈,一直延伸到它頸子上的小項圈,結束在一顆小小的裝飾扣子上。

  他解開了袖扣,拉開了細鏈,看見了小熊的肚子裡除了棉絮之外,赫然還藏了一本精巧的小書冊。

  而他起初平靜的臉色,在看了書中的內容之後,驟然轉變,忽而笑、忽而皺眉,又或者是眉心擰起了淡淡的不悅,最後,他讀完了整本日記,深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妻子酣睡的小臉上,久久不舍放開。

  在整本日記中,寫滿了這幾年來,她對他的愛恨嗔痴,他想這輩子都忘不掉她寫在日記裡,最後一句撼動他心扉的話語──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你到底愛不愛我?”反正已經差點死過一次了,上官兒喜決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要不然,教她帶著這個遺憾死去,她會後悔的!

  “你的小熊呢?”坐在軟椅上的黑子霆聽完了問題,只是淡覷了她一眼,就把視線放回書本上,不想與她討論這個問題。

  上官兒喜不允許他再唬攏過去,拉長了身子,搶過他手裡的書本,往旁邊一丟,再度追問道:“小熊被咱們乖兒子搶去當玩具了啦!你不要試圖轉移話題,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他起身上前撿回書本,繼續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去跟咱們的兒子把小熊要回來。”

  “不要,一把小熊從他的手裡搶走,他就會哇哇大哭,我才不幹!”沒辦法,管她以前多麼威風瀟洒,碰到從自己肚子裡蹦出來的小惡魔,她也只能舉雙手投降,臣服於兒子的奪命哭聲中。

  上宮兒喜頗無奈地嘆了口氣,再度把目標轉回他頭上,“你先把話說清楚,你愛不愛我?”

  “你先去把小熊要回來,然後你就會知道了。”

  “你愛不愛我,關小熊什麼事?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何必硬要扯上無辜的小熊呢?反正我也不希罕,又不是每一對夫妻都是恩恩愛愛的,我們當然也可以這樣生活一輩子……”她把小臉往另一個方向轉去,完全聽得出來是一副又酸又不情願的口吻。

  “真的?你一點也不介意、不希罕嗎?”他一臉笑笑,迷人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性感的薄唇險些就觸上了她白膩的雪肌。

  “對。”她冷仰起美眸,萬分肯定地說道。

  “即使我一輩子都不愛你?”他唇畔的笑容邪氣無比。

  “沒關系,說不定我明天就死了,一輩子就跟一天沒兩樣,隨隨便便也捱得過去。”縱使已經身為人母,她依舊不改敢愛敢恨的赤子本色,不過,她只顧著賭氣,沒暇看見眼前的男人氣得臉色發黑。

  “上宮兒喜!你以為把死掛在嘴上很好玩嗎?”他擒住她纖細的臂膀,壓沉了嗓音,幾近咆哮地低吼道。

  “誰教你不說愛我!”她理直氣壯地反駁。

  “叫你去把小熊要回來,你就偏不聽!”這女人講不聽,番!

  “為什麼說愛我需要用到小熊?!你難道不曉得咱們乖兒子的哭功很可怕嗎?要討你去,我才不幹!”他這男人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蠻橫!真教人想一腳踢上去!

  “那就不要再問我這個蠢問題了!該說的話,我已經統統都說過了。”他放開了鉗制,聳了聳鐵肩。

  “蠢問題?!”她抓起了他的手咬了一口,藉以泄憤,“這一點都不蠢好不好?你的答案關系著我們能不能幸福快樂過一輩子,算了!既然你都不在意了,那我也……我也不要喜歡你──”

  他不由分說地按住了她的小臉,劈頭就是狠狠的一吻。

  “我不要喜歡──”又是狠狠一吻。

  “我不要──”再度被吻得七葷八素。

  “我──”這次,她完全來不及點明主旨,就已經被他摟進懷裡,被強橫地吻住,嬌小的身子仿佛就快要被他給揉進體內,合而為一。

  如果這就是他給她的回答,那真是教人氣惱!上官兒喜忍不住又氣又笑,雙手環上了他的頸項,美妙的感覺一如他初吻她的激狂難耐。

  如果她夠努力的話,或許,將來的某一天,憑她的才智,搞不好能夠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只是,野心不大的她,只要求在深愛的男人懷裡,追求晨昏相伴的小小幸福。

  沒關系,總有一天,她會教他心甘情願地說出,愛她……

“哇!好可愛喔!”

  七月晴空下,和風送暖,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坪上,有幾對白痴父母正無意識地暗中較勁,到底哪一家的小孩長的比較可愛,大家的答案都藏在心中,沒有明白地揭露出來。

  反正,一定是自家的小蘿卜頭比較可愛,就算不幸是個癩痢頭也絕對不會影響這些白痴父母內心的想法。

  不過,今天最主要的目的,不在於這個,而是最近俱樂部裡各家夫人們定期都會舉辦家庭幸福研討會,請來各界的權威學者,討論一些有關於如何馭夫有術的秘方。

  原本,這只是女人家的事情,管她們關起門來幹什麼,不過,最近各家老公們不管事情多忙,都會抽空陪伴參加。

  原因其一:研討會的發起人是天才小妖女……不,最近榮升為黑家夫人的上官兒喜:其二,有鑒於上一回研討會教導了各家夫人如何用料理栓住丈夫的心,卻導致後來他們每個男人差點都拉肚子,掛點滴躺在床上,以致於他們為了自己的生命幸福著想,今天決定一起告假陪妻上研討會。

  果不其然,今天研討會的主題是:如何讓自己的性愛技巧更上一層樓,副標題是:栓住丈夫的心,只有做愛是不夠的。

  當場,幾個男人的臉色別說是鐵青,沒有發黑就不錯了!

  然後,一張關於性愛成熟度的問卷發下來了,第一題就把丈夫們給考倒了;卷上問:婚前,曾經與幾位女子發生過性關系?

  妻子們紛紛瞪大了眼,看自己的老公究竟會填下什麼數字,回去好拿來翻舊帳;這時,上官兒喜雙手環胸,一雙美眸冷冷地瞪著黑子霆。

  “你敢填零以外的數字?”

  “小家伙,隨便用你智商的殘渣下去想也知道不可能!”黑子霆忍不住苦笑,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慨。

  “零就是零!”台上那是什麼爛學者,發明出這種問題?!簡直就是找死!上官兒喜決定以後把那位學者打入冷宮,不再往來。

  “我不填總行了吧?”他把問卷隨手一丟,反正他本來就不想玩這個無聊的遊戲。

  “不行!”她把問卷重新塞回他手裡。

  “為什麼不行?”

  “我不想聽你跟別的女人扯上關系。”

  “所以我不填呀!”

  “可是不填的話,就又代表你心虛。”

  “好,那我填,只有一個行不行?”他在問卷上大大畫了一筆,“沒辦法,她現在在我的生命中,還佔據著無法抹滅的地位,我沒辦法昧著良心說話,就是她了吧!”

  上官兒喜完全沒有料到會蹦出一個女人,小嘴氣悶地噘了起來,“一個?是誰?!你說清楚,那個女人是誰?”

  “某個你認識的女人。”他輕描淡寫地說。

  “你不把話說清楚,以後就不準你碰我!”

  不說?他偏是不說,那個女人就越重要!上官兒喜咬了他耳朵一口,轉身立刻逃離現場。

  “你這個笨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你。”黑子霆又氣又笑,低咒了聲,起身追隨愛妻的身影而去,經過臨時搭建的講台前,邪眸笑覷了那個前來演講的中年學者一眼,語氣不徐不急地說道:“回去吧!相信我,我們這票兄弟疼妻、愛妻的本領,絕對遠遠超過你的想像!”

  這句話,現場的男人們不約而同地會心一笑,仿佛被人說中了心坎裡的秘密一樣。

  “他要去哪裡?”崔潔抬起混血兒般白淨的臉蛋,問向親愛的老公。

  丁傑勾唇淡淡一笑,“他要去証明某些事情。”

  “原來,他還是有男性雄風的。”東方徹望著那一對冤家的背影,忍不住又笑又嘆。

  “是呀!我還以為……”自從這個研討會舉辦以來,童心心雖然已經嫁作日本婦,為了捧恩人的場,卻常常台灣日本兩地跑,搞得她愛妻情切的老公鷹川準差點就想殺人。

  “以為小乖生出來的孩子不是……不是……”崔潔在老公丁傑的懷裡低頭想了很久,還是找不到一個比較委婉的說詞。

  “不是子霆的?”傅少麒插嘴進來,詭異一笑。

  “對對對!原來我還以為黑大哥當了烏……龜。”孟小栗興奮接口之後,才發現自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心虛地吐舌,被老公東方徹瞪了一眼。

  “那我們以後可以光明正大去看他們的兒子了嗎?”童心心興奮道,看著親愛的老公鷹川準剛下飛機,一身風塵僕僕、一臉氣急敗壞地趕到,笑容不禁更加甜美。

  孟小栗笑瞇瞇地看著好友,“應該可以了吧!既然知道黑大哥不是戴綠帽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很高興去看他們那個漂亮的小子,也不用一直擔心自己會看出他有什麼地方跟黑大哥長得不太像了!”

  原來,一直到剛才對話結束的那一刻,他們都還是懷疑黑子霆性無能,而上官兒喜則是自食苦果,被人以為紅杏出牆,只是,這件事情擺在眾人心中,他們一直沒有說明而已。

  此時,屋裡的春光旖旎可証乎?看看屋外眾人的表情,相信過了今天,黑子霆的性無能謠言應該可以不攻自破吧!

  應該……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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