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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新娘(豪門遊戲特別篇)》第7章
第七章

  兩年後。

  “左邊!快!她往左邊跑去了!”

  “不!她是往右邊跑,快!快追上去!”

  “都不是!她是往你的左手邊──”

  “不!是你的右手邊!”

  “我的左手邊,就是你的右手邊!”

  “閉嘴!都不要吵了!快把新娘找回來比較重要!”

  “可是,我好像看到了兩個新娘……”

  “不,我看到了三個……”

  “是四個……”

  “呃……我的散光好像比你們更嚴重,我看到了六個!”

  “六個?!怎麼可能會有六個新娘?!”

  就在眾人驚慌地大叫,新郎卻出乎尋常地平靜的情況下,伴郎黑子霆卻把目標對準了自己的妻子。

  “上官兒喜!你到底又做了什麼?!”

  “你那麼大聲做什麼啦?!不怕嚇到你家的小寶貝嗎?黑子霆,你難道沒聽說過,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嗎?相反過來的道理也一樣,他現在可是在我身上,你要好好小心伺候著。”上官兒喜不高興地輕哼了聲,不過,清靈的小臉蛋卻是笑意盈然。

  “好,眼前這個場面如此混亂,一定拜你所賜,說!你到底又出了什麼鬼主意?”隨便用腳趾頭想,黑子霆也能猜出這個結論。

  “鏡子。”她笑嘻嘻地吐出簡單的兩個字,“你沒進去過遊樂園嗎?不懂鏡子的反射原理嗎?其實,這就跟二的平方數無限大的道理是一樣的,只要用兩面鏡子就可以制造出無數的人影,所以,我老是覺得整個遊樂園就屬那個鏡子屋最具科學概念──”

  “上官兒喜!”黑子霆嘆了一口氣,橫覷了身旁的厲悠司一眼,悄悄地為妻子捏了一把冷汗。

  “我有什麼辦法啦!誰教我是‘打工專家’的專業顧問,顧問當然是有問必答的呀!你應該叫新郎好好問一問新娘為什麼又要逃跑才對嘛!”她沒有好氣地瞪了丈夫一眼,撇頭轉身離開,哼!真是不想理他了,不解風情又愣頭愣腦,存心氣煞她也。

  問?沒錯,她說得對極了!他確實應該問清楚!厲悠司一雙黑眸冷冷地覷向上官兒喜,在他的神情之中隱約透出一股戾氣,完全不屬於他溫文儒雅外型的暴戾之氣。

  “司,她不是故意的,”或許,一般人都會被厲悠司俊美優雅的外表所迷惑,然而,同樣在商場上都屬於呼風喚雨的佼佼者,黑子霆很清楚潛藏在他溫和外表底下的精明冷戾。

  好死不死的,智商高達兩百的上官兒喜,生平最喜歡與同樣身為天才級人物的厲悠司較量,因為,在三年多以前,厲悠司比她多贏了世界最高科技的電腦一盤棋,從此,厲悠司搶了她的地位,成為膾炙人口的傳奇人物,兩人結下了不解之仇。

  “她對你說了什麼?”多贏了一盤棋,厲悠司心裡知道這並非才智問題,而是他算計的心機遠比眼前這個玩心頗重的少女深!

  “兩個字,‘幫、我’。”上官兒喜很理所當然地躲在丈夫高大偉岸的背後,笑咪咪地說道。

  “就這樣?”厲悠司握起了拳頭,表情不善,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沉模樣,好不駭人。

  “就這樣。”真好,原來嫁老公也是有好處的,上官兒喜笑得更樂了,因為,她就是知道在黑子霆的庇護之下,她絕對不會受到傷害。

  這時,一群前來觀禮的大佬們似乎都沒有聞到聖壇前方的煙硝味,幾個人湊在一起談論著今天精彩的過程,

  “真是不負眾望,不枉費我特地從法國趕飛機回來。”

  “算什麼?我可是從挪威回來,那裡可是比法國遠多了!”

  “哈!你們都輸我,得知他們又要結婚的時候,我人在南非,這個消息讓我興奮了兩天,最後連生意都不談就回來了!咦……向董,你來參加婚禮,為什麼穿得那麼破爛,還渾身濕淋淋的?”

  “喔,因為當我知道他們結婚消息時,人剛好在日本。”被人稱為向董的中年男人淡淡地說道。

  “才不過是日本,坐個三小時的飛機就回來了。”眾人一起對於他的超近距離表示不恥。

  對於眾人的反應,向董很平靜地搖頭,“不是這樣的,我是搭遊輪去玩的,可是在船長很堅持一定要在日本多留兩天,結果,我迫不及待只好搭上當地的漁船準備回來,不過,船開到一半沒油了,我只好抱著救生圈遊回來,今天上午才遊回基隆港……”

  “你在開玩笑嗎?”

  “不,我很認真,不過……”他忽然笑了起來,“呵呵,這一次還是這麼精彩,雛兒那個小丫頭果真沒教咱們失望。”

  眾人又被這個話題給吸引了,紛紛討論了起來,“對呀!對呀!不知道這次她又是為什麼從婚禮上落跑?”

  “我記得上次她是因為不會煮菜──”

  “先生,你哪裡來的?這消息落伍了啦!上次她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屁股不夠圓、不夠結實,怕以後不能好好替新郎生出一個好寶寶,所以才──”

  “那先生,請問你又是哪裡來的呢?”大伙兒一起很用力地鄙視他,“這個情報根本就可以去跟秦始皇的兵馬俑送作堆了啦!她上次是因為婚前檢查,那個莫名其奇妙的大夫竟然拿錯了病歷表,害她以為自己得了愛滋病,不願害了新郎所以才逃婚──”

  “是嗎?我記得是因為世足賽,她喜歡德國隊,結果新郎不小心說了一句巴西隊的好話,她覺得兩人的興趣相差太大,結婚以後只怕不能好好相處,所以就又逃了──”

  “這麼說起來,我忽然想到,那個新郎好像都是同一個人。”

  “對,都是同一個──”說著,他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投向站在教堂中央,大掌握拳、神色鐵青陰沉、一動也不動的厲悠司。

  對!從頭到尾,無論舉行過多少次婚禮,被拋棄的新郎都只有他一個!教他們這一票同樣身為男性同胞的人,不由得想對他致上最高的敬意。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夠與身後這一面牆壁合而為一。

  傅雛兒踮著腳尖,屏住呼吸貼住牆壁,悄悄地,一步一步地試圖從面前的怒視之中挪開身子,最好能夠不知不覺,當然了,如果能夠與身後的牆壁合而為一,那她就不必擔心隨時都會被眼前的盛怒男子揪起來痛罵一頓。

  “咕咚……”她很用力地吞了口唾液,偷偷摸了牆壁一把,希望老天忽然降臨奇跡,教她可以“絕地”逢生。

  可惜,“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她終於知道這句話是在告訴世人,上帝通常不會幫助一個自己把事情搞砸的人。

  “請問一下,傅小姐,這次又是為什麼呢?”站在她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厲悠司雙手插在長褲的口袋裡,瞇著眼,冷冷地問道。

  又是“傅小姐”!她再度咕咚地吞了口唾液,打從背脊根部起了寒顫,他通常只會在這種生氣到了極點的時候,如此喚她,還記得他第一次叫她“傅小姐”時,是在一年前,她第三度逃婚的時候,那時她到底為何逃跑呢?唔……抱歉,她記不得了。

  “我……”哈!她竟然還找得到聲音?如果不是眼前的情況一觸即發,傅雛兒會覺得很高興。

  “你?你別無選擇,只能回答我的問題。”兩人之間的距離隨著他的逼近,縮短成為五公分不到。

  傅雛兒瑟縮的雙肩再度往後貼得更緊,幾乎可以感覺一種名為憤怒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幅射而出,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她大概已經死掉千百次了!

  “我昨天晚上沒睡覺……”

  “你每次婚禮前一天晚上都沒睡。”他冷淡地指出了一個事實;他必須冷淡,否則,他會忍不住想掐斷她可愛的小脖子,接著後悔到死。

  “我在想……”她還是不死心地想解釋。

  “你曾經答應過我,婚禮的前一天晚上,什麼都不許想。”老天!他努力過了,但實在是忍不住想吼她。

  “我憋不住……”被他一吼,她的神情顯得無辜又委屈。

  “好!”厲悠司無奈地嘆了口氣,“那請你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又想什麼?又拿到了一份錯誤的健康報告?告訴我,我會宰了那個庸醫;還是嫌自己哪裡長得不夠好看?放心吧!你從頭發到腳尖都令我愛不釋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有問題;又或者是咱們喜歡的球隊不一樣?說吧!我會花重金投資白雲龍,叫他試著把咱們兩個喜歡的球隊合並成一個,這一點都不困難,只要你說,我、就、負、責、辦、到!”

  說到了最後幾個字,他簡直就是失去了理智咆哮,傅雛兒捂住了雪白的耳朵,小聲地回答道:“我……會踢被子。”

  “這個我八百年前就已經知道了。”他從鼻腔冷嗤了一聲。

  “可是我不知道……”她悶悶地說,還以為這是自己的新發現,卻不料已經是別人的舊新聞了。

  “那是因為我每天晚上都會替你把被子蓋好。”順便抱進懷裡,牢牢地,不準她再把被子踢開,厲悠司在心底喃念道。

  “可是,我發現我不只會踢被子。”難怪,自從與他同睡一張床之後,她就很少感冒了。

  “對,你還會踢我的臉、我的肚子、我的手、我的腳,還有一次,我的命根子差點遭殃,很險是吧?”他冷笑道。

  “什麼?!”一時之間,她的五官忽然因為驚訝而放大了好幾倍,不過,她隨即黯然地低下小臉,“果然,我決定逃婚是正確的。”

  “傅雛兒,你不要跟我說,這就是你逃婚的理由!”他壓沉的嗓音有著一股風雨欲來的濃鬱氣息。

  “人家是為你著想──”她不服氣地吼道。

  “沒有人會因為會踢被而逃婚!”他也毫不客氣地吼回去。

  “可是我會把你踢下床──”吼就吼嘛!誰怕誰!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的體型足足有你的兩倍大!”不行,他簡直快被她給氣炸了!

  “根據重力加速度的原理,這樣會摔得更重──”

  “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的物理比你好!”

  “人家的物理沒有很爛!”她不服氣地抗議,接著才說道:“而且,我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常常摔下床對身體一定不好,你會得內傷──”

  “我摔下床不是因為你!”他氣急敗壞地吼回去,對於這個答案斬釘截鐵,不過,詳細的原因他懶得解釋,厲悠司對於這個問題似乎有些難言之隱,回答之時不自覺地避開她的注視。

  不過,她似乎沒有發現他異常的地方,只是自顧著低下頭,又委屈、又難過地說道:“你不要替我辯解了,我不要你受傷,我不要把你踢下床,哪天睡到半夜,起床看見你被我踢到床下去……這樣不好,這樣我會心疼……”

  聞言,厲悠司一時忘了回應,愣愣地盯著她委屈可憐的模樣,內心深處有一種名為憐惜的情愫正在逐漸滋生。

  “雛兒。”他溫柔地喚著,一雙大手捧起了她美麗的小臉,仔細地巡視著她小臉上每一寸細致的線條。

  “司哥哥,你要幹什麼……”

  “我想抱你。”他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挑逗。

  “不要,你罵我……我明明就是替你著想……”她不依,硬是推開了他,走到魚缸前,假裝整副心思都放在缸裡悠遊的魚兒身上。

  厲悠司不將她的拒絕放在心上,同時也走到了她的身後,一雙長臂圈住了她纖柔的腰身,俯首輕吻她雪白滑膩的後頸。

  一陣酥痒從頸際泛開,傅雛兒躲避似地瑟縮了起來,在他的懷裡微微地扭動,就像是一只被老虎舔舐的小貓,別扭地低叫著。

  “司哥哥,不要,住手……”她還是試圖假裝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擺在五顏六色的魚兒身上,不過,事實上,她被他騷擾得無法辨別清楚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

  “偏不。”

  他輕哼了聲,一顆顆解開她胸前的鈕扣,大掌探進了開啟的衣縫中,肆無忌憚地滑入了她純白色的胸衣之下,捻住了一顆小巧的嫩蕊兒。

  “唔……”

  她冷不防地襲上一陣輕顫,心裡依舊有些抗拒掙紮,然而,他熟練地挑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欲望,在不知不覺之間,他一件件地解下了她身上的衣物,讓她逐漸地變得赤裸,彷佛剛出生的嬰孩般,白嫩的肌膚隨著藍色的水色而泛起幽幽的粼光。

  “啊……”

  她嬌吟了聲,絲毫無能為力抵抗他探入底褲的溫熱大掌,任由他修長的手指揉弄著她私處細嫩的花苞,一次次地,玩弄、捻轉,不時地以指尖勾弄她花穴裡的血襞,當他粗的指尖碰觸到深處的柔軟時,她倍感自己的脆弱,然而,也在這時,濕潤的愛液不斷地從花縫中 出,她狂亂地扭著纖腰,反應依舊嬌嫩得有若處子一般。

  而在此時,她的眼前漸漸變得清晰,看見了魚缸中的景物。

  玻璃水缸中,透出了璀藍色的光芒。

  一絲絲的藍色光束,隨著水波形成了盪漾的光暈,投映在她雪白的小臉上,顯得詭異迷離,卻又更像是一種夢幻似的色彩。

  她被迫往前傾身,兩抹粉紅色的乳暈順勢貼在玻璃紅上,這個舉動招引魚兒們的競相啄食,一張張小嘴好奇地湊了過來,彷佛她是它們的餌食,一次次的啄食,隔著一層玻璃,她原本應該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然而,這樣曖昧的情境卻教她的心窩兒深處為之狂騷,教她羞到了極點。

  它們似乎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情況,對她的身體好奇極了,一只只接連蜂擁而上,她碰不著它們,無力驅趕,心兒卻一陣陣逐漸發熱。

  “司哥哥,我不要這樣……”她小聲地叫道,敏感的身子卻誠實地起了反應,貼觸在冰冷玻璃上的乳蕊繃俏得就像兩顆小紅莓似的,哪怕是輕輕的摩擦都會教她難受極了。

  “瞧,這些魚兒似乎也知道你的甜美,爭相與我搶奪要品嘗你呢!”他邪氣地一笑,一眼看穿了她內心羞赧的想法。

  “才不是──”她嬌嗔了聲,隨即忍不住呻吟,感覺到他溫熱粗的長指在體內深入淺出,指尖勾弄著花徑內的嫩肉,漸漸地,可以感覺到明顯的濕濡潤澤,讓他的進出可以更順利流暢。

  厲悠司也同時感受到了她的充分準備,這種事情不需要言語,只消她一個呼吸變化、細聲嚶嚀,他就能夠明了。

  然而,他卻不急著行動,依舊吻著、舔弄著、輕咬著她白皙的粉背,不時地用兩指夾捻住她羞藏在嫩瓣裡的充血花核,彷佛那是全天底下最珍貴的花蕊品種,他時而快、時而慢地揉撥著那一層層的幼嫩細殼兒,一次次都教她忍不住嬌喘細吟。

  傅雛兒瞇細了水亮的美眸,看著透出水藍光芒的玻璃中倒映出他的影子,就如同她所感受到的,他與她之間的距離如此接近;她也同時看見了自己意亂情迷的神情,與他交疊在一起,她就像是一只人魚般,活在這藍色的水渡裡,可惜的是,她心裡非常明白,就算是浸泡在冰冷的海水裡,也消滅不了她此刻渾身彌漫的火熱欲望。

  她想要他……無論嘴裡多麼堅決地否認,她都無法真正地抗拒他,只能口是心非地……一次次馴服承受。

  “哈啊……哈啊……”

  她不停地喘息著,溫熱的氣息撲到了冰涼的玻璃缸上,斷斷續續地形成了霧氣,一瞬間,世界變得好安靜,她只能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以及魚缸中不斷抽水換氣的呼嚕聲,攪起了一波波不平靜的水浪。

  一株株色澤鮮艷的海葵隨著水波晃動,就像是她內心難以平抑的波濤,搖著、擺著,完全不受控制,湧上心窩的無助感覺,教她有些害怕,卻又無力自止,只能任由那感覺張狂著,逐漸地侵吞了她內心的理智。

  “抬起來。”他捧起了她白嫩如桃般的俏臀。

  “要做什麼……啊!”就在她才剛意會過來之時,已經來不及了,他猛然一個挺身,熾熱的欲望已經深深地埋入了狹窄的她。

  “啊……”

  一個沉潛之後,他開始在她柔嫩的花穴之中律動了起來,教她忍不住嗚吟出聲,神智有些恍惚,彷佛漸漸地被雲朵拱上了半天空,迷蒙如覆春水的美眸看見了一雙雙的眼……

  是的!一雙雙的眼,正在窺視著他們……

  她想忽視,卻又看得更清楚了!此刻,魚兒一雙雙圓溜的黑眼睛,就像是在窺視著他們的激情,教她覺得害羞可恥,卻又更增添快感。

  她看著它們,而它們也同時在回望著她,彷佛在問她正在幹什麼,卻又好像已經知道她在幹什麼,一雙雙的眼瞪得好圓,眨也不眨地瞅著他們,是的!它們知道了……知道他們正在進行著一樁曖昧的情事,而她正樂在其中,就像一個縱愛狂歡的淫娃兒……

  “不……司哥哥,讓我面對著你……讓我看著你就好……”她昂起暈紅的小臉,細聲地祈求著。

  她好羞……好像透過這一雙雙眼睛,被人知道了她心裡的羞恥念頭,她不想這樣……羞死了!

  厲悠司不解她內心的想法,只是微微一笑,順從她的意思,抽身扳過她,讓她面對著自己,執起她纖細的臂膀圈住他的頸項,一手抬起她修細的玉腿,幾乎是立刻地再度貫入了她柔軟的花穴之中。

  “唔……”她低咬著唇,不敢教自己太過歡愉地喊出聲音,然而,這片刻的小小矜持立刻被他給徹底瓦解。

  厲悠司將她騰空抱起,讓她白細的雙腿圈住自己修健的腰際,就像是一只小無尾熊般完全地攀附住他,這個動作教兩人之間的結合更加地深入,密密地,毫無一絲間隙。

  “司哥哥,好深……”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他徹底地貫穿了,他的存在如此明顯而巨大,兩人之間的依存太過地緊密,就算是一絲動作、一個呼吸,他都能牽動到她最深處的嬌嫩,帶給她莫大的快感。

  “小乖娃,到床上去吧!讓我在那裡好好疼愛你。”他笑啄了下她柔嫩的粉頰,就這樣抱著她轉身離開,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不,司哥哥,這樣……”

  才正想抗議,她就被自己的呼吸哽嚥住了,胸口被熱氣所盈脹,教她差點喘不過氣,他一步步的移動,兩人之間的交合也隨之起伏,每一步對她而言都像是甜蜜的折磨,他火熱的昂揚就像利刀般,一次次頂戳到她柔軟的花床深處,教她忍不住嗚嚥出聲。

  “司哥哥……我快要……”她想求他停住腳步,好讓她不再如此折騰,不過,她喘息著,又舍不得開這個口。

  “你快要怎樣?嗯?”厲悠司挑起眉梢,壞壞地笑問道。

  “就是……那個……”她難以啟齒,把火紅的小臉蛋埋進他的頸窩間,“司哥哥,不要逼我……”

  “為什麼不把話說清楚呢?雛兒,你想說什麼呢?”他邪惡地揚起微笑,明知故問。

  “我不能……不能……”她搖著頭,隱忍住體內不斷湧上的火熱快戚,表情顯得有些痛苦。

  一瞬間,快感徹底地解放,彷佛炸彈般在她的體內爆炸開來,在眨眼間,就將她化成了碎片,強大的威力繼續影響著她,教她感到無助,忍不住低泣出聲,就在這時,她竟又奇異地清醒,看見了那一雙雙遊走的眼睛,

  是的!在魚兒一雙雙近乎單純無辜的眼睛注視之下,她緊緊地抱住了他強健的頸項,任由一陣陣歡愉的高潮痙攣全身,她試圖抗拒,卻又無力抗拒,明明不想這樣的,然而,她卻在極端的罪惡感之下,在一雙雙眼睛的窺伺之中,在他強壯的懷抱裡達到了更強烈的高潮……

  不敢睡。

  半夜兩點,傅雛兒憑著自己的意志睜開了雙眼,然後就不敢再入睡了,就算歷經了白天的激情之後,身子酸軟得像快要鬆散掉一樣,她也絕對不能墮落,輕易地就放棄了最後的防線。

  因為,她不能把司給踢下床去;傅雛兒睜著迷蒙的美眸,轉頭看著身畔沉睡的男人,心裡忍不住泛出甜味,就像是沾著蜜糖似的,妙不可言的感覺,無論歷經了多少時間,只怕都不會消褪──

  咚!

  忽然好大的一聲巨響,然後,咦……他掉到床底下去了!

  “司哥哥……”傅雛兒驚訝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躺在床下依舊熟睡的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腳位置,咦……至少離他還有十萬八千裡,那……為什麼他睡著、睡著就掉下去了呢?

  她想了半天,結論只得出了一個。

  原來,他自己的睡相也不太好。

  難怪他說跌下床去並不是她的錯,哈!她還以為是自己把他給踢下床的,其實,他根本就會睡到一半,自動滾下床去,這麼說來,他好像也沒有像平常看起來那麼厲害,外人似乎都把他神化了,其實,無論他再厲害精明,也不過是一個十足十的人類,性別──男。

  傅雛兒一顆原本懸掛在半空中的心,忽然就像落了地般踏實,她笑著拍鬆了枕頭,快快樂樂地墜入夢鄉裡。

  或許,她真的什麼問題都不應該想,先嫁給他當老婆才是正確的,還記得哪個姑姑嬸嬸曾經說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是,偶爾也會念到甜蜜的片段,不是所有的句子都是傷心痛苦的。

  所以下次,她絕對不再逃了,如果再逃跑呢?嗯……她發誓,逃跑的那個人是小狗,她才不會當小狗……呼嚕……她在夢裡看見了……看見了他們兩人終於成功地舉行了婚禮,而她說了“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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