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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之情敵總想攻略我》第64章
☆、第64章

   涂琰渾身上下綁著好幾條鋼絲,行動極為不便。他艱難地回過頭,發現剛才聞歷站位的地方水洩不通地圍了一圈人,透過人群隱約可以看到聞歷的一角戲服。

   涂琰的臉色頓時變了,他轉身就想往那邊跑,可還沒跑兩步,就被戲服和鋼絲纏成了個粽子,結結實實地跌了一跤。

   涂琰的助理忙不迭地跑過去把他扶起來:「沒事沒事,聞哥就是摔了一下,人還清醒著…啊,這會兒已經做起來了。」

   「真的?」涂琰狐疑地問道。他聽說能坐了便知道可能問題不大,可心裡還是焦急。不多時,劇組的醫生也到了,而涂琰還在原地跟繩子們搏鬥。

   可他越是著急,那些絲帶繩子就纏得越緊,最後連動都動不得了。涂琰不由怒道:「愣著幹嘛!趕緊叫人把這盤絲洞給我解開啊!」

   助理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這就給您請大聖去。」

   幸虧聞歷摔下來的地方離地面並不遠,又有厚重的戲服護持,所以傷得並不嚴重。他剛掉下來的時候是因為摔得太疼才沒有起來,那股勁兒過去之後,聞歷慢慢地也就能站起來了。

   幸而是虛驚一場。

   不多時,劇組的醫生已經迅速地給聞歷做了個詳細的檢查。他身上有幾個地方軟組織挫傷,需要用幾天外敷的藥;一瘸一拐的腳沒什麼問題,就是震麻了;倒是手腕有點嚴重,腫起來老高一塊。

   等到聞歷終於擺脫了大驚小怪的醫生,慢慢走到涂琰身邊時,大聖還沒請來,他也不負眾望地還沒能從「盤絲洞」裡解放出來。看著空下來的工作人員七手八腳地把他解出來,聞歷忍著笑搖了搖頭:「阿琰,你要扮演蠶寶寶嗎?」

   涂琰見他確實沒事,這才徹底鬆了口氣。

   周晦讓聞歷休養幾天,他卻不肯。涂琰當場憋著沒說話,回去房間就把他罵了一頓。

   「……趕什麼戲?你這樣子我怎麼還能讓你陪我出門?聞小歷,你要是再作妖不肯好好養,老子就哪都不去了,專在家看著你!」

   聞歷覺得涂琰發怒的樣子也熨帖得很,便接著逗他道:「專就在家伺候我麼?」

   涂琰瞪了他一眼:「伺候?別做夢了。到時候買個機器人照顧你吃喝拉撒,我就管看住了你,你就躺在床上,哪都別想去了!」

   想想這宛如□□ play 的場景,聞歷莫名覺得有點帶感。不過在他的想像中被綁在床上的那個肯定不是自己,他也不會買什麼機器人照顧對方……聞歷讓自己不甚純潔的思想弄得渾身都有點燥熱,於是他笑著招招手:「過來,給我抱抱。」

   涂琰不太明白這對話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走向,然而本著病人最大的原則,他還是乖乖閉了嘴,小心翼翼地避開聞歷的傷處,靠進了他的懷裡。

   聞歷擼貓很有一手,擼涂琰也不在話下。就算成了獨臂大俠,他還是把涂大喵擼得舒舒服服,沒一會就靠著他,懶洋洋地不想動了。

   「對了,」涂琰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剛才為什麼突然要跟我換鋼絲?是因為你知道什麼嗎,知道你又為什麼不說,要拿自己冒險?」

   聞歷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解釋「直覺」這回事,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突然感覺不太好。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之前,就已經把話說出口了。」他頓了頓:「有點奇怪,但是的確是真的。」

   涂琰蹭了蹭他就當點過了頭:「我信。」又過了一會,他突然說道:「聞小歷,你怎麼那麼喜歡我?」

   聞歷忽然覺得口乾舌燥,半晌才道:「也、也不全是……你那個鏡頭要飛好幾次,而我那個只有一回,也不高,摔一下也不會傷得怎麼樣。」

   聞歷吃了藥,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涂琰安安靜靜地躺在他身邊,直把眼睛瞪到了乾澀。聞歷竟然對自己這樣好,一個「直覺」的工夫而已,哪裡又有時間考慮這樣那樣的理由與可能性,他分明只是怕他受傷。

   卻連自己會不會受傷都忘了。

   可他卻這麼卑鄙。看到哪個好,就想據為己有,甚至都還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意。

   他怎麼配得上這樣的聞小歷呢?

   因為聞歷的傷,涂琰回 B 城的時間硬生生地推後了一天。直到李遙生日當天,他才趕了最早一班飛機飛到B城,來不及回家,就直接定了李遙開 party 的那家酒店下榻。涂琰風塵僕仆地把行李扔在酒店之後,洗了把臉就直奔樓下宴會廳去了。

   時間卡得剛剛好。

   李遙的生日因為不是什麼整數,所以他家裡並沒有大肆操辦,基本上都由著他自己喜歡。李遙本身不是什麼正經人,喜歡的也大多不是正經事,賓客質量也就可想而知。

   好好的一個華麗肅穆的宴會廳,硬是叫他弄成了糜亂的夜店風,可知有錢能使鬼推磨,古人誠不欺我。

   涂琰一進去,環視了一圈便皺了皺眉:「李遙,你家人呢?」

   他來得已經不算早,賓客們差不多都已經到齊了,按理說作為主人,李家人應該早到了才是。

   李遙滿不在意地擺擺手:「我家裡的已經辦過了——我就不說辦的跟葬禮似的了——這場專門請我朋友。我姐說了這邊隨我折騰,他們就不過來礙眼了。」

   涂琰抽了抽嘴角,什麼隨你折騰,你姐只是想眼不見心不煩吧……

   李遙勾著涂琰的肩膀,把他拽到張沙發上坐了下來:「你聽我說啊。按理說吧,我是應該請你去我們家裡那場的,可是誰知道後來看他們弄成那樣啊?我就覺著這罪還是我一個人受,別拖你下水了。」說罷他邀功似的眨巴眨巴眼睛:「怎麼樣,哥們兒夠意思吧。」

   涂琰抽了抽嘴角,發現這一屋子人,有幾個跟涂琰相熟發小,都無一例外地長成了遠近聞名的混賬;大部分可能是李遙新交的朋友,涂琰不熟,但是從打扮上來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還有刷臉蹭曝光釣金主的十八線小嫩模小明星,唯一一個臉熟的圈裡人,好像叫周啟的,不過似乎名聲還不太好……

   涂琰覺得自己可能寧願去參加那個所謂的「葬禮」。

   然而他看著李遙一臉「求表揚」實在說不出刻薄的話,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時間到了,你還不上去說兩句?」

   李遙一看,時候果然差不多了,於是連忙站起來走上台。李遙本身是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貨,好在他請的這群狐朋狗友也不需要他吐象牙。他在上頭講吃好喝好,底下人就起鬨講葷段子,宴會還沒開始就已經奠定了烏煙瘴氣的基調。

   涂琰雖然不是什麼一般意義上的正經人,但是在這夥人裡絕對算是正人君子了。甫一開餐,正經吃飯的幾乎沒有。擺設似的取餐區往旁邊一推,一群人先各自狂灌了幾杯調的五顏六色的酒,然後就開始群魔亂舞地跳舞。送餐的服務生都不樂意進來——反正也沒人關心吃什麼。

   涂琰臭著張臉,坐在角落裡拿餐前酒和小蛋糕填飽了肚子,覺得自己為了這糟心玩意兒把聞歷一個人丟在劇組真是傻逼透了。李遙high夠了,滿頭大汗地找到涂琰,端過他手裡的杯子,也不問裡頭是什麼就給自己灌了下去。

   涂琰簡直懶得理他。

   李遙一屁股把自己砸在涂琰身旁的沙發裡,勾著他的脖子道:「我說阿琰,你幹嘛一個人坐在牆角,跟我們一塊兒玩去啊。」

   涂琰一點也不想跟醉鬼說話,只想讓他這倒霉發小「玩去」。

   李遙見他不說話,笑了。笑完又嘆了口氣:「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我說你啊,非要一棵樹上吊死,何必呢?那個姓蔣的大魔頭有什麼好?」

   說著李遙似乎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往事,打了個寒顫:「心狠手辣嘴損蛇毒,整個一蛇蠍美人,跟那姓談的真是絕配。他要是真跟了你,我才得提前給你辦個葬禮呢。」

   涂琰沒說話,一巴掌呼在李遙後腦勺上,立場鮮明。李遙挨了打也不生氣,摸了摸腦袋,站起來拉涂琰:「得了,我就不跟這哪壺不開提哪壺了,走,跳舞去啊。」

   這位竟然還知道「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寫,真讓人刮目相看。然而涂琰被戳了心事,異常煩躁,李遙這喜人的進步也不可能讓他心情大好。涂琰對他怒目而視:「你就不能安靜如雞老實坐會嗎!」

   李遙被懟了也並不放在心上:「不去就不去吧,那我走了啊。」

   涂琰打算坐到時間就走,如果時間趕得及就直接去機場飛回劇組。然而他掏出手機一看……時間過得可真他媽慢。

   涂琰默默地罵了句髒話,定力十足地在這妖精洞裡閉目養神。

   過了沒多久,涂琰便又覺得自己身邊的沙發沉了下去。他還以為李遙又回來了,眼皮都沒抬一下:「我這什麼都沒有,渴了自己拿水去,順便給我帶一杯。」

   李遙沒說話,片刻後下陷的沙發又重新鼓了起來,看來是居然真的聽話地去拿東西了。

   涂琰詫異地睜開眼,想看看李遙究竟去哪了。然而在如此眾多的活寶裡辨認一個人,哪怕那人是跟他的發小也實在有些困難,涂琰不得不放棄了這艱巨的工程。

   不多時,只見一個人端了兩杯酒,站在涂琰面前,嫣然一笑:「二少,酒拿來了,我能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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