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山洞play下
如果就這麼繳械投降那也就不是任淺了,他按捺住摁住拉斐爾一頓猛草的衝動,手指又把拉斐爾的慾望再一次挑了起來,語氣略強硬的要求對方自己動:「如果想要舒服的話,就自己來吧,不到我滿意的程度我不好幫你哦。」
剛發洩了一次的拉斐爾琥珀色的眼睛就泛起一層霧氣,眼角也因為情慾的折磨有些泛紅。他的的雙手被束縛住,只能依賴自己臀部和腿部的力量起起伏伏,後頭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吞吐紫黑色大肉棒,每一次坐下來,因為重力的緣故,雞巴就會頂進去一分,往上走的時候,紅豔豔的媚肉就被帶出來,穴口緊緊的咬住那根粗大的肉棒,捨不得和大雞巴分開。
如果只是一般的騎乘還好,偏偏拉斐爾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姿態也是像是在進行一次神聖的禱告,每一次動作的姿態都標準,又像是一位忠誠的信徒在充滿誘惑之地的地方行走,忍耐著這情慾之苦帶給他的折磨。
能夠打動任淺的正是對方身上透露出來的這分矛盾感,聖潔和人類追求的慾望交錯抵抗,玷污聖潔的那種感覺讓任淺渾身都覺得興奮。魔鬼最喜歡引誘純潔的靈魂墮入黑暗不是沒有道理的,想到一個因為聖潔和治癒而生的天使長卻俯下姿態來取悅一個普通的人類,這比踐踏一個比自己身份低的平民帶來的愉悅感要強烈太多倍。
因為心理上得到的滿足,任淺在對方小穴裡的雞巴又不自覺地膨脹幾分,讓本來就動作艱難的拉斐爾吞吐得越發緩慢困難。「太深了,又變大了。」因為消耗巨大精力而一下子坐了下來的拉斐爾因為被肉棒狠狠地戳到那一點而不自覺地發出悶哼聲,他的胸膛上因為這種龐大的運動量沁出大量的汗水。
對天使長來說,這可比去和惡魔率領的一支軍隊打仗還要累多了,而且手被捆住不能掙開更是讓他覺得自己使不上勁,只能靠吞吐身下男人的大肉棒來獲得些微的安全感。
畢竟把任淺從府邸裡擄出來是他一時衝動做出的選擇,先前都沒有和對方商量過一句,而且任淺沒有說過,他自然以為對方是不知道自己天使的身份,自作主張加上被誤會隱瞞身份的話,很有可能會遭到情人的厭惡。
儘管拉斐爾是天使,但他沒有讓人炫目的容貌,在動情之後自然會像任何陷入愛河的生物一樣思考一些傻問題,之前的人類生活更是讓學會了怎麼用人類的思維思考問題。
也正是因為這些胡思亂想,無論任淺今天想幹些什麼,他都會極力的配合。
任淺欣喜於對方的順從和聽話,不過看拉斐爾這副近乎脫力的樣子,也明白是輪到自己上場的時候了。輕巧快速地把對方手腕綁著的繩結給打開,把對方的兩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摟住自己的脖子,他一下就著兩個人身體相連的姿勢坐了起來,很自然而然地,對方的小穴又不自覺的讓雞巴又頂進去一點。
要不是因為雞巴加上卵蛋的佔得位置實在太大,剛剛那麼重的力量,怕是連任淺的兩顆大的陰囊都要被對方的小穴給吃進去。
任淺親了親對方的嘴角以示獎勵:「乖孩子才能得到自己的表揚。「一邊說,他就抱著人把人壓在冰涼光滑的山洞璧上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雞巴像打樁機一樣在那個已經被操得有些鬆軟的小穴進進出出。兩個人的交合處都被插得飛出白沫來,任淺一邊惡狠狠地干著,還不斷玩弄著對方的耳珠和乳珠,嘴巴裡還問著:」爽不爽,哥哥幹得你爽不爽!「
「爽,好舒服,唔,太深了,不要再進去裡面了。」脊背被貼在冰涼的山壁,身上壓著的男人卻是渾身火熱,身上的幾處敏感的地方都被自己心愛的人類玩弄著,最私密的地方還被這個男人身體的一部分以強有力的姿態佔有著,拉斐爾感覺自己就像一條脫水的魚,賴以身上的男人給予的水分掙扎生存著。
兩具身體赤條條的纏在一起坐著最原始的肉搏戰,在任淺精關一鬆,把精液都撒進拉斐爾小腹的時候,對方也渾身一個激靈,因為貼著牆壁,巨大的翅膀陡然全部張開,後頭的小嘴緊緊的鎖住那些精液,前頭也射了出來。
任淺做了一次,休息了一會之後,又玩弄起對方大腿根部的軟肉,雞巴接著剛剛射出來的精液很順利地又滑了進去。小穴裡頭緊暖濕滑,每一次他對抽插拉斐爾穴肉滑過龜頭的感覺都十分的受用,摟著對方的上半身一邊親吻一邊抽插了又抽插了幾十下,也不知道拉斐爾到底射了幾次精,直覺得包裹住自己的穴肉越來越緊,知道對方又到了緊要關頭。
硬是用手指堵住對方的馬眼,然後拉開對方的大腿撞擊了十幾下,說著我們一起才放開了對方的手,再一次把對方送上了極樂的最高點。
雖然山頂上的風挺冷的,不過拉斐爾的大翅膀很好的把兩個人都包裹住,再加上激烈的運動下來,赤身裸體的任淺反而覺得非常溫暖。等到一輪歡愛停歇下來,拉斐爾把任淺的手掌擱在小腹上。
「怎麼了?」任淺在對方光潔柔軟的肚皮上摸了摸,他在事後語氣總是非常溫和的,又因為帶著情事過後的慵懶很是勾人,總之就是聽著很舒服,也很沒有脾氣。
「這個地方,剛剛你射精的時候,感覺暖洋洋的,很奇怪。」做愛的時候他就一直有這種感覺,只是在任淺射精到自己身體裡的時候,感覺對方的精液全都被吸收,匯聚成一股力量不斷地衝刷著小腹裡的一個點。
「那是因為我把精液射到你的肚子裡了,你肯定就會覺得暖和了。」任淺笑著揶揄道。
拉斐爾卻搖了搖頭:「不是,總之那種感覺像是渾身上下傳過來的,感覺有很溫暖的力量在保護著這個地方。」
任淺本來是想說對方多想了,不過想到一個可能性,他面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手上也擱在了對方的小腹處,聲音都有些顫抖:「莫不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