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吐露心聲
一群丫鬟絡繹而入,將一個個醉倒的玉女門弟子扶起送往廂房。
隨著喝醉的玉女門弟子的離去,寬闊喧鬧的宴會大廳都為之一靜。
「小子,恭喜你再進一步,老朽就先走了!」
喝得醉醺醺的天機神算向宋硯揮揮手,在慕容紅豆的攙扶下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宋硯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即使他的修為再進一步,依舊無法看穿這個老鬼的虛實,甚至他有種錯覺,即使師父君九天也不如他。
很快,宴會廳內的玉女門弟子都走得差不多,只剩下靈煙不肯離開,依舊沉默飲酒。
與往常不同,喝醉酒的靈煙話很多,今日,她卻格外的沉默,似乎有心事。
李天蘿擔心的看了眼靈煙,低聲道:「她的情緒有些不對,要不,夫君送她回房?」
宋硯一愣,卻發現李天蘿嘴角有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宋硯又不是瞎子,靈煙情緒不對是從李天蘿出現那刻開始的,身為情場老手的他如何不知,這靈煙怕是愛上他了,以前他一直以為,靈煙對他一直是大姐姐對小弟的那種關愛,現在看來卻是想錯了。
「多謝夫人體諒!」
宋硯輕輕握了握李天蘿的手,然後走到桌邊,奪過靈煙手裡的酒瓶,輕聲道:「師姐,我送你回房休息。」
酒瓶被奪,靈煙不由抬頭看向宋硯,此刻她的臉頰酡紅,眼神迷濛,似乎就連反應都慢了一拍,過了半晌才道,才朝著宋硯咧嘴一笑:「二蛋別鬧,快把酒還給師姐。」
「走吧,我送你回房!」宋硯不由分說的將靈煙給扶了起來,然後托著她向宴會大廳外走去,和喝醉酒的人不能講道理,尤其是喝醉酒的女人更加的不能講道理。
「不要,我還要喝,我還要喝嘛!」
靈煙的另外一隻手在半空亂舞,大聲的嚷嚷著,不過卻熬不過宋硯,被強行拖出了宴會大廳。
走出一段距離,靈煙嘴裡依舊嚷嚷不斷,卻是含糊不清,見狀,宋硯不由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輕聲在她耳邊道:「師姐,別裝了,都沒人了。」
頓時,靈煙神情一滯,隨即酡紅的臉上浮現出尷尬之色,掙脫了宋硯的手臂:「你怎麼看出來的?」
宋硯玩味笑道:「今晚的酒都比較醇和,不經常飲酒的人可能會喝醉,可師姐你是誰,女子中的酒仙,怎麼可能喝醉?不過,師姐醉酒的模樣倒是分外的可愛。」
「可愛?」聽到這個形容詞,靈煙神情一愣,本就酡紅的臉頰多了幾分羞紅,揮舞著拳頭道:「你這傢伙怎麼說話的,我可是你師姐,你怎麼能用可愛來形容我。」
「難道不是嗎?」宋硯的笑意更濃。
「哼,才不是!」
靈煙臉色一綳,大步向前走去。
宋硯連忙跟上。
「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不要跟著我。」靈煙回頭,眼神不善的盯著他。
「貌似師姐不知道你的房間在哪裡吧?」宋硯的笑容轉化為得意:「我不跟著你,你今晚可就要睡花園了!」
「那又如何,反正沒有人心疼。」靈煙脫口道,只是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到了怪異,因為這種語氣很像小女孩在向心愛的人撒嬌。
「誰說沒人心疼!」
忽然,宋硯伸手抓住了靈煙的一隻手。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靈煙掙扎著,只是力氣小得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能掙脫宋硯的手掌。
「師姐,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宋硯又伸手捉住了靈煙的另外一隻手,並讓她面對著他。
「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怎麼聽不懂?」接觸到宋硯那認真中又帶著溫柔的眼神,靈煙的眼神變得閃爍起來,心中更是感覺小鹿亂撞,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更像小女孩心事被撞穿的那種羞澀。
「你真的不懂?」宋硯的臉頰往前湊了一些。
隨著他的湊近,靈煙能夠感受到來自他口鼻間的熱氣,當那股熱氣噴在她臉上時,不知為何,她卻是越發的心慌,然後下意識的搖著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唔!」
毫無徵兆的,兩片唇瓣封住了她的嘴唇,她只覺腦海中嗡的聲炸開,變得一片空白,但她卻本能的發出一陣「唔唔」聲。
就在她剛剛恢復一些清醒時,一條靈活的舌頭突然撬開她的牙關闖了進來,肆意作亂,一時,她的心神又一次陷入了迷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靈煙終於恢復了清醒,卻羞澀的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纏在了宋硯的脖子上,身子也緊貼著他的身體。
「啊!」
她驚呼一聲想要推開他,但對方的手臂卻緊緊的抱著她。
「快放開我!」靈煙驚呼,暗道自己也太不要臉了,怎麼可以和師弟貼得這麼緊。
「啪!」
翹臀受襲,一股電流從她的尾椎骨傳遍全身,使得她渾身酥軟提不起半點力氣,完全軟癱在了宋硯懷中。
宋硯嘴角閃過一絲邪魅的微笑,將嘴唇貼到她晶瑩的耳垂邊,然後張開嘴巴咬住了她薄薄的耳垂,用充滿戲虐的語氣道:「現在,你懂了嗎?」
「嗯!」又是一股強烈的刺激,使得靈煙的身子更軟,一雙眸子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來,迷濛一片,櫻唇微微張合,如同那缺水的魚兒。
「快說,懂了沒?」宋硯繼續逼問。
「你不要……不要……這樣!」靈煙鼓起全身的力氣斷斷續續的說,但是語氣卻是那麼的軟弱無力。
「不要哪樣?」宋硯又在她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下。
「嗯,不要……咬了,快放開我!」
靈煙都快哭了。
「那你回答我,回答我後,我就放開你。」宋硯眼中浮現了濃濃的戲虐之色。
「我不懂。」靈煙咬著嘴唇,似乎用盡了所有力氣說出這句話。
「想不到師姐這般堅強,看來我這個當師弟的手段還不夠。」說話間,宋硯再次吻住了靈煙的唇瓣。
「唔唔,不要!」靈煙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足足半刻鐘,宋硯才放過靈煙,凝視著被自己吻得完全找不著南北的靈煙道:「懂了嗎?」
「懂了,我懂了。」靈煙有氣無力的道。
宋硯趁勝追擊:「懂了就告訴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這個壞傢伙,就非要逼人家說出來嗎?」靈煙神情委屈的一拳捶在宋硯胸口,卻沒有多大力道,連給他瘙癢都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