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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掰彎國民老公》第66章
☆、第66章

 談完認親這件事,下面就聊起了家常。

 趙爸爸瞭解夏久勝的性格後,知道他不會接受趙家的資金幫助,只能在事業上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幫他一把了。

 聽趙爸爸問自己在家的打算,夏久勝把在段威家說過的那一些計畫,跟趙爸爸匯報了一下,他倒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長輩,聽聽他的想法,順便把段伯伯的意見也說了出來。

 見段威已幫小夏規劃過了,又有自己大舅子這個前農大教授參與,想來小夏這個方案問題不大,想了想,記起小夏的二舅是主管農業的副鎮長,何不在其它方面做做文章。

 「小夏,你打算建良種培育基地,讓村裡人參與種植,建成以村為單位的特色種植區的主意不錯,跟國家現在倡導的政策相符,可是你想過沒有,這件事說說容易,做起來很難,因為種的人多了,銷路容易出問題,到時一定會有人壓價賤賣,這樣一來,形成惡性競爭,蔬菜價格上不去,慢慢的大家沒有了積極性。」趙爸爸提醒道。

 「確實會這樣。」夏久勝點了點頭。

 很多在自己看來很完美的主意,在段伯伯和趙伯伯他們眼裡,到處都是漏洞,難怪段伯伯要自己做計畫書。

 如果這些問題沒有預先解決好,貿然實施自己的計畫,很可能會導致失敗。

 「這樣好了,我在你們鎮投資一家農產品專業合作社吧!如果有人覺得自己的農產品銷售有困難,可以加入合作社,由我們包銷。」趙爸爸想了想,說道:「這樣你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謝謝趙伯伯。」夏久勝一聽,激動地站起來道謝。

 「陽陽,你怎麼把應該是我說的話,搶走了。」祝宏高在趙明康說出那番話時,心裡就怦怦直跳。

 坐上副鎮長這個位置,他才知道當官的不容易,特別是像他這種意外提上去的村支書,還沒有當官的覺悟,不懂得官場規則,只會老實做事的人。

 前幾天開會,他就被鎮長敲打了一番,說他工作不夠積極,墨守成規,分管農業後,沒有拿出任何成績,反正把他說成只吃白飯的飯桶了。偏偏當時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反駁的辦法,只能生一肚子悶氣。

 原來當鎮領導,不僅僅是開會,也不僅僅是研究文件,還要做一些實事的,比如做好農業規劃,讓農民創收,只有農民得到了實惠,老百性的日子好過了,他這個副鎮長才算盡責了。

 可是怎麼做,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思考,剛才趙明康的一番話,一下子打開了他的思路,是啊,還有什麼比建成農村合作社更妙的主意呢?他自己本身就是農民,知道農民的苦,有時候辛勞不一定有好結果,賣不出去爛在田裡的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二舅,我謝趙伯伯是因為他幫我解決了麻煩,跟你有什麼關係?」 夏久勝笑道。

 「因為趙先生的合作社,解決了我鎮農業種植上的最大一個難題,相信有種植興趣的農戶,肯定會擴大種植面積,大大促進我們鎮的農業生產。」祝宏高一本正經地說。

 「二舅,你在做工作報告啊!」夏久勝被二舅的表達能力驚到了,取笑道。

 「陽陽,不準沒大沒小。」夏媽媽瞪了兒子一眼,斥道。

 夏久勝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頭,將身子往趙擇中那邊靠了靠,像是在他那邊尋找支持。

 趙擇中拍了拍夏久勝的背,無言表示了安慰。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夏久勝看上面的號碼,認得是鄭市長的,笑著對趙爸爸說道:「趙伯伯來了,看來我們這邊的官員都不淡定了,都想來拜訪您——」

 「是啊,都把爸當成財神爺了,想在財神爺身上刮點油水下來,搞點政績。」趙擇中撇撇嘴,嗤笑道。

 「別用這種尖酸刻薄的口氣說話。」趙爸爸教訓道:「他們有他們的立場,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是誰想見我?」趙爸爸和藹地問夏久勝。

 「是我們紹城市的鄭市長,段伯伯介紹我認識的。」夏久勝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那就請他來吧。」趙明康無所謂地說。

 每到一個地方,跟地方官員見面,也是他的工作之一,與他們搞好關係,也是他作為商人的必修課。

 「那好的。」夏久勝站起來,去旁邊房間接鄭市長的電話。

 聽說趙明康答應馬上可以見面,鄭東海非常興奮,一邊向夏久勝道了謝,一邊叫司機準備出車。

 回到客廳,看到姑夫與趙擇東聊得很投機,夏久勝鬆了口氣,看來姑夫升職的事有戲了。

 那次他答應了姑姑他們,卻沒有找趙擇中幫忙,這次自己提供了一次機會,希望姑夫真的能入趙家人的眼,那他以後的陞遷就順利了。

 既然趙爸爸要見地方官,夏久勝提出和家人迴避,留趙家兄弟和二舅姑夫在。趙爸爸擺擺手,叫夏久勝留一留,認識一下人再走。

 看趙爸爸真的不遺餘力幫自己,夏久勝非常感動,看來自己與趙擇中關係,阻力不是來自趙家,反倒是自己家裡,還不能接受。

 夏久勝在心裡嘆了口氣,不願也不敢去深究爸媽的心思。

 ***

 既然自己想承包大岙,趙伯伯又有興趣建農產品專業合作社,那麼趁現在趙爸爸等人的空隙,把村支書請過來,商量一下這件事,也好把這件事確定下來。

 趙爸爸點點頭,同意了夏久勝的意見。

 於是夏久勝打電話給堂哥夏久浩,把自己打算承包大岙的事一說,夏久浩一聽,急忙趕了過來。

 夏久浩平時喜歡上網,對權貴人物比較關注,見堂弟家客廳上首坐著的那個男人,居然是自己打工時期的偶像趙明康,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確實沒看錯,夏久浩激動的說話也結巴了。

 那可是國內首富啊,隨便拔一根汗毛下來,丟在夏家莊,夏家莊就發達了。

 當然這只是他瞎想想而已,夏久浩清楚自己的斤兩,人家憑什麼拔毛給你啊?

 聽夏久勝說趙明康打算在村裡建一個農產品專業合作社,為村裡人解決種植的後顧之憂,夏久浩大喜,連連向趙明康道謝。

 趙爸爸見這樣的基層村鎮領導多了,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他關心的只是小夏家的事,於是又說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夏久浩不住地點頭,只差跪下來膜拜趙明康了。

 這倒不是夏久浩人賤,他只是覺得這個驚喜太大了,在他還沒有坐穩村支書位置的時候,正需要做一件對全村村民都有利的事,來獲得村民的支持和信任,而建合作社,無疑是現階段最最適合夏家莊的行動。

 和夏久浩談了自己的看法,趙爸爸就沒有興趣繼續這個話題了,畢竟這種事他只須確定一下意向就行,具體操作自然有下面的團隊去做,他的時間寶貴,不會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夏久浩識趣地退出來,跟夏久勝去一邊聊承包大岙的事。

 ***

 又過去了大約半個小時,夏久勝跟堂哥把承包大岙的事,談得差不多了,具體細節,還需要堂哥跟村裡的其它村委會的成員商量後,才能形成文字,以承包合同的形式確定下來。

 夏久勝把堂哥送出去,看時間鄭伯伯應該也快到了,就站在院子門口,等候鄭伯伯的到來。

 不一會,一輛黑色的車子開進院子,夏久勝連忙迎上去。

 車一停下,副駕駛室匆匆下來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趕到夏久勝之前打開後座的車門,把鄭東海迎出來。

 「鄭伯伯。」 夏久勝見此,停在了車前二米處,等鄭東海在車前站定,才走上前叫道。

 「小夏。」鄭東海看到夏久勝,臉上浮起笑容,笑著拍拍夏久勝的肩,親暱地說:「這次的事,麻煩你了。」

 「哪裡?您是紹城市的領導,趙伯伯來了跟您見面,也是他的工作,跟我有什麼關係。」夏久勝才不敢居功。

 兩人走進屋,屋裡趙明康已站在客廳門口等著,看到鄭東海,迎上來跟他握手,「鄭市長,讓你親自過來真不敢當,應該我去紹城拜訪才對。」

 「你是財神爺,不知道多少人求著要見你,我可不敢叫你跑這一趟。」鄭東海熟絡地回應:「今天我也是沾了小夏的光,才有機會在這裡見到你這個大忙人。」

 兩人並排進了屋,把屋裡的人都介紹了一遍。夏爸爸夏媽媽早迴避了,只剩下趙擇東夫婦和趙擇南夫婦,夏久勝的姑姑姑夫和二舅。大家又客套了一番,一齊坐了下來。

 夏久勝給鄭伯伯和他的秘書泡了茶,司機坐在車上沒有下來。

 因為兩人見面只是拜訪性質,沒有具體的合作項目,所以大家聊得比較隨意,夏久勝在邊主要給他們倒茶遞煙,沒有參與話題。

 ***

 許仲遠病了。

 虞城市第一醫院的VIP病房裡,他臉色發青地仰面躺在病床上,床頭吊著鹽水瓶,透明皮管的液體正無聲地緩緩往下滴,他的老伴陳秋霞坐在床頭,握著他沒有扎針的手,默默地流淚。

 女婿還在拘留所裡,不知道命運如何?沒想到老頭子著急上火,也突然病倒了,陳秋霞只覺得天都要蹋下來了。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人拎著一個水果籃走進來,看到陳秋霞,輕輕叫道:「師娘。」

 「小董——」看到進來的是老許的學生董明承,陳秋霞像是看到了親人,猛地站起來,眼淚一下子噴湧而出:「你看你老師的樣子——」

 「老師怎麼了?」董明承把果籃放在床頭,扶著師娘坐下來,擔心地問:「我記得他的身體一直很好,連我們這些年輕人都很羨慕,為什麼會突然病得這麼嚴重?」

 「還不是因為小夏的事——」陳秋霞聽董明良承問起,心裡越加委屈,當下把夏祖光最近發生的事向他說了一遍。

 「什麼?還有這種事?」董明承一聽,吃了一驚。忍不住埋怨道:「小夏怎麼這麼糊塗,居然做出這種勾當?對付那種人,還需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有的是堂堂正正的辦法對付他們?」

 董明承比夏祖光大二歲,平時經常在老師家見面,關係也非常好,所以說話很直接。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想辦法把你學弟從拘留所裡保出來,才是當務之急。」陳秋霞也明白董明承說的是實情,但是現在說這些已沒有意義。

 「這個——」董明承有些猶豫,「等我去瞭解一下情況吧。」

 「小董,你在省廳工作,如果連你都沒有辦法,那小夏真的——」陳秋霞聽小董說想想辦法,認定是推脫之詞,眼淚又落了下來。

 「師娘,你別急,我先去看看小夏吧——」董明承有些矛盾地說。

 他自然也想把學弟擔保出來,但是他本身就在公安系統工作,知道輕重,有些擦邊球可以打,明顯的違紀違法卻不能犯,否則被人知道,誰也救不了自己。

 「那你盡快去吧,你老師這邊,暫時不會有變化,你等著也沒用。」一向溫婉的陳秋霞,難得地任性了一回,連連催促董明承離開,居然連水也不請他喝一口。

 董明承沒有辦法,師娘的心情他理解,所以乾脆利落地出了病房,向外走去。

 ***

 鄭東海與趙爸爸聊的時候,夏久勝和趙擇中出了客廳,到外面準備晚飯的東西。

 夏爸爸和夏媽媽,此刻在廚房裡收拾,看到兒子出來,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忍不住又難過起來。

 就在半年前,自家還是欠滿債生活都困難,而現在,每個月都有十多萬的收入。以前,親戚都嫌棄來他們家,現在,客廳上坐的客人不但有國內首富,還有紹城市的市長。

 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現在卻實現了,這全靠兒子努力的結果,而自己倒好,卻在拖兒子的後腿。

 「陽陽——」夏媽媽拖著兒子的手,又是懊惱又是後悔:「媽媽剛才糊塗了,對不起你。」

 「媽,你說什麼呢?那是我自己決定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夏久勝挽住媽媽的胳膊,「再說不跟他們結成親戚,我們的關係又不會變,是吧?趙擇中?」

 「是啊,陽陽說的沒錯。」趙擇中連忙表白:「我們兩家的關係,不會因為那件事而變的,爸爸認陽陽做乾兒子,只是讓外界知道,任何人想碰陽陽,就是碰趙家,就是跟我們兩家為敵。」

 「那就好。」夏媽媽的注意力成功被趙擇中的話轉移。

 農村婦女即使再精明,看事情也是片面的,她關注兒子與趙擇中的關係,就忘了認親件事對兒子的好處。同時,看到這件事對兒子好處,又暫時忘了最初的擔心。

 「愛娟別操心這些事了,陽陽心裡有數的。」夏爸爸當著趙擇中的面,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安慰妻子了。

 「嗯,以後陽陽的事,我就不亂攙和了。」夏媽媽點了點頭。

 「師傅——」阿福忽然從外面衝進來,看到夏久勝,脆聲叫道。

 「阿福來了啊!」夏久勝俯下身,摟住他。剛才只顧著與父母說話,居然沒在注意外面。

 「嗯,我爸爸媽媽也來了。」阿福扭動著身子,在夏久勝臉上親熱蹭著,又重重樓著夏久勝的脖子,掛在上面不肯移開。

 夏久勝抱著他站起來,迎到門口,果然看到段威夫妻提著幾個袋子,從院子走進來。

 「段伯伯,段伯母。」夏久勝叫道。

 「小夏,我們又來麻煩你了。」段威笑眯眯地說。

 「哪裡?歡迎你們來。」夏久勝覺得段威跟第一次見面時樣子,真的變了很多,現在每次過來,都像個樂天派一樣跟他開開玩笑,不像第一次來,臉嚴肅得嚇人。

 客廳裡的趙明康聽到動靜,從裡面迎出來。

 段威是老資格的正部級官員,雖然在行政級別上與哥哥趙明德差一級,但是如果有□□退休或陞遷,他這樣的副書記隨時可能往上一步,直接成為跟哥哥一樣級別的地方大員,所以趙明康一點也不敢小看他。

 趙明康在江浙省投資不少,與段威打過幾次交道,所以兩人一點也不陌生,他熱情的伸出手,用力握住段威的手:「段書記,感謝你百忙之中抽空接見。」

 「這話你說反了,你是財神爺,我這個江浙省的主人,應該感謝你抽空接見才對。」段威呵呵笑著回握他的手,調侃道:「今天我也是沾了小夏的光。」

 「沒錯,我們都沾了小夏的光。」趙明康笑道。

 陳紹峰這時才發現,段威跟夏久勝的親近程度,一點不比跟趙家的差,難怪會伸手管久興的事。越發對這個侄子看不明白了,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會讓這些大人物,都折節下交。

 大家相互介紹之後,重新坐下來。

 夏久勝坐了一會,就抱著阿福離開,這些都是官場中人,談的內容多數是套話,他覺得沒意思。

 ***

 董明承到了拘留所,拿出省廳的工作證,直接找這裡的負責人。

 值班的警員不敢怠慢,連忙把電話打到所長那裡。

 聽說來了省廳的人,拘留所的周所長連忙囑付警員招待好客人,一邊急急從後面趕過來。

 作為剛剛上任的一把手,周所長其實很忐忑的,上一任為什麼下台,他也聽說了,所以這次聽說有省的人過來,他擔心又有其它問題被上面發現了。

 董明承倒是沒有擺譜,只說想見一見夏祖光,瞭解一下那件案子。

 周所長聽他說明來意,鬆了一口氣,沒有拒絕他的要求,立即叫下面警員把夏祖光帶出來,並給了他們準備了一間安靜的房間,留警員站在房門口,自己主動迴避了。

 夏祖光面無表情地跟在警察的後面,從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淪落為階下囚,他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被帶進屋,看到裡面的董明承,眼前一亮,然後又慢慢黯淡下去。

 法律常識他也有,知道自己的行為已構成陷害罪,至少會判一年刑。更麻煩的是,他利用了虞城市政*法委書*記的侄子,等於把他給得罪死了,連調解減刑的機會也沒有了。

 董明承看了夏祖光一眼,暗暗嘆了一口氣。這個人讀大學時,就喜歡耍小聰明,每次跟人聊天,也喜歡爭對錯來證明自己。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了,還是沒有變,依然自作聰明,眼高手低,終於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小夏,老師生病了,我剛剛去醫院探望——屁股還沒坐下,就被師娘趕了出來,要我先來看你——」董明承望著夏祖光的眼睛,臉色平靜地說。

 夏祖光嘴巴抽搐了一下,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許仲遠夫婦不僅僅是他的岳父岳母,同時也是他的老師師娘,高中起就得了到他們的特別照顧,可以說他的人生,跟他們的提攜分不開。

 「你呀,做這件事之前,有沒有想過老師師娘——」看他流淚,董明承心軟下來,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他:「老師是多麼要面子的人,一直以你為榮,現在女婿坐了牢的,他怎麼接受得了?這次突然生病,我怕他就是急怒攻心,才引起的——」

 「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們——」夏祖光抹了一下眼淚,聲音沙啞地回答。

 「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出來,只要我做得到。」董明承見他承認自己錯了,也不想過於逼他,問道。

 「我這個案子,估計已沒有辦法逆轉了,但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那個夏久勝,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不管他本人,還是他的家人——」夏祖光咬牙切齒地說。

 「你呀,如果早點這樣說,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樣。」董明承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輕鬆地說道:「要對付一個農村家庭,有的是光明正大的辦法,有必要搞些陰謀詭計?」

 「那就拜託師兄了,只要幫我報了這個仇,我出來後,為你做牛做馬都行。」夏祖光雙眼凶光一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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