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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掰彎國民老公》第73章
☆、第73章

 京城一棟靠山的三層別墅裡,二樓東首的書房內,此時被厚重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裡面昏暗一片。

 一個四十來歲的瘦削的男子,躺在一張鋪著厚厚墊子的躺椅上,薄薄的嘴唇緊抿著,眼睛微閉,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卻在不停地抖動,似乎在想著心事。

 躺椅前的茶几上,手機忽然響起嗡嗡的震動聲,男子細長的眼睛睜開,按著扶手坐起來,將手機拿過來,按下接聽鍵,沉聲喝道:「進去了多少人?」

 「孫少,江浙分部的科級以上幹部,至少七成進去了——」那人被孫少一喝,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厲害,又不敢隱瞞,只能顫抖著回答。

 「一群笨蛋。」孫少咬著牙,一字一字地罵道。

 面無表情的臉,突然因為咬牙說話,變得猙獰可怕,眼中凶芒一閃,眼神凌厲得嚇人。他猛地一拍桌子,用沙啞低沉的聲音吼道:「立即斬斷江浙分部與其它分部的聯繫,想辦法讓兩個聯絡員閉緊嘴巴,如果做不到,就直接封口——」

 「知道了,孫少。」那人聽孫少發脾氣,反而鬆了一口氣,沉聲應道。

 跟在這個喜怒無常的主子身邊幾年了,也掌握了他的喜怒和習慣。如果他面無表情,默不出聲,很可能他已懶得再跟你囉嗦,直接把你當成棄子丟出去了。

 他越罵你,反而越會重用你,所以每當他們工作出現了紕漏,最希望的就是被孫大少大罵一頓。

 掛了電話,孫少閉著眼慢慢站起來,雙手握拳,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吐出,才控制住將手機用力砸下去的衝動。

 睜開眼睛,將手機丟在椅子上,孫少木著臉,慢慢走到窗前,猛地把窗簾拉開。

 現在已是傍晚,外面的天空已灰暗下來,雲層壓得很低,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沉甸甸的,風嗚嗚地吹著,似乎要下雪了。

 這些笨蛋。孫少對著窗口,用力呼出一口氣,似乎要把心裡的怒火也一併呼了出去。

 眼看著計畫推進得越來越順利,孫少感覺不用十年,自己就可以接替老爺子,坐上孫家家主的位置,沒想到在最不應該出問題的江浙省,出了這麼大一個紕漏。

 十年前,他有感於孫家與趙李兩家相爭中,越來越處於下風,向自家老爺子提出了一個龐大的計畫,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可。

 在老爺子的支持下,他掛別人的名字,成立了一家以慈善公益為名的基金組織,以扶優幫困為名目,在全國各家著名高校中,挑選背景清白的學子,以獎學金以及免費給貧窮學生提供學費的方式,接近他們幫助他們。

 這些人畢業後,他們繼續觀察篩選,吸收了一些資質絕佳又有野心的年輕人,在職場上給他們提供幫助和便利,慢慢把他們納入基金組織。

 這些人在孫家的幫助下,很快嶄露頭角,在官場混得如魚得水,也心甘情願地成為這個組織的一員。

 為了便於管理,孫少讓他們簽訂了保密協議,不得將組織的事情向組織外的任何人透露。

 後來又將各省基金會的成員獨立開來,除了每省設置兩個聯絡員之外,其它人不得相互打聽其它省份的同組織成員身份。

 十年下來,經他們扶持的組織成員,有的已爬上了廳級高位,假以時日,爬上部級指日可待。

 至於爬上處級和科級的幹部,更是不計其數,

 等到那時,孫家有這股強大的勢力支持,肯定能遠遠超過趙李兩家了。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出了事。

 趙李兩家的人也不傻,如果讓他們掌握足夠的信息,就能順藤摸瓜,查到孫家這個組織,那樣的話,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孫少回到書桌後,慢慢地坐了下來,皺起了眉頭。

 孫家這些年,明面上還是培養了不少子弟混官場,用來麻痺趙李兩家。他跟老爺子都清楚,短時間內,孫家確實比不上那兩家樹大根深,所以他們謀劃的是十年後的高位。

 這個組織是孫家的核心秘密,除了老爺子和自己,其它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掌握這個組織的全部資料。老爺子也明顯有把自己培養成接班人的打算。

 十年如一日地謀劃這件事,說不累是假的,孫少看看自己凌弱的身體和稀疏的頭髮,清楚這是心力消耗過度的表現,但是這件事既然已開始,就沒有了回頭路,咬著牙也要走到底。

 ***

 這天傍晚,夏久勝家來了個意外的客人,是安安的體育老師吳老師。

 夏媽媽以為安安在學校裡闖了禍,才讓老師找上門來,捉住安安的胳膊就要動手,被吳老師攔住了。

 「安安媽,安安在學校裡表現很好。」吳老師客氣地說。「我今天上門,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件事——」

 「哦,什麼事?老師,有話你直說好了——」夏媽媽見兒子沒有調皮,鬆了一口氣,瞪了兒子一眼,把老師迎到沙發上坐下來,陪笑道。

 「是這樣的。今天體育課四百米測試,安安跑了第一,成績還打破了全市小學生運動會的記錄。」吳老師彷彿到現在仍不敢相信,這個上體育都有困難的孩子,居然能跑得這麼快。

 望瞭望安安,又道:「後來我又依照小學體育特長生的標準,對他進行測試,結果全部優秀——」

 「哦。怎麼說?」夏媽媽點點頭,又問。

 安安的身體怎麼樣?做媽的當然清楚,能做到這些,一點也不奇怪。

 「如果你們不反對,我希望成為安安的長跑教練,把他培養成長跑運動員,參加各級比賽。」吳老師臉上的表情突然狂熱起來,他站起來,望著夏媽媽,熱切地說。

 「這個——」夏媽媽望瞭望兒子,有點猶豫不決。

 如果能成為在國際比賽中也能得獎的運動員,那兒子的一輩子也值了,可是她又不知道這樣做行不行?

 「你們說了不算,我只聽我哥的——」安安見媽媽似乎有答應下來的意思,忽然後腿一步,仰頭朝他們大聲嚷道。

 「我不同意。」夏久勝從外面回來,剛好聽到他們的對話,知道媽媽見識少,很可能會被老師一忽悠,答應下來,乾脆利落地反對道。

 自家現在不缺錢,不需要安安去做特長生省那點錢,何況安安的身體自己清楚,根本不需要這個所謂的教練訓練,如果哪一天安安對體育感興趣,隨時可以找個教練練一練,就能輕鬆去拿獎了。

 「你們還是想想再決定吧?安安有這個天賦,就應該讓他往這方面發展,你們阻止,是對他不負責——」吳老師還不死心地繼續遊說。

 「謝謝你的好心,安安的身體我有數。」夏久勝淡淡地說。「我就一個弟弟,希望他快快樂樂健健康康地長大,不會讓他去做那麼枯燥又傷身體的事,除非他自己喜歡且樂在其中。」

 中國運動員的訓練方式夏久勝聽說過,教練根本不把運動員當成人看,只把他們當成自己賺錢陞遷的工具,很多運動員一停止訓練,身體就跨了,有的甚至性別都產生紊亂。

 為了出成績,特別是那些非技巧性的高強度項目,有的運動員長期被迫服用一些藥物,造成後來女的做不成媽媽,男的做不了爸爸,說起來都覺得殘忍。

 「那好吧。」吳老師見夏久勝說的這麼堅決,沒有繼續相勸,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如果你們什麼時候改變了主意,可以來找我。」

 「謝謝吳老師。」夏久勝也沒有想跟他破臉,客客氣氣地把他送到院子門口。

 「陽陽,你為什麼不願意安安做運動員?」夏媽媽奇怪地問。

 他很少看到兒子這麼堅決地反對一件事,何況在她想來,這個老師是也好意,對安安又有好處。

 「媽,你沒有聽說過運動是怎麼訓練的吧?」夏久勝把自己瞭解的情況,跟媽媽細細說了一遍,又問她:「你捨得安安被人這樣糟蹋嗎?」

 「這幫畜生!」夏媽媽一聽,嚇了一跳,脫口罵道。

 安安抱住哥哥的胳膊,拿眼瞪媽媽,似乎在怪媽媽,剛才差點把他丟進狼窩裡。

 夏久勝笑了笑,揉了揉安安的頭髮,笑道:「放心吧,哥不會讓你去吃那苦的,你將來想做什麼?都隨你自己喜歡。」

 「嗯。」安安點點頭,把身子在哥哥身上蹭了蹭,似乎在找安全感。

 「臭小子,有了你哥做靠山,不把你媽放在眼裡了,是吧?」夏媽媽見兒子敢瞪自己,走過去一把扯住他的耳朵。咬牙罵道:「想造反是吧?我就打你了,看你哥護不護得了你?」

 「媽,疼——」見自己的媽真的生氣了,安安很沒骨氣地求饒:「不敢了,不敢了,媽你最大——」

 「這還差不多。」夏媽媽得意地鬆了手,捏了捏兒子的臉頰,把臉對著兒子的臉,威脅道:「別忘記,你還是我生的呢?」

 ***

 晚上躺要床上,夏久勝囑付弟弟,以後上體育課,不要用使用全力,現在他的身體,參加成人的比賽都沒問題了,何況跟小學生比?

 安安點點頭,他現在也明白了,自己的身體自從練了哥哥的功法後,已跟普通人的不同。

 「師傅,那我呢?」阿福在旁邊焦急地問。

 「你也一樣,練了師傅的氣功,身體會越來越好,不能讓別人知道。」夏久勝提醒道:「除非碰到危險,你們才可以全力反抗或逃跑。明白嗎?」

 「知道了。」兩人齊聲應道。

 想著阿福修煉後,他幾乎沒有檢查過他的身體,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夏久勝把手貼到阿福的肚子裡,細細觀察他的身體變化。

 血液的顏色似乎已變成了鮮紅色,心臟跳得也非常有力,看來血液裡的有害物質,已被他排得差不多了,夏久勝鬆了手。

 「師傅?」阿福狐疑地望瞭望師傅。

 「你的身體已完全好了,稍微再養一段時間。等到明年,你就可以跟安安一樣,每天早上起來運動了。」夏久勝拍拍阿福的頭,鼓勵道。

 「嗯。」聽說自己可以跟安安一樣,每天去跑步了,阿福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

 ***

 夏祖光做夢也沒有想到,因為他的一個輕率舉動,會在江浙官場掀起一場這麼大的風波。

 那天他請求董明承幫他報仇,報復夏久勝一家。在他想來,夏久勝家最大的後台,是甬城市規劃局下面一個處室的處長,如果董明承想對付夏久勝家,那個處長估計也是鞭長莫及吧。

 卻不料董明承回去後,查了夏久勝家的資料,見對方只有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後台,就敢這麼囂張。想起師娘痛苦的樣子,他心裡突然發了狠,要把這個處長先搞下來,這家人沒了後台,那以後還不是任自己搓圓搓扁?

 董明承雖然只是省公安廳下面的一個科長,因為年紀輕輕就成為正科級幹部,前途一片光明,自然有人吹捧。被人捧得多了,就有了傲氣。何況他新近在學長的介紹下,加入了一個龐大的組織。

 第一次參加組織的會議,有人向他介紹了一些規矩,比如裡面不能稱呼官職,全以兄弟相稱。比如不能把組織的信息,向外面的任何人透露等。這些人裡面,大多數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紀的後起之秀,官職高的已到廳級,讓他大開眼界。

 剛好裡面有在甬城市紀委工作的成員,他試著把自己的煩惱跟一個兄弟說了說,那人一聽說對方是在綜合用地處工作,一口答應下來,幫他這個忙。

 在那人想來,綜合用地處這種職位,可是肥缺,跟房產公司交道打得多,不貪腐的官員,根本不存在,唯一的區別是貪多少?

 於是抱著為新加入兄弟出頭的心思,他跟另外一個同事,策劃了這一場雙規。

 他們的計畫很好,只要找出陳紹峰的貪腐證據,他們先斬後奏的事,事後也可以想辦法抹平,不料剛動手,這件案子就驚動了省裡。

 更因為他們的行動,牽連出組織裡的人,被查到不少。在趙家和段威的深挖下,一個又一個的組織成員,進入了省紀委的視線。

 ***

 聽說董明承被雙規了,許仲遠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

 他並不傻,那天小董探望女婿回來後,他就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可是孩子們都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做老師的也不能什麼事都管。

 總以為小董比女婿聰明,更明事理,不會做出無法收場的傻事,沒想到這麼快就跌進去了。

 陳秋霞坐在床頭,手裡握著一團紙巾,只是嗚嗚的哭。

 這次小董來看老頭子,原本好好的,是自己不明事理,硬逼著他去救女婿,沒想到救人沒救成,反而把他自己搭進去了。

 「作孽啊?全怪我這個老糊塗啊?」陳秋霞越想越難過,握拳砸自己的腦門,恨不得自己代小董去承受。

 「事情已這樣了,你哭有什麼用?」許仲遠帶著心灰意懶的心情勸道。

 ***

 讓段威始料未及的是,隨著案子深挖下去,涉案的人數越來越多,江浙省內居然還潛伏著這樣一個組織嚴密、人數眾多的幫會組織,而且成員全是科級以上幹部。

 他開始有些後悔,不應該這樣草率動手,打草驚蛇,能組織起這樣團體的幕後黑手,身份絕對不簡單,這個時候,只怕對方已把線索全部掐斷了。

 想了想,他打電話給趙家老爺子,將審查結果細細匯報了一遍。

 這件事已超出了他的能力和職權範圍,他需要聽老爺子的意見,來決定下一步行動。如果自己再這樣盲目查下去,搞不好,自己都會栽在這件事上。

 老爺子聽著段威的匯報,眉頭越皺越緊。他是經歷過文*革的老黨員,知道這樣的組織,只有像他樣趙家這樣的勢力,才能支撐得起來,何況對方十年如一日地堅持,單是這份心性,就讓人心寒了。

 對方既然能在江浙省搞起這個組織,其它省份肯定也有,也就是說這個組織已初成氣候了。如果再給他們幾年時間發展,很有可能變成一個連國家也無法收拾的龐大組織。

 「小段,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了你。」想到這裡,老爺子開了口。「不過你也別擔心,我馬上跟李老頭通個氣,商量一下,看是不是把這個案件移交給上面,讓它們出面處理。」

 「謝謝趙老。」段威聽老爺子這樣說,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案子風險太大,搞好了他段威一戰揚名,搞不好自己會死無全屍。段威並不是那種功利性特別強的人,所以沒有在這件事上搏一把的興趣,能交給中央紀委處理,那是最好不過了。

 掛了電話,段威揉了揉眉心,慨嘆自己真的不再年輕了。如果是十年前,或許他會有足夠的勇氣,將案子查個底朝天。

 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啊!段威自嘲地笑了笑,合上了卷宗。

 ***

 趙老爺子一掛上段威的電話,馬上站起身,神情嚴肅地往隔壁李老爺子的房間走去。

 李老爺子坐在電視前看新聞,見趙爺子進來,並沒有站起來,只是揮手請他坐下,招呼保姆泡茶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等新聞放完,李老爺子把電視聲音關小,望著趙老爺子,問道。

 「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趙老爺子定了定神,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跟李老爺子說了一遍。

 「你懷疑是孫家?」李老爺子聽完後,眼睛一眯,一口道破了趙老爺子的擔心。

 「除了孫家,你覺得哪家做得出這樣極端的事?」趙老爺子慢斯條理地反問道。

 「確實只有可能是孫家。」李老爺子點點頭,心情也沉重起來,他身子往前探,手指無意識地在茶几上輕輕磕著,良久,才緩緩地問:「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的思維走進了死胡同,腦子有點亂,所以才想聽你的意見。」趙老爺子重重呼了一口氣。「離兩會不到兩個月了,上面都希望能平穩度過這段時間,如果我們深挖這件案子,勢必會跟孫家撕破臉,我擔心會引起上面的不滿,影響你我兩家的計畫。」

 「是啊,這個時候誰都不適宜有大動作。」李老爺子點點頭。「或許等兩會結束後,新的領導人上台,再將案子移交上去也不晚。」

 「我也覺得這樣才是持重的做法,又擔心給他們這麼長的時間收尾,到時候怕是很多線索都難以找到了?」趙老爺子猶豫地說。

 「你呀,光想著兩全其美了,為了這次選舉,做出些犧牲有是值得的。」李老爺子勸道:「再說我們又不是完全不管,派些人暗中調查,總是可以的吧——」

 「孫家不會狗急跳牆?」趙爺子聽他說暗裡調查,擔心地問。

 「不會,只要我們不把他們逼得太緊。——現在著急的是孫家,他們才需要時間掩蓋線索。」李老爺子冷聲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孫老頭的性格,他絕不敢跟我們賭孫家的前途,所以只要我們裝出投石忌器的樣子,不在明面上追查,他肯定在這段時間乖得很。」

 「那倒也是。」趙老爺子點點頭。

 剛才自己真是當局者迷了,現在趙李兩家握著這張牌,想怎麼打?什麼時候打?主動權已掌握在自己手裡。反而是孫家,現在應該更加惶恐不安吧?

 「現在案子在段威手上,我覺得已不適合了,你有什麼建議?」趙老爺子問道。

 「那就移交到□□信得過的人手裡吧!你們趙家那裡不是有人嗎?」李老爺子乾脆地說。

 「我覺得這個案子,已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了,你覺得讓國安局介入合不合適?」趙老爺子猶豫地問。

 「這個,我覺得還是等等吧。」李老爺子搖搖頭,「國安局內部關係也複雜,孫家裡面肯定也有人。搞不好反而讓孫家誤會,以為我們打算讓國安局查個底朝天,那麼真的直接跟我掐起來了。」

 「也是。」趙老爺子點點頭。「那我就讓段威把查到的部分了結掉吧,後面的事,等明年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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