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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掰彎國民老公》第81章
☆、第81章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到臘月二十。

 這天上午,夏久勝向鄰居鄭叔借了張魚網,和夏爸爸一起來到後院,準備把排水溝的魚捉一些,給親戚送去。

 這個時候送魚剛剛好,如果他們想曬魚乾,現在馬上醃一下,然後晾曬,到過年也可以吃了,如果想吃新鮮的,找個缸養幾天,過年吃也沒問題,除了魚會瘦一點。

 幾網下去,就抓上來一百多斤了,把一斤多的留下,小的全丟回溝裡,等它們長大些再抓。

 把魚一份份分好,裝在大的塑料桶裡,給每個親戚家送去。夏久勝雖然現在還有點羞於見人,不過想想總不能一直躲著不出去見人,何況是送東西給人,總不會當面說難聽的話。

 順利把魚分完,夏久勝想了想,反正魚這麼多,又抓了幾十斤,給村支書夏久浩及其它幾個村幹部家各送了一些。

 明年自家要開發大岙,跟村幹部打交道肯定少不了,現在搞好關係,到時麻煩會少一點。

 魚是自家養的,拿去送人別人也不能說什麼。

 夏爸爸見兒子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噹噹,思考問題比以前更周到細緻,心裡也覺得安慰,兒子受了挫折,心理比以前更成熟了。

 他最擔心兒子經此事後,變得頹唐變得自我封閉,那真的是悲劇了。

 安安和阿福推了自行車,在家門口的水泥路上騎著玩,阿福學會騎車沒多久,所以騎那輛輪胎寬的。安安騎那輛窄的,兩人來回在水泥路上繞圈子,接受其它孩子崇拜的目光。

 這條水泥路修好後,成了孩子們的遊樂場,它只通往夏久勝家,所以沒什麼車,在這裡玩也安全。

 安安性格比較豪爽大氣,家裡的玩具從來不會藏著掖著,不許別的小朋友碰,所以村裡其它孩子也願意找他,這個時候每個孩子手中都拿著玩具,玩得不亦樂乎。

 當然想玩遙控飛機和遙控汽車的孩子特別多,為了公平,大家只能排隊輪流玩。

 夏久勝為這件事罵過趙擇中,買這種玩具做什麼,實在太費電了,花了一兩小時充好電,十幾分鐘又用完了。家裡一堆漲氣的廢電池,太不環保了。

 「小朋友,請問前面是夏久勝家嗎?」一個人從村道走過來,站在安安面前,和顏悅色地問道。

 「你是誰?找我師傅做什麼?」阿福在旁邊聽到,身子一扭騎過來,警惕地望著那個陌生人,搶先說道。

 「笨阿福,你這樣說,不是等於告訴他,這裡就是了嗎?」安安老氣橫秋地教訓阿福道。

 阿福搔搔頭,安安的話讓他有些困惑,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透露啊?

 那人望著兩個孩子,一個帥氣,一個呆萌,喜歡得不得了,又怕被兩人當成壞人,所以只是笑了笑,對兩人說道:「謝謝小朋友。」

 阿福看那人因為自己一句話,確定了這就是師傅家,有點傻了。難道自己真的說錯了?

 走到院子面前,就看到那株在寒風裡,依然有花朵綻放的薔薇,他整了整衣服,像是朝聖般地往院子裡走去。

 ***

 夏久勝和夏爸爸收拾好後院,回到屋裡。

 今天太陽比較好,夏媽媽把蛇皮袋裡裝著的那些芝麻豆子翻出來,準備曬一曬撿一撿,過幾天要用。

 紅豆煮爛後碾成糊拌上白糖做成豆沙,用來包豆沙粽和湯圓,黃豆可以用來燉豬腳,芝麻炒熟碾碎用來做湯圓和青團的餡。現在比較空,得提前預備好了,等過了二十五,越來越忙了,沒時間做這些事。

 當然糯米也要曬一曬,除了用來包粽子,還要去磨些粉,做湯圓和青團都要用到。

 青團是清明前後采的,煮熟後冷藏在冰櫃裡,要用了拿出來解凍,放糯米粉進去揉勻,做成青餃青團,春節時做成點心最受歡迎。

 這些東西農村裡家家戶戶都有,即使往年沒有錢,也會做些過年吃,都習慣了。

 將它們倒在笸籃上,抬到院子裡,下面墊了兩張方凳,曬幾個小時就行了。

 夏久勝和夏爸爸剛把東西放好,直起身子,就看到走進院子門口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看到夏久勝,沒有出聲,只是突然雙手一合,舉到眉間,雙膝跪下,低下頭伏在地上,對著他鄭重其事地行了一個稽首禮。

 「你這是干什麼?」夏久勝大吃一驚,連忙走過去攙住他的胳膊,要把他扶起來。

 前些日子,阿福要拜他為師,他還專門上網查過資料,知道古禮的種類和拜師的禮節,知道這種稽首禮,一般是臣拜君,子拜父,學生拜老師,新婚夫婦拜天地、拜父母專用。

 這人他當然認識,就是幾天前他救的那個流浪漢。他雖然幫了這個人,但是自認受不起這個禮。

 才幾天不見,這人的外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瘦得皮包骨的身體明顯豐潤了不少,雖然還是瘦,卻有了一種不沾凡塵的風姿。因為細心收拾過,整個人看起來溫雅得體,特別是原本就輪廓分明的五官,配上光潔白皙的皮膚,甚至給人一種貴公子的感覺。

 「謝謝夏先生的救命之恩。」那人不顧夏久勝的阻攔,再次拜了下去。

 夏久勝怕他身體沒有恢復,不敢用力,反而讓他順利地拜了三拜。

 「唉,你這人——」夏久勝有些手足無措。「我只是舉手之勞,用得著行這麼大的禮嗎?折煞我了。」

 「對先生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溫悅來說,卻是生死之隔。」那個叫溫悅的男人緩緩站起來,用他獨有的節奏,說道。

 「陽陽,把客人請到屋裡坐吧。」夏爸爸看那人穿得單薄,怕他受涼,叫道。

 ***

 於是大家進了屋,到客廳坐下來,夏媽媽泡了茶端上來,那人又認真地對夏媽媽道謝。

 相互介紹之後,夏久勝才知道那人叫溫悅,是安徽黃山人。

 沒等夏久勝考慮好要不要問他的來歷,溫悅已把自己的身世,以及最近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夏久勝。

 原來他是黃山休寧人,出生在齊雲山下的一個小山村,五歲那年父母離婚,各自在打工的城市成立了家庭,他沒有人要,由奶奶獨自撫養長大。

 九歲那年,偶遇一個進村討水喝的老人,他帶那老人回家,給他泡了一杯茶。

 老人喝完茶,說跟他有緣,要給他摸骨,那時他還小,什麼都不懂,看那老人臉色和善,不像壞人,就任他摸了摸頭和手。

 摸完手之後,老人嘆了一口氣,說他命裡有一劫,如果度得過,則後半生就會順順利利,如果度不過,就會死於三十歲那一年。

 他懵懵懂懂地聽完,並不害怕,三十歲對他來說還太過遙遠。

 老人似乎算出了他的命運,憐惜地嘆了一口氣,見這個孩子身體也並不好,想了想,傳了他一套練氣的方法。

 離開前,老人一再叮囑他,要他每天好好練那套功法,三十歲那年一定不要去東方,如果哪一天碰到冬天可以讓花開放的人,一定要拜他為師。

 後來的生活並沒有因為老人而有什麼變化,練了那套功法後,他的身體除了很少生病之外,也沒有什麼變化。

 高中畢業,他考上了甬城大學,在大學裡,認識了一個叫程學寒的學長。

 程學寒比他大二歲,是他的學長。甬城市慈城人,也許是命中注定,他死心蹋地地愛上了他。

 兩人大學畢業後,一起離開了甬城,到滬市找了一家外資企業,一個進了人力資源部,一個進了銷售部。

 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時期,兩人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下了班,就膩在一起。

 那時候奶奶已過世,親生父母跟他還是沒有來往。程學寒成了他感情生活的全部。

 今年年初,程學寒突然提出要回家創業。

 兩人在這家公司打拚了七八年,早已不是剛進入職場的菜鳥,溫悅已調到總經理室,成了總經理助理。程學寒也成了銷售部經理,每人每年的收入都有幾十萬了。

 照溫悅的心意,他更希望兩人在這家公司,繼續安安穩穩地做下去。

 在生活上,他希望在附近買一套房子,入了滬市的戶口。反正這些年的積蓄,早夠在市中心買一套大房子了。然後收養一個孩子,養一條狗,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他拒絕不了程學寒的軟磨硬纏,最後心一軟,把所有的積蓄交給他,讓他回家鄉創業。

 他沒有跟程學寒一起去,是怕他萬一創業失敗,還有自己這條後路可以退。

 溫悅從小沒有父母陪伴,又吃過太多的苦,對生活缺乏安全感。

 後來的日子裡,他靠跟程學寒電話傳情,度過那段孤獨的日子。

 剛開始時,兩人一有空就打電話,程學寒也是甜言蜜語地哄他開心,時間久了,程學寒的電話越來越少,他給對方打電話時,對方也是經常藉口忙,草草說了一會,就掛了電話,這他起了疑心。

 溫悅能成為總經理助理,本身的智商和情商並不低,他會做這件傻事,只是因為他在情感上太依賴程學寒了,時間久了,他也慢慢發現自己處理情感問題上的盲目和天真,可是晚了。

 既然發現事情不對,他當然不會拖拖拉拉,調了一星期的年休假,帶了最近幾個月的工資,風風火火趕到程學寒的故鄉慈城。

 瞭解到的情形,比他能想到的最壞打算還要壞。程學寒在慈城根本沒有辦廠,而是將兩人共有的錢,在慈城新城買了一套別墅,將父母接過來一起住,剩下的錢全買了市中心的店舖,每個月光收租金,就有二萬多了。

 更讓溫悅絕望的是,程學寒已在上個月跟一個女孩子結了婚。女孩子是當地的一個富商千金,嫁妝也不菲。

 溫悅在確認這些消息時,真是心如死灰,衝動之下,就想從所住酒店的十樓跳下去。

 站上窗口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想起小時候那個老人給他講過的話。

 三十歲一定不要去東方,自己今年不是正好三十歲嗎?現在所在的地方慈城,不正是東方嗎?難道現在就是自己的劫難?

 站在窗口想了很久,他終於打消了自殺的念頭,不管怎麼說,還是得活下去,並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第二天,他一個電話把程學寒約出來。

 兩人相對坐在溫悅訂的那間酒店客房裡,只不過此時已沒有了當初的溫情和依戀,有的只是欺騙和冷漠。

 程學寒見瞞不過去了,連藉口也懶得找了,只說自己欠了溫悅的錢,過段時間他會想辦法還他。

 溫悅這時候哪裡還敢相信他。這人能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人品可見一斑。於是冷靜地要求對方,馬上把幾個鋪面的產權移交給自己,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大家各不相欠。

 程學寒哪裡肯把已到嘴的東西吐出來,兩人爭執中起了衝突,溫悅被程學寒推得身子站立不穩,跌倒時腦袋撞在了床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清醒過來,已躺在樟塘鎮的衛生院裡了。

 ***

 聽他說完,夏久勝又驚又怒,世上居然有如此卑鄙無恥、心狠手辣之徒。

 真心為溫悅不值,一個人不可能轉變得這麼快吧!平時肯定也會露出破綻來,唯一的可能是溫悅愛對方愛得太深太傻了,所以明明發現了對方身上的缺點,也自己給對方開脫,不願意接受現實。

 也明白了為何他看到自己,就要行此大禮,原來那個禮不僅僅是感謝他的救命之恩,更是因為他相信了當初那老人說的話,認為他命中注定,要拜自己為師。

 「你前段時間在流浪,是因為自己失憶了嗎?」夏久勝聽他沒有提起這幾個月的記憶,不確定地問。

 「應該不僅僅是失憶,還被撞成白痴了。」溫悅苦笑。「夏先生你想,如果只是失憶,我這樣一個男人,做苦力都能謀生,會成為一個垃圾桶裡撿東西吃的流浪漢嗎?」

 「是啊。」夏久勝也覺得不可思議。

 忽然想起自己剛救起他時,給他喝了一瓶空間水,難道是因為這個,才讓他清醒了過來?

 「因為沒有自理能力,才會差點倒斃在雪天裡。」溫悅想起在醫院裡,聽那個好心的醫生說自己命大的場景,眼睛不由自主地紅了。

 當時自己全身的器官都已衰竭,又在冰天雪地裡受凍,說命懸一線一點也不誇張。如果沒有夏久勝伸手相救,或者遲一點伸手,自己就像那個老人說的,已在三十歲這年死掉了。

 現在這個社會,人與人之間普遍冷漠,很少有人會對一個陌生路人伸出援手,特別是一個幾乎死定了的流浪漢。

 可笑他以為被男友背叛,就是那個劫難了,畢竟當時自己都想自殺了。沒想到自己真正地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

 「現在你恢復了記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夏久勝覺得自己的安慰是那麼蒼白無力。

 「嗯。」溫悅點點頭。

 一個人差不多已死過一次,以後應該懂得怎麼樣選擇自己的人生了?

 溫悅覺得經過這一遭,自己的心智成長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夏久勝又問他。

 「我希望能拜夏先生為師,並在師傅身邊生活、修煉。」溫悅舊話重提。

 「我比你還小,能教你什麼?」夏久勝收阿神福為徒,只是為了治病方便,收趙擇中為徒,更是開玩笑,夏久勝真的沒有想要收溫悅這個比自已大十一歲的男人做徒弟。

 「夏先生,你知道我是怎麼恢復清醒的嗎?」溫悅突然反問道。

 「不是在醫院裡,你突然清醒了嗎?難道還有什麼其它原因?」夏久勝裝傻。

 「去醫院前,夏久勝就已救治過我了吧。」溫悅望瞭望夏久勝,一付你心知肚明的表情。「這二十幾年,我一直在練那個老人教我的功法,可以說成了條件反射,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練了二十多年的功法,居然突破了。」

 「那又怎麼樣?」夏久勝還是沒有承認。

 「夏先生一定知道,為什麼古時候那麼多修煉者,現在卻一個也不見了,因為現在天地間已沒有了靈氣。」溫悅望著夏久勝,「大多數現代修煉者普通認為,那些古代修煉者已離開了地球,到別的有靈氣的星球去了。」

 「哦。」這個說法他也聽說過。他也傾向於地球因為沒有靈氣,所以後人才不得不發展科技,來彌補人類體能的退化。

 「據說他們離開前,曾有某個大能力者,將他隨身的空間法寶,留在地球,用來吸取越來越稀薄的靈氣,也給地球的修煉者留一線生機。」溫悅臉上的表情,就差說夏久勝就得了那個空間法寶。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夏久勝聽得動容,這些話如果出現在小說裡,那太普通了,但是出現在現實裡,那就聳人聽聞了。

 「如果夏先生收我為徒,我就告訴你。」溫悅狡黠地說。

 夏久勝站起來,皺著眉頭在屋裡踱步。

 得到空間後,他一直想搞明白這個空間的來歷,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這個男人居然說知道,這讓他又不安又興奮。不安的是,這個秘密似乎有洩密的可能,興奮的是,他終於知道了這個空間的來歷。

 「夏先生,我是誠心的,只要您收下我,此生此世我就在您身邊服伺,絕不會背叛您——」溫悅見夏久勝猶豫,站起來表忠心。

 「那——好吧。」夏久勝想來想去,都覺得只能收下他。

 否則放這樣一個人離開,他也不放心,如果為了保密,殺人滅口,這種事他更做不出來。

 「師傅在上,弟子溫悅拜見。」溫悅一聽,大喜過望,後退一步,雙手一舉,就鄭重拜了下去。

 「好了,好了。」夏久勝伸好扶起他,沒好氣地說道:「都已拜過一次了,還來,再這樣拜來拜去,想把我的壽折光啊。」

 「師傅是有大氣運的人,怎麼會因為徒兒行幾個禮,就折壽呢?」溫悅站起來,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嬉笑著說道。

 「那就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吧。」夏久勝坐來來,揮手讓他也坐下來,說道。

 「是,師傅。」溫悅聞言,神情一肅,在夏久勝對面坐下來,屁股卻只坐了半個,似乎在以他的方式表達到夏久勝的尊敬。

 夏久勝搖搖頭,這個溫悅也是個奇葩,表情變換堪比變臉,說話又像個古代人,動不動就行禮,都被他煩得沒脾氣了。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溫悅歉意地笑了笑。「當初那位老人離開時,對我說,如果哪一天碰到冬天可以讓花開放的人,一定要拜他為師。我當時問他,冬天到了,怎麼還會有花開放呢?」

 「他怎麼說?」似乎講到關鍵了,夏久勝著急地問。

 「他說,這個世界上,就有一個人能讓花冬天開放,因為他身上有一件法寶。」溫悅得意地望著夏久勝笑了笑:「那是一件空間法寶,是古代修仙者離開地球前,一位大能力者留下的,說地球沒了靈氣,修仙就會絕跡,所以把隨身的空間法寶留了下來,給地球留一絲生機。」

 「就這些?」夏久勝有些失望,這內容也太簡單了吧。

 「我當時問他,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說,是一本古藉上看到的。」溫悅說完,站起來走到夏久勝身邊坐下來,拿肩膀靠過來:「師傅,我把知道的全說了,你快把寶貝拿出來,讓徒兒見識一下嘛!」

 「你要不要臉啊!都比我大十一歲了,還敢在我面前撒嬌?」夏久勝瞪了他一眼。

 「沒辦法,我從小沒有父母照顧,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父親。」溫悅摟著夏久勝的肩,身子整個靠過來,在他面前裝可憐。「何況你成了我師傅,跟我父親同一輩份了——」

 夏久勝忽然有點心疼他,因為從小得不到溫暖,因為看重那一點點的被關愛,所以他才會一直遷就那個渣男吧。

 「寶貝現在在我的識海,我也沒有辦法拿出來給你看。」夏久勝無奈地說。

 忽然心中一動,既然拿不出來,或許可以帶他進去看看吧,於是帶他到樓上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拉著他的手,像平時一樣,意念一動,兩人真的同進進了那個神奇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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