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趙擇中投資的這部電影,終於在雪下來之前,完成了在滬市的所有拍攝,劇組的工作人員,收拾好道具,移師京城,去那邊完成最後一些場景的拍攝。
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趙擇中這天早上像那些不用上班的閒人一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
身邊少了一個人,剛開始的時候,他非常不習慣,好幾次,以為夏久勝還在身邊,轉過身子去抱他,然後看到身邊空落落的床鋪,心情就灰暗起來。
這幾天,兩人只是斷斷續續通過幾個電話,雙方說的都是自己最近幾天發生的瑣事。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兩人雖然認識的時間才幾個月,卻出奇地信任對方,一點都不擔心兩人會因為分開,感情出現什麼問題。
想到夏久勝,想起兩人摟抱在一起,那種難以言語描述的體驗,趙擇中的下半身頓時有了反應,這幾天一直憋著,又沒有用手解決,感覺某個部位滿滿地漲得慌。
大腿磨擦了幾下,大腿內側的蛋蛋下面,似乎有些濕熱,他伸手摸了摸,又撫上了堅硬的部位。
上下律動了幾下,他就忍不住繃緊了身子,年輕的身體,休息了一夜後,生理需求非常強烈。
這個東西已是陽陽的了,不能隨便浪費掉,一個聲音似乎在提醒自己。他收回手,鬱悶地嘆了口氣。
看時間,才早上七點,夏久勝應該也醒了。趙擇中拿過手機,給夏久勝發了條微信:「起床了沒有?」
夏久勝這時剛走進衛生間洗漱,今天是星期天,安安也不用上課,所以他不必早起給他做早飯,睡得比往常晚了點。
將嘴裡的泡沫吐乾淨,夏久勝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回道:「起床了,在洗臉,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小弟弟很想你?」趙擇中不知道怎麼的,發了一條以前從來不會說出口的語音。
「你——」夏久勝被他的話一刺激,腦中頓時浮現出趙擇中□□,仰面躺著的畫面,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那條巨龍,一柱擎天的樣子,身子一下有了反應。
此刻他身上還穿著睡衣,夏久勝喘了一口氣,左手已從鬆緊帶的褲口伸進去,摸了摸前面的□□。
自己也是很想他的,他知道。
「你想念我的小弟弟嗎?它跟你分開幾天了,現在難受得很。」趙擇中說出第一句話,後面就放開了,他用沙啞的聲音對著手機發了一段語音。
「我也很想你。」夏久勝只覺得身子燥熱,臉紅得不正常。可是又說不出口,只好打了這麼一行字。
打完字,感覺後面也空虛起來,他伸手摸了摸,難耐地夾了夾大腿。
如果趙擇中在身邊就好了,他挺了挺臀部,手伸進了臀縫裡,那裡此刻因為興奮,已微微張開,似乎在渴望趙擇中的巨龍從後面進入。
一陣拖鞋磨擦地板的聲音傳來,夏久勝一驚,連忙放下手機,走到水籠頭前,打開開關,用手捧起水,潑到臉上。
聽聲音,他知道進來的是安安,但他還是非常心虛。
臉上潑滿了水,他用力揉了揉臉,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下去,身上的火熱也無法用水澆滅。
「哥。」安安過來小便,看到哥哥,叫道。
「怎麼又不批外套?外面這麼冷,小心感冒。」夏久勝望見安安身上僅穿著睡覺的棉毛衣褲,沒有披外套,連忙跑進屋裡,拿了外套給他批上,嘴裡埋怨道。
「哥,我不冷。」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
「發覺冷,就已經感冒了,知道嗎?」夏久勝教訓道。
「知道了,哥。」安安小便完,過來洗手。
等安安離開,夏久勝的下面已恢復了正常,他拿著手機,回臥室換衣服,弟弟已醒了,他不好意思再跟趙擇中聊什麼。
趙擇中那些火熱的話,被人聽到就麻煩了,雖然安安不一定聽得懂,夏久勝還是覺得羞恥。
看夏久勝沒有回覆,趙擇中猜測夏久勝身邊有人,不方便回覆,鬱悶地轉了個身,把手機丟在旁邊。
怎麼辦?身體空虛得厲害,趙擇中不自覺地夾緊一個抱枕。
好想跟夏久勝抱在一起,兩人身子合二為一,趙擇中禁不住長噓短嘆起來。
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還是沒法忍受這種渴望。趙擇中猛地坐起身,不管了,他要去找夏久勝。
做了決定,反而心不煩了。他快速地穿好衣服,去衛生間洗漱一番,連早飯也不吃,就匆匆去了車庫,爬上那輛越野車,往夏久勝家方向開去。
***
夏久勝一家吃了早飯,準備套上工作服去後院割菜,忽然想到大路都被雪封了,不知道國大的採購車還能不能開過來。
從虞城開到樟塘,全部是國道,所以貨車開慢一點,問題估計不大,最麻煩的是樟塘到夏家莊這段路,鄉村公路全是雙向單車道,路窄又要翻山越嶺,有的公路邊還是懸崖,如果車子打滑,掉入山溝,那就麻煩了。
「路上雪這麼厚,估計來不了吧?」夏爸爸猜測道。「現在天冷,菜耐放,要不你打電話跟他們說一聲,叫他們一次性多收些,這樣隔幾天來一次就行了。」
「也行。」夏久勝想了想,覺得爸爸的話有道理,就拿出手機找創哥的電話。
創哥聽了夏久勝的建議,想了想,也同意了。
不過今天的採購車確實沒有發出來,道路上的雪,還沒有被鏟雪車打通,他們不敢讓採購人員冒這個險。
聽說確定不來了,夏爸爸和夏媽媽放鬆下來,到客廳去看電視。
客廳裝了空調,開了暖氣,比外面暖和多了。
夏久勝去後院看了看,檢查大棚有沒有被雪壓壞,薄膜有沒有被刮破漏風。又去前院雞舍看了看,見一切沒事,才放心地回到屋裡。
安安和阿福在客廳下跳跳棋,見夏久勝空下來,就拖著他一起下。
夏久勝心不在焉地陪他們下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慌慌的感覺,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就要發生。
陪他們下了一盤棋,夏久勝實在沒法靜下來了,他站起來,叫安安和阿福自己下,一個人走到窗前,仰頭對著外面做深呼吸。
「怎麼了?陽陽。」夏媽媽看兒子狀態不對,擔心地問。
「沒什麼?」夏久勝強忍住那種心被越揪越緊的不適感,故作輕鬆地回答。
「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夏媽媽也沒有心情看電視了,站起來走到兒子身邊,問道。
「沒有。」夏久勝搖搖頭,正要說什麼,褲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摸出手機,見來電號碼顯示是趙擇中,夏久勝的不安感更強烈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也不顧媽媽就在身邊,按下接聽鍵,猛地叫道:「趙擇中,出了什麼事?」
「我來樟塘找你,車子摔下官符嶺了——」趙擇中那邊的聲音很輕很慢,落在夏久勝的耳中,卻像是突然打了個驚雷。
「你別擔心,我馬上來找你——」夏久勝用力吸了一口氣,語氣堅定地說。
聽說趙擇中因為來找自己,而出了車禍,夏久勝又難過又擔心。
兩個明明相愛的人,卻不得不忍受分離的痛苦,夏久勝心中的酸澀無法抑抵制,他把手機放進口袋,轉頭就往門口跑,夏媽媽在一邊聽得明白,從後面追出來,卻看到兒子瘦瘦的身子已跑上村道,飛快地消失在前方,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怎麼了?」夏爸爸看事情不對,也快步走出來,看到夏媽媽孤零零地站在門口,問道。
「好像是小趙出了什麼事,陽陽去找他了?」夏媽媽眼睛定定地望著兒子消失的方向 ,吶吶地說道。
「哦。」夏爸爸摟住夏媽媽的肩,安慰地揉了揉她的肩膀,說道:「別擔心,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了。」
「我明白。」夏媽媽轉過頭,臉上已全是淚水,她望著老公擔心的臉,嘴唇顫抖得更厲害了,下一刻,猛地哭出聲來:「我明白的,就是因為明白,我才更不願意他跟小趙搞在一起,那是會被人戳一輩子脊樑的啊——」
***
夏久勝上了公路,見天地間白茫茫地一片,看不到一個行人,為了防止被人認出來,他把衣服後的帽子戴到頭上,用帶子綁緊,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腳下猛地運行真氣,人已飛一般地朝前跑去。
從夏家莊到官符嶺,有四五公里路,夏久勝幾分鐘就趕到了。
探出身子在公路的兩邊仔細尋找,終於看到了趙擇中的那輛車子。
車子從路上滾了下去,被斜坡上的樹卡在那裡,只是車子已翻了個身,倒掛在那裡,也不知道趙擇中傷得多重?
夏久勝的心揪了起來,身子一縱,已滑下斜坡,來到車子旁邊。
「趙擇中,趙擇中——」夏久勝一邊大聲叫喊,一邊觀察車中的情況。
他不敢用力翻動車子,怕趙擇中受到二次傷害,伏下身體,從破碎的玻璃窗朝裡望。
「陽陽。」趙擇中有氣無力地回應道。
見趙擇中還能說話,夏久勝安心了不少,他繞到車門的另一端,伸出手,按在趙擇中身上,用精神力觀察趙擇中的傷勢。
左臂似乎被壓扁的鐵門夾到,望過去血肉模糊,骨頭似乎也斷了,座位下的椅子已被壓得變形,一條椅腳彎過來,穿進趙擇中的右腿,一直從屁股裡穿出來,流了很多血,其它地方還有很多割傷劃傷,卻不重。
見趙擇中受的全是外傷,夏久勝提著的心,放鬆了一點。他最怕的是趙擇中的頭部或者內臟受傷,現在看來,倒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確定了傷勢,夏久勝在旁邊找了一根二指粗的木棍,折斷後取了尺長那一截,又脫下外套,將裡面的那件純棉內衣脫下來,穿回衣服,將那件內衣撕成一條條手掌寬的布片,準備著。
找到夾著趙擇中左臂的鐵門,夏久勝雙手抓緊兩端,深吸一口氣,用力向兩邊掰。
鐵門應聲鬆開,趙擇中被夾住的手臂沒有了外力,往下垂落,夏久勝哪裡能讓它再受一次傷,雙手托住骨折處兩邊,伸腿進去,把它擱在自己的腿上,找到骨折的部位,一運氣,讓骨頭連接在一起,把木頭當夾板,綁在胳膊上,用布片固定住。
趙擇中此時已疼得滿頭大汗,因為失血,他的精神有點差,所以沒有力氣叫喊。
把最難的部位搞定,夏久勝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趙擇中些時被夾在椅子上,身子無法動彈。夏久勝再次吸口氣,猛地將椅子和前面的方向盤分開。
那條刺入身體的椅腳,也隨著椅子後掰,從趙擇中的身體拔了出來,血一下子噴湧而出。
夏久勝一手抱住他的身子,一邊用力將棉布壓住傷口。
趙擇中被夏久勝抱在懷裡,心情一鬆,疼暈過去。
夏久勝將趙擇中的身體平放在地上,傷口用棉布纏了一層又一層,看滲出的血少了,才松了一口氣,一個公主抱將趙擇中抱起,猶豫著是去虞城醫院還是回家。
現在這個樣子,顯然不適合去醫院,夏久勝不再猶豫,抱著趙擇中,快速往家裡奔去。
***
夏爸爸和夏媽媽回到客廳,沒有心情看電視了,時不時地探頭朝窗外望去,希望能看到兒子回來。
安安和阿福還在下棋,不過兩人被夏爸爸夏媽媽的焦慮情緒所影響,也時不時抬頭望望他們,臉上沒有了笑容。
一個黑影忽然出現在路的盡頭,一眨眼的功夫,已看到夏久勝抱著一個人,出現在家門口。
「陽陽——」夏爸爸和夏媽媽幾乎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衝到門口,看兒子已放慢腳步,抱著一個人走進屋裡。
「小趙怎麼了?」看到兒子抱在手裡的趙擇中,胸色蒼白,生死不知的樣子,齊齊吸了一口氣,擔心地問。
他們或許不接受兒子跟小趙的關係,但是對趙擇中的感情,已隨著這些日子下來,累積得很深,所以見他這付淒慘的樣子,也難過要流下淚來。
「出車禍了。」夏久勝長話短說,「媽,你找一床舊棉絮和一張舊床單,墊在床上,他的身上都是血,會把床搞髒的。」
又對夏爸爸說:「爸,你幫我打盆熱水來,裡面加點鹽,我要給他洗一洗傷口。」
「好,好。」夏爸爸夏媽媽這個時候只知道點頭,又分頭急急去幹活了。
「哥——」「師傅——」兩個孩子擔心地走過來,仰頭望著夏久勝。
「你們乖乖去玩,我要事情要忙。」夏久勝怕兩人擔心,勉強扯了一下嘴角,說道。
「嗯。」兩人乖巧地點著頭,去一邊玩了。
將趙擇中放到自己的床上,用粘了鹽水的毛巾,細細擦去他身上的血跡,流血多的地方又重新用乾淨的棉布綁了一遍。夏久勝還不放心,又用精神力觀察了一遍他的身體,見他的心跳血壓都開始穩定下來,鬆了一口氣,趙擇中應該沒大礙了。
夏久勝坐下來,慶幸自己救援得及時,如果自己去晚了,他這樣不停流血下去,那真的可能會因為流血過多暈厥甚至死亡。
心情放鬆後,夏久勝才發覺自己全身痠軟的厲害,手臂都快抬不起來了。看來自己過度緊張,身體虛脫了。
強撐著精神,將一床舊被子,蓋在趙擇中身子,夏久勝身子一歪,倒在了床邊。
夏媽媽走進房間,來取走那盆髒水,看到兒子歪倒在一邊,已累暈了過去,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輕輕替兒子擦去額頭上的冷汗,幫他脫了鞋,雙腿搬到床上,拖過一床被子蓋在他身上。
這個傻兒子,怎麼還是像以前那樣一根筋?喜歡一個人了,只想著對別人好?自己累死累活都不管了。夏媽媽心疼地想。
望著並排躺著的兩個男孩子,夏媽媽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趙擇中家有權有勢,不管他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會有人敢對他說三道四,可憐陽陽出身在這樣的家庭,如果被人知道他喜歡男人,還怎麼在農村做人啊?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趙擇中才在迷迷糊糊中疼醒過來,看到自己已躺在床上,蓋了被子,記起是夏久勝救了自己,開口想叫人,然後發現沒有受傷的右手,有一隻手輕輕握著。
「陽陽——」趙擇中把那隻手反手握住,溫柔地捏了捏。
見夏久勝就躺在自己身邊,趙擇中心中歡喜得像要爆炸開來。他身子一動,就想轉身去看他,不想扯動了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別動,好好躺著。」夏久勝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語氣依然那樣強勢和不容置疑。
「你怎麼了?」見夏久勝的聲音裡帶著沙啞和虛弱,趙擇中一驚,慌亂地問。
「沒事,只是有點脫力而已,休息休息就好了。」夏久勝語氣淡淡地說。
「哦。」趙擇中沒有跟他說什麼客套話,只是心裡酸酸的,他輕輕的撫摸著夏久勝的手,像是在摩挲一件珍寶。
認識夏久勝越久,越明白夏久勝身上的強大,陽陽家離官符嶺這麼遠,他能在幾分種內趕到。自己被車夾得動彈不得,陽陽沒有用工具,就能拉開變形的鋼筋,把自己救出來。
能讓他脫力,一定是他為了自己,付出了全力吧。
夏久勝任他牽著自己的手,沒有出聲。身體已漸漸恢復了力氣,他在猶豫要不要去空間摘兩隻桃子,補充兩人失去的真氣。
下一刻思維突然清晰起來,自己為了他,連累死也心甘情願了,還有必要糾結一隻桃子?
想到這裡,夏久勝坐起來,輕輕下了床,按了按趙擇中的身子,讓他別動,然後意念一動,進了空間。
摘了兩隻桃子出來後,夏久勝拿起一隻咬下去,幾口就下了肚,然後盤腿坐在地板上,運功就桃子的靈氣轉化為真氣,沿著筋脈運行一週天,站了起來。
補充了靈氣,他已恢復到最巔峰時期,全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勁,夏久勝去衛生間洗了洗身體,回到房間。
「陽陽,你恢復了?」趙擇中看到夏久勝精神百倍的樣子,興奮地問道。
「是啊。」夏久勝應道。
走到床前,把趙擇中慢慢扶起來,儘量不讓他受傷的部位不要碰到床,然後把另一個桃子拿過來,讓他吃下去。
趙擇中望了一眼夏久勝,又看了看桃子,心中有了一些答案,卻沒有問,只是用完好的右手抓了桃子,快速吃下去。
「用我教你的練氣方法,引導靈氣到丹田,然後運行真氣,打通筋脈。」夏久勝盤坐在他身後,一手托著他的身體,防止屁股傷口坐下去而疼痛,別一隻手按在他背上,便於隨時指導他的真氣運行。
趙擇中閉上眼睛,內視丹田,平時光蕩蕩的空間,此時有無數靈氣匯聚而來。他緩緩吐納了一陣,將靈氣換成真氣,向上運行。
真氣所過之處,斷裂的血管快速修復,內裡的污血和雜質,一點一點從毛孔裡滲出來,隨著往上運行,趙擇中的真氣也越來越順暢,速度也越來越快,終於哄地一聲,衝破終點,到達了識海。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見趙擇中也衝突識海,練出了精神力,夏久勝鬆了手,愉快地問。
趙擇中張開眼睛,感覺視覺和聽覺似乎比以前靈敏了數倍,笑道:「感覺非常好,視力和聽力比以前更好了,就像是世界已被自己掌握了一樣——」
「那就好。」夏久勝站起來,替趙擇中找換洗的衣服。「你現在將靈氣運行到身體其它受傷的部位,除了手臂的骨折,無法馬上修復之外,其它地方,你應該能自己用真氣修復了。」
「哦。」趙擇中應了一聲,引導真氣往身上的傷口處,修復著上面的血肉。
等夏久勝準備好熱水和衣服,回到房間,看到趙擇中已站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屁股那裡一個紅紅的疤。
「怎麼了?」夏久勝奇怪地問。
「真不可思議,這麼重的傷,竟然能這麼快就修復了。」趙擇中望著夏久勝,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
「奇怪什麼,這是修仙法決,當然神奇了。」夏久勝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道:「快去洗澡,熱水和換洗的衣服已給你準備好了。你剛才算是伐毛洗髓,身上有一層黑黑的油污,快去洗掉,臭死了。」
「是,師傅。」趙擇中右手上舉,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