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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掰彎國民老公》第89章
☆、第89章

 滬市城隍廟,人稱小吃的王國,綠波廊的特色點心、松月樓的素菜包、松雲樓的八寶飯、南翔小籠、寧波湯糰和酒釀圓子等,都是游滬市不可錯過的美味小點

 幾人一邊往裡走,一邊注意地看著兩邊的店舖和特色小吃,碰到感興趣的,或者有孩子想要的,就停下來買上一些,大家邊走邊吃,說不出的悠閒自得。

 溫悅和聶正誠,還在後面糾纏不清,夏久勝嘆了一口氣,真是人無完人啊!看起來人高馬大的一個運動男,碰到自己喜歡的人,居然會變得這麼婆婆媽媽。

 如果自己被這樣的人纏上,肯定接受不了,只怕早就一頓拳腳招呼過去了。

 或者溫悅的情感世界,正需要這樣的人吧。他寂寞太久了,又為那個渣男付出太多,情感世界早已千瘡百孔,需要有人在身邊,時時噓寒問暖,填滿心中因從小缺愛而留下的情感空白。

 身後忽然一陣人潮洶湧,夏久勝怕把孩子擠丟,急忙低頭去看安安,見他和阿福靠在前面的牆角,手裡拿著一串丸子,正吃得開心,臉上掛著這個年紀男孩子應有的天真笑容,心裡也安樂起來。

 拉了拉趙擇中,牽了他侄子和外甥,幾人一起來到安安他們旁邊,靠著牆角,一起開心地吃起丸子了。

 「哎喲,這不是溫總助嗎?怎麼自動離職後,不工作了,找了這個男人傍著?」一個尖刻的男聲突然在身後響起。

 身邊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非常吵,但是這個人的話,還是讓身邊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你是誰?剛才的話什麼意思?」溫悅還沒來得及出聲,聶正誠已上前一步,把溫悅護在身後,對著那人開口喝道。

 夏久勝聽到有人這樣諷刺溫悅,大怒,就要衝過去打那人一頓,替溫悅出口氣,見聶正誠已護住了溫悅,停住了腳步。

 剛才聽聶正誠跟溫悅說話時,聲音輕輕柔柔地,夏久勝還覺得他說話時,比他父親斯文多了,沒想到現在一發怒,大嗓門跟聶紅軍完全一模一樣。

 那個男人也沒有防到聶正誠會出面,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又看他個子這麼高,發怒時臉上的表情非常有威懾力,居然後退了兩步,不敢再出聲。

 「這人是我以前工作單位的下屬,因為經常曠工,被我開除了。」溫悅被這人的話氣得不輕,不過長期訓練而養成的涵養,讓他不願意表現得氣急敗壞,所以忍住怒氣,向聶正誠解釋道。

 自己被人中傷時,聶正誠能護在自己身前,那種被人保護的感覺,讓他非常安心,心裡對聶正誠的好感直線上升。

 「原來是被人開除了,懷恨在心,想在嘴上佔點便宜。」聶正誠雖然憨厚,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起碼的情商還是有的,聞言不由冷笑地望著那人,啐道:「真沒出息。」

 「得意什麼?你自己還不是自動離職了,現在的總經理助理,可是我身邊的這位了。」那人不敢惹聶正誠,只能跟溫悅打嘴仗。

 溫悅早已注意到他身邊的那個男人,以前跟自己同在人力資源部工作的方法永,兩人年紀差不多,能力差得也不多,所以後來自己被總經理看中,升為總助時,方法永很不服氣。

 沒想到因為自己發生了意外,離開德達後,這個人還是接了自己的班。

 不過這個男人出言不遜,估計也是方法永在挑唆吧。

 「撿了別人不要的職位,還在這裡沾沾自喜,要不要臉啊?」聶正誠不屑地哼了一聲,把兩個人都罵了進去。

 「到底誰不要臉?」那個男人似乎對溫悅開除他,怨念很深。「在公司時就跟程學寒搞在一起,把多年的積蓄,全白貼給了人家。現在人家結婚了,把你甩了,又找了個凱子?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啊!」

 「嘴巴放乾淨點。」聶正誠可不是善男信女,聽他居然敢這樣說溫悅,大怒之下,張開大手,就是一個耳光甩過去,把那個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們這邊發生了衝突,自然有人圍觀,溫悅見那人眾目睽睽之下,當著剛剛認識的聶正誠的面,揭自己的短,急火攻心,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本身身體又沒有完全恢復,猛地一口血咯上來,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聶正誠瞧見,魂都要被嚇飛了,回身一把摟住溫悅,急忙扶他的背給他順氣。

 夏久勝此時哪裡還忍得住,猛地跑過來,對著那人就是一腳,把他踹飛到兩米開外。

 溫悅不但是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的總管,如果被這小子氣死,那他損失就大了,自己哪裡還能再找一個這麼合心意的人。

 好在他還有理智,沒有用真氣,所以那人只是被踢出一片淤青,不會有生命危險。

 「踢得好!」有人在旁邊大聲叫好。

 眾人望過去,原來是兩個帥哥在叫,看情形,像是一對情侶。

 也是,生活中的GAY,活得都不容易,最恨這種喜歡揭人短的小人,搞不好自己工作丟了,同性戀身份暴露,連家也回不去了。

 溫悅身體出了問題,大家自然沒有心思再玩下去了,聶正誠扶著溫悅,夏久勝和趙擇中拉著孩子,匆匆回到車上,準備回去。

 ***

 回到國大,溫悅除了看起來臉色有點白之外,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夏久勝不放心,用精神力細細替他檢查了一下,確定身體沒有問題,只是氣血有點虧,造成身體虛弱,多養養就好了,才放下心來。

 於是安排房間休息,趙擇中這個大套房裡,只有兩間臥室,除了自己住一間,另一間得留給夏久勝和兩個孩子。

 聶正誠提出帶他去自己房間休息,被溫悅拒絕了。

 兩人今天才剛剛認識,就住在一起,肯定不合適。即使只是同一個房間,不是睡在同一張床上。

 倒不是溫悅矯情,實在是他對聶正誠有了初步瞭解之後,內心已認可了這個能保護自己的男人。

 感情往往這樣,你越重視一個人,越看重這段感情,就越不希望雙方隨隨便便開始,然後匆匆忙忙結束。

 溫悅希望兩人都能慎重對待這段感情,像所以剛認識的男女一樣。畢竟不經過時間沉澱,匆匆就上了床,沒有充分瞭解,沒有感情積累,往往很快就分開,成了一夜情。

 見溫悅堅持,聶正誠也冷靜下來,尊重溫悅的選擇,於是去樓下給他開了一個房間,並陪他安頓下來。

 夏久勝因為剛剛發生的事,對安安和阿福有些愧欠,來一趟滬市本來就不容易,沒想到在城隍廟只玩了一個多小時,就不得不回來了。

 安安倒不在意,今天在這裡又好吃又好玩,是他在家裡沒有體會過的,所以特別興奮,現在又多了兩個同伴玩,即使呆在房間裡,他也一點都不嫌悶。

 陪他們玩到七點半,趙擇北下了班過來,接兩個孩子回去休息,趙知禮和黃慶軒都有點捨不得兩個小叔叔,直嚷明天再過來一起玩。

 看幾個孩子這麼快就建立起友誼,夏久勝越發堅定了決心,要帶安安多去外面走走,多交些朋友,即使年後去京城,也得帶弟弟去。

 不是夏久勝嫌棄弟弟在樟塘那邊的同學,而是他清楚,弟弟這一生,因為自己,注定不可能做一個普通人,那自己何不趁現在年紀還小,多交一些純粹的朋友呢?

 明天就要回去了,夏久勝心有靈犀地同時安排安安和阿福去洗澡,冬夜雖然長,但是**苦短,所以早點上床,他們才能多一點時間在一起。

 安安和阿福今天可能也真的玩累了,坐在床上完成例行的功課後,躺進被窩裡,沒一會就睡著了。

 夏久勝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披了一件睡袍摸到隔壁房間,門沒關,他剛進門,就被一雙手抱住了。

 裡面沒有開燈,所以看不清趙擇中的臉,夏久勝也不想用精神力查看,反而放鬆身體,隨手按下門後的反鎖開關,然後靠在牆上,任他像小狗一樣地在他臉上脖子上聞著舔著。

 黑暗中沒有了視覺,嗅覺和觸覺就得更敏感,夏久勝甚至能聞得出趙擇中身上,被沐浴露沖淡後的熟悉體味,那種能讓他□□勃發的男人香,讓他身體很快有了反應。

 趙擇中的動作很笨拙,所以觸覺帶給他的興奮並不強烈,只是因為對象是趙擇中,才讓他身體發軟,主動仰起頭,讓他更方便親近自己。

 當趙擇中的嘴移到胸口,輕輕咬下去的時候,夏久勝才忍不住叫了一聲,身子難耐地扭了扭,雙腿主動夾了夾他的大腿,跟他的肌膚磨擦了幾下。

 被夏久勝鼓勵,趙擇中更賣力地研磨撕咬,讓他胸前細小的突點越發挺了起來。

 「趙擇中。」夏久勝受不了他這樣慢吞吞的戲弄,大腿忽緊忽鬆地夾著他的身子,希望兩人能直接進入下一步。

 也不知道趙擇中從哪裡學了這些,居然不顧夏久勝的無聲催促,繼續往下移,含住了男人的重要部位,舌頭輕輕轉了轉。

 夏久勝急促地叫了聲,這感覺太要命了,他從來不知道,那個部位被人用舌頭舔,會這樣地**蝕骨。

 他終於不再控制自己勃發的**,放縱地叫了起來,這裡的房間隔音都好,不像家裡,他得拚命忍耐。

 趙擇中被他這樣啞聲一叫,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抱起夏久勝,把他丟到床上,剝下他的睡袍,也脫下自己的睡袍,壓了上去。

 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緊緊抱在一起,嘴緊緊粘在一起,舌頭攪動,發出膩人的聲音。

 趙擇中的手,很快找到夏久勝的甬道,兩人前端此時已溫滑一片,趙擇中用粘滿夏久勝自己的分泌物的手指,都不用潤滑液,就直接頂了進去。

 裡面又濕又軟又燙,趙擇中身子一挺,就進入了那個所在。

 ***

 也不知道激情了多少次,反正夏久勝感覺後面都紅腫了,碰一碰身體就會發抖。

 知道不能再下去了,夏久勝抱住了趙擇中,讓他安靜下來,趙擇中此時呼呼喘著粗氣,雖然覺得累,但是夏久勝的身體,像是有毒的一樣,他根本停不下來。

 打開燈去洗澡,看清床上的樣子,夏久勝有些臉紅。

 潔白的床單已皺得不成樣子,上面可以看到一團一團胡亂發射出來的水跡,連兩個枕頭上,也有夏久勝被趙擇中頂到頂峰時,無意識噴上去印跡。

 不好意思再看,夏久勝來到洗手間,在浴缸裡倒入空間水。

 兩人剛才消耗太大了,需要補充些靈氣。

 趙擇中此時冷靜下來,也驚覺起兩人剛才的激情,實在太誇張了,看床上的分泌物,都不像人類所留下的,實在太多了。

 走進衛生間,看夏久勝已放好了水,他沒有提防,爬進了浴缸。

 「怎麼是冷水?」趙擇中腳一放進去,就被冰得身子一抖,埋怨道。

 「你又不是普通人,一點涼水怕什麼,忍一下就習慣了。」夏久勝抓住他的手,不許他後退。

 被夏久勝逼著在冷水裡坐下來,大半個身子沒入水裡,讓趙擇中身子冷得直發抖。

 「笨蛋,用功啊,白教你功法了嗎?」夏久勝罵道。

 趙擇中一邊哆嗦,一邊運轉功法,頓時水裡的靈氣被他吸入丹田,將靈氣轉化為真氣後,朝全身運行。

 真氣運行到哪裡,哪裡就像是吃了大補的東西,舒服得像要呻*吟出來,趙擇中真氣運行一個循環後,身體哪裡還感覺到冷,只覺得舒服得像要飛到天空。

 「快點洗乾淨身體,別賴在那裡。」夏久勝見趙擇中舒爽的樣子,知道他已吸收了靈氣,也走進了浴缸,嘴裡催促道。

 趙擇中乖乖地在身體重要部位洗了洗,精神百倍地站起來,看到夏久勝的**,忍不住伸手在夏久勝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夏久勝沒有提防,只覺得後面一鬆,噗地一聲,趙擇中的子子孫孫,像一枝水箭一樣射出來,落入浴缸裡。

 夏久勝老臉一紅,伸手就要教訓趙擇中,趙擇中見自己闖了禍,頭也不敢回,**地就逃出了衛生間。

 ***

 第二天早上,在國大吃了早餐,夏久勝準備回家了。

 黃叔帶了一些東西過來,放在汽車的後備箱裡,說是他的一番心意。

 夏久勝也沒有推脫,他知道黃叔的家在西南某個僻遠小鎮,過兩天全家就會去那邊過年,就向他要了地址,說到時寄一些特產過去。

 黃叔把地址給他,笑著道了謝。

 溫悅和聶正誠還在那裡難捨難分,夏久勝看他們的樣子,昨晚應該沒有做什麼壞事,這麼說來,兩人真的看對眼了。

 反正來日方長,夏久勝也不逼溫悅,如果他想跟聶正誠在滬市過幾天,他也不會反對。

 溫悅堅持跟夏久勝回去,像他這樣經歷的男孩子,分得清輕重。跟夏久勝的關係已基本確定,只要自己不犯原則性的錯,師徒情份不會斷,而聶正誠還是個未知數,他自然不會為了聶正誠,讓師傅對自己有想法。

 於是在聶正誠、趙擇中和黃叔依依不捨的相送下,夏久勝上了車,回家。

 安安和阿福手裡多了一些趙擇中買給他們的玩具,此時各捧了一件在手,嬉戲玩鬧,沒有精力關注夏久勝他們。

 溫悅是過來人,看夏久勝滿面春風的樣子,知道師傅昨晚肯定跟趙擇中縱慾過,非常羨慕。不由把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一心想念起聶正誠來。

 ***

 昨天同伴被人打傷,讓方法永很惱火。

 帶他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還好只是受了一點外傷,醫生給他開了點噴霧傷藥,就讓他們回來了。

 唆使對方打擊溫悅,只是他一時私心發作,反正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溫悅現在已是個孤兒,沒有人會為他出頭。加上同事程學寒的事,大家都知道他是同性戀,所以更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了。

 沒想到溫悅運氣這麼好,竟然有人願意為他出頭。

 不過報仇也不急在一時,總能等到溫悅落單的時候,方法永恨恨地想。

 回到公司,今天已是今年最後一天上班了,整理好手上的工作,等一下去總經理室領了年終獎,就可以回家過年了。

 今年坐上了總經理助理一職,年終獎應該比往年至少多五萬吧,想到這裡,方法永的心情又愉快起來。

 「方總助,趙總找你。」辦公室的小姑娘在門上敲了敲,向他匯報導。

 「你們的年終獎都領好了啊?」方法永如沐春風地站起來,關切地問道。

 「是啊,總助。」小姑娘看方總助今天態度特別好,膽子也大了些:「大家領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你這個大領導了。」

 「什麼領導?還不是跟你們一樣,都是在為德達打工?」方法永一邊說,一邊往外走。「你也加油啊,或許一兩年後,我這個位置就得讓給你坐了。」

 「我可不敢想?」小姑娘謙虛地說。

 看方法永往總經理室走去,也扭著腰回自己辦公室了。

 「方總助,這是你的。」公司總經理趙煥面無表情地坐在大班台後,看方法永走進來,也沒有囉嗦什麼,只是將一個信封狀的文件袋推到他面前,說道。

 「謝謝趙總。」方法永急於想知道今年的年終獎數額,忽略了上司的情緒,匆匆打開了信封。

 裡面像往年一樣,只是一張支票,數額比他想像的還多了十萬。

 「趙總,是不是弄錯了。」方法永有些汗顏,他雖然希望錢越多越好,但是真的超過了他的預估,他怕不是好事情。

 「不會錯的。」趙煥帶著嘲弄的口吻說道:「你再看看信封,裡面還有一張紙條。」

 看上司的口氣不對,方法永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急忙把裡面的一張紙條倒出來,紙條不大,只是一張普通的A5紙,抬頭清楚寫著:辭退通知書。

 這麼說,這多出的十萬,是辭退的補償金。

 「為什麼?趙總?」看到這張紙條,方法永全身像是突然被抽去了骨頭,沒有一絲力氣,他一隻手撐在辦公桌上,吶吶地問。

 在德達熬了這些年,好不容易爬上了這個職位,現在要被辭退了,他怎麼能甘心?

 「因為你有眼無珠,擔任不了這個職位?」趙煥站起來,冷冷地說道。

 「我做錯了什麼?」方法永不死心地問。

 「你昨天做過什麼?難道這麼快就忘了?」趙煥又想起今天一早,突然接到聶紅軍的電話,對方在電話裡氣急敗壞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忽然輕輕笑了。

 不過這笑容落到方法永眼裡,卻讓他的心,像是一下子掉入了冰窟。

 昨天的事,他當然清楚,因為馬上要回老家過年了,他昨天跟同鄉一起去城隍廟買年貨,準備帶回家。意外碰到溫悅,不知道怎麼的,他做了一件不經大腦的的事。

 他跟溫悅其實並沒有冤仇,只是因為當初的競爭失敗,讓他私下看溫悅很不順眼。就因為這麼一點點私心,他讓同伴向溫悅挑釁,沒想到在德達小心翼翼這麼久,還是因為這件事,付出了代價。

 「因為溫悅?」他雖然已知道了答案,嘴裡還是不死心地問了出來。

 「你知道昨晚跟他在一起的人是誰嗎?」見方法永這付樣子,趙煥越發覺得這人跟溫悅比,何止差了一籌。可惜溫悅以後不會再回德達了。

 「是誰!」方法永嘶聲問。

 是誰這麼有勢力?讓他的多年努力付諸流水。

 「他們有一個同伴,姓趙,就是我的本家。」趙煥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而我能在這家德資企業,坐穩這個位置,就是拜這個本家所賜,否則你以為我憑什麼?」

 「趙家,那個首富趙家?」方法永對趙煥的身份自然不會陌生,因為他跟首富是表親,所以德達能拿到擇追億集團的訂單。那個德國老闆,才會一直讓趙煥坐了總經理位置。

 「你知道就好。」趙煥揮揮手,「以後要找別人的麻煩前,最好先搞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別不自量力,把自己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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