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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上(總裁在上我在下)》第442章
第442章:關於小電影的那些事

 應該是的吧。

 所以,他能當眾悔婚,斷決關係。

 那四格窗戶給予她的是一片靜默的回應。

 「我知道你生氣。」羅琪悲傷地說道,「可是收手吧,和自己的兒子斗有什麼意思呢?我們已經左右不了他,我們替他謀劃一步一步,可最後卻是讓宮歐連我們都不認了。」

 他們注定得不到一個聽話的兒子。

 宮彧聽話,可是上帝把他帶走了。

 宮歐聰明,可被席小念帶走了。

 羅琪坐在那裡,風吹落她的淚水,眼中淌下一行晶瑩的液體。

 ……

 三天後,宮父宮母離開s市,回去英國。

 時小念相信,這三天裡,他們也不斷從各個方面探查宮歐的情況,在確定他的偏執之症更勝從前以後,他們妥協了,終於離開。

 當然,短時間內,她再也不要妄想看到holy了。

 holy不能控制宮歐,但能控制她。

 醫院裡的味道有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陽光明亮地穿過窗戶落在地房間裡。

 偌大的病床上,封德躺在床上,打著點滴的手顫巍巍地拿著那塊懷錶,手指在上面撥著,一開一合,感激地看向一旁的時小念,「席小姐,謝謝你。」

 「我和那個表行的老闆說,不要刷新,就要這麼舊的質感。」時小念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席小姐怎麼知道?」

 封德受的傷很重,說話特別虛弱。

 「因為從我認識封管家開始,您就帶著這塊懷錶,從來沒有換過,所以我想,您應該是個念舊的人。」

 時小念微笑著說道。

 「聰明的席小姐。」封德讚賞地說道,小心翼翼地把懷錶收好。

 宮歐從來外面走進來,眸子陰鬱地掃他們一眼,「有那麼多話好聊麼?」

 聊聊聊,一聊就是一個小時。

 哪來那麼多話!

 宮歐上前把時小念一把抓起,冷冷地瞪了封德一眼,「你養病,我們走了。」

 「是,少爺。」

 封德試圖坐起來,時小念連忙去按住他,不讓他亂動,結果手就被宮歐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眼中閃動著嫉妒,「不准碰他!」

 「……」

 時小念無奈地點頭,和封德告別後,就同宮歐走出醫院。

 外面太陽高照。

 「現在去公司嗎?」時小念走在宮歐的身旁,挽著他的手臂問道。

 「你跟封德哪來那麼多話好聊的!」

 宮歐停下腳步,一雙黑眸不悅地盯著她,滿臉不豫。

 「封管家對我來說就是長輩,像父親一樣的存在,你思想別那麼歪。」時小念忍不住說道,「再說封管家沒有子女,沒有妻子,我們就該多照顧一點的。」

 「那他也是男人!」

 宮歐擰眉。

 「可你知道我愛的只有你。」時小念不是個喜歡把話說得那麼露骨直白的人,但面對宮歐,她也只能如此。

 聞言,宮歐的臉色才稍稍好一點。

 時小念摟著他的手臂往前走去,臉緊緊貼著他的臂膀,宮歐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父親他們回去了,沒有再動我的人,這一役,他輸了。至於holy,我會想辦法帶回他。」

 提到holy,時小念的目光黯了黯,然後仰起頭,笑得一臉無謂,「宮歐,我現在想通了,就像你說的,holy在他們身邊又不會被怎樣,實在無需那麼擔憂。」

 「你想通了?」

 宮歐低頭質疑地看著她。

 她連做夢都會喚著孩子的名字,就這麼想通了。

 「是啊,況且我要是每天愁眉苦臉的,對小葵和你豈不是又不公平了?」時小念靠著他微笑,「我們這個婚訂得不容易,我要好好地和你在一起。」

 宮歐低眸深深地盯著她,伸手捏她的臉,有些得意地勾唇,「我的時小念越來越有長進了。」

 「那你呢,能不能長進一點?」

 時小念問道。

 「我有什麼要長進的地方。」

 「別再亂吃飛醋!」時小念說道,「另外,除了公事什麼都不要去想,每天公事一辦完,我們就去玩好不好?」

 「玩你麼?」

 宮歐挑眉,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他就像個發光體般的存在,無所顧忌地說出來。

 「……」

 時小念站在那裡都能感受到旁邊的人朝她投來的異樣目光,格外尷尬,她拖著他的手就跑。

 宮歐笑得特別開心,從後一把將她抱住,不顧旁邊有多少人看著,低下頭就吻住她的耳朵,將她摟得特別緊。

 宮歐和時小念秀恩愛的照片很快登上各大新聞。

 以前,宮歐不太喜歡新聞報導他的花邊新聞,但現在,他對媒體寬容很多,只要是說他們恩愛的,一律給過關發出。

 不知道為什麼,宮父離開後,蘭開斯特家族那邊也沒什麼動靜。

 好像突然之間所有的危機都解除了。

 她用holy換來太平,她用自己讓宮歐的心慢慢變得開闊軟化一些,控制住他越發偏執的病症。

 一切都慢慢平靜下來。

 平靜就好。

 時小念是這麼想的。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平淡讓人心裡覺得安穩。

 溫柔的陽光從森林中遊走而過,像一個旅行客走進巍峨神秘的帝國城堡,停駐在落地窗前,暖暖地照耀進去。

 落地窗前的地板上鋪著一層灰色的絨毯。

 兩個身影躺在上面。

 年輕的女人穿著一襲煙藍色的長裙躺在毯子上面,一頭烏黑的長發在毯子上錯落開來,陽光撫過她的臉,撫過她纖細的身體,落在她一雙光luo的玉足上,腳趾圓潤而白皙,皮膚好得如若絲綢一般。

 男人則是穿著純手工製作的襯衫長褲躺在她的身上,確定地說,他的頭顱枕在她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和她這個人一樣柔軟。

 宮歐枕著時小念,滿意這樣的午後。

 陽光在,她在,沒什麼比這樣的時光更好。

 「我愛你,勝過留戀花蜜的蜜蜂,因為我不需要索取,我只是愛你,只是這麼地愛著你,想時時看著你。」時小念躺在毯子上,手上翻著一本漫畫書。

 這漫畫是她較早以前的作品,現在聽這詞怎麼聽怎麼酸。

 她當初是怎麼寫出來的,汗。

 她都不好意思念,偏偏宮歐讓她念了一遍又一遍。

 「繼續,我還要聽。」宮歐枕著她的肚子假寐,閉著一雙眼睛,陽光從他眼睛上走過,長長的睫毛刷下一層金色的影子,性感、優雅。

 「不念了好不好,這以前的漫畫我怎麼分分鐘想摧毀。」

 時小念有些窘迫地說道。

 她怎麼會寫得出這麼酸的話來呢。

 「那你念床戲吧。」宮歐說道。

 「我不寫床戲的。」

 時小念立刻說道。

 「是麼?」宮歐閉著眼睛躺在那裡,「那你念67頁。」

 67頁?

 這本漫畫的內容時小念也已經有些忘了,聽著他的話,她翻到67頁,一看上面的內容臉就熱了,一個字都念不出來。

 「怎麼不念?」

 宮歐不滿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瘖啞而慵懶。

 「沒、沒什麼好念的。」時小念說著要把書丟掉,宮歐閉著眼伸長手,準確無誤地她手中搶過漫畫書,緩緩睜開眼睛,一雙瞳仁明亮漆黑,薄唇張開,「他的手是一雙彈鋼琴的手,就這樣撫過她的身體,像撫上他最會掌握的黑白琴鍵,他愛這種觸感,他喜愛她的幽香。風哥哥,嗯,嗯。」

 「……」

 時小念用雙手捧住自己的手,窘得一塌糊塗。

 不要念了喂。

 哪有人這樣的。

 「時小念,這嗯、嗯是什麼意思?」宮歐故作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意思。」時小念窘個不停,躺在那裡伸手去搶他手中的書,「把書還給我,把書還給我。」

 她被他的頭顱壓著,手又夠不上他那麼長,只能眼睜睜地看他搶著自己的書。

 就像很久以前,他在她租的那個小房子裡搶著她的書一般。

 宮歐翻了翻漫畫的出版日期,臉色忽然變了,一下子坐起來,「時小念,我發現一件事!」

 「什麼?」

 時小念愣了下,跟著坐起來。

 「這書出版在我們交往以前,你第一次是給我的,那就說明你以前沒有經驗,那你是怎麼寫出來的?」宮歐黑眸瞪著她,俊龐直逼她面前,「你自學成才麼?」

 看不出她還能寫出這樣的床戲。

 「我……」時小念在他的眼神下像個被抓的現刑犯,有些窘迫地往後退了退,紅著臉辨解道,「那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哪個女孩沒看過幾本小言書小漫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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