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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上(總裁在上我在下)》第679章
第679章:有時小念的人生就是我喜歡的

 就是那個唐藝搞出的事情,妄想找個金主一夜變鳳凰。

 「我要的是大年初一那一整天發生的事!」宮歐瞪向封德,幾乎是咬牙切齒,「聽懂了麼?是郵輪上所有的人在那一天都做了什麼,不是光查那一個小時的事,我要前後的事都查得清清楚楚!」

 當初他查的只有那一個小時的事,可現在一樣樣證據浮出來,這證明當年的事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他必須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可是少爺,那畢竟是七年前的事了,想要查得一清二楚太難了。」封德說道,人的記憶是有限的,突然讓所有人都回憶七年前某一天發生的事,太難了,還要一清二楚,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現在讓你跟我講難度了麼?」

 宮歐一眼冷冷地斜過去,眸中寒意深然。

 「對不起,少爺。」封德低下頭,「我一定帶領大家完成少爺交代的,不負少爺囑託。」

 「給個時間!」

 宮歐咄咄逼人地道。

 「……」

 封德抬眸看了一眼宮歐,道,「三個月吧,少爺。」

 要把郵輪上那晚的人全部再一次問過去,實在是個大工程。

 「一個月!」宮歐冷冷地道,「我等不了那麼久,你給我加快速度,一個月之內我要知道七年前的大年初一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聽到沒有?」

 「是,少爺!」

 封德和保鏢們齊聲喊道,都不明白宮歐為什麼突然又要調查起這個事來了。

 「出去!」

 把該交代的交代了,宮歐揚手,冷著臉讓他們出去,人站在那裡,一雙眸子越發地深,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這一樁陳年舊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被掩藏七年多的真相,他一定會找出來!

 宮歐低眸,只見時小念跟傻了一樣坐在那裡,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臉色微微泛白,他伸手在她面前一劃,「想什麼呢?」

 時小念的眼珠子連動也沒動,人坐得跟個小學生似的,背挺得筆直,訥訥地道,「宮歐,你說我是不是也有什麼精神方面的疾病?」

 「什麼?」

 宮歐擰眉。

 這女人又在想什麼。

 「那個凌總不像在騙人,也沒有理由。」時小念說道,抬眸看向他,「你說會不會我其實身體裡有精分的兩個人,一旦被迷暈,就精分出另一個人,換裝,跑你房間裡強了你!」

 「啪!」

 宮歐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嫌棄地道,「你畫漫畫畫抽了?」

 還精分。

 四年前那時還敢跟他言之鑿鑿地說他有病,現在就開始懷疑自己有病,在她眼裡,是不是全世界都是神經病?

 時小念被打得更懵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道,「不然沒辦法解釋啊,凌總看見過我,還看我拿著那個髮夾,可我卻完全不記得,因為我只記得我那一個小時在廁所昏睡著,有可能那一個小時我根本不在睡啊。」

 她可能當就精分症犯了。

 「那你這個精分真是神奇。」宮歐冷笑一聲,「你知不知道迷藥是什麼?還能逼出精分的你?」

 「……」

 「好,就算你這個說法說得通,就假設凌總看到你的那個時間也是在那一個小時裡發生的。」宮歐說道,「你精分出另一個自己,然後,這個人要先在郵輪上找到一套禮服換裝,還得到金色的假髮,然後去甲板上憂鬱一會,再接著準確無誤地摸到我的房間,不管我當時有沒有已經被下藥,反正你就強……」

 說到這裡,宮歐的聲音卡了。

 Shit,一個男人說自己被強了怎麼這麼怪異!

 「……」

 時小念靜靜地看著他。

 「反正我們就上床了,然後你還掉了發尖,接著又走出去,穿得那麼晃眼卻能完美避過所有人的眼睛,回到廁所,換上服務生的衣服,然後繼續昏睡。」宮歐黑眸定定地盯著她,「你是這個意思麼?」

 時小念一臉懵地聽著,聽完後微微張開嘴,「這麼一說,這個精分的我做的事還挺多啊。」

 「就算你精分了,被下了迷藥的人能完美做到這些?你耍我?」

 宮歐伸出手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捏了捏,她這是什麼思維。

 「不能嗎?」

 時小念眨了眨眼睛,牙齒咬唇,一臉無辜,「那你說,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是她精分,那會是鬼被凌鋒撞見了嗎?

 那個紅色髮夾又怎麼解釋,凌鋒見過,又落在宮歐的房間裡,怎麼解釋?這些都太奇怪了。

 「我已經讓封德去查了,但最重要還是找到那個唐藝,只有她出現了才能真正搞懂發生了什麼事。」宮歐冷冷地道,「不管怎麼樣,唐藝肯定撒了謊。」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時小念問道。

 「等。」

 「……」

 等。

 她今天收穫的信息量太大,已經完全懵了,就好像看一個推理劇就等著破案那一秒了,突然斷網看不了了。

 那種心情真的很讓人抓狂,時小念怎麼都想不通那年的大年初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懂。

 不明白。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炎熱房間裡遇上宮歐的時候,那時候那個房間的暖氣打得特別高,高得嚇人,熱得她暈暈乎乎的,意識都薄弱了。

 即使宮歐撲過來的時候,她都以為只是一場夢。

 「宮歐,我想請你認真地回答我一個問題。」時小念抬眸看向宮歐。

 「什麼問題?」

 宮歐睨她一眼,黑眸深邃。

 「你還記得那個時候你懷疑我生了你的孩子嗎,你把我迷暈帶到那個房間裡,逼我交出孩子。」

 「你是說那次我們上床的事?」宮歐的語言簡單粗暴,「你不會是要我說一下床後感吧?」

 「……」

 時小念想用自己的眼神殺死他,誰要他發表床後感了。

 宮歐見她這樣,唇角勾了勾,邪氣至極,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想問什麼,他還記得四年前她就一直來來回回地說,那次是她的第一次。

 他伸出手抓住一張椅子拖到她面前,椅背面向她,他跨坐在椅子上,雙手按在椅背上,道,「那次的床後感勉強還是可以的,但你昏迷得太死,沒什麼反應,也不怎麼叫,一叫又撕心裂肺的。」

 「……」

 時小念看了看周圍,準備找個合適的武器殺死他。

 「但和後來的那些次比較,那一次可以說是感受奇差,糟得不能再糟了!」宮歐一臉嫌棄地道,「還是後來好,我要什麼你都能配合,還老是欲拒還迎……」

 「你再說,我就跳海自盡。」

 時小念恨不得現在就跳進海裡,免得再受他羞辱。

 見她認真了,宮歐便收住話題,黑眸深邃地凝視著她,一字一字說出口,「沒有落紅。」

 「什麼?」

 時小念呆了下。

 「你不就想知道那次是不是你的第一次麼?」宮歐嗓音低沉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次你沒有落紅。」

 「……」

 時小念臉色白了白,「是嗎?難怪那時候你那麼堅決地說是我給你下的藥,我生了你的孩子。」

 原來,她那一次沒有落紅,不然,宮歐就是再蠢也不會再難為她。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你那次沒有落紅我都沒有計較,你臉色這麼白幹什麼?」宮歐伸出手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地挑了下。

 「你有什麼好計較的,我敢發誓我從來沒有濫交過!」

 時小念一本正經地說道,黑白分明的眼睛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次沒落紅了,那一晚的事搞得她現在頭疼。

 宮歐的氣場一下子弱了,想到自己以前荒唐的那幾段,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鼻子道,「我只是想說,那一次不能作為什麼評判的標準,現在的女生運動量都大,第一次不落紅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宮歐強行轉行話題。

 「你好懂哦。」

 時小念不陰不陽地說了句。

 「這是常識。」

 宮歐道。

 「那你當初有這常識還拚命認為是我下的藥。」時小念反駁道,宮歐的反應比她快多了,「我當初要是輕易相信了你,你現在能在我面前?」

 「我不在你面前也會有別人在你面前啊。」

 時小念說道。

 「不要,我就要你在我面前!」宮歐深深地盯著她,眼中浮出深情款款,深得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樣,「這麼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那次沒有落紅。」

 這才能讓他繼續胡攪蠻纏下去。

 「你變態啊。」

 時小念脫口而出。

 「如果那次錯過了你,我宮歐的人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但我一定不喜歡!」宮歐神情凝重地說道。

 呃,怎麼突然就變成情話現場了。

 時小念被他的目光刺得臉上發熱,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看著他,目光慢慢柔和下來,「你不知道沒我的人生是什麼樣,你又怎麼判斷你喜不喜歡?」

 宮歐坐在那裡,一道光正好從窗口斜過來,落在他英俊的臉龐上。

 他凝視著她,說,「有時小念的人生就是我宮歐最喜歡的!」

 他的聲音性感極了,每個字都一筆一劃地刻在他的心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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