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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上(總裁在上我在下)》第35章
第35章 無尊嚴的離場

 「這搜查根本不對!」時小念急了,「要不你們再搜查一次?」

 「夠了!」

 宮歐黑眸陰沉地掃向明小念,語氣慍怒,「一早上還要我聽你廢話多久?去做早餐。」

 「可是……」

 「沒有可是。」宮歐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攥過她纖細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面前,俊龐直逼她眼前,薄唇幾乎貼上她的嘴唇,「時小念你給我聽著,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少跟我廢話。」

 「……」

 「你這麼閒的話我們再來幾回現場直播如何?」宮歐邪氣地說完,張嘴就咬住她的嘴唇。

 瘋狗。

 時小念痛得皺眉,對上他眼中黑幽幽的光,不敢再說什麼,道,「好,我去做早餐。」

 在宮歐面前,她弱爆了。

 「這才像話。」

 宮歐勾唇,轉身往裡邊走去,邊走邊吩咐,「封德,通知下去,兩個小時後總公司開會,討論隆泰收購,讓他們都給我發點有用的言論,否則全炒。」

 「是,少爺。」

 封德低下頭,轉頭看向時小念,有些同情。

 少爺雖然容易暴躁,但以前也沒對哪個女的動不動就咬的。

 時小念望著宮歐遠去的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咬疼的嘴唇,有些不甘,她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她也一定會……擺脫他的。

 早餐過後,宮歐帶著人離開,留下時小念一個人在廚房刷碗,邊刷邊想三年前的巴哈郵輪事件。

 只要找到當時和她一起打工的大學同學唐藝,就算得上是一個人證,能證明她的清白。

 可是,她當初幾乎是灰溜溜離開大學的,沒有任何一個同學的聯絡訊息。

 這要怎麼找?

 倚靠宮歐的權勢?那他還不定要啃她啃個多少回呢。

 該怎麼辦,怎麼去找這個大學同學唐藝。?

 時小念煩惱得厲害,不禁嘆口氣,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她拿起手機,是個陌生號碼的短消息——

 【時小姐,小區南邊有一家瓷廊,請購入碗碟。——封德。】

 原來是封德。

 購買碗碟?宮歐對餐具的要求還真是挑剔,對從她家拿過來的碗保持著嫌棄到底的態度。

 煩死了。

 時小念換好一身出門的裝束,簡易寬鬆的白色衛衣,長褲配上運動鞋,將一頭長發束起馬尾,然後出門。

 她乘電梯直達1樓,電梯門在眼前慢慢開啟。

 前面的走廊上,俊男美女相攜走在一起,十指相扣,四目相對,眼中只有彼此。

 時笛、慕千初。

 時小念呆住,第一反應就是往電梯壁靠,把自己隱藏起來,僅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

 大概,在內心深處,她覺得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個小丑吧。

 一個已經退出他們世界的小丑。

 「千初,你再忙下去信不信我也去接電影,一起忙得見不到面好了。」

 時笛的聲音傳來,那一口標誌性的娃娃音故作生氣也沒什麼威脅的味道。

 「那怎麼行,我們馬上要結婚了。」慕千初寵溺地道,「只要你和家在這裡,我會每天記著回家。」

 「真的?」

 「我怎麼捨得騙你。」

 兩人說著甜蜜的話從一處轉角離開,沒有進電梯,聲音越來越遠。

 時小念仍站在電梯裡,靠著冰冷的電梯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最近被宮歐攪得焦頭爛額,聽到這樣的甜言蜜語,她竟然沒有心痛,只覺得麻木。

 慕千初剛剛說家。

 原來他們住在這裡,昨晚她沒看錯,真的是慕千初。

 也對,天之港極其注重私隱度,他是超一線化妝品企業的繼承人,時笛是人氣明星,兩個人把家選在天之港再合適不過。

 可也太狗血了,她居然和他們成了一個小區的,還都是在a座樓,成了不近不遠的鄰居。

 如果被他們知道她在這,肯定以為她又糾纏過來了吧。

 「……」

 時小念將唇咬得發白,好久,她雙手插進衛衣口袋裡,朝外走出去。

 外面陽光萬丈,一束束光落在小區的音樂噴泉中,水花跳得很是優美。

 時小念一個人找著瓷廊,路上,她遇見過國家要員、財閥二代,幾乎社會上流都集聚在這裡似的。

 她很快找到瓷廊。

 瓷廊店面裝修得十分有藝術感,裡邊的木架上呈放著一個一個瓷具,像藝術品展覽似的,每一套瓷具都有中英文介紹。

 宮歐居然要她來這裡買吃飯用的碗?

 這裡分明是藝術品好麼。

 「小姐,需要我為您介紹嗎?您想要什麼樣的呢?」穿白襯衫、黑窄裙的服務員走過來,微笑著問道。

 「我……看看。」

 時小念有些底氣不足,她總不能說我是準備來買廚房用碗。

 服務員仍是很熱情地替她介紹,還順著她的穿衣打扮說道,「小姐您一看就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不如您看看這一套蝶戀花?」

 「……」

 她這不是低調,她只不過是在天之港穿了廉價衣服而已。

 時小念正要找藉口離開,就聽到一個輕蔑嘲弄的聲音傳來,「原來我剛剛沒看錯,真的是你。時小念,我真是低估你死纏爛打的能力。」

 她抬眸,只見慕千初站在一處黑色的木架旁,陰柔的臉龐此刻面無表情,一雙狹長的眼冷冷地望向她。

 原來,剛剛在電梯那,他看到她了。

 「……」

 時小念看著他,臉色白了白。

 「慕先生。」

 服務員認出慕千初,見兩人氣場不對忙道,「我們這邊有休息區,不如兩位坐一會,我為你們端杯咖啡。」

 「好。」

 慕千初冷冷地道。

 時小念很想就這麼扭頭離開,但一雙腳卻像被釘在地上怎麼都拔不起來。

 一排排擺放瓷具的木架深處是休息區,兩人在靠落地窗的黑色木桌上坐下來。

 一坐下來,慕千初便冷漠地開口,「你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這裡不對外租房,以你的收入,買不起這裡的房子。你也不像是有朋友能住在這裡。」

 他對她說話冷得如同寒冰一般,和對時笛的寵溺語氣完全不同。

 「你放心,我不是跟著你們進來的,我也不會打擾你們。」時小念淡淡地說道,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有些刺眼。

 服務員端上兩杯咖啡,一杯黑咖,一杯摩卡,服務將一杯摩卡擱到時小念面前。

 慕千初最怕苦。

 黑咖太苦。

 時小念將摩卡推向慕千初,主動將黑咖端到自己面前,完全是不假思索的動作。

 過了兩秒,她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並不好。

 她抬起臉,果然,慕千初正冷笑著看她,一雙眼分明在說:時小念,這就是你說的不打擾?

 之前,她就在他面前提過無數次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弄得全世界就她最瞭解他一樣。

 「條件反射。」時小念蒼白地解釋。

 「呵。」

 慕千初冷笑,眼神諷刺極了。

 時小念咬了咬唇,伸手將兩杯咖啡又調換過來,然後喝起杯中的摩卡,像證明些什麼似的,一口氣喝掉。

 慕千初看著她的動作,黑眸有一秒的錯愕。

 她似乎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以前,她一見他就要嘮叨地說個沒完,不停地提他們過去有多好多好。

 「是你的又一套策略,欲擒故縱?」慕千初冷冷地道,「你的花招真是百出不窮。」

 他只能這麼定義她的行為。

 時小念握住咖啡杯的手有些僵硬,許久,她看向慕千初,第一次不再試圖從他臉上看過去的影子。

 四目相對。

 慕千初竟隱隱有一種自己敗下來的錯覺。

 時小念從桌前站起來,「我說放棄你就是放棄了,你怎麼認為是你的事。」

 「好,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天之港?」慕千初冷冷地道,「你最好能告訴我一個與我完全無關的答案。」

 聞言,時小念呆住。

 為什麼會出現?因為宮歐把她金屋藏嬌,她成為他萬千床伴中的一個,然後得到一套房。

 答案很簡單,時小念卻說不出口,在慕千初面前,她還有起碼的自尊心。

 「是與你無關。」時小念只有這樣的答案,「我先走了。」

 「好,我暫且聽著。」

 慕千初也跟著站起來,擋到她面前,一米八五的個子擋住所有的陽光,他冷漠地看著她,「時笛懷孕了,我絕不容許她受到任何傷害。」

 這兩個人,是輪流在她面前公佈懷孕秀恩愛麼?

 時小念心趨近麻木,淡淡地道,「我不會再打擾你們,也希望從今往後,你們見到我也當沒見到,各走各的路。」

 「……」

 這種話一向是他說的,如今卻被反將一軍。

 慕千初陰柔的臉逆著陽光,情緒難辨。

 「再見。」

 時小念開口,越過他離開,走過一排排木架。

 自從慕千初失憶以來,她很少這麼有尊嚴地從他身邊離開。

 但顯然,老天爺卻不願意她有什麼好下場。

 「砰——乓——」

 一排木架忽然在她身旁倒下來。

 木架上擺放的瓷具瞬間全部瓦解倒塌,碎裂一地。

 像放慢的畫面,時小念就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完好的瓷具在一剎那間粉碎,碎出一地的價值不菲,碎片白得晃眼。

 是她一條手臂帶到的。

 木架脆弱得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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