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窘迫的向先生
常嘉妮放下手機,看著應梅,鄭重的面上忽然浮起興奮而愉悅的笑容,撲上去一把抱住應梅、激動的歡呼起來:「梅姐,是她正在拍的這部戲,女二號!是女二號!」
應梅呆滯了一下,然後猛地清醒過來呼吸頗為急促、激動的問道:「你確定?」在偶像劇方面常嘉妮是當之無愧的女一號,但換成了其他劇,常嘉妮或許能憑藉人氣換一個戲份很多的角色,但絕不會拿到女二號。
所以這部戲的女二號?應梅一愣,然後下意識的就覺得不可能。
這部戲無論是女一號安朵、還是飾演老年女帝的余君、再或者同樣的女二號杭婉雲、全都是大牌中的大牌,實力、人氣、地位全都不缺乏,國內演員圈子這幾天想走門路走關係進這部戲的人數不勝數,但劇組方嚴格監控、簡直比拍電影還難,這種情況嘉妮去演一個女二號,這……這真的有可能嗎?她有些難以置信。
常嘉妮深呼吸一口氣,黑白分明的眼中滿是興奮:「安朵都告訴我了,怎麼可能是假的,梅姐快去劇組幫我請假,快給我訂飛機票。我們今天就回港城,明天一定要努力拿到這個角色。」
應梅驀然醒悟過來,呼吸急促的呢喃道:「對了,這部戲安朵是女主角,再憑她的背景,劇組的人肯定會給她面子,她推薦人也是很有可能的事。」然後突地騰然坐直了身體、迅速恢復了一個經紀人該有的冷靜和迅速:「你去拍今天最後一場戲,我去和導演請假,我讓助理訂待會兒最早的機票我們快點回港城,待會兒安朵把劇本給你後,你仔細揣摩角色,明天……」她深呼吸口氣:「明天你一定要拿到角色!」
常嘉妮猛點頭:「我會的!」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也不想就這麼遺憾的錯失安朵給她的這個機會。她不想被偶像劇侷限住自己的未來,她不想在年輕時候演完了偶像劇就人氣下滑徹底沒了關注度。
應梅也跟著興奮起來,然後轉頭看著常嘉妮,想到去年還和嘉妮競爭同一個角色的安朵如今已經到了這個位置,忍不住嘆了口氣:「安朵實在是走的太快了。」
常嘉妮一愣,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握緊了拳頭低聲說道:「她的演技好,這是應該的。更何況她的紅伴隨著好多爭議,到現在她拍女帝這部戲,還沒拍呢就有人反對她說她拍不好,要是個普通人說不定就承受不住這種壓力了。她能走到現在,心裡得多強大。」常嘉妮說著忍不住感慨起來。
經紀人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多說,轉而看著常嘉妮輕嘆了口氣:「嘉妮,要是當初你出道我沒給你定位偶像劇,說不定你能比現在走的更快。」
常嘉妮笑容甜蜜,深呼吸口氣認真的說道:「雖然我極力想要改變別人對我的印象,現在偶像劇演員似乎成了我的包袱。但其實偶像劇也給了我無數的幫助,它讓我出道後最快的積攢了人氣、別的同期演員還在劇組苦命的找機會的時候,我就已經紅了,這讓我少走了很多原路。」說著她有些悵然的道:「其實我該感謝偶像劇讓我走到了今天,它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包袱,也是一段美好的甜蜜的經理,況且……」她眸光閃閃的看著應梅,拔高了聲音堅定不移的說道:「況且是金子就會發光的,現在不是就有一個很好地機會嗎?」說著連忙催促應梅:「我先去拍戲,你找機會和導演請假!」說完打開了車門跳下車去,臉上笑容滿滿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這邊廂安朵掛斷電話,就聽到羅曼哼哼的嘀咕道:「安姐,劇組那邊怎麼突然變卦了?」
安朵站起身來敲了她腦袋一下,打開休息室的窗戶透了透空氣:「找關係的人太多,沒辦法所以只能這樣了。」
但實際上安朵一看試鏡表格上的四個人就知道劇組很給面子了,其中兩個對常嘉妮都不足為慮,剩下那位……安朵默默的表示了一下,大概應該可能也不會出什麼差錯,總而言之常嘉妮能拿到這個角色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七十左右,這可高的可行性已經很好了。
「行了,這件事告於段落那就先來說說定妝照的事情。」鳳妃在辦公桌那邊敲打了一下桌子:「你的定妝還沒搞定,所以明天得先去把你的幾套妝容和衣服定下來,這樣也方便之後定妝照的拍攝。」
「我知道了。」安朵坐在休息室的窗邊往外看去,她很少在公司待很長時間,所以這間休息室她用的很少,難得來一次、更別提欣賞這裡的風景了。說著她站起身來,還沒走兩步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她低頭看了看來電顯示驀然一愣,向先生?
然後她飛快的就想到了昨天和姚姿的衝突,除此之外向先生多半不可能忽然打電話來。
安朵思慮間飛快的接通了電話,向建林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關切,等詢問了安朵最近的生活後忽然間話題一轉,沉默片刻才說道:「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別擔心,以後她不會蠢的再亂折騰。」
這是他第一次在安朵面前提起他身邊的女人,話音落下安朵和他同時陷入了一瞬間的沉寂。
對向建林而言,這些女人證明了他對蕭綰當初的背叛、也在訴說這些年他的荒唐,多半會讓安朵對他的印象越發的不佳,他會提起這些人才怪了!
而對於安朵而言,和蕭綰某一點很想像的這些情人又是一個很尷尬的存在,而對於長輩的情人,她能用什麼態度對待?當然不是像向婧一樣衝過去撕逼,那太蠢了也太可笑了,所以她就選擇了自動無視裝作不知道、也裝作沒看到。
所以無論是向建林還是安朵都下意識的選擇了忽略這些人,而昨天姚姿的針對除了讓向建林氣得夠嗆外也有因為她出現在安朵面前,由此證明他荒唐以前的惱怒。這怎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