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直到靳茗雷拂袖而去,谷子蓉才放鬆緊繃的肩膀與掩飾得宜的警戒心情,慶幸在這場小小的戰役上,自己小勝一回。
早已練就隱藏真實心緒的她,實際上並沒有自己口中的那般滿不在乎。
不可否認,靳茗雷是個有著強大氣勢與霸氣的男人,兼且全身更散發出一股魔魅的性感魅力,相信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過,尤其是當他特意表露時,連她也不能否認,她確實也被迷惑了。
而今日堪堪逃過,只因她比別的女人多了一顆一向存在的防人之心,只是培養了十年的警戒心卻幾乎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被靳茗雷攻破,她不得不產生慌亂,所幸長年的偽裝經驗,讓她熬過這場攻防之戰。
想她谷子蓉十七年的生命中,對異性從來沒有過任何一絲遐想,卻在第一眼看到靳茗雷時就覺得他長得很好看,難不成這就是動心的感覺?
好吧!就算她動心又怎麼樣?以靳茗雷這麼「優質」的條件,她敢打包票,定北王府裡八成住了許多他所豢養的侍妾。
而今他卻看上她,八成也是拜自己這張臉蛋所賜,據自己的觀察,谷少婷的肉身實在是太美了,濃黑的柳眉,小巧的瓊鼻,唇形優美、不點而朱。白裡透紅的肌膚,皮膚柔細似吹彈可破,身材嬌小卻又不失豐盈,害得她剛進駐這具軀殼時,老是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找不回來原來的自我。而記憶中嚴子蓉的容顏,也漸漸消逝在成為谷子蓉時。
所以即使靳茗雷再怎麼閱人無數,也不免會驚艷於心,男性佔有的劣根性才會馬上展現。
但是坦白說,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為靳茗雷那張英俊魔魅的臉孔及高大健碩的身材所惑呢?尤其是他那雙冷冽深黝的黑眸在燃起火光時,那目光會令從未嘗過情事的她也情不自禁芳心怦然悸動。
不過她也不是笨蛋,很清楚愈是條件好的男人愈是絕情,因為已經有太多的芳心獻給他了,況且他又身處在這種男尊女卑的社會制度下,即使憑藉著自身絕色的容貌,她仍是不願輕易嘗試,所以她才決定,或許在短暫的時間內求得一時的疼寵,也好過日後長長久久的心碎神傷,因為人心實在是太善變了,而感情更是危險的情緒產物,能不沾就別沾了。
有了結論的谷子蓉結束思考,安心的上床睡覺,卻沒有想到人心豈是如此容易控制,而感情來時,又豈是說不要就不要的。
* * *
向星小樓是定北王府中無數個獨立院落中的其中一個,谷子蓉聽前來服侍她的小青說,向星小樓一向是讓重要親戚或地位較高的賓客所住,所以小樓內除了寢房外,尚有書房、沐浴間,以及可供談話用的大廳房,整體的佈置賞心悅目,華麗而不流於俗氣,實屬難得。
小樓外在樓後植了一片梅林,樓側則有假山、涼亭,種植了許多奇花異草。涼亭旁是一大片青草地延伸至池塘邊,池邊植著青柳,微風吹拂時響起沙沙的樹葉摩擦聲,若是在午後,更加催人欲眠。
這天,谷子蓉在早上例行的針灸工作後,又盯著谷少雲練功。午後原本待在屋內的她覺得有些燥熱,於是信步往外走。終至停步在池塘邊,待掬水輕拍臉頰後,才感到些涼爽,而接下來,她脫下繡花鞋,隨興的躺在池邊的草地上。
十天來,谷子蓉的生活依著一定的軌道行走。每日上午她前往星雲居,替鎮國公夫人扎針,拾味草果然發揮療效,在蘇雲兒身上產生作用,疼痛減輕不少,看來在兩、三個月中應可完全治癒。
至於那個下毒者,雖說不關谷子蓉的事,可是在這些天與蘇雲兒的相處中,發現溫婉良善的她實在不太可能跟人結下什麼仇怨。行針灸之術的這些天,她曾仔細觀察夫人身邊的人,不得不懷疑起一個人來……而這件事,她還在考慮是否該找靳茗雷好好談一下,可是這又不是她的家務事,如此一來未免有些多管閒事的嫌疑,所以她猶豫再三,有些氣悶於自己的不乾脆。
另外一件令她氣悶的事就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靳茗雷,自從那回兩人交談後,他從未再提出那回的要求,反而是一再的神出鬼沒,出現在她的四周,不論是在早上她幫靳夫人扎針後他等在門外,然後送她回向星小樓,或是晚膳後如入無人之境的出現在她的寢房外廳。
兩人當然有交談,只是話題老是繞在她的身世背景上,他似乎在觀察地且心中懷疑著什麼,讓她有一種隨時被監視的不自在感受,簡直就像在二十世紀時被嚴超派人監控她的行為般。
嗟!她谷子蓉除了等著領那筆賞金外,難不成還會偷他們定北王府的任何一草一木嗎?真他媽的令人不爽!
* * *
耳邊的草地傳來輕微的聲,谷子蓉有些不悅的睜開眼,看到靳茗雷正坐在她的身邊,眼睛毫不掩飾的流露出老大不爽的眼神,直盯著地未著鞋的裸足。
「難道從沒有人告訴你,只有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隨意躺在地上且不著鞋?」他雙目露出不悅的神色,緊緊盯著她白玉般的雙足,下顎的肌肉微微抽搐。
「敢情你是特意來罵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奇怪了,她愛怎麼躺,關他鳥事,管到她頭上來了。即使身在古代,她也不想被世俗羈絆,才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呢!
「你似乎有意想惹起我的怒氣?」他邃黑眸中火光乍起。
「我哪敢!」她輕哼,「憑我一介小女子,哪敢惹怒權勢滔天的定北王爺,那可是會--」
靳茗雷俯首,快速封住那張令人垂涎卻又老是吐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的紅唇。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費過如此多心力,可是十天下來,他對這個谷子蓉的所知仍是有限,他對她異於常人的怪異言行有著深深的懷疑,不解是什麼樣的出身背景造就她如此奇特的個性,而她又憑藉了什麼,可以在如此小小的年紀就擁有一身非凡的醫術,且她超越年歲的言談舉止更是令他迷惑不已。
迷惑?是的,相對於對她的懷疑,他對她與日俱增的莫名情愫,他無以名之,只能說她令他迷惑,或許一旦她成為他的人之後,這種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就會不藥而癒了吧!
思及此,靳茗雷不再壓抑想要她的念頭,將她緊鎖在身下,熾熱燙人的唇舌肆無忌憚的侵入她香甜的口中,恣意翻攪、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大掌也強橫大膽的隔著衣衫襲上她的胸,輕捏慢揉起來。
強烈的陽剛氣息狂猛襲來,在谷子蓉毫無心理準備之下瞬間席捲了她的感官知覺,而她嬌小身軀所展現出的抗拒力道,根本不及他加諸於她的千分之一力量。
而他強勢掠奪的吻中充滿了熱情需索,如同熾熱的火焰慢慢燒熔了谷子蓉的保護外殼,而他握住她凝乳的大掌更是引發她全身一陣戰慄。這種酥癢難耐的感覺就是所謂的肉體慾望嗎?且全身泛起的一波波熱潮幾乎迷亂了她的神志,這是否代表著她也想要他?
陷入慾望迷思中的谷子蓉,努力在混沌不清的情慾中極力找出答案。
倏地,熾熱的唇舌撤離,她的身子一陣翻騰,靳茗雷已快速的將她抱在懷中從草地上站起,邁開步伐朝著樓內走去。
及至他踏上通往二樓的樓梯時,谷子蓉驀然開口,「你已經決定將我變成你第三位侍妾?」從下人口中她得知靳茗雷在府中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御賜侍妾。
「你有意見?」靳茗雷暫停腳步,口氣中有著不容人置喙的氣勢,垂下眼瞼望進她眼底深處的是明明白白的佔有慾與滔天的慾望。
這些天來,谷子蓉早就從靳茗雷的眼中看清他那勢在必得的決心,既然她還要在定北王府待上一陣子,恐怕是怎麼也躲不過,與其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強迫,不如乾脆加入其中,反正她對他還挺有好感的。
「我先說好,待令堂痊癒時,你不僅要將我應得的賞金給我,還不能阻止我自由離去。」醜話先說在前頭,她相信他是信守承諾之人。
一簇怒火從靳茗雷眼底冒出。
從他十歲開葷後,沒有一個女人如她一般,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想著永遠受他眷寵,相伴終生,只有谷子蓉這個女人不領情,還先跟他談條件!
也罷,反正他對女人從來沒有維持過太久的興趣,想來她也不會是例外。
「好!一言為定。」憤然的話語由他的齒縫間迸出。
「爽快,成交。」谷子蓉得到他的承諾,頓時眉開眼笑的主動伸手環住他的頸項。
一直未曾止熄的慾火,在她一個小小主動的動作中頓時引爆,炸毀靳茗雷的自制力。他逸出一聲低吼,動作迅速的將輕若羽毛的谷子蓉抱緊,直奔入樓內。
* * *
強悍的激情來勢洶洶,令人想掠奪一切的狂野慾火狂湧向谷子蓉。
「真美。」靳茗雷飽含慾望的眼巡視著在他身下已被他剝光衣物的凝脂玉膚,深邃邪魅的黑眸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的凝睇著,而谷子蓉白裡透紅、嫩若嬰孩的肌膚,更加迷花了他的視線。
從未經過情慾陣仗的谷子蓉,在他毫不保留的火熱懾人眼光中,全身不覺泛起一陣戰慄,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目光如炬。她不自在的酡紅了雙頰,美眸半閉,缺氧的感覺令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半放,口乾舌燥的感覺令她不由自主伸出小舌舔著雙唇。
粉紅色的丁香小舌瞬間擊垮了他的忍耐力,他熾熱的唇快速落下覆上她的,舌尖掠奪的竄入她的口中恣意撩撥,飢渴的慾火藉著唇舌毫不保留的傳送著絕對熱情的吻,一步步勾撩著她的感官知覺,誘發她釋出體內深沉的慾望。漸漸地,她的嬌軀開始發燙,吟哦聲逸出口中……
受到她嬌吟聲的刺激,靳茗雷抬起頭,黑眸緊盯著她酡紅的臉頰,大掌同時握住她的兩隻豐盈,含欲的眼眸接著垂下,凝視著掌指間含苞待放的花蕾。
突地,他似是忍受不住的俯下頭,濕熱的唇銜住嫩如凝脂上的粉蕾,亢奮的用舌尖撩弄她的乳頭。
「嗯……」谷子蓉不由自主的哼吟出聲,感覺體內有一把火焰在悶燒,有一種陌生的情潮在四肢神經奔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靳茗雷逐漸發狂,唇舌加重力道的吸吮她的乳房,兩隻大掌也不住的搓揉,流連在她柔嫩如絲的膚觸下無法放手。
「蓉兒,你這身柔嫩肌膚,簡直是為男人而生的。」他邪肆的稱讚著,舌尖剽悍的彈弄她已完全挺立且被他吮得艷紅的花蕾,邊著迷的看著她酡紅的臉頰因情慾的撩起而呈現出的撩人嬌態。
他忘情的將胯下灼熱的男性象徵抵在她的私處,用堅硬的碩大蓄意廝磨她,讓她感受他的勃發慾望。
忍著想直接衝入她體內的衝動,他的大掌火熱的往下滑移,大膽的撫上她兩股間從未被人碰觸過的禁地,拇指勾撩的搓揉她私處粉瓣中的花蕊,熟稔的撩撥,點燃她的慾火。
「呃……」情慾的衝擊令谷子蓉全身一陣陣抖顫,下腹間火焰高燃,不滿足的空虛感籠罩全身,更逼出體內一陣又一陣急湧而出的熱潮。
她不耐的蠕動嬌軀,美眸迷濛,加上發出嬌吟微啟的紅唇,更加顯出柔媚誘惑的風情。
他的中指邪肆的順著她體內泌出的滑溜蜜汁,順利的戳入她緊窒的花徑中。
「噢……」她喘息,倒抽一口氣,感覺自己體內被異物侵入的不適與奇異快感,並發出細細的喘息吟聲。
花徑內的指頭慢慢地移動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刺戳進入她,拇指不放鬆的流連在花蕊上左右揉搓摩挲,他感覺到她雙腿竄過的戰慄及花徑中更加泌出的熱浪。
靳茗雷再也抑制不住的撤出手指,一個俯身,吻住她的紅唇。「你好濕了,親親。」他在她的唇邊低喃著,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早已灼痛不已的男性對準她蜜汁濕滑的小穴入口,腰一沉,直接推入她緊窄的花徑中。
老天!她又緊又窄。花徑中灼熱又柔嫩的觸感簡直就像一團火焰,緊緊地包裹住他勃起的前端,在碰到象徵童貞的阻礙時,他咬牙用力一挺,毫不留情的刺穿,貫入她的花徑深處。
「啊--」撕裂般的疼痛穿透四肢神經,谷子蓉尖叫一聲,張口咬住眼前的壯碩胸肌,疼痛得淚水迸出。
天啊!痛死人了,她早就從書上得知女人第一次交歡會有些疼痛,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劇痛。
胸口驀然傳來的疼痛,讓靳茗雷知道自己弄痛她了,可是他已無法停止,緊縮的嫩肌包裹住他碩大的硬挺,驅動他如巨浪般的慾火,感覺是如此的銷魂。
「親親,一會兒就不痛了……」異常低啞的嗓音飽含如火的慾望,他輕移臀部,慢慢地抽出又重重挺入,一次次來回挺刺,酥人入骨的快意喜樂,令他只想深埋她的體內。
下體刺痛、酥麻交織的感覺,令谷子蓉不時咬住他的胸肌,雙手十指也陷入他的肩頭肌肉中,試圖推阻他每一次刺入她體內時所產生的熾熱焚燒衝擊。
直到他的一隻大掌探人兩人下體相接間,揉捻起她的花蕊後,她才漸漸放鬆緊繃的肌肉,並在痛感間慢慢感受到奇妙的快感。
靳茗雷將她白嫩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虎腰上,兩隻大掌捧起她小巧渾圓的雪臀,讓她迎向自己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抽插撞擊。
隨著強而有力又深猛的衝刺,谷子蓉的雙腿愈髮夾緊他的腰,忍不住那股燒灼般的快意,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喃吟出嬌喘,覺得全身神經逐漸緊繃。
駭人張力逐漸籠罩,她不知所措的承受,終於忍不住脫口,「雷……」
嬌嗲的嗓音似呢噥耳語般傳入靳茗雷的耳中。「我知道,親親,別怕……你好熱……」粗嘎的嗓音安撫著她,柔媚的嬌吟與她體內的濕濡,促使他加速衝刺,她豐盈乳房高聳頂端的蓓蕾,激起他更深的獸慾衝動。
感覺到她熾熱花徑中傳來陣陣緊縮,以及她口中頻頻嘶喊出狂喜後,他才抱緊身下人兒,讓直要求解放的男性,一舉奔洩而出……
* * *
靳茗雷的嘴角勾起一抹邪佞滿足的笑,他從谷子蓉的身上翻下,再將她拉躺入自己懷裡,大掌流連不去的在她柔嫩如絲的肌膚上游移。
「蓉兒,你美得令我放不開!」他低啞的嗓音淨是滿足意味,其中隱含著不自覺的佔有慾。
「多謝你的不嫌棄,你也很不錯。」谷子蓉打了一個呵欠,心想男歡女愛雖很愉悅,卻也很累。
「蓉兒……」靳茗雷啼笑皆非的聽著她的回答,每每因她出人意表的話語而感到錯愕。
「什麼事?你辦完事要走了嗎?」神志有些困盹的谷子蓉隨口道。
「你趕我走?」靳茗雷頓時不悅的擰起眉頭。為什麼她的個性硬是和別的女人不同?
「有嗎?」她喃喃道,不解他聲音中浮現的怒氣,「我困了,想小睡一下,你隨意……」她不再理會他,調整一個舒適的姿勢,趕著去向周公報到。
靳茗雷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她有如貓兒般偎在自己懷中,毫不在意的睡著,不禁懷疑自已的男性魅力是否已逍逝,否則她怎麼沒有像其他女人向他撒嬌、求他留下,甚至還要他「隨意」……
他有些氣悶的看著懷中的人兒,性感的薄唇緊抿著,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雙峰,白皙肌膚上有著他在激情時所留下的紅痕印記,立刻的,他馬上想起剛才兩人身軀交纏的景況,火熱的男性立刻勃起悸動著,再次地蓄勢待發。
「隨意是嗎?」他喃喃自語著,唇邊泛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眼神詭譎。
他毫不遲疑的將大掌覆上她柔嫩如絲的赤裸嬌軀上,不放過每一寸肌膚的揉撫著,接著將她的身子翻正,俯首咬嚙起她粉嫩的乳頭,緩緩地吸吮舔弄著。
「唔……」睡夢中的谷子蓉因胸前酥麻的愉悅及微微的痛感而喟歎出聲。
而她不自覺的反應,令靳茗雷的胯下勃起更加腫脹難耐、性致高昂,他雙手不停歇的撫弄她的身軀,熾熱的唇舌持續往下移地舔吮她嫩若嬰孩的肌膚,直到她的神秘私處。
他扳開她的雙腿,滿佈慾望的黑眸緊盯著濕濡嫣紅的肉瓣,著迷的用手指撥弄蕊瓣上的花心,然後看著她的女性私處緩緩地泌出透明蜜汁,很快的染濕了他的手指。
他滿意的看著愈發腫脹充血的花心,突地俯下頭,靈活的舌尖開始舔吮著濕滑的珍珠。
「唔……」恍惚中,谷子蓉感覺下半身傳來一陣陣熱潮騷動,她忍不住嚶嚀出聲。半睡半醒間,被引發的情慾令她身不由己,無法自主的扭動著身子。
直到一波波原始的熱情迸發,將她推向狂喜的高峰,她才尖叫出解放的喜悅,全身不住的顫抖又顫抖,至此她真正的清醒過來了,卻只來得及看到靳茗雷從她的兩腿間抬起身,而仍在抽搐的甬道已被他碩大的勃起強行闖入。
「啊--」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出聲,即使花徑已充分濡濕,但是兩人體型的差距,仍是令她有著強硬被撐開的刺痛感覺,她微蹙眉,瞪看懸在她上方佈滿汗珠的俊臉,以示自己被突然侵襲的不滿。
「乖乖的,親親,是你要我隨意的……」說完他低喘一聲,大掌罩上她一隻豐盈,開始揉捻擠壓,全身緊繃的感受那火熱花徑緊窒收縮擠壓他堅硬勃起的銷魂感覺,接著他縮臀往後慢慢抽出,然後再用力挺進,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雙腿間衝刺起來。
隨著她體內愈來愈濕滑的感覺,他不再壓抑保留的兇猛挺進,藉著身體交合摩擦快意,紓解體內高揚亢奮的激火。
他抬高她白嫩的雙腿並握住,虎腰不停歇的一再勇猛挺進,狂野又恣意的攫取她柔軟又甜美的嬌軀。
持續奮力衝刺,他讓體內高築的壓力擴張,不久後他低吼一聲,猛烈的壓力爆開,他向前用力一挺,痛快的噴灑而出……
* * *
這天早上,谷子蓉將例行的扎針做完,才踏出星雲居走在長廊上時,就見到靳依君迎面而來。
靳依君就是谷子蓉在第一次替蘇雲兒診視時,坐在床邊的那名年輕女子,是靳茗雷的妹妹。
谷子蓉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可是依她近一個月來的仔細觀察,實在不得不對靳依君心存懷疑,而今天的不期而遇,令她再也壓抑不住好奇心。
對上迎面而來的刺探眼神時,靳依君微垂眼瞼輕輕頷首,打算從谷子蓉的身邊走過,卻不料因一句話而止住了步伐。
「凡事要適可而止。」谷子蓉直截了當的開口。
「什麼意思?」靳依君問道,臉色微白。
「明人眼前不說暗話,我不管定北王府內有多少腐爛之事,我只是不希望辛辛苦苦救回來的人又被人害死,讓我白費工夫。」谷子蓉富含深意的告誡。
「我不懂你的意思。」靳依君神色微變的抬眼看了谷子蓉一眼,旋即又垂下,但是眼底閃過的一絲慌亂並沒有逃過正仔細盯著她的谷子蓉眼中。
「你懂的。」谷子蓉顯露精光的美眸直視靳依君,「我不知道你是為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只不過你該知道,她好歹是你的母親……」
「她才不是--」激動的嗓音揚起復又止住,靳依君似乎懊惱自己失言般的轉開頭,匆匆丟下話,「對不起,谷姑娘,我還有事,失陪了!」話落,她隨即快步離去。
看著遠去的身影,谷子蓉不禁暗罵自已,看來自己來到古代後真的腦筋有些秀逗了,竟管起別人家的閒事來了。想當年親生父親將她輕易的賣給嚴超,自已不也恨極了他,現在她反而滿口仁義道德的想規勸別人,這不是很諷刺嗎?看來自己在古代似乎有些適應不良的問題存在。
「你懷疑她?」
幾步遠的廊柱後突然轉出一道高大身影,臉色極嚴肅。
「你都聽到了?」谷子蓉暗歎一聲,抬眼看著向她走來的靳茗雷。她才想不管閒事的,不是嗎?
「學武之人,耳力本來就比常人靈敏。」他承認。
「喔!」難怪走路悄然無聲,隔了段距離還可以把別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看來他的功夫似乎不弱。
「你為什麼懷疑她?難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妹妹?」靳茗雷問道,原來他只是前來尋找谷子蓉,無意中聽到她們的對話,令他意外萬分。
「你可以當作沒聽到。」谷子蓉擺擺手,不願蹚渾水的心態令她想裝蒜,看能不能逃過一劫,於是她跳坐上長廊的欄杆,兩隻小腳搖晃著,視線投向長廊外的庭園。
「蓉兒。」靳茗雷哪容她如此輕易避開,大掌一伸,硬是將她扳回面對自己,語氣帶著一絲威脅的緊盯箸她。
谷子蓉無奈的喟歎一聲,美眸對上他詢問的眼神,「我只是懷疑,剛才那番話不過是想試采她罷了!」
「為什麼?你看出什麼了嗎?」靳茗雷早從谷子蓉診出蘇雲兒是中毒時即開始查采是誰下的手,可是千想萬想也從來沒有懷疑過靳依君。
「其實在我第一次告訴你們時,曾不經意的注意到她眼中的神色,當時只覺得她的眼神不像是初次聽聞所該表現出的驚訝,反倒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驚訝,當時我以為自已太過敏感,接下來,當令堂在服了幾帖藥,病情有進步後,我觀察過她,她雖表面歡欣,實則眼中一點愉快也沒有,所以我開始注意起她,直到令天才忍不住想試探她一下,就這樣。」
「那她的反應呢?我雖然聽見你們的交談,卻看不到她的表情反應。」
「試探結果是她有很大的嫌疑,但這只是我個人的推論,不一定準確。對了,靳依君不是你同父同母的妹妹嗎?」
「她是我父親的妾室所生。」靳茗雷老實的回答,「不過這件事很少人知道。」
「那她的母親呢?也住在府中?」谷子蓉好奇的問。
「依君的母親早因生她時難產而過世。」
「原來如此。」谷子蓉點點頭,「不過這件事你還是慎重處理才好,免得壞了你們兄妹之情。」她做出良心的建議,不願因自己的疑心而破壞了他們兄妹之間的和樂。
「其實我跟依君一向不親近。」他坦白道,突然話鋒一轉,「你擔心我?」原本嚴肅的臉,突然顯露一抹奇詭的邪笑。
「誰……誰擔心你!」她一窒,差點被口水嗆到,有些心虛的反駁,一抹紅暈泛上白嫩的粉頰。
「你說呢?」靳茗雷的手指撫上那張似抹著淡淡胭脂的粉頰,「要不然你為什麼會擔心我與依君打壞兄妹之情?」他分開她的雙膝,將身軀擠入其間,口吐熱氣的在她頸邊道,接著唇瓣移向耳畔,舔舐她的白玉耳垂。
陽剛的氣息襲來,谷子蓉有些慌亂的伸手抵住愈發靠近的胸膛。
「有話好說!」她叫道,「你做什麼靠這麼近……喂!靳茗雷……」她推著他的胸膛,有絲懊惱於自己的體型過小,而他全身所散發出的強勢魅力,讓她身軀竄過一陣陣戰慄,小腹間也泛起情潮漩渦,她幾乎招架不住了。
老天!她又不是花癡,為什麼老是抵擋不住他蓄意顯露的男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