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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小郡主》第151章
  ☆、第 151 章

  京城裡亂做一團,其實也不能說是亂,只能說,事兒比較多,阿瑾堅定的認為,這次明依這樣絕對的厲害一定有什麼問題,不過她倒是沒心思去管這些,明依和明玉甚至根本就不算是她的姐妹,這樣的人,有什麼可過多管的呢!

  時間過得快,轉眼便是過了正月。就如同萬三所擔心的那般,許幽幽果然沒有立刻對明玉下手,他暗自慶倖自己做了決定將明依送走。而在此期間,明玉也真的偷偷去見了原來的四王妃,她如今已經被王爺軟禁在後院,任何人都不得見,可是萬三相信,明玉去見她,必然是會被許幽幽知道的。

  四王府那邊如此,而這廂,傅時寒也打算離開去瓦剌,他如若不去瓦剌調查一下老齊王妃,那麼他絕對不能安寢。

  如若真的找到老齊王妃就是傅家姑奶奶的證據,那麼他便是有了傅將軍和齊王爺私下串通的理論依據,除此之外,就算他不做什麼,有些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例如,朝中與傅將軍意見相左之人。

  既然已經守孝在家,那麼傅時寒希望,傅將軍不要在出現在朝堂之上,他一直以來都看中自己的權勢,如若這些都不在了呢?

  想到此,傅時寒就覺得心情舒暢。不管過了多少年,他永遠都記得他娘親的苦。忘不掉,逃不開,纏著他夜不能寐。

  事情並沒有準確的作準兒,傅時寒琢磨如何離開京城。別人尚且鬆快一些,可是他不同,如若他出京,必然很多人都會盯上他,所以他一定要有一個很充分的理由。

  而且,時寒這個時候還並不想讓皇上知道這件事兒,雖然他也知道皇上是會幫著他的,可是他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如若貿然行動,牽一髮而動全身就不好了。

  他可以保證自己沒有問題,也可以保證皇上,可是……皇上不是紙老虎,如若他揣測更多呢?如若他知曉這件事兒是通過虞貴妃告訴他的呢?這些都是時寒不得不考慮的事情。

  所以,他還是傾向於自己先過去調查清楚。

  時寒頗為糾結,阿瑾倒是過得蠻好。這段日子京中事情不斷,她老老實實的看戲都覺得自己應接不暇了,哪裡還會管別人如何。

  這日時寒來看阿瑾,見她心情愜意,不禁感慨,女孩子就是過得好啊,不管怎麼樣都可以,不會有人言道其他。

  阿瑾看時寒的眼神兒,含笑問:「你又怎麼了?」

  時寒將下人遣了下去,認真言道:「我打算這幾日找個機會離開京城去一趟瓦剌。」

  阿瑾原本也聽時寒提過一嘴這個事兒,但是具體為何倒是不得而知。這次聽他再次說起,立時問了起來。時寒有事兒一貫的不瞞阿瑾,不多時便是將事情簡明扼要的說了個清楚。

  阿瑾聽完,消化了一會兒言道:「就是說,你要去瓦剌調查齊王爺的母親,瓦剌公主是不是你父親的親姑姑?」

  時寒含笑點頭:「雖然你說的有點怪,但就是這麼回事兒。」

  阿瑾默默的望天:「你又要離開京城了啊!」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竟是怪怪的。

  阿瑾如此言道,時寒立時就笑了開來:「你是捨不得我麼?」

  阿瑾哼了一聲,十分的不屑:「誰要不捨得你,我只是覺得沒人欺負,沒人一起說別人壞話,寂寞如雪。」

  時寒當即就笑了出來,他看著阿瑾,意味深長的言道:「寂寞如雪?我倒是覺得,你爹只要一直鬧下去,你一定不會覺得寂寞如雪,大抵會看戲看的高興吧?」你看,時寒就是這樣的瞭解阿瑾,阿瑾默默望天,語重心長的言道:「雖然是實話,你也不至於說出來啊,要知道挫傷的可是你自己。」

  時寒感覺自己真是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嚨裡,這種吐也吐不出來的感覺真是……略辛酸啊!

  「那你打算以什麼名義離開呢?你沒想告訴皇爺爺吧?」阿瑾眨巴大眼問道。

  按照常理,時寒哥哥似乎不會這麼做,如若真是這麼做了,那麼阿瑾覺得,又不是傅時寒的行事作風了。

  阿瑾覺得,自己還真是蠻瞭解傅時寒的一個人,皇爺爺自認為瞭解時寒哥哥,虞貴妃自認為瞭解時寒哥哥,甚至於二王爺二王妃也這麼想,可是阿瑾覺得,其實他們看到的傅時寒,都是傅時寒願意讓他們看到的傅時寒,真正的傅時寒,根本就不是他們以為的那個樣子。

  「我已經與謹言商量過了,謹言這幾日身體不適很好,我打算以為了謹言的身體去找李神醫為名義離開。這樣路程也是相同的,不會太過招人眼球。走到一半的時候改道,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注意到,到時候我儘快調查,應該問題不大。」時寒如此言道,

  阿瑾挑眉:「我哥哥答應你了?真是奇怪呢,哥哥都不問你為什麼要偷偷離開一段時間?」

  時寒這個時候笑了出來,他揉著阿瑾的頭言道:「你呀,就是一個小姑娘,你怎麼知道我們男人之間的友誼呢?你以為你哥哥整天刁難我就是不喜歡我?我看啊,他對我的印象好的不得了,現在有一件事因為我要將他最疼愛的小妹妹娶走,如若不是因為這個,我想,現在早就好的穿一條褲子了,要知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這份情誼,別人不能比的。」

  時寒難能這樣溫情的說話,阿瑾簡直覺得不能忍。

  她揉著自己的胳膊抱怨時寒:「你這樣說話,我汗毛都豎起來了,嘖嘖,還這份情誼,還從小一起長大,確實,我哥哥是會記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可是你傅時寒會不會記得,可真是不好說了。不要把我當傻瓜哦!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傢伙是什麼樣的人了。」

  阿瑾睨著時寒,覺得他真是一點都不說實話啊!

  阿瑾這般言道,惹得時寒笑的更加溫柔,他無辜的挑眉:「阿瑾,我說的不是實話麼?你真是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哦!」

  阿瑾嘖了一聲,迅速的別開腦袋,那樣子十分的不屑,時寒笑了起來。

  聽他的笑聲真是分外的讓人惱恨,阿瑾回身錘了時寒一下,言道:「傅時寒。」

  時寒「啊?」了一聲,問道:「怎麼?」

  阿瑾問道:「我和你一起吧?」這是她突然想到的,而這個主意一進入了腦子裡,就怎麼也拔不出去了,她越想越覺得這主意很好,棒呆!

  時寒可不知道阿瑾這小姑娘竟是會如此大膽,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阿瑾笑眯眯:「我說,我和你一起吧?我和你一起去瓦剌,我長了這麼大,都沒怎麼出過門,原來每年還可以出門去看一趟哥哥,現在哥哥身體好了,我也沒什麼離開京城的機會了,既然這次你要去瓦剌,帶著我吧。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應該很有用的,真的!」阿瑾眨巴大眼睛,表現的十分誠懇,時寒見她這般,簡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你一個姑娘跟我一起去瓦剌作甚,如若出了什麼問題可怎麼辦?再說,就算是我同意,你覺得其他人能同意麼?你父王娘親,你哥哥,你皇爺爺,他們會同意麼?不行,這個提議一定不行,你好好的留在上京等我,你放心,我會安全回來的,你不必擔心我的安全,真的。」時寒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苦口婆心的老媽子。

  阿瑾冷笑:「我怎麼就不能和你一起去?」看時寒全然不贊同的神色,阿瑾調整了下自己的態度,笑眯眯:「我和你一起去吧,真的,我很好的。而且兩個人還有個商量啊,你可不要小看我的腦子,我很聰明的,你想得到想不到的,我都能想到。真的啦,至於說我爹娘他們那邊,所有人都由我來搞定,只要你同意帶我出門就可以,我也可以見識一下瓦剌不同的風土人情,好麼好麼!」

  阿瑾扯著時寒的胳膊撒嬌,十分的甜膩。

  時寒覺得,這個小姑娘真是太壞了,她有求於人的時候真是千好萬好怎麼都好,如若不是這般,那就全然變了一副臉色。真是……太變色龍了!

  可是……時寒默默想,自己還偏偏就吃這一套。

  時寒拉住阿瑾,盯著她的眼睛看她:「那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單獨,記住,是單獨,單獨兩個人出門,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

  阿瑾笑:「你是怕別人說閒話?」

  時寒覺得自己大概說不清楚了,不過答應帶阿瑾去沒有關係,可許多的利害關係,還是要和她說清楚的。

  「我自然不是怕別人說閒話,你覺得我這樣的身份和名聲,還怕別人說閒話麼?我怕的是你,如若你不高興,那如何是好?要知道,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有利有弊,這件事也是一樣,就算我們做的在周全,名聲再好聽,也沒有辦法掩蓋我們孤男寡女共同離開京城的事實。當然,你可以說,還有其他隨行的丫鬟小廝啊。可是別人看不見丫鬟小廝,他們能看見的,只有你,你和我一起出門,你懂麼?」

  阿瑾笑眯眯:「我知道你的意思,懂得啦。你就是想說,雖然帶著丫鬟什麼的,可是那些人一樣會覺得我們倆個啥關係也沒有,還傳了這麼多年緋聞的人一起離開不清白,你是這個意思吧?就是說,將來我就算是不樂意和你有啥結果了,也很難嫁給別人了。當然,找個高門大戶的不行,找個沒啥根基的應該還可以。」阿瑾竟是作勢思考起來。

  時寒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隨即含笑問道:「找個沒根基的?沒根基的等有了根基,不會加倍折磨你麼?」

  阿瑾:「呵!你也太歹毒了啊,還加倍折磨,我幹嘛要被加倍折磨啊!算了,不歪樓,我們繼續說!」

  時寒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需要說更多的什麼了,我想這一切你也是都知道都看的明白的。大概就是那麼個意思。你還確定要和我一同離開麼?」

  阿瑾笑嘻嘻:「其實,這樣很好啊!我是給你打掩護的。你就不想想,如若你一個人離開,就算是你說為我哥哥去尋醫,可是別人就會百分之百相信麼?要知道,我哥哥最近只是有些咳嗽而已啊!犯不著這樣吧?畢竟,我嫂子還是一個女神醫。所以說,你的理由也不是你那麼充分。可是帶著我就不同了。人家會覺得,我們是要趁著這個理由一起出去玩兒。呵呵呵!他們只會往那些不太好的方面想,卻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是要金蟬脫殼去瓦剌。」

  時寒看阿瑾亮晶晶的眼睛,不僅感慨言道:「阿瑾,我發現你現在真是特別能說服人啊!」

  阿瑾笑眯眯的揚頭:「哪裡是我特別能說服人啊,是因為我說的真的有道理啊!」

  阿瑾百般糾纏,終於讓時寒答應了讓她隨行,阿瑾簡直要蹦起來高呼萬歲了,他甚少出門,總算是有了這樣的機會。

  再看時寒,瞄了個咪的,竟然越看越順眼了。真是太難得可,這個男人好帥噠!

  時寒看阿瑾高興,自己也勾起了唇,想想也是的,能和阿瑾一起出去,還會真正的兩個人一同離開,他竟然覺得,就算是在瓦剌找不到什麼線索也沒關係了,反正他們會在一起。反正阿瑾會高興,這樣就足夠了!

  時寒答應了阿瑾,便是去搞定皇上,而阿瑾則負責搞定六王爺和六王妃。

  初聽這個消息,六王妃簡直嚇得眼睛都要掉下來了,她就不明白,她家小閨女咋麼就能這麼大膽,就敢想這樣的事兒,可是再看阿瑾一副坦蕩的樣子,她斥責的話竟是說不出了,可是縱然如此,他還是堅定的認為,不能讓阿瑾跟著傅時寒一同出門。

  六王妃強烈反彈,謹言也幽幽的盯著阿瑾,一副「你給我說清楚,我保證不打死你」的表情。

  阿瑾看他們都這麼緊張,不僅默默的感慨,其實他們家的人都將她當成了柔弱的小姑娘,可問題是,她不是啊!

  阿瑾屬於愈戰愈勇的類型,她真是火力全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就盼著她母上大人能夠不要和她計較這樣的小事兒。

  阿瑾本來就能說,而且還能巴巴上道理,六王妃覺得自己幾乎就要被說服了,可是……她默默歎息:「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阿瑾笑眯眯:「我真的不是全為了我自己啊,也不是全都為了玩兒,我是去給傅時寒打掩護的。」

  多虧她爹出去了,不然阿瑾還不能將這個話說出口,雖然未說究竟是為了何事,阿瑾還是將傅時寒拉出來躺了一下槍。

  謹言冷笑:「我不相信以傅時寒的能力自己會處理不好,你給我說清楚,究竟是你自己要去,還是傅時寒讓你去的。你給我說清楚,如若你不說清楚,哪裡都不准去,就老實的在家裡給我待著。」

  阿瑾o(╯□╰)o

  「我也想玩。」她實話實說的交代,不過仍是補充:「不過我真的能幫得上傅時寒的忙。爹娘,以後我成親了,說不定就不能怎麼出門了,你就讓我去吧,女孩子家家最幸福的時刻就是還未出閣的日子,家裡人人都疼愛。嗚嗚!娘……」

  看阿瑾死纏爛打,六王妃終於歎了口氣,「你給時寒叫來。我要和他談。」

  阿瑾:「哎,別啊,娘,我都說過了,我能和你們談好,如若談不好,傅時寒一定不會帶我了。他本來就不怎麼想帶我的啊!」

  六王妃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戳阿瑾的眉毛:「你個小丫頭,這樣的事兒,我不和他談一下怎麼能夠放心?你以為我是要幹什麼?去給他找來。」

  阿瑾:「哦!」

  傅時寒就知道,事情到最後一定還得他來處理,果然不錯他的所料,妥妥的就是他全權處理了。

  不過,傅時寒還算是有備而來,相交于阿瑾的胡攪蠻纏,傅時寒還真的是能夠說到重點上。六王妃對阿瑾生氣,根本就沒讓她列席參加,待幾人出了門,謹言哼了一聲先出了院子。

  阿瑾看他們,嘖嘖:「哥哥真是小心眼。」

  時寒笑:「你呀。沒事兒就別說話了,你是要傷透你哥哥的心吖!」話雖如此,卻又帶著笑意,阿瑾覺得這個傢伙很不誠懇,不過,她能出去啦!

  傅時寒搞定了所有人,原本阿瑾說自己會處理的人,其實都是傅時寒來交涉的,這不,所有人都溝通好,傅時寒簡直覺得自己要累成狗。

  他已經被虐了很多次,就為了能夠和小姑娘阿瑾一同出門,不過想想能和她一起出門,時寒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要帶著阿瑾出門啦!

  而阿瑾現在想的是,我要出國旅遊啦!我要去做女偵探啦!以後請叫我福爾摩斯.阿瑾。沒錯,就是這個名字,一切順利吖!

  阿瑾和時寒各有各的想法,不過還是很快的收拾好,等上了路,阿瑾還處於極度興奮之中,她與傅時寒都坐在馬車裡,除了他二人之外,還有阿碧。

  阿碧沉著的為二人沏茶,時寒品著茶,與阿瑾言道:「這次鬧得這麼亂,我連番的做工作,我想一定沒有人能夠想到我們出門的具體原因。」

  阿瑾立刻就翹起了尾巴:「一切都是我的提議好。你快感謝我!」

  時寒:「……」

  距離瓦剌的路程並不短,阿瑾時寒和一隊人馬足足走了十來天,也還並未到瓦剌的邊境,當然,他們也不會這樣大部隊堂而皇之的過去,待到最為合適的分手地點,時寒將合適的人偽裝成自己與阿瑾,帶著阿瑾悄然離開。

  阿瑾和傅時寒一同離開,覺得十分的刺激,她感慨言道:「現在這個感覺,好像是和你一起私奔啊!」

  時寒原本溫柔的笑意瞬間扭曲了一下,他默默望天,又摸了摸阿瑾的額頭,裝模作樣的言道:「你這也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還是大大的胡話。」

  阿瑾開玩笑般言道:「怎麼?我就不能說胡話麼?再說,我是金枝玉葉,和你一同私奔,難道還是委屈了你不成?」

  時寒默默的望天,他現在沒事兒就看天,這習慣是怎麼養成的呢?歎息一聲,時寒言道:「你莫要想的太多了,如若真能跟你私奔,我還覺得蠻有意思,要知道,誰也不會來拆散我們的啊!」

  阿瑾「呸呸呸!」停頓一下,她嫌棄的看時寒:「我發現你怎麼還是一個烏鴉嘴呢?哪有人專門希望有人能來拆散自己,是腦子不好麼?呃,我想一定是腦子不好。」

  時寒頓時笑了起來,雖然一路上沒有了其他人,可是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嘴,時間過得倒是也快,又是走了七日,終於到達了瓦剌邊境,阿瑾問道:「你說,現在我們的隊伍到李神醫那裡了麼?」

  時寒搖頭:「原本你們去看你哥哥,快馬加鞭的趕路,還要半個多月,現在我們開始的速度就沒有放快,這個日子自然是不會抵達。我預計過了,正常情況下,馬車會在三天之後到。這樣一來一回,我們就多了六天的時間,再算上在李神醫哪裡耽擱的五天,我們在瓦剌有十一天。在這十一天裡,我們必須準確的調查出當年的瓦剌公主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阿瑾立時舉起了自己的小拳頭,「好呢!我們加油!」

  時寒微笑:「我們這身裝扮雖然經過了偽裝,但是不怎麼適合去瓦剌,還需要進行進一步的改裝,走,我帶你去買衣服。」

  阿瑾眼睛頓時亮了:「是伐開心,買買買的意思麼?」

  時寒翻白眼:「不是!」

  阿瑾:「哦!」阿瑾也不是真的小姑娘,開夠了玩笑,她認真問道:「時寒哥哥,我們以什麼樣的身份來這裡?我想,如若太過不尋常,也會惹人懷疑吧?」雖然他們面容上都做了些喬裝,可是不是本國人,想來還是很好辨認的。

  就像是現代啊,中國人去日本去韓國,雖然面容上都是黃皮膚的黃種人,可是還是很快就會被人區分開究竟是哪國人。

  時寒讚賞的看了阿瑾一眼:「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經想好了。我的身份是兩國來回跑的生意人,你是我的娘子。既然是兩國來回跑。口氣有點怪也就不會那麼突出。其他的,你儘量少說話,我來處理就是。」

  阿瑾似笑非笑的睨著時寒,問道:「你占我便宜吖?」

  時寒疑問:「哪有?」

  阿瑾指控道:「你說,我是你的娘子。你可以說我是你的妹妹的。你這樣,分明就是占我的便宜。」

  她才不是一個傻瓜咧,腦子十分清楚。

  時寒冷笑:「你見過兄妹住一個房間麼?咱們初來乍到,分開睡,我給你弄丟了,我找誰要去?你既然死活非要跟來,就得一切都聽我的。我要是不能安安全全的給你帶回去,那麼你爹娘還有你哥哥不扒了我的皮?」

  阿瑾嘖嘖道:「你說的好像自己還很有理似的。」

  時寒睨他:「我沒道理麼?你放心好了,我對還沒發育的小豆芽菜暫時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阿瑾上下打量時寒,打量夠了,問道:「你有什麼了不起,腿長了不起啊!兩隻腿像兩個糞叉子。」

  時寒當即就噴了,他無語的看著阿瑾,半響,終於問了出來:「這……你都是跟誰學的這個?你就不能學點好的啊。小女孩兒家家的,說話真是太粗俗了。」

  阿瑾抬頭笑,認真:「我自創的。」

  時寒譏諷道:「說的就好像你見過糞叉子似的。」

  呵!我這暴脾氣,你竟然還敢不相信我的!阿瑾掐腰:「我怎麼就沒見過糞叉子……呃,不對,我真的沒見過,可是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走麼?我怎麼就不能想像出這是個啥?」

  兩人就糞叉子這件事兒進行了深入的切磋,見來回走過的人看他們的表情像是看見了蛇精病,阿瑾終於明白,她無語的言道:「我怎麼就被你拐到溝了裡了。走走,我們還有正事兒呢!真是,你這個小年輕,真是太不靠譜了。」

  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還真是妥妥的,你看這個傢伙,可不就是如此麼?

  阿瑾惡人先告狀,時寒真是醉醉的,不過他也不會真的和阿瑾計較,兩人換了瓦剌當地人的衣服,又更加謹慎的裝扮了一下。

  待到角落。阿瑾低聲與時寒言道:「時寒哥哥,我剛才想到了一個大問題。」

  時寒「呃?」了一聲。

  阿瑾痛心疾首:「我們應該和景衍通個氣兒再來啊,景衍家的生意遍天下,他必然是對瓦剌更加瞭解,我們如若有了他,最起碼事半功倍許多啊。可惜當時在京城時候沒有想到,現在想到也有點晚了。」

  時寒笑了起來:「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和景衍溝通過呢?」

  阿瑾看著時寒,覺得這個傢伙真是老奸巨猾,她清了清嗓子,揮手:「那走吧。既然你什麼都知道,我也不用太過憂心了,對了,我總不能叫你時寒哥哥啊。這不擎等著讓人家發現麼?傅時寒的名聲那麼壞,必然會傳到瓦剌的。」

  時寒:「你就叫我相公,也不用管太多。或者……你可以叫我當家的。」

  阿瑾嫌棄的撇了撇嘴,問道:「那我總得知道你叫什麼啊。」

  時寒微笑:「寒無。叫我寒無就可以。」

  阿瑾明瞭,寒無,傅時寒的寒,無,就是沒有的意思麼?傅時寒這個傢伙,其實還是有點怪的,阿瑾想到這裡,突然福靈心至,她問道:「時寒這個名字,是你娘親給你取得麼?」

  時寒點頭:「正是。其實,我還有個字的,不過我早就已經不記得自己那個名字叫什麼了,畢竟,那是我此生最怨恨的一家人給我起的名字,從小時候離開傅家哪一天起,我就放棄了那個字。」

  阿瑾哦了一聲明了,她就說嘛!

  按照慣例,本朝的男子皆是有個字,也習慣於這般喚,可是傅時寒卻偏是沒有,原不是沒有,而是這個字,已經成了他身上的一根被拔掉的毒刺。

  阿瑾看時寒的表情有點怪,忍不住捏了捏時寒的手,笑眯眯言道:「相公,走吧!」

  時寒看她燦爛的笑容,只覺得十分的動容,想來也是的,他和阿瑾,雖然沒有經歷許多的挫折波瀾,但是感情卻越發的好了起來,這大抵就是因為,他們彼此真的都不太是正常人吧!

  時寒默默的想著,他自己怪怪的,也影響了小不點的阿瑾,現在小阿瑾成了大阿瑾,竟是與他難能的心靈相通。

  兩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刁難,很快便是進入了瓦剌,這個時候阿瑾才發現,時寒果然是做了很多功課,瓦剌的話和他們上京說句話略有不同,語調十分的奇怪,凡事喜歡用四聲,而時寒竟是能做到與當地人並無一絲差別,倒是她,阿瑾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她默默的歎息。

  時寒察覺她的小情緒,問道:「怎麼了?」

  阿瑾笑眯眯:「我覺得自己好笨啊!怎麼就不能迅速的融入了。」話說這樣說,倒是並不擔心的樣子,時寒揉了揉她的發,「這有什麼關係,你本來就是一個陪客。」

  阿瑾瞪了時寒一眼,不過卻沒和他鬥嘴,這個時候,進入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阿瑾還是很有分寸的。

  說起瓦剌這個國家並不大,阿瑾覺得,這裡很多建築物很有泰國的感覺,連氣候也頗為相似,十分的炎熱,正是因此,瓦剌女子普遍黑上了一分,這個時候阿瑾才知道,當時傅時寒堅持要將她畫的黑一點是個什麼緣由。

  「我們住在清萊絲客棧。走吧,我已經訂好了。」

  阿瑾:「咦咦?你什麼時候……」剩下話她沒有問,阿瑾斷定,有人在幫傅時寒,他在這邊不是沒有幫手的,這也是他敢帶她前來的緣由。

  這般想著,阿瑾又覺得,雖然自己有些小聰明,可是在很多時候,還是不如傅時寒這麼老謀深算。

  順利的到了客棧的房間,時寒言道:「這一路上我只顧著與你調笑,關於瓦剌說的並不多,現在便是將這邊的情形大體的和你講一講。」

  阿瑾點頭:「你說。」

  時寒看見也認真起來,娓娓道來。

  阿瑾聽了,終於明白一二,她蹙眉問道:「也就是說,從老齊王妃出嫁到現在,已經是瓦剌的第三個皇帝了對麼?」

  時寒點頭:「正是如此的。第三個皇帝,現在這個皇帝是老齊王妃的侄子,上一任皇帝是她的哥哥,再上一任,則是她的父皇。」

  阿瑾:「那都變了這麼久了,我們上哪兒去找人啊,這根本就不好找啊!人一走茶就涼,這都換了幾茬人了。」

  突然間,阿瑾就覺得前途十分的迷茫啊,想要調查那個人的具體情況,還真是十分不好調查了呢!

  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阿瑾突然想到:「不對,她又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她的母親雖然也一定不在了,可是她母妃的娘家總不至於滿門都不在了吧?順藤摸瓜,還是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的。」

  時寒點頭:「當年的老皇帝的寵妃,也就是公主的母親出自于瓦剌的名門,現在也依然昌盛的名門世族。我這次來之前已經讓景衍給我通過氣兒了,我已經成功的搭上了他們家的一個小公子,這個小公子十分紈絝且頭腦簡單,我決定從他入手。」

  阿瑾聽了,忙不迭的點頭:「既然如此,那麼很好啊!」知道怎樣做能獲得最好的效果,那就很好了。

  時寒:「可是有個大問題就是,這個人是個紈絝子弟,既然是紈絝子弟,自然是生冷不忌,所以你不要跟著我出門,我已經為你找好了幾個保鏢,你暫且去我認為安全的地方等我就可以。」

  阿瑾這個時候才明白傅時寒的意思:「我來了和沒來有啥區別啊。」

  時寒微笑搖頭:「還是有區別的,該讓你演戲的時候一樣會帶你的。而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帶你好好玩一圈才會離開,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阿瑾覺得,時寒真是一個會騙人的,剛才還說了讓她老實,這轉眼的功夫就換了說辭。

  「我們一共才十一天,你說,我們該是如何遊玩?你不要糊弄老實人哦!」

  時寒頓時笑噴了:「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阿瑾是一個老實人,失敬失敬!」

  阿瑾,哼(ˉ(∞)ˉ)唧!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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