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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一家人》第24章
第二十四章樹上的野戰

 無末看著半夏含笑望著自己不知道想什麼,忍不住捏了捏她嬌俏的小鼻子:「想什麼呢?小心我把你摔下去。」

 無末寬厚雄健的胸膛因為低沉的笑而悶悶起伏著,半夏軟軟地趴伏在他身上,感受著他胸腔渾厚的震動。一時之間不覺有些意亂神迷,想著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差別真是大。

 無末的大手摟著半夏滑膩細嫩的腰身慢慢摸索,她的肌膚幼滑得猶如上好的脂膏,讓他愛不釋手。他的摩挲讓半夏兩團圓滑而柔嫩的玉團隨著她的蠕動而上下跌宕,這使得無末的身體緊繃起來,粗糙的大手禁不住往下摩挲過去,來到半夏的兩隻腿中間的柔軟處,滿意地發現那裡已是濕潤一片,猶如泥潭。他單根手指禁不住尋到一個入口,試探著進入,這讓半夏頓時渾身緊繃起來。

 她那裡是那麼地柔軟敏感,可是這個男人的手指平日裡是握管了弓箭幹慣了粗活的,粗糲的糙感劃過柔軟細膩的內裡,惹得她身子不住地顫慄,她禁不住整個人縮進他懷裡,雙手緊抓著他的臂膀。

 無末再次笑起來,低沉的笑聲帶著熱氣縈繞在她耳邊,這讓她渾身燥熱,而敏感之處的手指卻仿佛使了壞一般要往裡面去,還要在裡面左右搗鼓挖弄,使得那裡更多的水兒流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衫,滴到了樹幹上。

 無末的黑瞳越發暗了,喘息也變得粗重滾燙,下面那個半夏早已熟識的物事迅速硬挺了起來,粗大堅硬,直衝衝地豎立起來,頂得半夏不得不把身子微弓起來。

 她急促地喘息著,顫抖壓抑地道:「我們……我們下去吧……」她的聲音那麼柔軟無力,仿佛是祈求,可是那祈求裡卻帶著無盡的魅惑,讓人恨不得將她捏碎。

 無末俯下頭,薄唇將半夏顫抖紅潤的唇兒含住,兩唇相接時他突出強硬的字眼:「不下去。」

 半夏心裡是知道這個男人的,他一旦要做的事是必然要做成,當下忍受著身子的酥軟,勉強挑起一點理智朝四處張望,只見四周並沒有人注意這裡,況且大樹枝繁葉茂,別人就算向這邊看過來,也看不清楚樹屋裡兩個人在做什麼的。

 這時候無末的大手不容拒絕地挑開了她的衣衫,兩團柔軟暫態猶如得到了解放般彈跳而出,猶如結在樹上的兩顆雪裡透紅的桃子,飽滿豐盈,襯著她纖細的腰肢越發惹人憐愛。

 半夏粉臉潮紅,細細喘著,想要躲閃卻又無處可躲,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男人的衣衫。無末有力的手指慢慢解開麻繩腰帶,將上衣掀起,褲子褪下,瞬間彈出的熱燙牢牢熨帖在半夏那處柔軟。濕潤迅速淹沒了巨物,這使得它越發膨脹了。

 無末眯著眸子專注地盯著無助地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她粉臉潮紅,雙眸迷離,細細地喘著,仿佛不勝嬌弱,她緊抓著自己的衣衫不敢放開,仿佛一放開就會掉下去一般。

 無末雙手握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微提抬高些,這個動作使得她的兩團柔軟恰恰就在他眼前那麼蕩著,又大又翹,仿佛要故意引-誘他一般。

 無末喉嚨裡發出低低的粗聲,仿佛獸類一般,他仿佛岩漿一般炙熱的眸子盯著懷裡的人兒,身下的熱硬以著銳不可當之勢猛地沖入她那仿若泥潭般緊致濕潤的所在,深深埋入。

 半夏猝不及防,發出「嗚咽」一聲低喘,身子瞬間繃緊後仰,一旁涼風吹起樹葉掃過她那呈現在空氣中的團軟,她不可抑制地發出仿若痛苦的低吟聲。

 無末微抬頭,張嘴將在自己眼前彈跳的白膩上那抹嫣紅含入口中,細細品味,身下卻開始緩緩戳插起來。

 顫抖的半夏無助地後仰著,眼角餘光朦朧仿佛看到旁邊的樹枝隨著自己和無末的動作在搖擺。她輕輕閉上雙眸,迷蒙中,被那雙大手扶著前後搖擺,而身下的熱物緩慢而富有節奏地進出。那種韻律感漸漸讓她沉醉,身子越發酥麻不聽使喚。

 她開始覺得自己在做一個美妙的夢,夢裡自己是一隻小鳥,有著有力的翅膀,風兒在耳邊輕輕吹著,她能聞到花香,聽到蟲鳴,她可以感受到有樹葉在一邊歡快的舞動。

 身下的節奏漸漸用力起來,從身體的接觸處開始變熱,體內的物體越發膨脹和滾燙,她抑制不住地低叫起來,她害怕被人發現,無助地求饒,而這更惹得她依附的這個男人不受控制的狂戳。

 頓時,仿佛狂風驟雨來了,她聽到粗重的喘息聲,聽到樹幹搖動的聲音,甚至仿佛聽到自己破碎的低叫,甚至還聽到……兩個人結合處那濕潤的抽打聲。

 她咬住他的胸膛不放,兩手緊緊想抓住什麼,朦朧中,左手抓住的是他的胳膊,右手手抓住了一旁的樹枝。

 左手,他的胳膊汗如雨下,動得淋漓盡致;右手,一旁樹枝如同在暴風之中一般搖弋不絕。

 假如她現在還是一隻小鳥,那就是一隻暴雨中找不到歸途被海浪狂風席捲的小鳥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體內仿佛有一根弦砰的一聲斷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細經中湧出,香汗淋漓的她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猶如一灘泥般微喘息著癱軟在他強壯的身子上。

 無末卻尚且不知足,將猶如無骨香軟異常的她緊緊摟在懷中貼在雄健的胸膛上,然後忽然一個強悍的起身,他一腳踏在樹屋裡,另一隻腳卻踩在一旁的樹幹上。

 半夏低低驚叫出聲,迷蒙的眸子睜得老大,她雖渾身乏力,卻也緊緊摟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肢,僵硬地縮在他懷裡。

 無末看著自己的小女人用濕潤的眸子控訴地望著自己,忍不住低笑出聲,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輕輕摩挲了下她瑩潤的紅唇,嘶啞低柔地道:「別怕,我不會把你摔下去的。」

 他腳踩樹幹,站穩在這半空之中,懷抱著依附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再次狂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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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這些日子,忍冬是吃不好睡不好,她總覺得自己這個姐姐以前軟弱的很,長得又不如自己豔麗,所以打小兒在家裡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那個姐姐可從未說什麼啊!怎麼自從她嫁了人,一切都變了呢?

 按說她嫁的是族長的親孫子,那是一等一的好人家,吃的用的都不愁的,木羊又是村裡最為清秀的小夥子,難道她不應該是眾人欽羨的對象嗎?可是為什麼現在村裡人少有人提起自己,反而常常誇讚姐姐呢?

 搞得她現如今都不愛去街頭和村裡人說話兒了,反正他們一見到自己便會說「哎呦,這是半夏的妹子忍冬呢」,然後話題便轉向了姐姐。

 她聽到別人誇獎姐姐,心裡就不太舒服。她看到別人對無末豎大拇指,身上就到處不自在。這讓她時常感到心煩意亂,她冥思苦想,能夠改變現在的情況的辦法只有一個了,那是她唯一的期望。

 枕席之間,在一番火熱後,她用手兒輕輕撫弄著木羊的胸膛,忍不住偷偷問木羊:「什麼時候你爺爺把族長的位置讓給你呢?」

 木羊原本對她也是百依百從的,婚後兩人還算恩愛,可是只要一提起這個,就不復以前的好脾性,頗為不耐煩:「我哪裡知道呢!」說完眉頭已經皺起了,眼睛裡很是煩躁。

 她還是不放棄,這畢竟關係到她的臉面啊,於是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去問問你爺爺,試探下他老人家是什麼意思?」她睜大無辜的眼睛開始出主意:「要不然讓你爹爹過去問問也行啊!」

 木羊有些著惱了:「這種事哪裡是能問的,你個女人家不要瞎說了,你又不懂!」說著氣呼呼地背過身去了。

 木羊心裡也煩著呢,自然聽不得有個不懂的女人一直給他叨叨這個。

 忍冬見此情景差點哭出來,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今日一大早,她就跑到姐姐這裡來了,她想再和姐姐多說說話,試探下她對以後有什麼打算。

 誰知道一進姐姐家門,便只看到一群雞正在籬笆外悠閒的散步,她便有些躊躇,當初一腳踩到雞屎的事兒她可沒忘記啊。

 當下她也不進去了,乾脆站在籬笆木門外喊道:「姐,在家嗎?」

 一叫,沒人應。

 「姐姐,姐夫,在家嗎?」

 再叫,還是沒人應。

 忍冬歎了口氣,難道姐姐和姐夫都不在家啊,上山了嗎?

 要不然,我坐在這裡等一會兒吧。

 於是忍冬就在樹下挑了一塊乾淨石頭,坐下等起來。

 中間時不時有幾隻雞好奇地打量過來,看那小眼睛的意思,好像還想過來覓食?她沒好氣地一塊小石頭扔過去:「去去去,離我遠點!」

 就在她煩悶的時候,腳下仿佛聽到一聲滴答聲,她皺了下眉頭,抬頭望天:「下雨了嗎?」

 這時候,她忽然意識到,樹上是有鳥啊蟲的。

 她皺了皺眉:「那個無末,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在樹上建個房子,也不怕鳥啊雀的在他屋子里拉屎撒尿。」

 她這時候已經不耐煩了,抱怨過後,跺跺腳拍拍屁股離開了。

 趕明兒再來找姐姐吧。

 而這時候,樹上的半夏總算松了一口氣,她含恨軟綿綿地捶打了下無末的胸膛

 從此後,趴在男人身上累得無力的半夏軟軟地立下家規:以後,不許,在樹上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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