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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高手都市行》第73章
正文 第七十五章救人

 楊仁一進來就知道,想從這裡逃出去那簡直是異想天開.只有等到下面農場裡去找機會了。於是就老老實實的夾起尾巴做人.力爭表現的好一些,讓自己的各項評分高一些。楊仁以前就聽坐過牢的老犯子講過,千萬不要小看了這些分數。這些分數與自己以後的命運那是息息相關的。

 因為按照罪犯考核辦法的規定,按照每天的改造表現,都要積累自己的分數。罪犯今後在獄中的一切生活待遇、享受何種處遇等級、能否得到減刑假釋,都要依據分數高低,公開公平地排名決定。所以,分數對於一個服刑人員來說,要比考大學的學生還要重要,還要命運攸關!

 這裡就和看守所是大不相同了,看守所裡是龍蛇混雜,還都是犯罪嫌疑分子。這裡就全部是罪犯了。所以看守所裡犯點小問題,打打人、強取豪奪、走過場等等那是無傷大雅的,對以後並沒有多大的影響。除非是象楊仁一樣是被指定地「專賣品」。

 在這裡那就全部是規範化管理了。犯人的一點一滴一舉一動那都是有條條框框來約束的,要是有評分標準的。例如第五十五條,與管教人員同一方向行進時,不得與管教人員擦肩並行。在較窄的路上相遇時,要自動停步,靠邊讓路。放下手持的工具,待管教人員走過五米後再起步。如果犯人沒有做到這一點,那也是要進入評分考核地。

 當然能到發送這石河子來的也都不是泛泛之輩,不說都是罪大惡極。至少也都是判了上十五年以上的重刑犯。這裡面自然是有幾個出頭鳥,一進來,那都是不會安心改造的。就是暗懷著楊仁一樣心思地也是大有人在。當口頭警告、高壓電棍都不管用時,就會被關禁閉。

 這裡的禁閉室就不比看守所裡的了。那裡不見陽光,非常陰森,一進去就讓人覺得害怕。也不能洗漱,飯菜簡單枯燥。而且也沒有人能像楊仁一樣在裡面奈得住那種寂寞。一般的犯子被決定執行禁閉上十天回來以後。那都是臉色蒼白,眼大如燈,搖搖晃晃地走出來。看上去就像是病入膏肓一樣,皮膚粗糙,口唇生瘡,連小弟弟都會脫皮會生了子,那是奇癢難耐。

 當然也還有「豬堅強」一般的頑固分子。那就要送到被送到監獄的集訓隊關押。集訓隊也叫嚴管隊,專門集中關押抗拒改造的頑危罪犯。集訓隊地犯人,基本上都是犯人裡的尖子。要麼懂法律,要麼凶悍頑強,所以不好對付。集訓隊裡不勞動,就是每天背《罪犯改造行為規範》,或者坐在一個20厘米高的小板凳上,雙手放在膝蓋方。只要你一動,甚至眼楮轉一下,被值班犯人或隊長發現後,就給你記下「XXX,就上演了。

 你被帶到一間屋內,雙手雙緊,然後用電棍電你身上比較軟的地方,比如耳根,腋下腿根,腳心,手心,甚至蛋蛋。你嘛--就大喊大叫,淒厲呼號,不斷地說「隊長也能聽見電棍在你身上地 啪聲。所有集訓過的罪犯都沒有胖的,所以在集訓大隊減肥是絕對有效地。

 也有些犯罪分子被威懾住了,看到既然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為逃避改造而蓄意自殘或偽病的案例那也是屢見不鮮。像有個為了還有挖空心思、刁鑽鬥智想搞保外就醫的犯子。把一小片香煙盒裡的鋁繫上一根細線,將線地一頭拴在牙上,把繫在另一頭的鋁吞進肚子,然後就嚷胃疼。到醫院一做胃透,發現裡面有個亮點,做了幾次都有,開始以為裡邊有傷或有瘤,後來比較每次的圖像,發現這個『傷口『或『瘤子『總在移動,這才引起懷疑,令其敗露。

 還有一個犯子利用洗衣服的機

 儲藏室取出洗衣粉,然後用一張紙片包了一包藏在身吃就燒,燒一退就再吃。為了保持長期高燒不退,他也是豁出去了,一次一次的吃,也不怕把自己吃死。

 更還有個不怕死的還狠一些,一下子吞了好幾根縫衣針進肚,其中有一根從食道穿出,進入縱,每時每刻都有刺破心臟致死的可能,後來送到醫院做了開胸手術,取出那些針來,才保住了那人的性命。

 當然隨著科學檢測的手段越來越發達,像這種能「偷雞」的機會是越來越小了。而且被發現後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不但要被處罰,還要被扣分,有的還要加刑。

 監獄裡的犯人一近來都是要分級的。罪犯分級管理設置為寬管級(級)、從寬級(AB級)、普管級(B級)、從嚴級(BC級)、嚴管級(C級)等五個等級。像楊仁這樣還有轟轟烈烈的劫救行動的,半年之內的,犯罪分子自然是屬於嚴管級的對象。而像進入嚴管隊的罪犯,那全按五級處遇予以管理。五級處遇也稱做一級嚴管,是對服刑人員最嚴厲的管束等級。

 楊仁現在那件藍色上衣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些曠曠蕩蕩。上衣的左上角,掛著新犯人統一佩戴的『二級嚴管『的白色胸牌,那胸牌以及上面的顏色,是每個犯人分級處遇的明確標識。『二級嚴管『這幾個字樣,表示著楊仁在這裡的身份級別,接近最低。

 不過這級別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根據各人的表現這級別都是可以變動的。你犯了錯就會降,立了功就會升。楊仁就是因為立了一功後,就被改為從嚴級了。那是他救了一個來自河北的犯子。

 那犯子是個殺人犯,殺的是他再外面偷漢子的老婆。這傢伙殺了他老婆後,也知是罪孽深重,就割脈自殺尋死,那知道沒有死成被救過來了。他判的是無期,可能是早就是起了尋死的心,又覺得割脈自殺尋死不是蠻痛苦。他覺脫逃無望,又不想繼續蹲監獄,就考慮自殺了。

 一開始他是絕食。無論干警怎麼說服教育,就是水米不沾,也許他那時已經下了必死的決心。絕食持續到第三天早上,幹部決定對他強行鼻飼。幾個干警把他架到辦公室,把他反銬在椅子上,往鼻子裡插上軟管,往裡灌牛奶和米湯,還灌了些菜湯。據說這傢伙拚死掙扎喊叫,但被幾個民警按住,讓他的身子和頭部全部動彈不得。就這樣一天兩次,灌了兩天之後,他就軟下來了。他與其這樣活受死罪,還不如老老實實自己吃飯得了。

 於是又過了幾天以後,這傢伙在一天晚上,躲在被子裡用準備好了的磨尖的牙刷割脈自殺。因為在白天裡你就是想自殺那都是沒有機會的,這主要是因為犯人中每班設班長,還要成立兩至三個互監小組,互相監督改造,發現違規違紀現象,如不舉報,小組成員都要負連帶責任。

 而且救人者立功受獎,獲得減刑;上吊者送到集訓大隊,處以禁閉處分。像這種,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躲到被窩裡放血去,天亮以後人都涼了的辦法,還算是一個上好的自殺辦法。比那種一個人夜裡用褲腰帶在床上上吊(獄內都是上下鋪,一件屋20人),目標隱蔽沒有什麼動靜,又不容易被人發現救下。

 現在都是十月份了,這大西北的天氣也涼了下來,特別是晚上已經是很冷了。所以被子一蓋加上氣溫低,而且號房裡空氣又比看守所強多了。所以基本上是聞不到看守所的那種難聞的味道了。而且楊仁現在修練也無需在盤座了,只要躺著用臆想就行了,週身之氣就在全身運轉不息。

 那天都是晚上一點多鍾了,楊仁因為現在還是每晚都在練他的週身之氣,各種感覺都處於最佳狀態。意,因為都是硬板床翻一下身也會響。但是不久之後,楊仁就聞到一絲血腥味了,後來血腥味漸漸濃了起來。當然別的犯人就是沒有睡也不見得聞得到。

 楊仁覺得不對頭,就起來順著血腥味方向走過去。監獄裡晚上也是開著燈,楊仁走過三張床到這個河北犯子床面前停住了。由於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也不敢輕易揭開他的被子,就臆想用自己的那感應功能一看,這傢伙的被子裡面滿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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