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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仙錄》第17章
第六章 祖師葬笑

在五星陣的五個星角上分別放著一塊玉簡、一把白色的小鎙、一塊黑

色的石頭,一塊玉符以及一頂頭冠;而五星陣的中間則是一株小草,細長

的葉子約有三寸高,幾乎和外面野生的沒有什麼兩樣。

  任天塵首先拿起玉簡,將靈識探入其中查看。

  玉簡內記載道:

  「字喻吾兒:凡能入九龍殿者必是我門下之人,此殿非五龍境大成無

法開啟進入。

  若吾兒剛剛成就五龍境,則看完玉簡之後即刻採星陣中間之『央盈

草』服下,此草能在瞬間鞏固吾兒之五龍境;如果天資甚高,或許可以升

至六龍境,此時天下大可去得!倘若吾兒已達六龍境以上境界或九龍之大

乘,且把央盈草留下,以待後輩。

  左側之一為九亟鎙,乃是一把仙器,修煉務必小心,吾之印記已全部

消除;左側之二為黑炎石,乃制器的極品,性極寒;右側之一為九龍宗宗

主冠,只是一個象徵,戴上之後會有一定的保護作用,並且能自動隱藏起

來,除非經主人施法才會顯露。法訣在玉簡之後都有記載,吾兒可細看。

  玉符也是九龍宗的至寶,可自行轉化天地靈氣,為吾兒修行提供一定

的幫助,吾兒需好生保管。先前吾兒進門之時出了個小丑吧?哈哈!那正

是九亟鎙所為,只有身懷九龍氣才能順利的踏入大殿之中,否則九亟鎙將

拒之門外。哈哈哈!

  此次與兩位仙人並肩一戰,不知是否還有機會回來此處,姑且留下一

方傳送陣法,以我宗之九龍氣為動力,吾兒可自行校對方位,自行開啟。

好自為之!東方葬笑。」

  天啊!竟然真是祖師!

  任天塵恭敬的跪下,磕了幾個響頭,然後站起身來,依次收起東方葬

笑留下來的東西,最後服下那棵央盈草。

  起初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覺得有一股暖洋洋的氣流順喉而下,

接著散歸身體各處。

  然而在他調動真元之後,立刻有了反應,猶如剛才黃棘枝的剩餘藥力

一樣,宏大的熱氣紛紛從他的身體各處向氣鼎匯聚而來。

  氣鼎在容納一部分熱流之後,似乎由於忍受不住而顫動起來,任天塵

不禁嚇了一跳,自己不會再度走火入魔吧?

  此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祖師東方葬笑之言,於是他咬緊牙關,拿出玉

簡,重新溫習一遍六龍境的口訣和姿勢。六龍境口訣之繁複竟然是前五個

口訣的數倍之多,看來六龍境的境界應該也比五龍境難上許多,但是此刻

他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隨著他吟唱口訣和擺好姿勢,體內那股蓬勃的氣勁似乎也找到真正的

流動管道,於是逐漸開始平息顫動,所有原先逼迫氣鼎的熱流隨即紛紛歸

入剛形成的第六道九龍氣之中。

  在平靜片刻之後,第六道九龍氣開始在任天塵體內狂暴的肆虐起來。

它們如洪水般經過他的所有經絡,卻不在任何經絡中停留,宛如狂風過境

般一掃而過。

  所幸冰靈蘭嬰已經對所有的經絡進行重造,所以第六道九龍氣倒也沒

有給他帶來多大的痛苦。

  直到第六道九龍氣肆虐九周之後,其中一部分才回歸到氣鼎周圍,形

成一個實質般的防護罩,把氣鼎圍在裡面,甚至連冰靈蘭嬰都顯得模模糊

糊的;另一部分則是在任天塵周身極度緩慢的不斷運轉,不過卻一反先前

的狂暴,而溫柔的如同情人的撫摸一般。

  這就是六龍境嗎?

  任天塵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再度將靈識探入玉簡中,這次他的目的非

常明確,他要明白傳送陣怎麼用。

  等他弄清楚之後,不禁苦笑一聲,用他倒是能用,問題是,天矍星到

底在哪個方位?

  現在他反倒更加沮喪了,就好像練功一樣,明明有正確的七龍境法

門,卻偏偏沒有第七道九龍氣,所以根本不知道七龍境要怎麼斂、斂到哪

裡去?他恨恨的想道,該死的焚魂仙陣!

  任天塵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眼前閃著光芒的傳送陣,之前的

狂喜在瞬間化為烏有,幾乎要讓他落下淚來。

  外面傳來一絲動靜驚醒了他,在他站起之前就感受到那個熟悉的波

動,是白靈兒!可是……牠們是怎麼進來的?

  任天塵出聲喚道:「靈兒?」

  回應他的是一個飛撲過來的影子,並且帶著啜泣的聲音。

  任天塵拉住她問道:「怎麼了?」

  白靈兒趴在任天塵的肩頭,哭著對他說道:「你在裡面足足待了四十

幾天!人家心裡急,可是卻怎麼也無法進來。今天那股讓我感到壓抑的感

覺忽然消失了,所以我就……」

  四十幾天?他卻感覺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任天塵彷彿在求證般的看向在白靈兒身後悠哉悠哉飛過來的坎離兒。

  坎離兒先是點點頭,然後忽然驚異出聲問道:「咦?天塵,這是怎麼

回事?我竟然可以在你身上感受到壓力,你又有什麼奇遇了?」

  於是任天塵把這裡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一遍,坎離兒邊聽邊點頭,

說道:「原來如此,你真是好運連連啊!唔,看來應該是那件仙器引起我

們的警覺了。可是……是什麼樣的仙器,可以給我看看嗎?」

  任天塵隨即拿出九亟鎙,由於收入懷中之前,他已經輸入自己的印

記,所以它沒有散發出先前那種強烈的氣息,即使如此,白靈兒也只能勉

強支撐住而已。

  坎離兒看著任天塵手中的仙器讚道:「好東西!這麼充足的靈氣,難

怪。」

  牠見任天塵看著自己,於是繼續說道:「這把九亟鎙比我藉以修練的

這個昊天缽要好的多。如果當初在我修練的時候讓我得到九亟鎙,也許那

個煞劫也不能奈我何吧?」

  牠搖了搖龍首,又說道:「就算那時先與你一戰都沒有關係,如果我

是藉助它修練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更不要說是讓我受到傷害

了。」牠的語氣中帶著無比的唏噓。

  牠接著又補充道:「不過九亟鎙屬於攻擊型的法寶,而昊天缽是屬於

防禦型的,倒也不好講孰優孰劣。」

  白靈兒一直在旁邊看著任天塵的臉,看了一會兒之後,發現任天塵轉

頭看向她,她的臉忽然紅了起來。

  任天塵疑惑的問道:「靈兒,妳怎麼了?」

  她慌亂的掩飾一下,隨口說道:「呃,沒……沒什麼。」接著又轉移

話題,問道:「我們非要回天矍星嗎?其實這裡的靈氣雖然很少,但是其

他星球的靈氣或許會不錯,也不一定是天矍星最好啊!我們只要傳送出這

個星球,可以找到一個有修真者的星球就好,然後我們可以逐步回到天矍

星嘛!」

  儘管她臉上的紅潮退了一些,任天塵卻能肯定白靈兒心裡想的絕不是

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別的事情。

  白靈兒見任天塵沒有理會她的提議,反而仔細的盯著她看,臉上剛退

的紅潮不禁又再次泛起,這次連脖子都紅了。突然間她身子一閃便躲到任

天塵身後,讓任天塵有些莫名其妙。

  一旁的坎離兒似乎看出什麼,於是嘿嘿賊笑著。

  任天塵暗自想道:「不過靈兒提出的這個意見確實很好。」之前他一

直把自己鎖在回天矍星的框框中,卻沒有想過她說的辦法。

  任天塵笑著說道:「靈兒的腦袋果然比我聰明。」接著便跟他們一起

走出大殿,並朝向河邊飛馳而去。

  剛步出大殿禁制的範圍,任天塵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好像這裡發生

巨變一樣,景物雖然依舊,感覺卻截然不同了。

  只見先前陡峭的山峰全部隱藏進濃霧之中,河水中巨浪滔天,翻滾

著、咆哮著,朝向不知名的地方奔流而去。

  由於河水的劇烈運動而泛起的一片片水霧向河的兩岸不斷蔓延,彷彿

是熱氣蒸騰一般,事實上河水卻極度寒冷,他能感受到那股森冷的寒氣向

他們三個凶狠的逼近。

  原本在水面上還有一條勉強可以稱作是通道的東西,如今就連那條唯

一的通道都消失了,凶猛的巨浪已經擋住來時在河面上的那條狹小的通

路。

  任天塵思忖道,或許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在上面飛行應該是不成問題

吧?他抬頭看了看河面的上空,心中卻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聚起真元,讓白靈兒緊貼著自己,雖說白靈兒也能憑藉本身的力量

過去,但是任天塵卻不想讓她冒這樣的風險;而坎離兒早就圈上他的手腕

去偷懶了。

  任天塵長嘯一聲,隨著六條九龍氣在身邊高速旋轉形成一個防護罩,

接著飛上空中。

  來時那股濃濃的黏力依舊存在,幸好他在大殿中提升到六龍境的境

界,實力大增,同樣的黏力已經對他起不了絲毫作用了,它們在六龍境之

前如同紙一樣破裂開來。

  意氣風發之下,任天塵再次長嘯,身子突然拔高十丈,電般的射向對

岸。

  千丈的距離轉眼即過,在空中的任天塵已經注意到宋春碧的狼狽樣,

他髮髻散亂,身上到處都是傷,特別是臉上的一道疤痕非常醒目,他正躲

在之前任天塵設下的禁制之中。

  禁制外面則是三個修真者,兩個元嬰初期、一個凝神後期。他們叫囂

著,並且不斷攻擊著禁制。

  在他們不間斷的攻擊之下,儘管宋春碧持續為禁制提供力量,但是即

使宋春碧沒有受傷也不是其中任何一個的對手,更何況他負傷在身呢?因

此禁制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聽到任天塵的長嘯之音,禁制外的三個人同時停手,三道凌厲的目光

跟著射向空中的任天塵。

  任天塵真元一催,速度再次加快,瞬間便落到河岸之處。他拉著白靈

兒,緩緩的走向那三個元嬰期的修真者。

  顯然禁制中的宋春碧也看到任天塵的到來,於是神情立刻放鬆下來,

跌坐到地上,不再以他微弱的真元去維持殘破的禁制了。失去微弱力量的

維持之後,禁制幾乎馬上就消失無蹤。

  連離合期的修真者佈下的禁制都敢去攻擊,他們實在是猖狂到極點

了!宋春碧再怎麼說也是任天塵的朋友,何況還幫助過自己?任天塵心中

不禁升起了怒火。

  再者以三個對付一個,其中兩個人還是元嬰初期,哼!虧你們還是修

真者!任天塵怒火翻騰上湧,眼中出現殺氣;而他絲毫沒有發現,到了六

龍境之後,自己以前淡泊的個性似乎改變了。

  對方以極不客氣的語氣問道:「道……道友,如何稱呼?在哪裡修

真?」可能是看在他們有兩個元嬰期的「高手」,再加上不確定任天塵的

境界,所以語氣中帶了一點點的遲疑。

  任天塵不屑道:「哼!你們看不出我的境界嗎?這樣更好。」

  他看了對方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們,逕自走到宋春碧身邊,沉聲問

道:「宋兄,這幾個人是……」

  他看到宋春碧這麼狼狽,心中也不好受;同時也很佩服宋春碧的執

著,整整四十幾天,竟然獨自在這裡等他回來。

  宋春碧虛弱的回答道:「之前我正打算要修練的時候,他們剛好來到

這裡,看到我手中的靈石,就起了貪婪之心,想要搶奪。」

  宋春碧咬著牙又說道:「而且他們還是三個人一起上!我好不容易才

躲到禁制裡面……」

  任天塵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宋兄先療傷吧!」然後抓住他的手,

輸送一股純正的真元過去;直到看他可以自我療傷了,才示意白靈兒保護

他,接著轉過身來。

  任天塵喝道:「小輩,報上名來!」

  這些日子以來他想通了一件事,就是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我的境界

比你高,我就有資格做你的長輩。

  任天塵知道他們所作所為之後,刻意展放出離合期的威勢,一時之間

壓迫的力量便朝他們三個人直逼過去。

  這下子他們才總算變了臉色。

  在天衍星上,元嬰期已經算是高手了,何況是兩個元嬰初期加上一個

凝神後期的高手聚在一起?在他們想來,就算有開竅初期的實力也得要避

其鋒芒,所以他們做事幾乎都是隨心所欲,根本不會顧忌什麼。之前他們

也以為任天塵的境界不可能比他們高出多少,頂多是元嬰後期,所以他們

想都沒想就動了禁制。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在他們修行的歲月中,根本就沒有見過離合期

的高手。

  如今任天塵展放的威勢終於讓他們知道,此人絕對不只是元嬰期,因

為那股威勢根本不是元嬰期的修真者所能施展出來的。

  經過在大殿中的修行,任天塵不僅是鞏固原本的境界,也由於央盈草

的幫助而達到六龍境的階段,所以他目前的綜合實力應該可以媲美離合中

期的高手了。

  況且就算只有白靈兒一個,這些人恐怕都很難應付,畢竟照修真界的

算法來看,白靈兒的境界也已經達到開竅初期的水準了。

  對方三個人不禁結結巴巴的說道:「前……前輩。」他們終於恐懼的

叫出他們極不願意說出口的這兩個字。

  在任天塵刻意的展露之下,他們幾乎個個心膽俱裂,離合期的高手根

本不是他們可以應付的。任天塵不屑的想道,三個人?哼!八個還差不

多!

  他冷笑著揶揄道:「現在想起來要叫前輩了?之前攻擊我的禁制時,

我看你們很高興啊?」

  白靈兒看著任天塵的背影,忽然皺了皺眉頭,不過任天塵卻沒有發

現,也無法發現。

  對方其中一人說道:「先前不知道是前輩在此,我們……」

  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傢伙!

  任天塵怒道:「接我三招,然後滾!」他實在沒有心思和這種人計

較,心中的怒氣也消散了一些。

  他們似乎知道任天塵不會要他們的命,於是便將隨身的法寶、飛劍都

噴了出來;其中一個元嬰期的還穿上護甲,護甲上泛起一陣水藍色的光

芒,模樣像是水咒之甲。

  對方三個人的法寶分別是一把灰色的飛劍、一把彎彎的帶著金絲的彎

刀、另一件竟然是一根杵,上面閃爍著法咒的淡光,倒像是一件好東西。

  然而在任天塵的瑩旒捧出之後,他們的眼中幾乎同時顯露出懼怕、震

驚和一絲貪婪。

  瑩旒在他們眼中絕對是可以媲美仙家寶貝的東西,畢竟他們根本無法

修煉出仙器,就算煉好了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指揮;但是瑩旒則不同,只要

好好修煉,他們便能完全發揮出威力。

  任天塵讓瑩旒飛在自己的頭上,平靜的對他們說道:「來吧!」此刻

他的怒氣已經全部消散了,宛如變了一個人一樣。

  其實他至今都不知道剛才自己哪來那麼大的火氣,他完全沒有想到是

六龍境所帶來的改變。

  對面的三個人互相對看一眼,咬了咬牙,三件法寶同時向他攻來,並

封住他所有的閃避方位。

  哼!還想以三個人的力量硬搏嗎?看著面前的三件法寶,任天塵冷哼

了一聲,這些人把力量和精神全部用在法寶上,根本不知道其他的因素在

修真中能起多大的作用,比方說是個人力量的提高。

  每當一個人忽略了一些事,甚至只有忽略一點點,就可能造成很大的

損失呢!任天塵敢斷言,就肉體的力量來說,九龍宗的功法絕對位居前

列,那麼先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最基本的吧!

  當六龍繞體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瞬間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

  無論是哪裡的修真者,在修行之中,由於基礎和條件的限制,基本上

大多都走上歪路,那就是單純的依靠法寶的力量。這樣一來就失去了修真

的真諦,修真的真諦是修,而不是真;而且修的是人,不是修法寶。法寶

只不過是一種攻擊手段而已,就如同尋常武者的刀劍一般。

  比如我們趕路,凡界的人會走路,或者坐馬車等工具,低級的修真者

當然和這些平常人一樣;而高階的修真者可以馭劍飛行,也可以駕馭別的

法寶飛行,但結果都是在趕路而已,最後達到的目的是一樣的,只是過程

或者說工具不一樣罷了。

  再者在修真界修煉的法寶根本無法抵抗仙濾的巨大壓力,到那個時候

依靠的還不是自身的力量?儘管隨著境界的提高,自身也會變得更加強

橫,但是那也是有限的。

  當然有一點例外,那就是在剛開始時依靠法寶的力量確實可以發揮出

遠遠超過自己的力量,比如剛下山的任天塵正是依靠他師尊東方絕笑給他

的各種玉符才在一定程度上抵擋住舒權的攻擊,因此得以逃命。

  然而越往後修行,法寶就越來越沒有太大的作用了,最後其實鬥的還

是修真者本身的力量;當然如果法寶非常好的話,自然還是有機會占到上

風。

  至於仙器,在修真界確實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那種對比就如同一

個成年人與小孩子打架一般。

  此時任天塵喝叱道:「萬法隨心!罩!」並隨手捏出法訣。

  需要開竅期的實力才能施展的「千絲障」被他輕易的施展出來,頓時

一張氣網罩向迎面飛來的三件法寶,緊接著他的身子飆射向前,心念微動

之下,五龍崩跟著施展出來。

  不同於四龍爆具有潛在的破壞力,五龍崩的力量則是在釋放的瞬間就

直接展現出來。強大的五道呼嘯的九龍氣奔騰而出,任天塵幾乎瞬間就到

達那三個人身前。

  果然他們又是一臉的震驚,看來這個星球上沒有以武入道的修真者,

所以他們根本無法正確的估算出任天塵的攻擊方式,也不適應他的打法。

  其實這也難怪,在天衍星上,由於巨大的破壞使得這個星球的靈氣異

常薄弱,而且有關於修真的典籍、甚至連修真的助力中最主要的靈石都極

度缺乏,他們只是憑藉著前輩們的經驗來修真,以武入道對他們來說真的

比以法入道難上許多。

  畢竟在天衍星上只要有勢力就可以弄到靈石,不管是何種等級,只要

能夠汲取能量,就有可能修到高一點的境界,養成他們在修行的過程中從

來沒有想到過會有別的修真方式。

  他們三個人的身上忽然出現護甲,任天塵不由得感到有些沮喪,連這

種境界的人都有護甲,為什麼自己卻沒有?下次是不是應該自己修煉一

副?不過要用什麼材料呢?他身上所有的玉簡中都沒有提到護甲的煉製方

法,包括師尊東方絕笑這樣的制器行家都沒有提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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